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三寶弟子果住
伽藍贊：伽藍主者。合寺威靈。欽承佛敕共輸誠。擁護法王城。為翰為屏。梵剎永安寧。南無護法藏菩薩摩訶薩。摩訶般若波羅蜜。
在中國漢地佛教道場里的佛弟子每日早晚課誦時，大都會誦這首《伽藍贊》，以感恩伽藍菩薩護法護教的殊勝功德。伽藍是僧伽藍摩的簡稱，即僧眾所居住的園庭，亦即寺院的通稱，後又引申代指保護伽藍的護法神眾，統稱伽藍聖眾菩薩，《佛祖統紀》一書中詳細記載了墮入鬼神道的三國時期蜀國大將關羽求授三皈五戒，成為佛教護法神的故事①。從此以後，在中國漢地的寺院里就以關公形象作為伽藍菩薩的代表，他們擁護佛教道場、保護佛弟子不受侵害，功不可沒，將來也必成佛道。
本文記錄的則是另一位鬼王神將皈依三寶成為護持佛教的護法神並昭告大眾取消血肉祭祀、止惡修善、深信因果的真實經歷。
在風景如畫的雲南大理市下關鎮境內蒼山斜陽峰麓，有一處白族風格、始建於明嘉靖年間的白色廟宇，名叫"將軍洞"（又名將軍廟），它背後的故事不但記錄了大理歷史上最繁榮的時期——南詔古國一度的輝煌，也同時銘刻著南詔歷史的記憶和多次戰爭的苦痛。將軍洞里供奉著的不是佛祖、菩薩，也不是當地的民族英雄，而是一位在唐朝著名的天寶戰爭中曾經征伐南詔、兵敗投河殉國的唐朝大將李宓②。當地人民不僅沒有仇恨李宓將軍，反而尊崇李宓將軍的忠義，民間更至今流傳著許許多多李宓將軍死後在當地顯靈助人的傳奇事例，李宓將軍從而被當地人尊為利濟將軍，成為當地著名的本主③之一。這裡香火鼎盛，前來燒香許願、占卜吉凶的人熙熙攘攘，也不時有信眾抬著祭品前來祭祀，感謝李宓將軍的靈驗護佑。用什麼祭品呢？因為不懂因果，常常是雞鴨魚豬頭豬蹄等眾生血肉。④
為什麼要先介紹一下將軍洞和李宓將軍呢？這要從 2011年5月23日發生的一件事說起：
那天，我接到果凈的一個電話，她是出生於雲南大理，後嫁到四川農村的一個女居士，今生在學佛之前身邊缺少懂得佛法能指導她的人，也沒有見過佛經和正法書籍，走過許多彎路，吃了不少苦頭。自從因為特殊的因緣相識後就經常給我來電詢問一些佛法問題。她在宿世修禪未明心見性卻先引發了些神通，又無往生凈土的信願，輪迴生死吃盡了苦頭。她今生從小就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又因前半生未遇佛法，這種能力不僅沒有給她帶來任何好處，反而給她造成了無盡的困擾甚至災禍，她的具體情況將來會另外成文，在此暫不做詳述。2005年，尚在雲南、還未接觸佛法的她為了謀生，懵懵懂懂地被人介紹到將軍洞裡面做了幾天當地風俗中盛行的解簽工作，為前來的群眾解釋抽簽抽到的簽辭，因為能夠看到事情大概的來龍去脈並和各道眾生溝通，自然生意不錯，不過不到一個星期就因為家事放棄了這個工作。
果凈當天之所以給我打電話，是因為當她正在四川家中干農活時，忽然又看到李宓將軍現身，他已經多次來過了，表示很欣賞她能與各種眾生溝通的能力，希望邀請她回將軍洞，繼續做解簽工作，並許以重金，可以讓她一生輕輕鬆松地衣食無憂。她打電話來是想問一下怎麼回復將軍。我問果凈："李宓將軍現在哪裡？""他現在就站在旁邊，是一個身材高大魁梧、身披鎧甲、手執長柄大刀的古代將軍的模樣，騎著白色的戰馬，帶著十幾個古代兵士模樣的隨從。他來到這裡，是誠心地邀請我回去，因為當地真正能與他溝通的人並不多。您說我應該怎麼辦？""當然是絕不可以再回去做那種算命解簽的工作了，掙錢再多也不能幹，這種職業對於佛弟子而言是'邪命' ⑤，所以一定要看得破、放得下，堅固自己的道心！