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品平常語中蘊含著的真味
傳喜法師08.9.1慧日夜話
秋天來了,夏天的記憶已漸漸淡去。人總是這樣,一好了傷疤馬上忘了疼,秋天一來,馬上夏天那種感覺就沒有了。有時候在冬天寒冷的時候啊,就想著夏天的狀況是怎樣呢!每年夏天都熱的難耐。夏天到底是怎樣的感覺,有時候很難現前那種感受。
有時候做試驗,有一次在閉關的房裡面啊,有一些弟子來,正好那天關房裡也沒有什麼拜墊,也沒有什麼好坐的墊子,大家冬天到了那邊,坐在地板上面,水泥地板上。我說你們都閉起眼來,我們一起觀想夏天哦。
結果我們觀想夏天那,那個時候心也比較清凈嘛,觀想夏天時候的那種熱,真的大家都熱起來了,奧!很熱、很熱,不冷了。好像以前練氣功裡面叫大搬運,把夏天搬到冬天來。
以前我在早期的時候,其中有一位老師,是我心目當中一直很尊敬的,在中國傳統武術界是非常著名的「裴老」,他算龍門派的第十八代傳人,屬於武當山的,武當龍門派,在當時被尊為是掌門人。我確確實實看到武當山的那些老道士們,鬍子都白了,他們都經常來找他。
他那個時候,有一次在體育管里啊,給大家帶功報告的時候,最後有一個,也是大搬運,把武當山的那種氣息搬到上海體育場里來,讓大家感受好像山裡面的森林裡面的那種清新的氣息。
當時他的那些弟子,配合他來演練這一著的時候啊,他的那些老弟子們圍成圈,師父站在當中,那個時候他已經八十多歲了,他平時很保守的,這老人家平時很保守的,就是教一點按摩啊什麼的都是很保守的,結果那天他露這么一手。
當時在現場,確實感覺到一種不一樣的清新。但是這個作為我們東方的這樣一種啊,你說它是現象吧,它也沒有被西方的科學所證明,沒有辦法來證明。但是在當時被稱為一種叫唯象科學,就是現象上有存在,但是理論上無法解釋,稱為叫現象科學。
但是在我們佛教里啊,以前那個浙江永嘉那邊大若岩,大若岩也是一個象茅棚式的,它是一個大的山洞,這個山洞裡面呢,以前祖師他在那開辟道場,那裡也很奇怪,不管幾個出家人住在,這個飯總是不缺的,為什麼吶?他也不要化緣、不要種地。住在那個洞裡面,洞裡面有個很小的洞,這小的洞裡面往外流米,流出來的米正好夠出家人吃。不管人多人少,流出來的米正好夠吃。
後來這個地方越來越興盛了,師父的道行好啊,然後來親近他的人越來越多。有一次人多到典座師父有一點擔心,看那個洞,那麼小的洞,那個米一粒一粒往外掉,就怕不夠吃,說這個洞口太小了么,結果他找了一個鎚子、一把鏨子把洞口開大點,想多流點米。結果這個洞口一敲,好了一粒米都不流了,再看裡面是空的,啥也沒有,從此之後,這個大若岩裡面不再流米了。成為一個好像是神話一般的傳說了。
我曾經去的時候啊,他們就陪我看,你看你看就是這個洞,我看確實好像開大了,以前很小的一個洞,裡面可以往外流米的。
以前在我們中國,鹽甚至比米還珍貴。在中國古代鹽是要國家經營的,私自賣鹽的話,那是很重的罪,官鹽吶。在中國內地鹽是很緊張的,特別作為我們出家人,都住在山上,本身鹽就比較貴,然後下山去買鹽又很不方便。
中國某個地方有一個寺廟啊,那個寺廟在山上,廟門口有一個露台,這個露台有一點像我們七寶如來的七寶座一樣的,是比較高的一個露台。他也是,這個露台上面天天自己會長鹽出來,然後每天把這個鹽掃出來,可以吃,廟裡面不缺鹽的。在我們中國的佛教界,像這樣子的奇跡還是蠻多的。
曾經我爸爸帶我們去安徽下放的時候啊,離我們那個家不遠,有一個叫解甲寺,解甲寺的大殿邊上就有一個好像是天然挖的井,那個井井口很大。
我當時我就問他們,這個井口怎麼這么大,像一個小池塘一樣,總之有好幾十個平方。不是我們印象當中好像石頭圈的一個井,它那個井口很大的。
有位老人家就跟我說,以前就是這個井,造大殿的時候,需要大量的木材,當時的方丈和尚,也是運用法力,就從這個井裡面,往外運木頭。
當時我聽他們這樣子講的話,就自然而然想起我們濟公活佛也是井中運木頭的故事,濟公運木頭的這個井到現在還保存著,在杭州凈慈寺。
本來這口井應該在靈隱寺的,但是靈隱寺的這個當家啊,這個師兄老是看不慣濟公,濟公衣衫不整,一年四季光著腳或者拖一個破鞋,有一隻沒一隻的,儀容不整齊,好像給人丟臉一樣。
