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喜法師:格局——觀看《法顯西行》開示

格局
——觀看《法顯西行開示
2013.07.15 

  法顯大師的《佛國記》,這個片子拍得非常好,我們在座的佛弟子看的話,對我們就是一種傳承的力量,一千六百多年過去了,這個佛教還在人間,還有佛弟子,那個法顯大師就是我佛弟子榜樣片子裡面也有一點講到玄奘大師,兩百多年之後的玄奘大師玄奘大師也是看了《佛國記》之後,你看,沿著祂的足跡,而且在那個石窟裡面,他見到佛陀的顯聖,所以後來的玄奘大師也是到了那裡,也詳細地記述了那一段,拜佛,然後見到佛放光這一段。而且法顯大師那個時候到印度,到斯里蘭卡,那個時候都是佛教非常鼎盛的時候,幾乎還屬於正法時期吧,修行人很多,證道得果的也很多,民風也淳樸。

  所以他的這個記述,我想我們有機會以後要好好讀讀,拜讀這個《佛國記》,包括《大唐西域記》,都應該好好讀讀。還有這個我們祖師所講的「莫將經書容易看」,我們捧到的每一本經,過去都是這樣翻譯的。現在交通雖然發達了,但是我們現在有一本經是現在翻譯的,基本上都是幾百年前,一千多年前,非常艱難的這個環境下才傳到中國來。所以我們現在看這些經的時候,以後我們再看經的時候,我想我們的態度會更加地肅穆一些。
  今天呢也是我出家十九年的一個紀念日,六月初八,今天好像也是慈誠羅珠堪布的生日,六月初四索達吉堪布的生日,初六海濤法師生日,初八呢也是慈誠羅珠堪布的生日,正好呢這一天也是我的剃度出家日。

  我想大家住在慧日寺,住在慧日寺,有的人或許有一點困惑,好像在這里,雖然也沒具體教我們什麼。現在這個社會上,連微信裡面都有人在發,人有一種格局,他講你是什麼格局,你就會有什麼樣的成就也有說你這個瓶子里啊,如果裝了石頭之後,你還可以裝沙,裝了沙之後還可以裝水,裝水甚至還可以融進東西。反過來說,如果你這瓶子里先是裝了沙的話,那就不可能再裝石頭了。如果再裝了水的話,其他東西都裝不進了。這句話啟發就是什麼呢?現在說,一個人如果你長養一種志向,一種氣魄,你為人的一種膽識、志向的話,那以後在你的人生的幾十年當中,你可以學很多很多的東西

  所以我也在想,慧日寺這個地方啊,在當今的佛教界,應該說一年一年的影響力在擴大,這兩天我也看了一些網站,幾乎佛教的每一個網站都會有我們的視頻啊、文字,而且都佔到很大的比例,點擊率也是蠻高的。也就是我們住在慧日寺,你不要看這沒有什麼,但是你們會發現,這里每個人找到自己的位置,然後默默地奉獻。

  我在前進的過程當中,大家只要能夠跟得上,在這個慧日寺,每天都是有一個無形的功德力。而且慧日寺在這樣的時代,肩負著這樣一種重任,實際上完成這樣一個任務,像我們師父老人家,經過文革把佛法傳到我們手裡。就像我從師父這邊一樣,我也沒有學得多東西師父啊等於是什麼都會佛教裡面的,做佛事的一套都會,傳戒的一方面都會,講經說法,什麼都無所不通,但作為我來說,可以這么說,跟師父比起來真的差太遠太遠,佛事這一套不會,傳戒這一也不會。

  但是,那為什麼師父生前的時候就很喜歡我,當時還是比較保密的,師父喜歡我是隱藏著的,因為我們的師兄弟比較多。他或許就看到,就是我為什麼要出家,我出家之後,始終不變的就是一個,要「願解如來真實義」。出家就是要了生脫死,要好好修行。為了能夠多親近師父,甚至我也師父說了,我那些東西都不學,我跟師父也說:「如果這些學了,您肯定就派我,或者別人就請去我做當家啊,去管寺廟去了。」所以跟師父在一起,就是感受祂老人家胸臆之中的那種氣魄,在眉宇之間的那種精神,無法言傳的。所以我有幸在師父晚年的這十幾年我在師父身邊。這種就是無形的東西,不是說哪一本書上、哪一本經怎麼描述的,其實都不是。