靠算命解簽雖然可以算準一些事情，卻不能給眾生帶來斷除煩惱和解脫生死輪迴的究竟利益。現在你已經是佛弟子了，雖然生活貧苦，但好好持戒修行，了生死、生凈土、出三界都是可以的，怎麼能因為有限的世間經濟利益就把最珍貴的寶藏丟棄了呢？李宓將軍只是個鬼王，本身業障深重，只是行善積了些福報，也就是個福德鬼而已，一旦福報享盡，還不是繼續輪迴苦海，你作為佛弟子已經皈依三寶，怎麼可以又去侍奉鬼神呢？" " 知道了。我過去生修行出了偏差，今生前半生又不懂佛法，只知道用自己的特殊能力與眾生打交道，沒把眾生引上大乘佛法修行之路，眾生無法得到真實的利益，三十多年來，我被這些非人騷擾，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一刻不得安寧，這種日子再也不想過了。我現在已經認識了正法，如果再去掙解簽的錢，未來世會像今世一樣受盡苦難，我不敢再走老路了。 ""很好，你就這樣回復李宓將軍就是了。""他其實一直在認真聽著我們的談話，他現在有話要對我們講……"
果凈停頓了一下，然後一句句地把李宓將軍的話轉述了過來："他說，聽了我們之間的談話，他也被觸動了，有所醒悟，他和眷屬們在將軍洞每天接收眾生的供奉和祭祀，不辭辛勞率眾為民解憂排苦，多少年來不曾改變，卻只能幫些生活中的小忙，不能從根本上改變眾生的命運，眾生的煩惱一個接一個，眾生的苦難一個接一個，怎麼也看不到盡頭，鬼道里也處處充滿了攻伐殺戮，千百年前戰爭中死去的雙方在鬼道見了面還是依然打打殺殺，冤冤相報，這一切怎麼才能停息？他感到很無奈，覺得太累了。很多祭拜的人用動物的血肉供養他，殺了許許多多的動物，在廟門口祭祀獻生的地方，現場殺雞的鮮血把附近的溪水都染紅了，時常是廟內熱鬧歡騰，廟外被殺的冤魂卻哭聲震天，雖然他是武將有福報暫時鎮得住，卻也總是心有不安，他也一直在尋找徹底解脫生命苦惱的方法，聽了我們的談話，覺得很有道理，說不想回去了，想求授三皈與我們一起做佛弟子聽經聞法，好好學佛，不想再輪迴了。"
我本以為李宓將軍會不高興，聽了李宓將軍的話，我心裡由衷地贊嘆李宓將軍善根的深厚和慧根的猛利，告訴他："正式的三皈儀式應該由清靜的比丘僧代表僧團來傳授，我們都是在家佛弟子，就暫時先帶著你在佛前自誓三皈，以後有條件可再在清凈僧前受皈依⑥。"我帶著將軍一起念誦了三皈誓詞，並簡要宣講了三皈依和五戒十善的意思。將軍又問："應該去什麼道場修行?"我告訴他："好好持戒念佛求生西方，當下就是道場，學佛要在心地上用功夫，切莫心外求法。可以去戒律清凈、正知正見的弘法道場去聽經聞法、增長智慧，親近真正的善知識⑦，依教奉行，在娑婆世界住一天就修行一天，順便要用自己的能力護持天下一切的佛弟子，廣行善事作為往生凈土資糧，命終一定可以生到西方凈土。"將軍答應後就離開了。
晚上，果凈又打來電話說李宓將軍又有事相問："我現在學佛修行了，可是我帳下還有諸多將士，死後也一直跟著我，還有那些將軍洞外被殺動物的冤魂，他們該怎麼辦？"果凈解釋說李宓將軍在唐朝時代奉命為國家征戰，戰敗率眾將士第一個在下關西洱河投河殉國，下屬紛紛跟著投河自盡，有的死後做鬼仍然做李宓將軍的下屬，有的早已轉生做魚類等畜生好多世了，有的則做了河中水鬼，鬼壽未盡，始終在河中來回逡巡、掙扎求救，每每游到岸邊，水即隨漲，怎麼也上不了岸，在水中絕望地凄苦悲號。我告訴將軍："你生前是大將軍，在鬼道又是鬼王，被奉為本主，正好利用這個條件號召一切有緣眾生皈依三寶、學佛修行，可使他們離苦得樂。"李宓將軍聽了，馬上令隨從記錄下來，傳令所有管轄境內眾生都要皈依三寶、學佛修行。我們又一起帶著將軍，為其所有部屬和有緣眾生念誦了三皈依文。
