眾生苦難啊。你像我們這邊要做超度,超度的話是靠我們在坐的諸位菩薩,大眾的力量。每次我們在做這個超度之前,其實都有這個感覺,好像很冷,這個冷其實不是冷,我不是說了嗎,這兩天不冷,這兩天連一點點冰都沒有結,前兩天那個冰結得很厚。但是我們現在為什麼這麼冷呢?這是一種寒啊,這種寒它有一種陰氣,陰氣重。
象我們每個人,你知道帶來多少啊?有一位居士跟我很簡單地講,他說:「每次我來的時候,汽車都是開不動的,這個油門踩下去都反應不大。但是法會結束了之後,回去啊,這個油門不踩都是飛快的。」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感覺,來過幾次以後發現,真的是這樣。
上次溫嶺他們車子開到一半開不動了,還有他們拉著火供用的箱子來的時候,拉到半路,一路上這些眾生往上面跳啊,跳到車上啊,跳舞唱歌的,手舞足蹈的,高興死了,往這裡趕。有的人看得見,但大多數人看不見,感覺還是有的,可以感覺到。有一次開到這個小白嶺隧道這邊過來之後,開開就開不動了,以為車子出故障了,檢查檢查沒有故障都很好。但是只要法會做完了回去,這個車子的勁道大得不得了。
人也是,沒做之前,頭昏腦脹各種毛病。有這個陰氣,我們現在做,好像整個那種陰氣,你可以感覺得到的,陰入骨頭一樣的,那種哀怨的眾生之氣。但是法會做完結束了之後,變成陰氣沒有了,又是純陽之氣了。眾生都一批一批走掉了,超度掉了,然後我們身心愉快。
甚至多少次我們要做超度的時候,烏雲密布,做完超度之後,雲開霧散,那個雲到哪了都不知道。前面看還都是烏雲滾滾的,我們一迴向完之後,恍然這個星星就一顆顆出來了,雲到哪去了也不知道了,白天也是這樣。
這次天氣預報好幾次,我回來做了好幾次,都下雪啊停住,然後我們做法事,法事結束了之後,又開始下雪。上次我們法會結束之後,他們說天氣預報說,明後天又要開始下雪了,下雨下雪,要連下三天,連下三天今天也包括在裡面了。我想這還能下雪?這要下雪我們法會也不好開了,這次啊這些眾生會看了辦的。
這段時間我常在強調,這個神也好,鬼也好,有的人說看得見看不見,看得見則有,看不見則無,也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也可以有神論者,也可以無神論者。佛,佛是客觀存在的,佛陀是2552年前誕生在人間的,在現在的尼泊爾和印度交界處,這個境內。
迦毗羅衛國凈飯王,象這次我們去到佛陀的凈飯國,迦毗羅衛國,又到迦毗羅衛王城,甚至又到了那個迦毗羅衛這個釋迦族有七萬七千多人被屠殺,然後被葬身在那個大湖裡面。這個大湖曾經就是迦毗羅衛人捕那個湖魚的,也是為了過年,過年把水放干之後,捕裡面的魚。
其中兩個魚王,那時候悉達多太子,釋迦佛的前世那個小孩子,他也沒有殺這些魚,也沒有抓這些魚,他只是看到這兩隻魚王在那翻啊翻啊翻啊,在地上翻啊,然後這個小孩就跑到那邊,點魚頭三下,你看你們這下活不了了,這下活不了了,點它三下。結果這兩個魚王,後來轉世為人的時候成為國王,一個是琉璃王,一個是他下面的大將,帶著他國的,以前他下面的這些魚,所投胎成人的這些兵將,來進犯迦毗羅衛國。
迦毗羅衛國他們非常的富庶又善良,迦毗羅衛國除了有捕魚這一個劣習之外,其他還都蠻好。但是這個因果成熟的時候,還是有大兵來犯,打不過他們,結果就被困在這個湖這邊,就是他們以前捕這個魚的這個湖。結果整個釋迦族的人就被困在這邊,然後對方琉璃王和他下面的將軍們士兵大開殺戒。
這時侯當時的迦毗羅衛國的皇帝凈飯王已經去世了,繼位的釋迦牟尼他已經成佛佈道,他也不可能來繼承王位,本來是他了。後來由他的小輩來繼承,皇帝那時候叫摩訶南,摩訶南這位皇帝當時就求琉璃王說:「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給我釋迦族人一個機會,讓我來代替他們,你讓我自己跳到這個湖裡面,我在湖水裡面,只要我頭不露出來,你就放他們,你就不要殺,讓他們自己逃。」前面已經殺死七萬多人了,結果琉璃王,過去的古王還都是講道義的,這個皇帝跟他說了,他就答應:好吧,我看你能到水裡能悶多久。結果摩訶南這個王,迦毗羅衛國這個國王,就頭悶到這個水裡去了。他知道自己悶到水裡憋不了多久的,這人在水裡能憋多久呢?結果他就是以一種什麼方法,他把自己的頭髮解下來,在河底那個草,把水草和自己的頭髮結在一起,栓在一起。就是他死在水下,也不讓自己的屍體浮上來,用這樣子的方法,讓釋迦族的人能多跑掉一點。這個太殘忍了,看到自己的這個民族,自己的這些國民這樣被殺,血流成河,然後殺掉的,死掉的全部扔到湖水裡,國王就用這種辦法,犧牲自己的方法,來讓自己的國民多跑掉一點。