  我就帶著師父的這種力量,它穿越了時光,在種種的艱難當中,特別是文革,近三十多年的這種屈辱啊,祂能夠克服這些,可以證明祂在這之前就開悟,就修行有證了。所以這幾十年對祂,更是這種修行的加分。祂依著這種修行功德,克服這種人間的黑暗氣。修行功德克服任何困難,同時這個困難,又愈加讓祂修行功德熠熠生輝。所以也就是在這樣一個情況下,我遇見了師父,依止了師父。那個時候如果我也想跟師父天台我也跪下來跟師父提出過,我說:「師父學了那麼多年的天台,是著名的天台宗的法師我能不能跟您學天台呢?」那師父搖搖頭:「我現在不說這些,我只講佛法大義,大義,大義之所在。」我幸好就是沒有去學那些具體的東西

  我們所講的這種格局在我親近師父的這個時代,這段時間裡,也就是一種志向。常常我會問師父說:「您怎麼樣子過了那個人黑暗時期?」那個時候我耿耿於懷,一直思考這個問題。然後又在師父身上所感受到那個超越言語,超越這些東西之外的一種氣魄。這些可以這么說,熏陶著我,也正是這股力量,能夠讓我在這個幾年裡弘法,師父讓我弘法從九九年開始。我出關之後,師父幫我宣傳宣傳,九九年到零九年,現在是一三年,可以說十年超過了。這么長時間來,我能所做的,就是師父的這種大的一種氣度,這個裡面傳遞著佛法的那種不可言說的一種力量。如果我這瓶子里,先裝水,或者先裝沙子的話,有可能裝不下這些。

  所以這個我也就是要告訴大家的,在慧日寺現在也是,你說讓你具體學什麼,如果你腦子只是在書本上學那些的話,你知道每天二十四小時,慧日寺的這個巍巍的功德就會忽略掉,你會看不見。當然你可以濟此度日,找一個事,繫心於此,然後可以度日子,一天又一天,可以過日子
也有人呢認為,覺得沒有學到什麼,這樣惶惶不可終日。覺得在這里,無可事事,但是我這也有這樣的。所以今天要提醒大家,你可以看到我們這里對小乘恭敬,對大乘恭敬,對金剛乘恭敬,對三乘教法,這種氣息都是不違背的。你這樣子的話,得從佛陀以來兩千多年的三乘的加持,慧日寺就是無遮地接受著三乘的這種加持力。每一乘裡面,這些傳承的大師力量都會匯聚在慧日寺這里,所以這是非常非常難得的。因為我們沒有先入為主,或者是有一種既定地、內心有一種狹隘知見,去把這個功德把它掩上,沒有。慧日寺這里的無為,這種無為,有時候恰恰就是這種無為,裡面卻有真金啊,就是無障礙的這種力量,會匯聚在這。所以我也是提醒大家。當然我並不是推辭,在這里說沒給大家很好、很具體的教化,我只是說這也是一種教化。就像我們昨天、前天看了美國片子

  美國最後紀念宣化上人的那個紀念堂,就叫「無言堂」。宣化上人從小出家,大孝子,白孝子,然後出家之後,精進修持,追隨了虛雲長老,得到印可。六十年代又被請入到美國,然後在美國,短短的這三十年啊,整個在美國建立起佛法的體系。圓寂之後,你看祂的舍利,和祂的師父舍利供奉在一起,有佛陀舍利、虛雲老和尚舍利、然後宣化上人舍利。那間房間的面積還沒有我們法堂大,大概只有將近兩百多個平方米,那些他曾經用過的東西,寫過的筆記,然後一些拍的照片。我們所有人到那邊都非常安安靜靜的,方丈細聲細語地向我慢慢地介紹,平時那個房間不開的,那天是特別開放給我們參觀。