忽然，果凈變得緊張起來，聲音流露出恐懼，她說："我身邊突現一些水鬼，全身衣服都在流水，皮膚被泡的發白腫脹，臉色慘青，披頭散發，發長至腰，眼發綠光，其中一個大笑著想來抱我，頭湊到跟前，欣喜若狂的樣子。" 我叫果凈馬上提起佛號，水鬼突地離遠了，這個水鬼笑嘻嘻地對果凈說："我認識你，在唐朝當兵前，你只有十八歲，你與我在一個山村長大，青梅竹馬，家裡答應戰後為我迎親，誰想到在他鄉戰敗投河，一直做鬼在水裡泡著，不知過了多少年頭。我雖然死了，但誓言一直不忘，今天有人為我們傳授三皈，我們一下子就能從水裡出來了⑧，沒想到剛出水就看到你在眼前，怎不叫我高興呢？盼了多少日子的新娘子，終於見面了！"我呵斥這個水鬼說："過去心不可得！那些事永遠地過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果凈現在已是佛弟子，早已嫁作他人婦，不要無禮！"李宓將軍和護法鬼王立即把水鬼們趕離果凈身邊。
我和果凈馬上請李宓將軍帶領所有前來的大眾與我們一起念誦佛號，伴著"南無阿彌陀佛"的佛號聲，果凈看到李宓將軍身後陸續來了許多眾生，形成了一個長長的隊伍，有將軍的部屬、將軍洞外被殺的眾生還有當地的孤魂野鬼，他們跟著一起念佛，很多眾生醜陋的相貌變得庄嚴起來了，更有一些機緣成熟的眾生在佛力加持下當下脫離惡道，轉生人天善道修行去了⑨。
自此之後，李宓將軍隨時去講經說法的弘法道場聽經聞法，精進修行，沒幾天就又通過果凈來找我說："承蒙下關人民愛戴，我被奉為本主，我有要事相托，一則我現在已經是佛弟子了，不能再殺生吃肉了，希望兩位居士設法通知將軍洞和下關的百姓們，千萬不要再拿眾生血肉來供養我了，一律改用素菜齋飯，否則不僅求不來福報還會惹來禍端，我也會跟著受罪。動物本來曾做人，殺生等於是殺人，動物血肉來祭神，豈知它亦神子民；二則要代為告誡世人，因果報應，絲毫不假，六道輪迴，罪福分明。我現在終於找到了徹底離苦得樂、脫離六道輪迴的光明大道，那就是佛法，也希望我的子民止惡修善、學習佛法，得到同樣的利益，我已發願加入天龍八部的行列去護持一切行善和學佛的人。人們一定要知道：廣行善事福自到，何勞辛勤祭祀神，扶危濟困利眾生，神自護佑行善人。"我們贊嘆了李宓將軍的慈悲，鄭重地答應了李宓將軍的託付。
將軍所託二事都有非常重要的意義，飲食是鬼神面臨的大問題，佛教中自有如理如法的布施鬼神清凈飲食之法，如《佛說救拔焰口餓鬼陀羅尼經》、《佛說施餓鬼甘露味大陀羅尼經》等經典所載及蒙山施食、焰口施食乃至於水陸法會等法，皆應大力推廣⑩；而因果和輪迴的道理，也的確是學佛入門的必備基礎，需要在社會大眾中大力弘揚，正如《佛說五苦章句經》所說："夫善知識。欲教新學。稍稍以漸教。語魔事令護魔。因緣生死罪苦。五道分明。令信罪福。事事了了。乃可語道。"
事後我幾次設法與將軍洞管理方取得聯系，卻一直未找到准確的聯系方式而沒有成功，又因事務纏身無法親自前往雲南大理辦理此事，這件事就耽擱了下來。最近這些日子，果凈又幾次見到李宓將軍，將軍因為我們尚未辦成此事心生懊惱，說近一年來又有很多人在將軍洞殺生祭祀他，連累他修行產生了障礙，他本來殺業就重，再添命債會讓他將來墮落畜生道還債，催促我們盡快想辦法。我也覺得這件事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只有把此事寫成文章，希望雲南大理一帶的本主信眾或去將軍洞旅遊的佛弟子看到這篇文章後，把李宓將軍的昭告帶給將軍洞以及當地人民，同時也希望通過這件事帶給人們一些啟示，徹底改革殺生祭祀的陋習，普勸一切世人千萬別再用眾生血肉來供養神靈和亡人了。