像我們出家人都要求衣著整齊,具足威儀。結果這個濟公,濟公濟公別人都叫顛僧啊,稱他好像瘋子一樣,瘋和尚。這個瘋和尚老是影響,結果我們的這位當家吶,老是設法整他。
有一次,濟公在禪定當中知道這個大殿要著火,那天他就來想把這個因緣給破掉,那天他就躺在大殿門口,結果來了一個很漂亮的姑娘,一身穿著紅的衣服,濟公就起來攔住她,不讓她進大殿。
這個女孩子往這走,他這里攔,她往那走他往那裡攔,又被他那個當家師兄看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大殿門口跟這個小姑娘,這樣子多不好看,丟出家人臉。濟顛就跟他說你說的哦,那我不攔了,我不攔了哦,結果濟公活佛就把這個小姑娘放進去了。原來這個一身紅衣服的小姑娘是火神娘娘,她一走進這個大殿,大殿「轟」自然一把火就起來了,連救都救不掉啊,燒個精光。
後來就發生了濟公去化緣木頭的事嘛,濟公化緣木頭,化緣木頭運回來的時候,通過這個井運出來的,最後還剩了一根木頭。後來他這個師兄終於找到理由啊把他給遷單,趕出去了。
他就離開靈隱寺,到凈慈寺去常住。凈慈寺的那些師父們對他已經有很大的敬意了,因為濟公在杭州時間久了,他瘋瘋癲癲,好像瘋癲,但實際上還是有很多人贊嘆他,凈慈寺的這些師父就非常的喜歡他,所以他就常住在凈慈寺。他除了自己去之外,還把那個井也搬到凈慈寺去了。你看,他搬木頭倒算了,井裡搬木頭,他還能大地上搬井,這都是不可思議的。
所以我看那些,包括那些西藏的那些成就者的傳記,他們也說,有時候開玩說你要不要,這個山給你,搬到你家去,真的是有這些很稀奇的。但對於我們來說,那怎麼想像吶,沒辦法去想像。
但是你像我們平時,我們做蒙山施食啊,我們觀想食物,越變越多,七粒變四十九,四十九粒變滿虛空的,然後包括我們念「甘露水真言」,念「開咽喉真言」等等的,觀想那個水啊,亮晶晶的具足種種水的德行的。你觀的越清楚那些惡鬼啊,三惡道眾生都能受用的到,但是我們作為人來說看不到、摸不到,你觀想的水哪裡有啊,但是作為其他眾生,他看得到、喝得到。
修功修到好的,那個阿羅漢在入水定的時候,我們就很奇怪了,我們外面的人看不到那個人,只看到一片水,經典里有記載。
一個阿羅漢在他自己的禪房裡入水定,結果有個小沙彌跑過來,找這位師父,一看,唉師父不在,師父房間里怎麼有一泓清泉,師父房間怎麼變了,跟小放生池一樣的,怎麼變一灘水在裡面,看那個水蠻好玩的,清清的,他就外面撿了一個小石頭,「嘣」丟到水裡去了,丟了之後就跑掉了,覺得蠻奇怪。
結果這個師父出定了之後啊,就覺得這個身體很難受,為什麼身體很難受啊?他這個身體裡面多了一塊石頭。過了一會兒,這個小沙彌又來了,「哎,師父師父唉,我剛才來找你,不在,你哪去了,蠻奇怪的,你房間里都是水哎,剛才都是水哎」。
「你剛才看到水,還看到什麼」?「我別的沒有看到,就看到水啊,我蠻奇怪,就往裡面丟了一塊石頭」。奧!這師父知道為什麼身體痛了,原來我身體里有塊石頭在裡面那。
然後他就跟他說「真的,過一會兒你再來哦,再看到水的話,你把那塊石頭給我撿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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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跟他說了,這小孩走出去了,他再入定、再入水觀,水的禪定,又變成水,這小孩一看,哎奇怪,真的又變成水,真的房間里又是水了,然後他跑進去,把石頭撿掉,這個老和尚身體又恢復正常了。
甚至在我們中國的《高僧傳》裡面,有些師父他修這種特殊的禪定啊,他不能在居民地里修,他要跑到山裡面,找那種石洞,石洞裡面去修,修一種叫火光三昧,入火光三昧。他入這個火光三昧的時候啊,幾十里路外都看到,好像那個山裡面失火一樣的感覺,《高僧傳》里都有記載。
有一個知府大人,遠遠地看到,很遠的山裡面火光衝天呢,他就覺得奇怪,他以為那邊山林著火了,然後趕快派手下去那邊看有沒有山林著火,如果山林著火的話,他要組織人員撲火的嘛。
結果他的手下報告說,老爺那邊蠻好,什麼也沒有,沒著火。沒著火是什麼呢?奇怪了。後來經過多方打聽啊,才有人告訴他,原來那個山裡面有一個老和尚啊,在山洞裡面修行。