  但是那個是「無言堂」,你說在「無言堂」裡面,你講任何的語言,相對佛,相對祖師,相對宣化上人的巍巍功德來說,那些語言都是蒼白的。在那裡祖師升起了敬仰之心,完全的虔誠的心,敞開你的心扉的時候,這個祖師大德諸佛菩薩功德就會加持到你。所以這個,我們在慧日寺,我也提醒大家,也要有這樣一種情懷。

  慧日寺還承載著這樣一種功能,現在它的功能性還是對整個佛教界來說的話,它承載著一個繼往開來的,把我師父的、乃至歷代祖師諸佛菩薩的傳承在人間實踐,還承載著這樣一個功能。所以來到慧日寺之後,我們大家要把心能夠靜下來這塊地方,就這十多年來,你看,對這個世界是有很大的貢獻的,所以我們今天在這邊的話,我們還是很幸運的,就是說佛法傳承中,慧日寺這個佛法是沒有斷過傳承的。
所以我今天,我們大家一起看了法顯的這個西行求法,這種精神,就是有這種大的精神,這樣一種志向,才讓他成了西行求法這個不可想像事情,六十多歲,六十多歲才向西域去,我們現在很多人,六十歲就退休了,就搓麻將等死啊,他六十多歲才開始,真的是不可想像的,有時候就是這樣。
所以也有人問到,我要好事,那我能成功嗎?師父問他:「你想好事,你準備好了多少呢」「我有準備啊。」問「你有錢嗎?」「我有錢。」他說:「哦,那能夠可以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功希望;你有房子嗎?」他說:「有。」「那你有百分之六十成功的希望。」問你:「有人嗎?」「我有人啊。」「那你有百分之四十成功的希望了。」這就是什麼意思呢?為什麼他這樣回答,你越是準備的充分的時候,有時候反而是你有依賴,你有依賴的時候,事情往往是不能成功的。

  所以往往就是我們前面講到,一個人要有一種氣魄,有了這種氣魄,有了這種志向,技術上的事情可以慢慢來。如果一個人先學了技術上的,有可能就忽略這種氣魄上的,一個人沒有氣魄,那是做不了事情的。不管是法顯西行,還是玄奘西行,還是我們師父祂們能夠跨越這個二、三十年的法難,都是一種大的氣魄。沒有這種氣魄的話,暗無天日,你看不到希望在哪裡的。這都不是說技術上的事,聰明啊、技術啊,你自己的才華啊,這些可以面對,可以解決的問題。

  所以我講,強調的就是說,我們在慧日寺,在這地方,要長養出一種氣魄,一種志向在這里要常常地要發願,無論以後我要怎麼樣,無論以後遇到怎麼樣,我堅定三寶信仰,我堅持一個人的良知在這邊最主要地就是要研究出,什麼是我們的佛性?恢復我們的良知。什麼是我們人的良知不為權貴,不為利誘,不為種種的誘惑所動搖我們的良知,我們的佛性,然後在人世之間,才有可能,保持著這延續這一命脈,將正法延續下來。
因為中國已經到了越來越急速地需要佛法,我們現在這個世界業障,真的一天比一天重,中國的這個業障也是這樣。所以今天的慧日寺和明天的不一樣的,今天所承擔的業力,和明天要承擔的業力又不一樣的。

  這兩天我有時間上上網,看到這些訊息,在德國一個旅館,給每一個來的這個德國的當地的客人都發一個紙條,上面有一個聲明說,明天早上七點到八點鐘,將會有一批中國的旅客在此用餐,由於中國他們的飲食習慣的不同,所以那個時候會比較吵,如果你喜歡安靜的話,希望你在八點鐘之後再來。然後這份聲明,現在這個網路傳播起來很快,馬上大家都知道了,甚至有記者會去問,你為什麼會向你的其他入住的遊客發這份呢?他說我跟他們如實稟報了這個事情,如果我不給他這個聲明的話,他們可以控告我、投訴我的。

  然後記者也確實發現在這個吃早餐的過程當中,這些中國人是什麼樣子,有的拿食物,手拿了看一看又放回去了,他也不管你手拿了之後,乾淨不乾淨,別人再吃你拿過的東西不好,然後各種各樣的壞習慣,連記者自己也看不下去了