《地藏經》中說："是故我今對佛世尊，及天龍八部人非人等。勸於閻浮提眾生，臨終之日，慎勿殺害，及造惡緣，拜祭鬼神，求諸魍(wǎng)魎(liǎng)。何以故。爾所殺害，乃至拜祭，無纖毫之力，利益亡人。但結罪緣，轉增深重。假使來世，或現在生，得獲聖分，生人天中。緣是臨終，被諸眷屬，造是惡因。亦令是命終人，殃累對辯，晚生善處。何況臨命終人，在生未曾有少善根，各據本業，自受惡趣。何忍眷屬，更為增業。譬如有人，從遠地來，絕糧三日，所負擔物，強過百斤。忽遇鄰人，更附少物。以是之故，轉復困重。"地藏菩薩的殷勤教誨，我們應該銘記在心。
今以偈記之：
護法昭告婆心切 祭祀切記戒葷腥
願以此文祈願李宓將軍及其眷屬、部屬、所殺眾生，普及一切六道眾生皆能得清凈飲食，悉皆飽滿，離苦得樂、信受佛法、往生凈土、共證菩提！
2012年5月23日
注釋：
①《佛祖統紀》（大正藏）中有關羽皈依受戒之事（文中的"師"指天台智者大師）：十二月。師至荊州旋鄉答地。將建福庭。乃於當陽玉泉山(此地在隋通為荊州。朱梁時分。置荊門軍)創立精舍。及重修十住寺。道俗稟戒聽講者。至五千餘人。初至當陽望沮漳山色堆藍。欲卜清溪以為道場。意嫌迫隘遂上金龍。池北百餘步有一大木。婆娑偃蓋中虛如菴。乃於其處趺坐入定。一日天地晦冥風雨號怒。妖怪殊形倏忽千變。有巨蟒長十餘丈。張口內向。陰魔列陳抱矢如雨。經一七日了無懼色。師閔之曰。汝所為者生死眾業。貪著余福不自悲悔。言訖象妖俱滅。其夕雲開月明。見二人威儀如王長者美髯而豐厚。少者冠帽而秀發。前致敬曰。予即關羽。漢末紛亂九州瓜裂。曹操不仁。孫權自保。予義臣蜀漢。期復帝室。時事相違有志不遂。死有餘烈故王此山。大德聖師何枉神足。師曰。欲於此地建立道場。以報生身之德耳。神曰。願哀閔我愚特垂攝受。此去一舍山如覆船。其土深厚。弟子當與子平(蜀先主拜羽前將軍。率眾攻曹仁不克。孫權已據江陵。羽因遁走吳馬忠獲羽及其子平。於章鄉斬之。唐書。羽生侍中興。其裔孫播相德宗)建寺化供護持佛法。願師安禪。七日以須其成。師既出定。見湫潭千丈化為平阯。棟宇煥麗巧奪人目。神運鬼工其速若是。師領眾入居。晝夜演法。一日神白師曰。弟子今日獲聞出世間法。願洗心易念求受戒永為菩提之本。師即秉爐授以五戒。於是神之威德昭布千里。遠近瞻禱莫不肅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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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李宓，唐朝大將，曾任雲南都督兼侍御史。唐朝天寶年間，世代交好的唐朝與南詔，形勢卻發生了逆轉，唐玄宗沉溺酒色，大權為楊貴妃的娘家外戚掌握，並以當時南詔王閣邏鳳是皮羅閣的繼子為名，企圖廢黜閣邏鳳。之後，駐守雲南的邊官姚州太守張虔陀又侮辱了閣邏鳳的妻女二人，反誣告閣邏鳳要反叛，南詔與唐王朝的矛盾逐漸激化，進而引發了著名的"天寶戰爭"。在鮮於仲通失敗後，李宓奉王命出師，卻在下關西洱河遭到南詔王與吐蕃聯軍的夾擊，全軍覆沒，身為一軍之帥的李宓無顏回朝，投江殉國。戰後，閣邏鳳不念舊仇，認為"生雖禍之始，死乃怨之終"，收拾唐兵屍骨，於西洱河南岸築"萬人冢"並立"南詔德化碑"以做紀念。明末清初，大理人建將軍廟（洞）供奉李宓，奉為當地本主。