他聽了之後,專程去拜訪這位老人家,他就問他這個事,為什麼我們遠遠看到這個山裡面,你修行的地方火光衝天呢?照亮半邊天一樣的,這個老和尚給他透露一點,說這是他修火光三昧的緣故。
地、水、火、風、空啊,你入不同的禪定,他都可以那樣的。這在《清凈道論》裡面,講的很簡單吶,《清凈道論》裡面講,某種神通怎麼修、怎麼修就幾句話。我看,喔!就幾句話就修到神通了。
現在我慢慢想起來,方法是很簡單,關鍵就是說,你要達到這個程度那是不容易的,為什麼?方法很簡單,但是需要持之以恆,持之以恆吶。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就是這個道理。
現在我們佛的這些遺教弟子們,為什麼要讀《高僧傳》呢,讀諸佛菩薩的傳記啊,也是增加一種信心。
這個佛法超越世間的,世間的苦雖然說不盡。回過頭來說,要了生脫死,出世間之道,看上去好像比較苦,其實啊其樂無窮,修行的快樂是人很難想像的。所以還是要常常看那些《高僧傳》。
你像我們看虛雲老和尚傳記好了,有多少的傳奇,有一些師父呢,他本身的修行就很具有傳奇色彩。包括近兩年又出的那個《喜馬拉雅的聖者》,好像是印度的一個修行者,他在喜馬拉雅山南部,因為在喜馬拉雅山的南部啊,到現在還保存著非常好的這些修行者。
像我自己這幾年去過印度、尼泊爾,也都很留心這方面。大多數的人還都是生活在平坦的土地上,高山部分的話,最多也就是生活在不超過兩千米的地方。
你像加德滿都也在一千八百米左右,還有一個稱為東方瑞士的地方,海拔只有九百米,盡管它距離海拔七千多米的大山很近。但他本身的話,人群居住地一半隻有在一千米左右,很多在兩三千米、三四千米高的地方。基本上,對他們來稱叫高山族,這些高山族都保持著非常古老的這種修行的習慣。
所以包括我們講《米勒日巴尊者傳》好了,上面涉及到馬爾巴尊者的上師,那諾巴,蒂洛巴,他們常常都是居住在、隱居在這種高海拔的地方,山洞裡隱居著,到現在還是有這些個修行者。
所以前兩年出現的那個人,在印度靠近尼泊爾的這樣一個森林裡面,那一個年輕人,一個小夥子,入定了半年多,不吃、不喝、也不動,就震驚世界,很多人去朝聖。
他坐在那裡不動,後來忽然之間消失掉了,不知哪去了,有的人以為被餓死了「大概餓死了吧」。雖然說下落不明,但是像這樣子有禪定功夫的人呢,他肯定會轉到人煙更少的地方去。
在我們中國,傳統的修行的這些老修行們也是這樣,為什麼都在深山密林裡面,得了法之後,都隱藏起來。佛教界這個叫什麼呢?身行派,他們實踐佛法的。
從外表上看,那個修行者臉也不洗哦,黑黑的、油油的,手指甲也不剪,指甲裡面也是黑黑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身體也是不洗澡的,一年四季都光腳的,那個腳黑的像黑碳一樣的。
我是經常看到的,像這種形象。他腳背是黑的,腳掌心卻是白白的。所以我們那個時候自己去西藏的時候,參學一段時間下來,我們也是這樣子的,就是鞋子的外面,那個現象啊鞋底子比鞋面乾淨,鞋子的面比鞋裡子乾淨,就形成這個現象。因為好久好久這個鞋不換也不洗,腳么也不洗。
像西藏的老修行,以前連鞋也不穿的,一年四季光腳的,所以腳掌心白白的,腳么黑黑的,有很多大活佛也是這樣。有時候開大法會了,特殊的情況,或者是要去見上師了,不好意思洗個腳。那個腳表面看很黑的,洗出來還是很白的,都是灰附著的。
睡覺就更是了,我們現在還是很幸福的嘛,我到現在去看很多老佛爺,睡覺就是地下一個木頭框,底下鋪的亂七八糟的,每天坐在那邊念經。厚厚的經要念到晚上一、兩點,念了之後就靠在一邊。小小的,腳也伸不直的,就一個木頭框子,然後就是靠著窗子睡。
窗子有木頭縫,能透出亮光來。早上天暗蒙蒙的快要亮時又起來了。很多是床邊上放一個大轉經筒,拿一個繩子就可以拉的,一拉「咕吱」,這樣轉的「嗡嗎呢唄美吽」,大轉經筒。這邊拉著轉經筒,這邊一個小火爐,火炭在裡面,他的侍者等師父睡了,幫師父蓋蓋好,就在師父邊上也是這樣睡,這樣很簡單的。一個什麼東西地下一鋪,上面一個棉袍子,一卷縮就睡在師父邊上,師父有什麼動靜馬上就知道的。