  然後這兩天還有另外一個新聞就是,中國的遊客跑到法國,普羅旺斯,最美的地方,然後在那邊,那種薰衣草地裡面去拍照。結果這兩批中國人為了搶拍照的地方打起來了,在薰衣草地里打起來了。一批是在那裡穿著很美麗的白衣天使一樣的婚紗,在那兒拍婚紗照。另外呢也是一對小情侶,就是這兩對人,一個情侶拍照,一個是拍婚紗照,結果就在那裡打起來了,婚紗也被撕掉了,然後,那兩隊人把那個薰衣草地弄得一片狼籍。你想想看,那丟人丟到哪兒去了這就中國人啊!中國人歷史上不是這樣的,法顯時代不是這樣的,玄奘大師時代也不是。唐宋元明清時代都不是這樣的,唯一現在是這樣的。

  這就讓我想起來,有一個鏡頭,就是《魔戒》裡面有一個,那個《王者歸來》裡面有一個王,那個王膽子很小,當那個半獸人要向他發起進攻的時候,他驚慌失措,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他掌握著大權,他是這個城市的首領啊、皇帝啊。這個片子裡面就是傳達給大家,討厭這個皇帝的,對他厭惡的就用了一個鏡頭,用他在吃飯時吃著葡萄,然後吃葡萄的時候,嘴裡發出聲音,然後那個葡萄汁從他嘴裡流出來的那種樣子,就那個特寫鏡頭,就足以讓所有看到的人厭惡這個皇帝。不會因為他皇帝就會對他有什麼好感,就是吃飯的那個鏡頭,就足以討厭他。
你可以知道,中國人要讓全世界討厭,就是一個吃飯好了。不管是德國也好,法國也好。去年法國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一個高級的賓館,它就有這樣的牌子:中國人不準入內。它就是一個公開的賓館,你有就可以住,但為什麼中國人不能住?他就講到了,中國人的習慣他不知道尊重別人,他沒有隱私空間,到什麼地方都是亂哄哄的。

  確實我也在國外遇到這種情況,只要是中國人的旅遊團隊,到哪裡,哪裡就雞犬不寧,這種形象讓所有人都會討厭他,就像那個皇帝一樣,他最後選擇了死。但死亡的時候,沒有人看到他在火上被燒會覺得可憐。後來他自己燒得也受不了了,他從火上自己跳下來了跑到懸崖邊,從懸崖上跳下去的。我們看到這個鏡頭的時候,我們沒有一人會同情這個皇帝,反而覺得,太好了,這個人死了就好了,這個國家有希望了,有救了。現在我人類,這七十億人類裡面,我們中國佔了十幾億,就是這樣一種情況

  所以我們現在弘揚佛法,那你可以知道,有多麼的艱難。所謂講弘揚佛法,不要說恢復佛性了,恢復一些人性都是很難很難的,但是我們現在弘揚佛法的人,就要肩負著這樣一種任務,要把這個十幾億的中國人喚醒,恢復中華民族傳統品德,這樣有可能這十幾億人才有可能免於核武器的這種絞殺。

  我們這個人類還想存在下去的話,就是恢復自身的品德如果你是一個讓人尊敬的人,別人不忍心殺掉你,別人沒有理由啊。
是說我們現在在慧日寺,不是說我教你什麼東西,你在這邊,要慢慢慢慢長養出這樣一種氣度,一種胸懷,一種志向,一種剛毅地、堅韌不屈的這樣毅力。甚至我們的去向是什麼?我們總方向是什麼?作為一個佛弟子來說,除了自己修行,怎麼破我執、滅我相,這些之外,我們還要肩負著一個大乘行者的重任。

  所以在這邊,首先要把這個領悟佛法,當然這是我們的本職,要好好地深入去領悟。再加上我們一種大乘的這種基礎,要培育起來,所以慧日寺有這樣一種奇妙的功用。所以在這里,你們可以看到,在這個法堂里,今天看這個片子明天看那個片子,可以這么告訴大家,你在哪兒可以有這樣子啊?而且這些都是不是好玩啊,不是放逸啊,我們這都是有目的的,來給我們生命當中充電啊。