所以這個因果是非常非常嚴重的。這個琉璃王是誰呢?琉璃王還是釋迦牟尼佛的徒弟。你看,還是釋迦牟尼佛的徒弟。你看這個琉璃王,這個琉璃王他還是釋迦族的女婿。你看這個冤家,你不是說什麼親戚不親戚的,親戚就不打架啦?這個為什麼呢?惡業,這個業報,他這個業報是非常厲害的。
這個琉璃王他的爸爸,就是那個時候娶了釋迦族皇宮裡面的這個宮女。當時是因為釋迦族有優越感,自古以來在印度釋迦族,是很尊貴的一個種姓。所以甘蔗氏,就是我們那個甘蔗,這個甘蔗氏是大梵天的一個血緣,修道人的,修行人的一個血緣,好像是雪山裡的修行者的一個後代,所以在印度自古是很尊貴的一個血統。
他這個國家又富裕,國富民強,所以就很大的優越感。當時別國的國王來問他要一個公主,迎娶他的公主的時候,他就看不起這個國王,就把一個傭人以公主的名義嫁給了對方,是這樣子的。結果他的兒子隨他媽媽回娘家來的時候,走親戚,過年不是走親戚嗎?過年回娘家,回娘家來的時候,釋迦族的人就看不起這個,對方的國家認為娶的是公主,但是釋迦族的人知道她不是,她是一個傭人。所以本來這個(琉璃王)在那個國家是王子,是百般寵愛的,大家都恭敬擁戴的。結果來到了迦毗羅衛國之後,被人在背後里冷嘲熱諷,所以這個小孩子幼小的心靈裡面就種下了仇恨的種子。
這個從緣起法上來是這樣,從因果法上。他以前就是釋迦族的人殺過他們,他們做魚的時候殺過他們,結果這個因緣讓他內心裡想:以後我若做王,那些嘲笑我的人,我都殺掉你。後來他果真繼承了王位之後,他越想越氣,想那種羞辱,一直就讓他非常嗔恨。然後就帶著他的大將,這些部隊,就要來滅釋迦族。這麼可惡,後來他才知道他媽媽原來是傭人,被冒充成是公主嫁過來的,所以他就感覺很羞辱的,這種羞辱來源於釋迦族,我就要把釋迦族給殺掉。這個人吶,我們回想回想,有時候人嗔恨心升起來的時候,好像有不共戴天、勢不兩立,有這種嗔心,象這個國王他就是。
所以這個故事就提醒我們:雖然條件好;雖然我們有一點智慧;雖然我們有一點藝術細胞;雖然我們有一點修養,不要看不起別人。雖然你是城市人,不要看不起鄉下人;雖然你是有錢人,你不要看不起窮人;雖然你是聰明人,你不要看不起笨的人。不要看不起,否則你會將自己生命帶來很不好的。同時這個最重要的因,就是不要殺生。毛澤東說的血債要用血來還,這是最重要的。
那個看不起他,他得到羞辱,這只不過是個因緣,也不是說你羞辱了別人都會來殺,也不是這樣。這個根本的因,再加上這個緣。結果當時佛陀知道這個事情,當琉璃王帶兵要來攻打迦毗羅衛國的時候,佛陀一個弟子都不帶,一個人就來到了這個大兵要路過的地方,佛陀就選了一棵,一棵枯萎掉的大樹,沒有枝葉的,枯掉的,然後那個枝枝杈杈的,孤苦伶仃的,就在曠野當中,就是一棵死掉的大樹。佛陀就住在這個枯樹下,坐在下面,這個大軍剛到這邊的時候,佛陀正好擋在前道。然後馬上就報,匯報回去,報給國王:國王啊,釋迦牟尼佛坐在前路,坐在一棵枯樹下,擋住了去路。這個琉璃王是佛的弟子啊,他要去殺釋迦族的人,聽到士兵來報,釋迦牟尼佛,師父坐在那邊,只坐在一個枯樹之下。一種凄涼感,就是傳達說釋迦族是我的靠山,你要去殺釋迦族的話,我的這棵樹你就把我斬掉了,就那個意思。然後琉璃王不忍心,撤,撤兵回去。
第二次想想,又憤怒來的時候,還是受不了這個氣,又發兵去。結果佛陀又以他的神通,知道他的必經之路。這個琉璃王要繞道走,結果佛又到他的必經之路,又坐在一棵枯樹下,擋在了他們前路。結果琉璃王聽士兵來報,想想,算了吧,收工收工,回去回去,再回去。
然後第三次,琉璃王選在半夜裡,半夜裡面出發,免得再遇到。所以說佛陀連連的三次,超過第三次之後,佛陀知道這個世間的因果免不了的。所以佛陀就非常哀怨,那幾天佛陀一絲的高興都沒有,愁眉苦臉的。然後神通第一的目犍連尊者,就問佛陀:「世尊啊,您這幾天愁眉不展是何因緣?」佛陀就唉聲嘆氣地說:「我釋迦族往昔因為殺了這些魚的緣故,現在要遭受等同的,血債要用血來還了,因緣我也沒有辦法來改變。目犍連尊者聽了之後,這個心裡多急啊,佛陀的事情啊。
目犍連尊者不是迦毗羅衛國,也不是釋迦族的人,目犍連尊者是舍衛國的人。王舍城摩伽陀國,這個阿闍世王的親戚,貧毗娑羅王收養的兒子,也不是收養的兒子,等於是和他很親的一個親屬。雖然跟迦毗羅衛國絲毫沒有關係,跟釋迦族沒關係,但是他是釋迦牟尼的弟子,他看到自己的師父這樣子哀愁的時候,非常不忍,心裏面也是非常的難過,怎麼辦怎麼辦啊,怎麼能夠挽回這個浩劫呢?