早上師父還沒起來呢,他都先起來,到廚房去燒水,燒那個熱的糌粑,糌粑湯湯茶,裡面加一點酥油什麼的,然後就端到師父這邊。下面的這個木炭呢,就掏出來放到師父的小鋼爐裡面,又一個小鋁盆,把火炭放在那裡面,然後撒一點熏煙的那個柏草,往火炭上一撒,房間里「呼」就噴香的味道。
然後把那個桶吊往上面一放,師父起來了就倒一碗熱茶放在師父這邊。這個很奇怪的,西藏雖然冬天很冷很冷,零下二十度,但是房間裡面,只要沒有風它也還都可以。它本身空氣乾燥,就是很好的絕熱的一個東西,然後這個小火爐只要有火炭,馬上就暖和和的,很奇特的。
我在那段時間也是哦,冷的時候零下二三十度,不知不覺頭就縮到被子里了,被子要蓋三層,穿保暖衣也是要穿三件,不知不覺,什麼時候頭縮到被窩里去的也不知道。然後早上頭伸出被窩的時候,鼻子一呼氣被子上面冰就結上了。
我是兩間房間,小廚房在外面,小鋼爐在外面,後來我就研究,怎麼樣把這個溫度能保的更長一點,我就把那個火燒得更耐久點,火炭燒得沒有煙了之後,那個通向房間外面煙筒有一個插銷的,我就把那個插銷一插擦上,這樣好了,所有的熱不會被抽到外面去了,全部悶到裡面。
悶到裡面的話能睡著,否則的話很難睡著覺,因為太冷。後來那個鋼爐燒的熱了之後,不要緊了,外面燒的很熱,那個熱度也能映到裡面房間來一點,一般性十二點之前房間都是熱的。等那個爐子慢慢冷下去的時候,房間里的溫度跟外面的差不多了。因為什麼?因為那個是木頭房子嘛,茅棚,所謂的茅棚就是木頭房子。
我那個木頭房子呢,接縫也不是很密,外面一颳風就呼呼的刮到裡面,我就到縣城裡去買了一些花布,花布用按鈕按上,(用)布隔了一層,布隔了一層風一吹還是吹進來,所以就特別冷。
但是對於西藏人來說,他們基本上就是這樣子,我基本上算舒服的了,我是按照漢地的這么一個標準,去了之後不久就買了一個床,藏地最高級的禪床,幾百塊就買了一個,被子可以蓋三床。
後來我到了牧區,到了那個古老的寺院裡面一看,那些老佛爺們非常非常的艱苦的。
他們跟我說,我們漢人沒去之前他們基本上都不穿鞋的,穿鞋是跟漢人學的。所以我們後來去西藏的寺院,因為有點熟了嘛和我們要鞋,我們走的時候就把穿過的鞋留給他們,我們自己穿一雙鞋就下山了。有時候他們穿鞋很搞笑,左邊的腳穿的是拖鞋,右邊的腳穿的是涼鞋,不一樣。之前他們不大穿的,
現在污染情況西藏也越來越嚴重。玻璃瓶西藏以前沒有這東西的,都用牛皮囊,裝水也用牛皮囊,背水也用牛皮囊,鼓風機也是牛皮的股風機。
現在有玻璃瓶了,有可口可樂了,塑料瓶不說,還有玻璃瓶,他們西藏人的環保意識也沒有,酒瓶子玻璃瓶喝完了就石頭上「啪」一摔,玻璃碎了,本來他們是赤腳的習慣,後來糟糕了嘛,一踩到玻璃腳要破的。
所以現在也開始穿鞋,他們也有那種牛皮的靴子,但是牛皮靴子是在那種盛大的節日、法會當中才會穿上牛皮的靴子,紮上帶子,在以前的西藏。
現在慢慢污染越來越多,塑料啊玻璃瓶啊污染開始有了,人居住的地方這些都的有,被逼迫的要穿鞋。現在真正到藏區那些偏僻的地方,西藏人到現在還是不會用筷子。他們還是習慣於在碗里抓糌粑,用手抓,自己捏,捏完了就用手這樣吃。如果吃其它的東西就用刀切割,有點和西方人用的西餐具差不多,用刀,用筷子不大會。
我在藏地的時候有一個好朋友老喇嘛,他跟我是忘年交。我第一次去那邊的時候,法會當中我正好和他坐對面,法會結束之後,把我用的坐墊啊、臉盆啊有一些用具就都送給了他。
他也很喜歡我,然後我們就有約,他說我一個老人也很貧窮,他是一位出家師父,他說我沒有什麼可以給你的,但是我看到你跟其他的漢人不一樣,看了很親切,我願意每天念《普賢行願品》迴向給你。
因為這樣一種緣,從第一次去我認識他,第二次、第三次,每次去的時候我們都很好,不是有意的要怎麼樣,一碰到就開心的不得了。他漢話也不太會說,我也不會說藏話,但是還是非常深的感情。
有一次法會結束了之後,我說您不要回去吃糌粑了,我請您客,下飯店吃飯。結果下飯店炒了幾樣菜之後,我們按照漢人的方法燒了幾盤菜,然後盛上飯,擺上筷子。
他不知道怎麼吃,拿著筷子,看著我們他又不好意思不拿筷子,拿著筷子夾菜也不會夾,吃飯也不會弄,後來把兩只筷子放下一隻,拿一隻筷子挑,還是不好挑。
我看實在不行,算了吧您一隻筷子也別用了,您還是拿手吧。他看著我也笑,唉,不好意思。老喇嘛也不要緊,我們倆也好嘛,用手拿菜往嘴裡放,拿飯往嘴裡放。平時沒有這種習慣都是用手。