  所以現在這個時代,更需要法顯、玄奘大師鑒真大師,像我們師公老人家這些諸佛菩薩祖師大德的這種力量,你身心世界有了這種力量,然後你再去學哪一宗、哪一派、哪一經、哪一典,那都沒有問題。如果沒有這些東西,反過來說,你再學,祂是祂,你是你啊,諸佛真實義,你也體會不到;更多言外之意,更體會不到;言中的密意,也根本體會不到。

  所以這兩天我也是看到的,有的人也轉發我的某一些,比如說講話的,某一些個別講話的一些,或者是對法的一些描述。現在也有金剛乘的傳播,這兩天宗仁波切美國洛杉磯,也給大家在傳密法灌頂。今天我看,速度很快,迎請我去美國的這個妙寧居士,她也在現場,她微信就傳來,宗薩仁波切這次出示了一種,非常加持力大的一尊蓮師像,蓮花大士親自加持的,送給赤松德贊國王的最小的兒子,祂最小的兒子是誰呢?就是白瑪鄧燈尊者前世。這個佛像輾轉留在那裡了,就是在什麼年代的時候失蹤了,現在這佛像再一次的面世。所以我看速度很快啊,他那個宗薩的、他們的弟子的這群,馬上今天就傳出來,也傳出來了,只比那個少了幾個小時,那個灌頂。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呢,他們的灌頂,雖然幾百人,面對幾百人,除了這個表現它是藏傳佛教有一個法之外,實際上一個人的修為,並不是說他已經修到了,可以接受灌頂的這個層次了。甚至在藏地很多人喜歡灌頂,上師們也給予灌頂,好像是一種什麼呢是一種賞賜一樣。但是作為他們真正的藏傳佛教的這些出家人來說,並不是說,一出家了之後,就會去那個,去光學那種儀軌,接受灌頂,念這些法的儀軌,不是這樣的。他們還是會精進地去學經啊、論啊,用很長的時間,嚴持著戒律小乘的、大乘教法要學很久。也就是說,別人跟你結緣可以很簡單我跟你去結緣一個什麼灌頂。但是真的你要想從自己修,從小乘大乘修到金剛乘,修到這個灌頂的這個應有的位置,有可能一輩子要花幾十年的時間,才能修到這個。也就是說,別人給你一顆舍利,可能很簡單。但是要按照你這一輩子要修出來的話,修出一顆舍利出來,那你要刻苦地、真實地去用功,去修持有可能生下來。像弘一法師一樣的,那出家,那麼精進修法這一輩子圓寂的時候燒出來幾十顆吧,上百顆的舍利這就很不得了的。

  你像我們現在這個身、心都是煩惱都是負面力量,我們死了之後,你半顆舍利也燒不出來的。真的是戒定慧熏修,之所熏修,那才會燒出來,才有能有點精華,堅固子,火都燒不掉的。我們現在這么一個東西,就靠天天吃這點,然後煩惱重重的,你想死了之後燒出一點堅固子啊?
所以佛法在當今世界的弘揚,不是說三乘教法都有,然後藏傳的他們那個特色,但除了那個之外,這個世界眾生要得到佛法利益,還是需要小乘大乘、金剛乘,好好地修學的。像《普賢上師言教》裡面的共同前行部分,其實共同前行部分要花很大的力量去修學的。有沒有生起定解?這個很重要的。如果沒有生起定解,光是趕任務,哦,共同前行部分,不共前行部分。我跟你說,共同前行部分要花很久的時間去學,真正地這樣去觀修,益西彭措堪布所講的,你學到哪一方面內容的時候,要找大量的這方面的文字去學,要升起這種感覺。這樣的話,法才能變成你心相續當中的一種真實份,法才會在你生命裡面留下軌跡啊。