然後他就以他的神通力,把釋迦族的幾個長者,就是釋迦牟尼佛關係最好的,親緣關係最近的,釋迦族的幾個長者全部以他的神通力,把他們放在自己的缽裡面,托到空中去,讓你們避開這個災難,這個人禍。
結果三天屠殺結束了之後,就三天,屠城三天,釋迦族的七萬七千多人被殺掉。在古代,七萬七千多人是一個很龐大的數字了,古人的戰爭沒有這麼大的。不像現在打仗死掉幾百萬幾千萬,過去沒有的,過去就大刀長矛而已。結果三天三夜,連殺掉七萬七千多釋迦族人。三天過去了,屠殺平息了。
這個摩訶南國王,結果琉璃王也被他感動了。奇怪了,這個國王水性怎麼那麼好,怎麼老不上來,老不上來。這個過去的皇帝,他是有信用的。兩個人兩軍前有信用的,講他到水裡頭不露出來,不準殺,就是放釋迦族的人逃啊跑啊。結果琉璃王等不及了,說奇怪了,派兩個士兵下去,看看國王幹嘛,怎麼老不上來。結果下去一看,國王已經早早死在水下了,頭髮綁在水草上,所以這個行為,也讓琉璃王震驚,琉璃王這個時候也醒過來了,撤兵,回兵了,所以這個三天三夜的屠殺結束了。
結束了之後,目犍連尊者想劫難總算過去了,把他的缽從天上拿下來之後,結果嚇了一跳,看那個缽裡面,連人的影子都沒有了,全部是血水。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結果就跪在佛陀面前,「世尊啊,怎麼會這樣?」佛陀說:「當惡的果成熟的時候,回天乏力。」就是殺生的這個果報非常嚴重。
這次我們跟海濤法師,我們有二百多人來到了這方土地。那次正好我們在那個迦毗羅衛的那個王城,我帶大家看,因為我去過一次。我第一次去的時候,逗留那邊三四天,然後中華寺的當家,開著車陪我一個一個地方走。
然後那天走岔路了,我帶的四部車一批到了王城,海濤法師帶的四部車一批就到那個湖那邊去了。結果是釋迦族七萬七千多人被屠殺,然後釋迦族在往昔里,把這一整湖魚給捕撈,慶祝過年。就是造那個惡因的地方,海濤法師在那邊灑凈,在那邊講解這些故事。
我就帶了一批人到了這個王城,然後給他們講,這個是西城門,這個是王宮,悉達多太子在這裡生活了多少年,然後這個是東城門,悉達多太子在這裡越東城而出家。在那邊大家還要求:「師父,在這裡給我們受八關齋戒。」這個非常好,全部都受八關齋戒。然後怎麼樣?然後還有幾個老闆,我勸他們,在這裡你們出家不出家嗎?出一天家,八關齋戒,出一天家。然後為了表示誠心,我們來到了佛出家的地方,你們香煙戒掉,結果幾個老闆都很配合,把煙都掏出來,扔掉,拿出來,這一輩子戒煙,在這邊戒煙。我這心裡又安慰不少,你看,一句話大家就能夠配合,發心,男子漢在那邊都發心戒煙,大家四眾弟子都跪下來受八關齋戒。
然後電話又打來了,海濤法師我們在一個地方再會合,什麼地方會合呢?是佛陀七年之後,回迦毗羅衛國的時候,他沒有直接回王城,而是在距離王城十幾里路之外的一片樹林裡面。他不能說來看爸爸,讓爸爸好像傲慢心來見不好,爸爸是皇帝,兒子回來見爸爸的話,就以馬勝比丘回來。馬勝比丘就什麼呢?顯神通從天上飛進來,飛入城,讓凈飯王看。凈飯王看,哇,這個是誰啊?這麼厲害,像鳥一樣會在天上飛的。趕快派人,這個人降落在什麼地方,把他給我請來。結果這個大臣去把馬勝比丘請到皇宮。這個凈飯王看到,馬上給他磕頭。
因為古人,古人他們都是也講修行的。凈飯王他們都相信婆羅門教的,婆羅門教里有修行的,也有得道的仙人的。所以凈飯王他們都是宗教徒,都是知道天下有神有仙的,所以知道這個人飛進來,非神即仙,所以就很恭敬的給他禮拜。然後就請他到這邊來,給他供養,給他吃啊,然後就跪下來,就問請問:「仙人啊,你的老師是誰啊?你的本事怎麼那麼大啊?會在天上飛啊?」他就說:「我的本師乃釋迦牟尼佛。」他一聽,什麼?我兒子啊?哇,你看,我兒子的徒弟都這麼厲害!哎呀,他就聽到他兒子的聲音,他就哭了,老爸淚水就流下來了。我這麼多年沒見過我兒子了,出去六年修行,就十三年我沒看過我兒子了,他在哪?他在哪?他怎麼樣?過去做王太子,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現在出家也沒人服侍他,不知道他穿得怎麼樣?吃的是什麼?然後馬勝比丘和他說:「放心放心,他穿的是天人供養的天衣,吃的是天人供養的天食,你人間沒有的。」皇帝一聽,這還可以,這還可以,他最關心的就是兒子吃得怎麼樣,穿的怎麼樣。他以為沒有榮華富貴了,他說:「在哪,在哪?」馬勝比丘說:「距此城以外十五里路遠,一片寂靜的樹林之中。」國王知道,高興得不得了,去灑掃馬路。然後國王大臣,舉國人民,隨著國王一起去拜見他們的悉達多太子。