他們那種純真,人擁有的物質少,在這個世界上佔有的物質少,享受的物質非常貧乏。有時候我看,不一定是一個生命悲哀的地方。因為看到他們的精神世界,純潔的、光明的、超越物質的那種生命的偉大的一面。
這時候反而我覺得為什麼一次一次的要去學習,就是學習這個世界最缺少的那種東西,豐富的精神財富,這是這個世界最缺的。也就是這個豐富的精神財富才能救我們這個心靈貧瘠的世界,才能讓這個世界精神和物質達到平衡,才能夠挽救我們這個世界的危機,是要學那些東西的。
確實好像我們看那地方物質不是很發達,但是他們有精神的修養,人的光明的一面。所以我平時也很喜歡買關於西藏風光的這些書,記得有一次我去新華書店,一次就買了一千多塊,一本就一、二百塊、兩、仨百塊,所有的我都買回來看。
這裡面拍的西藏風光也好那樣的透徹明媚,拍的西藏的人物也好那樣的清純,盡管他的皺紋很深很大,他們在高原缺氧的情況下,人比較早的衰老,在陽光的強紫外線下皮膚容易衰老。但是他嘴角所綻放的笑容,眼睛所折射出的那種純潔,這是最震撼我們的,是生命最高貴的那種特質,非常震撼我們的心靈。
所以那怕是一張圖片所傳遞出來的信息,都那樣有價值,讓我們值得花幾百塊、上千塊去買。那些攝影師們翻山越嶺克服種種困難,願意捕捉那一瞬間的鏡頭,這可以說他有他的價值在。
在這個地球越來越小的時候,在我們這個人越來越聰明,我們運用物質越來越豐富,我們生活越來越方便的時候,我們的心靈也越來越麻木,我們的心靈的距離越來越大,這時候還需要一種返璞歸真的修復,不能少了這種情懷。
因為人心量是很大的嘛,對現在科學我們可以接受它的方便,但是不要忘記古老文明的,作為祖祖輩輩的這種精神財富啊,對我們生命的這樣一種滋養,不能拋棄掉的。今天我們的納涼夜話啊,想到哪裡講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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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大家累壞了,地藏法會尤其不一樣,我們每次法會都很努力很投入的去做,但是這個世界的業障是一次比一次的嚴重。日復一日啊,我們這個世界開素齋館的有多少。
每天,人的三餐飯都離不開眾生的肉,血肉之食啊,多慘烈啊!我們口腹之慾建立在眾生的極度的痛苦之上,世界上就這一項飲食所造的惡業就有多大!再加上邪見,撥無因果。
甚至佛法在這個世間有多少人會信奉啊,大多數人不信奉.(不信就)算了,他還誹謗啊,誹謗三寶。這個世界上信佛的越來越少,反過來說不信佛的越來越多。不信這本來就是一種罪業啊,對於真理沒有信仰,這本身就是這世界的一種悲哀。
所以從知見上如此,從行為上又是那樣子不懼因果。行為上造作惡業,思想上造作惡業,口啊也是造作惡業,這個世界。
我每次做法會一次比一次辛苦,確實是這樣。前天我們這邊超度結束,昨天又去阿育王寺居士林這邊,去居士林之前又跑了一片墳崗,車開了老半天都在墳地里。昨天那個鈴子都搖不動哦,重的不得了,鈴子都拿不動,又重又搖不動。
連最不敏感的智良昨天都有感覺了,感覺頭好痛,大家感到悶悶的重重的,空氣里眾生的密度太大了,鈴子震都震不起來,眾生太多了。所以包括昨天我回來,睡覺也不是睡得很好,做夢也說不上什麼夢,一直到現在。今天白天情緒都不太好,還在被他們影響著。
因為不是一下子我接了這個業務就馬上可以結束的,不是這樣。過去我一般性做超度要休息一個星期,至少休息三天,調整調整,接了這個業務,打包回來慢慢處理。本來今天放鬆休息,但是我們大家要見面,我說見面也好啊,也是休息,納涼夜話聊聊天,可以放鬆放鬆。
現在又是我們山裡面修行的最佳時節,白天也不熱晚上也不冷,最佳的時期。從這個可以看出來,我們出家的人確實是最大的福報。居士們,你看年紀這么大了,已經是暇滿人生了,但是也不能長期在廟里,總是有一點這個事情那個事情,其他人更不用說啦。
我們出家人剃除鬚髮,穿上這身衣服,好了可以這個世界上什麼都不用管了,甚至連自己都不用管了,但了道就可以,心就在心上,心不要跑物上去了。這就可以看出,出家的福報確確實實非常的大,所以我們珍惜時光。