  否則的話,你這生命你沒去好好地去實踐法,就是那樣漂浮在法之上。然後呢每天被那個煩惱控制著,你想得到佛法利益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法顯大師影片里,你看到,祂三歲就出家了二十歲受具足戒,然後在法顯洞就蹲了三十年,在那邊過了三十個夏。那你想想看,一個三歲出家的人,祂也就是說修了五十年,儘管小的時候體弱多病,但你看五十歲的時候,這時候戒定慧功德庄嚴,那還了得。祂到長安,這時候祂參學那些高僧大德你看,祂親近過道安大師,這裡面講到領數十萬的部隊去攻打襄陽城,就是為了要一個道安大師,道安大師襄陽那邊住了一、二十年,在那講學。後來你看這個,這位國王去派兵打就是為了要祂,為一人爾。得到道安大師之後,迎請到長安,然後這時候,我們法顯大師機會親近祂。在這個過程當中,在長安又住了十二年,去拜望那些有名的這些高僧們。那個時候人的心地淳樸,業力相對來說,還算好得多的。那個時候出家人啊,得道高僧還是很多的。您想想呀,祂這個時候五十歲才去參學,祂才真正地有資格去參學,然後到六十二歲,在長安住了十二年之後,邁上了西天取經的這條道路。

  所以大家可以看到,這種厚實的功底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所以我們大家也是,把心安下來。在這樣的一個時代二十一世紀這個時代人類,整個人類存亡都是攸關的時代,不要說我中國十幾億,整個人類七十億,上個世紀這些科學家們就已經預見到,人類如果想走過二十一世紀是不容易的,有可能人類會在二十一世紀滅亡掉。那最後得出一個答案儒家的和大乘佛教思想可以讓人類度過二十一世紀

  所以現在越來越多的人重視研究中國文化,恰恰就這個世界上,就是我中國最不重視中國文化。這五千年的文化儒家也好,佛家也好,都在中國保持得最好。但是世界上就是中國儒家也好,佛家也好,都不重視。國外都,西方人給這么高的評價,能夠救人類。我們現在呢,你看在這樣一個我們佛教傳承的一個古國,又面對著這樣一個社會背景,同時佛法要承擔著拯救人類的重任,我們在這怎麼樣把這個氣魄能夠養出來?你有這個的話,你以後就會為我們非常好的佛弟子,可以自利利他的佛弟子

  首先要把自己的功底要打好,現在充電要充好,否則很難的。因為我們跟這個娑婆世界緣分很深,我們跟眾生緣分很深。如果你打好基礎,跟三寶的緣結得不好的話。你出去,眾生一個業力來,你就翻船了。別看我這樣在外面走走很簡單,你們去走看,走一趟就沒命了。這個命不是說肉身的命,這個業力就把你給掩蓋掉了

  所以每次回來,我都是會靜啊靜啊靜啊靜啊,安靜下來,安靜下來。安靜下來就像什麼?就像死一樣,就像電腦重組一樣啊,不僅僅是刷新了,有時候系統要重組一下。所以這個世間是不容易的,很不容易很不容易的。大家在這邊,好好地長養自己的正面的力量。每個人來到這邊,自己的業力家族業力就已經不得了了,你不花個幾年時間,你都翻不過來。我們來到這邊,都是自我業力家族業力,所壓著打的。能夠踏到慧日寺來,已經不容易了。在這邊呢,再爭取好好的,再把自己業力家族業力能消掉一點,能修到真的自己業力家族業力掉了,都你恭喜給了。如果你定慧力能夠儲存起來,自己長養,正面地長養,長養到一定分上,還能加持眾生,哦,能扛佛教大旗,那簡直是恭喜恭喜了。

  現在一般性的人,我都看,業障消掉多少?你穩固嗎?有很多人在危險的邊緣,有的很多人我救也沒辦法救。可能這幾年我也是試驗的,我自己也在檢討。首先我不能有利用他的心;第二他在這邊,首先對於這個僧團是安全的。跟你說業力一照到頭上人就掉了。有時想想,算了吧,你還社會上去生活去吧,不管你怎麼樣,你還不會犯那麼大的錯吧。如果有一佛教信仰,這樣過一輩子,以後死了有可能是有救的。