已經成就佛果的,釋迦族的聖者叫釋迦牟尼。牟尼是如意寶,是聖者的意思,還有另一種翻譯法叫寂寞能忍,但是最直接的就是釋迦族的修道成就者,這樣一個意思。
大家舉城的都來見,這個時候見了佛陀,在很遠的時候,馬勝比丘就說:「到了到了,就前面的那片林子。」這個時候怎麼樣啊?凈飯國王從這個象背上下來,說:「我不能騎乘在坐騎之上來見聖者,我應該步行。」快到林子邊緣的時候說:「我不能走著去見,我應該一步磕個頭去見。」你看,所以這個舉國的人民,都三步一拜,拜到釋迦牟尼佛身邊。
這個時候,當凈飯王這個時候,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兒子的時候,他跪在地上合掌說:「您以前的相,我是知道了,是沒有缺點的,三十二相,八十種好,現在的相更不是以前可比。」因為佛這個時候已經成佛了,頭上有光圈的,三十二相更加明了,更清楚。所以說這個凈飯王就問:「現在我們可以看到,以後的人怎麼看到呢?怎麼知道您的相好呢?」所以由凈飯王親自啟教,佛陀講了《觀佛三昧海經》,佛說《觀佛三昧海經》的時候,凈飯王就證得法眼凈,和舉國人就證得法眼凈。
所以佛陀也授記,以後都能夠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他們全迦毗羅衛國的人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所以有這樣一個,所以還好,整個迦毗羅衛國的人,全部都皈依佛陀,全部都修持佛法,而且都發願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後來遇到這樣子的天災人禍,大災難來的時候,這個還好,佛陀還是可以超度他們的。這個死還是很慘的,被殺掉的。所以這個災難發生之後,目犍連尊者這樣來請教佛陀的時候,佛陀就說這個業果是非常的可怕。
為什麼這個要示現這麼一個故事呢?這就告誡我們不要做不好的事,所有你做的不好的事,都會回到你自己身上來。所以你對外面不好的時候,你想想你殺那隻魚,你殺的倒蠻開心,我們中國人的習慣,一看到魚在水裡游,你象我們放生池,一看到那個魚在游來游去游,哇,這個魚,紅燒燒吶還是燉湯吶?就自然的看到,就條件反射。但是你想想,你吃這條魚,殺這條魚,你欠它一條命債。你欠錢好還錢,你欠命拿什麼還?是不是?你欠命拿什麼還?所以大家,這個因果報應是非常的絲毫不爽的。
所以有時候我想想,佛陀不容易呀,佛陀做佛了,已經成佛了,無上正等正覺,兩足尊了,福慧兩足了,一切的惡業不凈業都消除了,但是這個世間,你看還要經受這些呢。他出生七天,媽媽就去世了。然後他爸爸雖然後來是壽終正寢,佛陀親自回家,送他爸爸往生。但是後來的迦毗羅衛國的人,釋迦族的人,還是慘遭這樣子的塗炭。你看,佛陀的內心多大的一個打擊。而且在這個樣子的情況下,神通第一的目犍連要想救他們,他很難救,救不掉。所以你看,在這個裡面,就是警告我們這個世間的凡夫不要造惡業。
那我們這邊知道了,我們在坐的學佛的人知道,那為什麼地藏菩薩有滅定業真言呢?那我們今天做蒙山煙供,這個傳承來自哪裡?這個傳承來自於阿難尊者,佛陀的侍者,佛陀常常跟他說:我已成道,你還沒有成道。我雖然吃飽了,你沒有吃,你的肚子是不會飽的。我跟你講的法,你還是應該努力的去實踐的。所以阿難尊者那個時候,聽佛這樣講了之後,也常常很精進,到樹下去打坐。佛常常跟阿難說:以法為舟渠,以自己為舟渠,不要依我。我已經給你講了法了,你不依照著法去做,你光站在我面前,你看著我有什麼用啊?聽了這個法了要思維,要去依著思維的,這個智慧要去修,依教奉行去修,那才能改,才能轉凡成聖。