我們每天這樣有節奏的生活,早晚功課三柱香,大家真是太幸福了,天天早課晚課提醒我們。如果得到法味了,像我們法祥師父,他說打坐時間太短了,最好往那一坐不動,一天吃一頓飯也嫌太麻煩,你看老和尚得一些佛法利益。他以前住山,住終南山的時候坐在那就不動,飯也懶得吃,你看這就是很自在的,得到利益了。
像諸葛孔明一樣,諸葛孔明一年四季扇扇子,冬天也拿個鵝毛扇子扇,這代表自在,自由自在。在過去叢林里拿蒲扇不是隨便拿的,方丈和尚才可以拿,代表已經得自在了,已經開悟了。
有的時侯這個修行境界沒有辦法想像的,初地不知二地境界。大家剛剛出家的,要多看佛菩薩傳記,高僧大德傳記,《高僧傳》,因果報應,剛出家的要看。包括我們在家居士多看因果報應,然後對因果深信不疑。多看傳記對三寶的信心堅定,有行可修,可以修行的。
人一死這個身體沒有了,然後中陰的身體,業報的身體現前了,馬上空間感就不一樣了,進入另外一度空間了。那通過修行的話,道家裡講叫證得純陽之體,純陽之體向上的,天堂的那一度空間打開了。
我們佛教里說不二的,進入不二的狀態,沒有對立的。這個佛性啊,這佛性要圓滿,要福和慧兩種。除了有福還要有慧,除了有慧還要有福。從這個共同點上,佛和道有很多也有共同點的,道開始修的時候,道跟儒也有共同點,儒要修身齊家嘛,道先修身上,身呢精氣神,精氣神去修。
我們這個佛教呢,要守戒,把戒戒住。戒戒住了,這個漏就沒有了,再加上一些戒律,然後呢在提升到空性的,禪吶、或者念佛啊,無欲無求的那種狀態,自然就神清氣朗,自然也達到那樣的一種效果。
然後那個念佛的三種資糧裡面,最後一種勸進行者,勸進行者就是度化眾生啊。跟眾生結善緣,讓你去感化眾生啊,這個在道教裡面就是行,行善積德啊,行三百善,行千善,行三千善,道果就上升提高。
彌勒菩薩就說嘛,如果一個人自化已經差不多了,化他的時候就是說勸別人修行,你帶別人好了,帶兩個、三個好了,就比你自己修的功德大了。勸至十於百,福德已無量,勸至過萬數,真是阿彌陀,彌勒佛這樣說。
所以我師父一直他一生當中就是,特別是後半生秉持著這樣一種,勸化人,勸進行者,「要吃素要念佛」。我們師父勸人很簡單,就這四個字「要吃素要念佛」。不管你受不受五戒,來三皈依的,師父都勸他們,早點吃素,多多念佛,師父就這樣勸。
有點智慧的吶,師父就更深入的講一點教理。一般性的一些年紀大的老菩薩們,就很簡單的教導,師父的弟子大多數都是吃素念佛,然後身心清凈,這樣子的。
我們佛教的修行就是慢慢、慢慢的,你就感覺得到,自然而然就感覺得到這個空間感啊,你就越來越豐富,自然就呈現出、甚至呈現出天堂一樣的境界啊,呈現出這種阿羅漢小乘行者這種偏空的有漏的涅槃啊,這種狀態。就會感覺得到,確實有啊。
我小的時候什麼也不相信的,不相信有鬼有神,什麼都不相信,因為什麼,因為自己就無知嘛,沒有相信的資本,拿什麼去相信啊,就像沒那個金剛鑽你根本刻不了那個瓷器的,跟那個意思一樣,小的時候就是那樣的。
但是吶小的時候,不知道不要緊,雖然是不相信,就說是沒辦法去想像那種東西。但是還好,慢慢、慢慢的,通過自己身體的感受,相信人是可以修,從自身的這些相信可以修。
既然可以修,一點點結集,越來越好,那自然可以成仙,既然能成仙,那也可以成阿羅漢,可以成菩薩,圓滿了就可以成佛。這樣子類推了過來,這樣堅定不移地相信。那些佛菩薩慈悲奧,把這些經典保留著,師父們慈悲哦,怎麼樣子都把佛法保存在這個世間,等著我們來。
像我們現在出家十多年啊,在十多年的經歷當中,各種不同的境界,都不是我們以前書本學的知識,或者我們的分別意識的邏輯可以去測度的,自己都沒辦法理解的。
但是那佛經里就這樣講,佛菩薩告訴我們這樣,那我們身心也有所感受的時候,我們就覺得佛菩薩沒有欺誑我們。不妄語者,真語者,實語者,所以確實可以真實感覺到這些。 這樣子的話,那生命的這一條路,就覺的自信了嘛,這是一條光明路啊。人往高處走,這個是選對了,人確實往高處走的。
不是世間那樣的人,世間人賺再多錢,還是一點沒有。死了一口氣不來了,什麼東西也帶不走。從民間所講的說你老婆,你老婆,你要比老婆先死的話還不一定是你老婆呢,你要先死了之後,你老婆改嫁了就是別人老婆了,其他的更不用說了。這個都是世間的一場大夢!