當地流傳著很多李宓將軍靈佑當地民眾的傳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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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宓將軍塑像（資料圖片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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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萬人冢（大唐天寶戰士冢）（資料圖片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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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下關將軍洞（資料圖片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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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宓將軍在大理下關一帶非常受尊敬（民眾感恩靈佑送來的牌匾）（資料圖片來自網路）
③本主：白族各村都有各自保護本境的保護神，稱為本主，本主是本境土主、本境福主的簡稱。
④雲南大理當地有殺生祭祀的陋習（資料圖片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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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邪命指從事不正當的事業來維持生活。與之相反，正當的職業就是正命，命指賴以活命的生計，亦即"職業"，比丘當以乞食、弘法為正命，居士當以正當的職業為正命，是八正道之一。
⑥佛前自誓受三皈只是暫時沒條件在清凈僧前受三皈依的權宜之法，《佛說戒消災經》中有記錄自受三皈五戒後天神擁護的事例，《印光法師文鈔復東海居士書》也談到佛前自誓三皈五戒的權宜方法：三皈五戒，當看文鈔中所說，於佛前自誓以受，然須一一真實方好。
三、處眾無畏，處於大眾之中宣講佛法時，隨他問難悉能酬答而無畏懼；
——出自《華嚴經.十地品》
三者具證。得修所成隨一勝善。逮奢摩他毗缽舍那。
六者堪忍。於他輕笑調弄鄙言違拒等事。非愛言路種種惡行。皆悉能忍。
七者無倦。其力充強能多思擇。處在四眾說正法時。言無謇澀心不疲厭。
調靜除德增 有勇阿含富
覺真善說法 悲深離退減
一者調伏。
二者寂靜。
三者惑除。
四者德增。
五者有勇。
六者經富。
七者覺真。
八者善說。
九者悲深。
十者離退。
調伏者與戒相應由根調故。寂靜者。與定相應由內攝故。惑除者。信念與慧相應煩惱斷故。德增者。戒定慧具不缺減故。有勇者。利益他時不疲惓故。經富者。得多聞故。覺真者。了實義故。善說者。不顛倒故。悲深者。絕希望故。離退者。於一切時恭敬說故。