所以阿難尊者,常常依教在樹下去思維佛陀的教法。那天坐到半夜三更的時候,忽然有一個惡鬼,很恐怖的來到他的面前。口中噴著火,那個肢節沒有肌肉的,就是筋連著骨頭,走起路來嘎吱吱吱吱,嘎吱吱吱吱,破車一樣,然後肚子大大的,頭啊,頭髮凌亂,口中噴著火,發著嘶啞的聲音:「救救我啊,救救我啊,你啊,你如果不救我的話,你七天之後,死了之後也變我一樣啊!」阿難聽了之後嚇壞了,天不亮就跑回到了佛陀住的地方,跪在佛陀面前:世尊世尊,昨天我遇到怎麼樣怎麼樣的一個人,我以前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請問你們有沒有見過惡鬼啊?在座一個也沒見過,誰見過的?我超度到現在,我也沒見過,還是不要見的好了,見了嚇死了。阿難尊者就嚇壞了,跪到佛陀面前:「世尊,我遇到一個那麼恐怖的一個生命,那個是什麼?」佛陀跟他說:那個是惡鬼。阿難說:這個惡鬼說我過七天之後,死了也墮落成他那樣,那怎麼辦啊?佛陀就告訴他,有一個辦法,如果我們能用佛法來利益這些三惡道最苦難最痛苦的眾生的時候,我們的壽命就會延長,我們的身體就會健康。那阿難尊者(問):「什麼方法,什麼方法?」佛陀就跟他講了這個蒙山施食的方法。佛陀關於這個,講了好幾個這種經,佛說施甘露經,《施甘露王經》、《救拔焰口經》,這個好幾個這樣子的經典。這個經典裡面核心的咒,除了變食真言之外,變食真言是一個根本咒,然後其他的,還有甘露水真言,開咽喉真言,還有破地獄真言,還有什麼解冤結真言,還有啊,其中就還有一個滅定業真言。
佛陀對我們凡夫來說,凡夫啊,凡夫你是躲不過因果報應的。但是佛從果地的威德,從果地的威德上來說,深入到一切業果的本性,佛陀就如魔術師一般。
所以地藏菩薩他真正的是代表什麼呢?地藏菩薩他是代表的一種法身的功德,對眾生的那種願,是代表一種報身的悲心。所以你看地藏菩薩頭戴五佛冠,這代表著什麼呢?這個代表他已經證得了報身的功德。耳朵這邊飄帶垂著唵嘛尼貝美吽,這代表著報身佛大悲,普及一切救度眾生的這個願。唵嘛尼貝美吽代表觀音菩薩的心咒,觀音菩薩就代表報身佛的,救度眾生的悲心的。身上還有,明明是個比丘,明明是圓頂穿袈裟,但是地藏菩薩身上還有瓔珞,十三種報飾,這代表他的清凈,具有三十七道品,六度萬行,六度四攝,這個種種的功德具足了。這不是說地藏菩薩還愛美,還帶金銀項鏈,不是那個,那是指三十七道品,每一種德行具足了。所以地藏菩薩是作為聖者的果地,他已經是深入到法性之中,深入法性之中了之後,可以轉換改變事物。
像我們在坐的,有男的女的,我們看男的女的是一樣嗎?男的女的肯定不一樣嗎?男的頭髮短,女的頭髮長,對不對?這個不一樣。但是我們如果生氣,男的女的這個細胞,細胞裡面的分子,分子裡面的原子,一樣不一樣?那個完全一樣的。那個裡面就沒有什麼男的特點,女的特點,沒有的。
由此我們再類推,那一個好的事物,好的跟不好的,我們現在就是我們分析個什麼呢,比如說癌細胞和一個正常的細胞。從表面上來看,癌細胞是不好的,正常細胞是好的。但是如果你分析到內在去,它的分子原子結構式的時候,癌細胞和正常細胞是一模一樣的,沒有好和壞的屬性的,沒有的。
所以人性和法性,在很高度的時候,在很甚深的角度,在佛的智慧看的時候,他倒是有個共同特點,那個時候是超越了好和不好,那個時候是可以修正的。
我們現在在做一個片子,什麼片子呢?我們現在在做這個金剛薩埵的片子,這個金剛薩埵片子是什麼呢?就是懺悔業障的。為什麼金剛薩埵能改變人的命運,能把不好的東西給修掉?這是金剛薩埵佛以前發的願。以什麼願呢?以他安住在這種特殊的狀態當中,安住在報身佛甚深的光明之中。然後就說對所有的眾生,就發這樣的願:若你們能夠思維我,也向我祈禱的話,我的這個光,就會不分別的在你們的這個法界當中,在你們的這個心性當中,也現出來。這個光一旦在你的心性里現出來的時候,你身上所有不好的,危害你的,甚至你無量劫來的業障,都會在這個光明當中消融掉。
所以金剛薩埵就安住在這個,他的光像是什麼?如百千日照在雪山上一樣,那種明亮,他的身體,好像一尊佛安住在特殊的環狀態裡面。只要你向他祈求,你向他祈禱,你向他思維,你思維他,安住在他這樣子祈禱的話,我們的這個生命就會被改變。
就像這個藥師佛,安住在可以修復人的戒律,可以讓人消災免難的狀態,只要我們一祈禱他,向他頂禮供養,我們思維藥師佛,思維藥師佛的十二大願的時候,我們的這個東西就能消災免難,就能增福增壽,就是這個道理。
每尊佛,佛的本體一樣,但是佛的願力不同,因為眾生的根基,因為眾生的苦難,這個願力不同。