我們就一直依著這個殼,哪一天這個殼壞掉呢?我們現在就認為這個殼我是我,那一天他老了,衰了,你用它用不動了,這條腿完全不是我的腿嘛,我想拎都拎不起來,沒有力量拎它。由兩條腿變三條腿的時候,那時候就發現這身體不是你的,不但不是你的,它就像一個手銬腳鐐一樣折磨你。甚至醫院里很多人都不想活了,病並沒有把他病死,自己就不想活了,身體根本做不了主的。
但是那個時候你發現就晚了嘛,你生命的路錯了,投資投錯了,已經被它牢牢的套住了,扼住脖子了。像現在買股票一樣,已經跌了,你賣又不肯賣,你怎麼賣吧,賣又不值錢,十萬塊買的,現在變兩萬,不情願的,在那套著。
我們做人也是這樣的,投資投錯了嘛,你以為把幸福都指望在這上面,佛告訴這都是有漏的,就像做夢,一場夢一樣的,這是不堅固的。
修行看上去好像很散漫,修行看上去好像很消極,它卻是最積極的,它是把握住生命當中最高貴的那一部分。恰恰生命那個精神的、最高貴的那一部分,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所以說弘揚佛法是有極大難度的。
佛法再有理,千真萬確的真理,但是這個真理是看不見摸不著的。雖然世間那個是錯誤的,但是那個是看得見摸得著的,唉!對自己有刺激的。所以這本身就是一個抗衡那。
地獄雖然很苦啊,但大家情願往哪裡去啊,因為什麼?因為下地獄要靠「貪嗔痴慢疑」,這個就是很明顯的。我們生命當中這個很明顯的「貪嗔痴慢疑」。然後要想提升的話,要靠「慈悲喜舍」。
「慈悲喜舍」看上去是很痛苦的事情,哦!「慈」要與別人樂,那我的那個誰給我!我要給別人快樂這個叫「慈」;
「舍」別人沒有我給他,然後自己沒有掉,自己只要有,就要給別人。
哦!這世間人都不喜歡的。但是恰恰就是這個不喜歡的,才是生命的真諦,是趨向人往高處走的途徑 。
貪嗔痴都是下地獄的,地獄五條根,但是人還是管他地獄不地獄吶,貪嗔痴都是蠻好的,然後不知不覺就到地獄去了,世間的人都是這樣的。世間人從這來講也是很無辜的么,所以佛法要弘揚的。
不弘揚佛法,很多在地獄的「我又不知道會到地獄里來,我知道那樣子會到地獄來,我死也不會做這些」。有的下地獄就是這樣抱怨,誰告訴我過了,沒人告訴我過。
所以我們還是拚命的弘揚佛法,講!講了不聽是你的事,我總算講過了哦,以後到閻王爺那裡去你不用抵賴的,總算有人講過了。
有的人還跑去跟閻王爺還去拍桌子吶,我死了這么重要的事預先連通知都沒有,閻王爺還要跟他說,跟他講道理啊。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沒給你通知呢,秋天了樹葉黃了,樹葉落地你看到沒有?