⑧皈依三寶的功德不可思議，《灌頂經》雲："受三皈者，有三十六善神與其無量眷屬守護其人，令其安樂。"《善生經》雲："若有人受三自皈，所得果報不可窮盡，如四大寶藏，舉國人民七年之中，運出不盡。受三皈者，其福過彼，不可稱計。"《校量功德經》雲："四大洲中滿二乘果，有人盡形供養，乃至起塔；不如男子女人作如是言：我某甲皈依佛法僧所得功德不可思議，以諸福中，唯三寶勝故。" 皈依三寶本身就能改變眾生命運，《眾經撰雜譬喻》中記載：當一個天人的天福就要享盡，即將投胎到世間一個貧窮之家，給一頭疥癩母豬作兒子時，由其他天人提醒及時而皈依了三寶，結果轉生到了富貴長者家，智慧具足，生下來就會念："皈依佛法僧！"在孩童時期就遇佛聞法證得了無生法忍。
作為三寶弟子，當遇到尚未學佛的眾生，包括各種畜生、鬼神等，也可以為他們念誦三皈依，這叫結緣三皈，也就是令眾生與三寶結下一個善緣，為他們將來種下解脫得道的善因。《法華經》中說："若人散亂心，入於塔廟中，一稱南無佛，皆已成佛道。"聽聞三寶名字本身就可以給眾生帶來福德利益和加持，尤其是在鬼神等非人身上能體現出很明顯的變化。
⑨在臨終等特定時刻，聽聞及念誦一佛名、一菩薩名或一辟支佛名，能使眾生蒙佛力加持解脫痛苦、轉生善道。如《地藏經》中所說："地藏答言：長者，我今為未來現在一切眾生，承佛威力，略說是事。長者，未來現在諸眾生等，臨命終時，得聞一佛名，一菩薩名，一辟支佛名，不問有罪無罪，悉得解脫。復次，地藏！未來世中，若天若人，隨業報應，落在惡趣。臨墮趣中，或至門首，是諸眾生，若能念得一佛名，一菩薩名，一句一偈大乘經典。是諸眾生，汝以神力，方便救拔，於是人所，現無邊身，為碎地獄，遣令生天，受勝妙樂。"
⑩施食是無論在家、出家，都應該經常勉力去做的善行。《印光法師文鈔續編與陳慧恭居士書》：在家人念蒙山，有何不可？此系普結孤魂緣者。小則蒙山，中則焰口，大則水陸，同是一事。常結孤魂緣，則常吉祥矣！人不敢念者，意恐招鬼。不知鬼與人混處，無地無鬼，即不招鬼，誰家無鬼乎！鬼比人當多百千倍。人若怕鬼，當積德行善，則鬼便敬而護之。人若做暗昧事，鬼便爭相揶揄，故難吉祥。人若知此，雖在暗室，亦不敢起壞念頭，況壞事乎！此種鬼，乃善鬼，人來則讓開，人去則又遍占其地。若厲鬼發現，則有大不吉祥。放蒙山，若至誠，雖厲鬼，亦當謹遵佛敕，不復為厲。是以凡怨業病，醫不能愈者，至誠念佛、念觀音，即可速愈，乃怨鬼蒙念佛恩，得生善道而去耳。可知人人面前，常有許多善鬼、或惡鬼。怕鬼之人，當存好心，說好話，行好事，所有之鬼，通成衛護之人矣。此鬼唯恐不多，越多越好，用怕作么？
一、變食真言（七遍）
【南ná無mó薩sà縛wá怛dá他tā哦yē哆duō 縛wā嚕lū枳zhī帝dì 唵ong三sān跋bá啰là 三sān跋bá啰là 吽hòng】
佛告阿難：若有善男子善女人，欲求長壽，福德增榮，欲速滿足檀波羅蜜，每於晨朝，及一切時，悉無障礙，取一凈器，盛以凈水，置少飯糗，及諸餅等，以右手持器，誦前陀羅尼滿七遍。然後稱四如來名號：
【南無多寶如來】 (能破一切諸鬼，多生已來，慳吝惡業，即得福德圓滿）
【南無離怖畏如來】(能令諸鬼，一切恐怖，悉皆除滅，離餓鬼趣）
三、彈指七遍，取於食器，於凈地上，展臂瀉之。
佛告阿難。若族姓善男子等。既稱四如來名號加持已。彈指七遍。取於食器於凈地上。展臂瀉之。作此施已。於其四方有百千那由他恆河沙數餓鬼。前各有摩伽陀國七七斛食。受此食已悉皆飽滿。是諸鬼等悉舍鬼身生於天上。阿難若有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常以此密言及四如來名號。加持食施鬼。便能具足無量福德。則同供養百千俱胝如來功德等無差別。壽命延長增益色力善根具足。一切非人夜叉羅剎。諸惡鬼神不敢侵害。又能成就無量福德壽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