像我本身,我們也是,大家今天看到那個小姑娘那麼苦,作為我,也很矛盾,怎麼辦?我如果自己要修這個法,我介於任何中陰的這個狀態當中的話,或許我對他們的幫助會更大一點,但是那個時候或許我會更敏感,有可能不是現在,這樣我要講道理給大家聽,講理啊,還要做超度,做什麼的,那個時候可能不可以這樣子。那個時候可能要轉秘密的,就是我處在人和鬼之間的話,對那種眾生會起到很大的幫助。但是我看這個世界上這麼多人,也都稀里糊塗,顛顛倒倒,黑白不分,這也是很大的一個任務。雖然現在像那種鬼附體的人是越來越多,現在這個世間這個魔的力量,邪惡的力量越來越大,我們天天這樣呼籲,這樣做超度,整個邪的力量還是成上升趨勢。明明我也知道那樣的很難處理,但是我還是情願來接手,因為在慧日寺大家知道,這樣的情況來慧日寺,我們幫助她而恢復健康是很多的。
我去印度之前,連連來了兩個小姑娘,一個是東方航空公司的,一個是在杭州一個工廠里上班的,大學畢業了之後在那上班,都媽媽帶過來,我這個時候就快去印度了,只不過她們在這住了一兩天就好了。就是說這個好的幾率,還是很高很高的,幾乎要佔百分之五十以上。所以說縱使我知道這個難度其實很大,但是我還是願意來接手。
今年2008年鼠年,我的第一次弘法,大家或許也知道了,已經宣布了,是去海南。為什麼我第一次弘法,要選去海南?為什麼知道嗎?海南廣東那邊業障很重很重,業障很重很重我去啊,不是說錢多,我早就跟他們說了,這次去不接受供養。所有你們先去通知,來見的,有一個要求,提前三天齋戒,不要抽煙喝酒吃肉跑這來見我。你看我現在一天比一天瘦啊,我現在手伸上來,重一點的東西都已經越來越拿不動了,我的脂肪越來越少了。就這樣我都要去頂一下,到時候你們再來沖我,你們再來沖我,你是不善業。我是希望他們那裡的菩薩,我們去了之後合在一起。他們要求我時間久一點,我說一個星期夠不夠?說一個星期不夠,那我說十天到八天吧。因為我現在還在做金剛薩埵,我主要的力量還集中在這邊。
海濤法師本來再三的要求我去南印度,去供萬僧齋,本來那邊去是得加持的。海濤法師帶隊,我在那邊都是座上客一樣的,那邊海濤法師供養那個寺廟已經供養一年多了,然後這次又供萬僧齋,要供萬人袈裟,這個多體面的事啊,但是我想想還是不去了。海濤法師在印度就跟我講,在北京又再三地問我你去不去?我說我再考慮考慮吧,就2月22號到3月幾號,總共十多天。除了供萬僧齋,還要去孟買,還要去那有一個修行道場,將近兩千年了,在一個大的峽谷裡面,就是洞穴啊,非常著名的,在南印度一個修行聖地。
我本來早就很嚮往那個地方,但是這次想想第一次做金剛薩埵,太多出國不好。另外我覺得海南這個地方非常有必要,廣東人海南那邊老打電話,師父師父你要來的,你看我們這邊眾生很苦。我說去吧去吧,去一次。第一次去海南,第一次,去都是做了一種犧牲的精神才去的。然後你說怎麼樣呢?我們自己心裡也沒有底的。你們覺得師父本事大,師父也很冒險的,師父也沒底的,到底該怎麼樣不知道的。
那天他們來請我,這個魔障就開始來了。那天他們飛機一過來,人還沒到,我心臟就痛得不得了。然後我就去觀音洞打坐,鎮定下來,來了之後才知道跟來一個嚴重附體的,認為自己是觀音菩薩,其他幾個人都拜,跪在那邊,她坐到那邊動都不動。帶了這麼一個人來,她來幹嘛,她就來較量的,他們來請你的,我看你能怎麼樣?她其實就代表著那個地方的邪惡的一種勢力,她來跟你較量,先跟你較量過,最好她頂得你害怕,不要去了。
但是我知道明知山有虎,但還是要去。我們作為出家人幹嘛的?我早就想了,我在家的時候學佛,我就想:這娑婆世界啊,我們要求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娑婆世界不跟他們搶了,這個世界你們喜歡怎麼喜歡怎麼。既然我發菩提心出家了,那就要有這種承擔眾生業的心,就要有這種精神,這樣子的我,才好意思祈求佛加持的。否則你求佛加持幹嘛?你自私自利的,加持你幹嘛?佛都把自己的壽命拿出來給我們,佛明明可以活到一百歲,然後佛陀八十歲涅槃了,把二十歲的壽命福報加持給弟子。我們咋自私自利的?我師父也說能活到一百歲,然後說把十五歲的壽命福報再給我們,那我們幹嘛?那我們也要為眾生,也要有這個精神。
今年很多的傳聞,網路上也好,算命的也好,那些預言大師也好,都說今年有災難。但是我想要我們佛教幹嘛的?要我們出家人幹嘛的?要我們菩薩幹嘛的?你像我們今天,我們今天幹嘛?我們就是救苦救難,那對於那些苦難眾生來說,他們就是有苦有難,墮落到三惡道裡面。那因為我們今天要幫他,他就要改變命運,前面一分鐘是鬼,後面一分鐘就是天人,就是極樂世界的阿惟越致菩薩,就是要改變他的命運,我們的存在就是這個目的。