「看到了」。
「我看到了」。
那就不能怪了么。
你看我大哥也是,我大哥買彩票,買彩票買了好久啊,買到現在大概有五、六年的歷史了。買到第三年的時候也沒有中過,就很生氣啊,因為他講要中彩票了呢,我出家也可以的,然後我就帶著這筆錢呢,我就來供養寺廟。
我早就跟他說,不要你這個錢來供養寺廟,你要想出家就出家,你不要拿這個當借口,真的要出家了,我那個三哥出家了么,我說「三哥出家了,你呢」?「哦!這不行,這出家蠻苦的,早上那麼早就要起來了」。
而且他說那個《楞嚴咒》太難背了,背不得。他覺得在家裡蠻開心的,每天中午吃過飯了還能睡一覺,自己睡到幾點都高興,就這樣子還執迷不悟。買了兩三年之後還不中,彩票光買不中,然後就很生氣啊。
那天就去批評財神爺去了,他說財神爺、財神爺,我買到現在也不中啊,我在佛面前說的話你沒聽到嗎,我中了彩票要供養寺廟去的。
結果當天晚上財神爺就托夢給他,夢裡面財神爺就跟他講啊,說你命裡面沒有福啊我怎麼給你啊。別人修來的福,修在那邊還在那裡排隊吶,我一個一個給發發。你本身都沒有福,我怎麼給你,這個福要自己修的,修了之後我才能給你們吶,就跟他比例子,
他夢裡面閻王爺一邊跟他講,他好像就看到,很多有福的人在那裡排著隊,排著隊發財,今天你發財,明天他中獎,明天他發財,看到他們在排,他說我什麼時候能排進去呢?(閻王爺說)你現在還不行,你現在還早呢。
結果醒過來之後,總算不錯,這個財神爺跟他關係還不錯吶,抱怨了之後,還給你開導開導。好像我們這個政府裡面有這個信訪辦,民間有積怨了可以去發泄去,來給你解決,好像這樣。
結果一直到我師父二零零五年圓寂,圓寂那次還沒去,二零零六年師父火化,因為這個提前知道的,第二年什麼時候火化。當時我大哥也去了,從上海乘輪船到岱山。結果參加了我師父的這個荼毗典禮之後回到上海,第二天買彩票就中獎了。
中了多少錢呢?中了大概千把塊,把他來去的盤纏錢,在廟里的花銷正好都這個彩票中回來。你看去參加了我師父的一次荼毗典禮增加了一點福報,然後馬上兌現,都兌回來。
去年到廟裡面,有一天也是睡午覺嚇壞了,來找我來了,那個時候虛汗出了一身吶,我說為什麼這么害怕?
原來他在那睡覺,很醜陋個子很大,很大的聲音跟他講,「你要不好好修,你下世有的苦哦,頭把你砸爛掉」。他嚇壞了,他還是這個心不死,他還是求菩薩,菩薩菩薩給我彩券中獎,中獎之後啊,我來出家,他這樣想。
結果當天下午午休做夢就這個聲音,他看到護法神就這樣跟他講,如果給你中獎你不來出家,頭把你砸破掉。把他嚇壞了,他說中獎還不是那麼好中的,中了獎要兌現,哪那麼便當啊。
就好像這個社會上面,給你高利貸你錢不還,黑社會的白天不給你綁了,晚上也給你綁了。嚇死了,一身冷汗嚇醒了,這個是蠻有意思的。
這個說明這個世間呢,生命是有一個軌跡的,一條路的。這條路是在自己腳下的,所以多學一些佛,多了解一些生命的基本的原理,何去何從是自己決定的。
你學不學佛也是由你,你學了之後怎麼樣做也是由你,所以這個還充分表現了信仰自由。包括我們出家人自身也好了,很多人說出家人為什麼那樣那樣,出家人也是社會上的人來的,又不是說生下來就是一個和尚,也是社會上人來的,而且他各人有各人的習氣。
我們這又不能說出家裡面有一個法院,出家在建一個監獄,不修行要關監獄,沒那麼回事的。那是自己的事情,自己覺悟,自己靠自己覺悟,自己管理。
如果能聽師父話,一行一趨啊能夠學師父的樣子,聽師父的話去奉行的話,他就變成一個很好的出家人。否則的話,不管是今天還是古代,也都是有那些修行不得力,習氣也有,這都是會有。古代佛陀在的時候就有,現在有,以後還會有。
但是學到佛法之後好好修行,深入修行,得到佛法利益,自利利他的出家人,現在也有、古代也有、未來也有。
所以我們在這個社會上,作為我們生命體來說,我們要看好的作為我們的模範,人往高處走,人要往高處看,也是這樣的。
也沒有什麼強迫的,包括有的我們出家了,修修也是沒有得到法的利益,進不來。有時候想想還是還俗去吧,也有還俗去的。
包括有的居士,看他學學,很精進的學,念經典啊,念了凈土的然後念禪宗的,禪宗的念念,祖師大德的念了一大堆,最後學了一二十年,覺得還是毛澤東思想好,又回去學毛澤東思想去了,那也是隨他便的,這個信仰自由,修行也是自由。
如果你要想有高標準來約束自己,早成就快成就的話,那是一個高標準,今天的夜話就到這里。
我們今天還是主要為我們網友們,這幾天法會當中雖然是直播,因為法會這么多的人,現場這么多的人,主要還是以法會為主,大家就像旁觀者一樣。今天網友是我們的座上賓客,今天我們交流主要是針對網友的交流。
我們在座四眾弟子我們慧日寺的師父們,也在這邊乘著涼,聽著秋蟲的呢喃,涼爽入心啊。大家休息,晚上還有暮鼓打起來,有的還要回去打坐,有的不倒單,有的回去還要看經。明天一早四點鍾還要做早課,所以寺院這種的清凈也是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