  活的時候,大家能共住在寺廟,能和合,能夠自己管住自己,真的是也不容易的。在這里,大多數的人,還處在能夠把自己的業力能凈化,業力那條線越來往下走,就算不錯了。能夠修到已經凈化了,然後已經功德這條線往上走了那是很少的。但是我處在什麼狀態呢?我處在跟眾生業力在交鋒著,自我業力眾生業力,揉在一起呢,有時候它們佔上風,有時候我佔上風。總的來說,師父加持祖師大德對我加持,有時候這個加持的線還是越來越大,但是在我這里呈現出來,越來越低。為什麼呢?因為眾生業力越來越重。我都自己都替自己捏一把汗、兩把汗的。那可以知道,這是真的不容易的。所以益西堪布他們也都說,有一些人出來弘法,沒有弘法就連影子沒了

  除了這些大德,這些老人家,一年一年越來越多地走掉,年輕人的,在弘法的人是非常非常不容易的。

  所以我就提醒大家,要在這邊長養一種氣度,志向。所謂世間上所講的有格局。你有什麼格局你做什麼事,就是這樣的。我現在對這個格局個字越來越理解了。什麼叫格局呢?你想蓋五星級賓館,你也不會差到哪兒去的。你本來就不想上心的,或者你本來就想蓋三星級的,那你肯定就三星級,你不可能蓋到四星去的,這就叫人的格局。所以說志應當高遠,高遠的就是一個人的格局

們在慧日寺就是要長養這種氣度,這種方向我也發現有一些同參,他們的寺廟也有毛筆字的,琴棋書畫什麼都有我這次去北京龍泉寺,龍泉寺那號稱是清華、北大的後家園一樣的。他們一些師父,接待我的當家,那個當家都清華的博士生。也有一些北大的博士生在那出家,轟動全社會。住在寺廟義工就兩百多個,出家人一、兩百。確實在當今佛教是非常鼎盛的。他那位弟子也是跟我緣分很特別,他說我們現在這里,哪怕不做什麼,我們所看到的東西,高度不一樣。學誠法師剃度的幾百個弟子,然後他的佛學院,有好幾個佛學院,你看那麼多佛學院在,他都是院長。他年齡雖然只比我大一歲啊,我到那兒看了,「二○一二年大事記」,那真的都是大事啊,那些還了得,都代表國家級的。那他下面的這些弟子,當然就具有很高闊的眼界。所以那裡的這些連做義工的人都不一樣的,這種氣度都不一樣的。他現在在中國他就是在風頭浪尖的嘛,他承擔的直接跟眾生共業交鋒的。所以他們看到說,哎喲,雖然比你大一歲,但看上去比你大十歲也不止。他是很辛苦的,包括他下面住的這些師父,那些弟子們,也都很憔悴。為什麼?他承擔了多大的眾生業力啊。

  我們在山裡面,偶爾做一場法會。最近已經長時間都沒做法會了。為什麼呢?就怕大家壓力大。大家在山裡面養著,沒有跟社會直接地接觸,跟眾生的業,沒有正面地去交鋒的。我們現在處在,叫養道啊,在山裡面啊,真的是茅棚裡面養道的位置,跟龍泉寺所承擔的責任完全不一樣的。
所以我們呢,在這邊要珍惜這一時間,同時又需要有那種眼界和氣度,又不在這邊養養養,變得真的養小掉了,然後養得我執重,都自我主觀的。那又變得輪回的這個根又養出來了。所以你在這個廟里,既能夠養,同時也能夠把志立起來。那個時候你就會發現,你的生命力有用武之地了,那個時候你的時間是那麼寶貴了。

  所以你看我們法顯大師,祂最後,都是因為祂那麼小出家,然後那麼深的積累,厚重的積累,沒有那個厚重的積累,祂根本完成不了後面的事情
所以我們今天多說幾句,也是鼓勵大家,能夠找到這種感覺。今天沒找到,以後慢慢地去找。我們看不同的片子也好,在這當中你去體解到這種大氣,能跟這種大氣接軌,這就是我們一種大乘的氣象。同時呢也知道我們重任在肩,更加打好基本功,修習好佛法。修習好佛法,是我們世間成就自利利他最大的力量、源泉。

  阿彌佛陀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