所以當人間,當我們這個世界有災難的時候,我們佛教更要顯現出佛教的價值,佛教存在世間的一種特色。佛就是為了救苦救難而來,一切諸佛菩薩來到地球,都不是貪供養貪吃貪喝來的,都是為了眾生的苦難,解救眾生而來的。
所以我第一次來到慧日寺的時候,2003年五月,宗教局經正果法師介紹,宗教局長陪鎮里副鎮長,村裡的書記,陪我到廟里來看。那個時候來你知道大門上貼的什麼東西?大門上貼著一張布告:非典期間寺廟關門,外不準進,內不準出。那個時候慧日寺裡面一個人都沒有,連工地里都沒人,那個時候本來以前陳老居士常住在這邊,那幾天非典關門,寺廟關門,連陳老居士也沒有,一個人都沒有。結果宗教局長,鎮裡面副鎮長,村裡面書記,正果法師陪我來,廟里一個人沒有。正果法師來的時候,以前他們陪過他,所以法師陪著,書記陪著我,到處看看。然後幾個人坐下來圍著我,就問我:你要不要?當時我就點頭說:「好吧,我來接手這個廟。」接手下來之後,我就派果義法師,寶任法師,他們就先過來。我先拿一萬塊,我說:「拿去,該買什麼買什麼,日子過起來啊。」
我那個時候就決定什麼呢,我那個時候在天目山,決定下山到杭州去。因為那個時候非典,杭州也有疑似病人,到處都是人心惶惶。然後我就決定,因為寺廟到處都關門了,我住在天目山那個寺廟也關門了,都關門,宗教局下達文件,寺廟不準再接待香客,裡面不準出,外面不準進。那個時候我內心就想,眾生有苦難啊,我要走下山去,到人群中去。
結果我第一天走下人群,第一天到杭州小廟裡面帶大家講經,給大家聚會的時候,就有一個人神秘兮兮的,帶個口罩跑到我面前,說:「師父,我告訴你,你得非典了。」你看,這個魔的力量有多大!你們知道不知道,這個魔的力量有多大?我第一天下山,住到杭州小廟里,就告訴我的這個人還是我徒弟!「現在我給你一副葯,你要吃哦,你吃就可以好,現在你得非典了。」神經兮兮的,你看這魔的力量大不大!
那個時候講得了非典,比什麼詛咒都還厲害!你知道那個全天下人心惶惶,這股陰霾之氣,你知道多厲害啊,比罵人還厲害,那說你得非典了。幸虧我有定力啊,你這個過來,就像一個拳擊打過來,我根本不招架你,根本不跟你怎麼樣。我只不過笑笑:「真的?」那我下山來幹嘛的?本來我下山是想把這個非典之氣降降的,超度超度的,我知道那個東西是什麼?冤親債主的這個冤氣啊,就是冤氣太重了。
後來我就從杭州出發,決定講《普門品》,《觀音菩薩普門品》。然後到那個襄樊的觀音寺,觀音閣,講了一個多星期了,就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那個地方還控制的不太嚴,那個地方他邀請過我去講經,宗教局蓋過章,只不過說時間由我訂,結果我訂了非典之間去講經。宗教局就只好講人不能太多,範圍小一點,因為那個時候他們要擔責任的,不能聚會的。
那個時候非典期間不能聚會的,居然我們講經還有五六十個人呢,而且來自全國各地的,有香港的、有廣東的、有蒙古的,那幾個非典重災區的人都有來,甚至包括我。我下去都要檢查身體,但是我那好幾個弟子,正好火車站做工的,走過場就把我給接走掉了。還有一個弟子他打電話給我:「師父,我下火車被關起來了。」他溫度偏高就被關起來了,他說師父加被加被,他來聽經的千萬不能有那個哦,我求觀音菩薩迴向給他,怎麼樣啊?他也順利到我們廟里來。你看這個奇怪不奇怪,結果所有發心來聽經的人,都如願以償把那個《普門品》聽圓滿。所以那個《普門品》是有極大的加持力的,是在非典的這樣一個背景下講的,這個觀音菩薩救苦救難的經。
所有佛法對機而出,不是說我要過講經的癮,我去來一次,查一點資料講一講,那個沒有多大力量的,那個是你主觀想講。眾生有苦難,然後開顯出這個方法非常好。
像今天我們火供供天,我這個供天,你知道多殊勝啊!明明天氣預報報要下三天雨,這三天有沒有下雨啊?一滴雨也沒下。為什麼不下啊?那天你們有沒有聽我說,我說什麼你們知道嗎?我說看它下不下雨,看它下不下,你看它天氣預報報得準不準。其他都可以準的,我們要做佛事的,天地都會配合的,就是這樣子。
所以今天我們在這裡供天的時候,我有弟子有天眼的,他們在家裡都看到,所以發簡訊來跟我恭喜說:「今天,寶髻如來就在天上,四大天王,金光明經的這些菩薩都在我們這邊普天的歡慶啊!」我想為什麼有寶髻如來呢?哦,想起來了,我們大年初一念的《金光明最勝王經》,最主要的一位佛——寶髻如來,對不對?
你看我們早上,早上我自己也入定啊,唱佛寶贊、法寶贊、僧寶贊,下面都有小的文注在這怎麼觀想,我也都是入觀的,我是覺得很殊勝的這樣一種。
確實我自己也覺得我們這個法會是很殊勝的,因為每一次做法會都是真心真意,這不是為了唱唱戲,不是為了做排場。我們來的人,不管你有沒有發菩提心,至少你要求發財,你要接財神爺來的,也不是跑到這邊來說什麼好玩來的。所以我們出家人也好,在坐的菩薩也好,都是很進入角色的。
現在為什麼我要多講講呢?大家要知道,這個人身,我們學到佛了,不容易的,不要錯過因緣。來慧日寺,就是求求接財神爺。算了,財神爺給你再多錢,金山銀山你吃的完嗎?金山銀山還是會吃空掉的。哪怕你沒吃空,家財萬貫,到死了,你能帶走半文錢嗎?帶不去,萬般皆不去,唯有業隨身。那就多聽一點佛的教導,做一個好的佛弟子,多想一些重要的。其實我們念到《大自在祈禱文》的時候,會知道諸佛菩薩的威德。這個地球,這個小小的地球,這個小小的地球上面,對我們人類說好像天大的事,在佛菩薩眼裡還是小小的,沒有什麼的。
但是為什麼,你說我們人還是要有天災人禍呢?這個是一種教育。應以佛身得度者即現佛身;應以菩薩身得度即現菩薩身;應以帝釋天身得度者即現帝釋天身;應以四大天王得度者即現四大天王身;應以童男童女得度者即現童男童女身;應以長者身得度者即現長者身;應以婆羅門,婆羅門婦,婦女身得度者即現婦人身;應以羅剎得度即現羅剎身;應以天災人禍得度即現天災人禍,這樣子。
這個整個娑婆世界是一場教育,人要做覺悟的。別以為我是人,衣食住行天大一樣的,追求解脫,追求覺悟這個才重要呢!不要覺得小孩子讀書,好好讀書,要考九十分,不及格就不管了。像周恩來講的,一個人活到老,學到老,改造到老啦!不是周總理這樣,每個人都是這樣子才行。你今天能做一天主,你就要學一天。
我師父八十多歲了,這樣高僧大德,師父還跟我說:出家人不能不看書啊。我們師父常常遇到大事情的時候,門一關,袈裟披起來,讀《妙法蓮華經》,大乘經典,為國家祈福,為人民消災,一般性的時候,祖師大德的開示啊。甚至他以前文革時候做的筆記,師父常常翻開來看,甚至看到一些好的了,還再繼續做筆記,我們師父不單單看書還做筆記。師父那麼大的法師,那麼大的高僧大德,還尚且常看書常學習。所以我們大家要知道,回去常念念經,我發給大家的光碟,或者大家外面的光碟,常拿去看看,在電視上。有條件的,接個生命電視台,幾百塊錢,接一個衛星接收器,二十四小時有法師給你講課,多聽聽。這個人生最重要最重要的真理,最重要的,否則業障臨到頭上,是很苦難很苦難的。
你看那個小姑娘多苦啊,最苦的是誰,最苦的是她媽媽,她外婆,病的人她也不知道,不病的人才苦呢。我們苦不苦啊?我們每個人看到,心裡難過不難過,有沒有人看到,心裡哈哈哈哈笑的?沒有的,心裡都要落淚的。怎麼這樣子,怎麼這樣子啊?
你看早上雖然我打她啊,真是可憐她,我心裡真是非常非常難過,才這樣對她的,我想替她消消業障啊。表面上看,我這樣打她幾下,內心裡我就怎麼樣的一種,內心裡我就以一種威猛的力量來降伏她那個魔,她那個魔肆無忌憚,知道不知道?不是這個小姑娘,這個小姑娘是受害者,真正的壞蛋是附在她身上的這個鬼,這個魔。我做這個是表示我的一種決心,我是要降伏你。知道不知道?是這樣一種。
我也可以很慈悲,算了吧,皈依起來,讓他去。但是我內心又忍不住的這樣一種,我要降伏,要救這個小姑娘,這樣一種心。有人說:哦,師父還打人,還打這個小姑娘。不會的,師父就是有這樣一個決心,我內心要有一種祈請諸佛加持我,我有這樣一個決心降伏魔冤。但是要讓眾生覺悟,眾生不覺悟的話。
為什麼去年都沒要求大家,今年走到哪裡,要求到哪裡,今年過年不要吃葷,不要吃肉,要吃素。為什麼?因為表示這個世界,災難一天比一天重,你要遠離惡緣。這樣師父到時候好救你,否則師父連救你的因緣都沒有,救你的因都沒有,救你的理由都沒有,師父到時候乾急著。咱們每一個有緣的人,我都祝願大家,都希望大家,我修每一個法的功德都迴向大家,有緣的人平平安安。
但是如果你造不平安的因,到時候果現前,我又奈你之何呢?所以你只要跟我有緣了,我不計前嫌,你以前你做再多的壞事,我都不管,只要你認識我,跟我有緣了,你要聽話,到時候你我之間有一段善緣,那我還有辦法來幫你,就這樣子而已,是這麼一種。
所以你看今天吃飯的時候,佛學院電話打來了,我說趕快幫我,幫我供齋啊,供燈哦,我馬上錢匯過去五千塊,各種功德,那裡面有好修行人,我都供養,哪裡聖地我都做功德。累功積德幹嘛?迴向有緣的人啊。我要改變大家的命運靠什麼?那要有力量的。那我人瘦掉了,脂肪跑哪去了?這個世界,你沒有力量來改變怎麼行呢!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