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法靠緣分和信心得解脫
2009、04、14
——傳喜法師與朝聖信眾雲南大理座談開示摘錄
佛弟子是有功德的,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有佛性的,我們天天讀的經都是講我們佛性的。我們有一點點佛性好了,南無阿彌陀佛,無量光無量壽,不得了!
這個地方首先是地理上的殊勝,洱海,我們以前一直夢寐以求的地方。我們現在就坐在蒼山之中,前面是洱海。這應該也有比較確切的高度,我們現在坐的地方大概還不止海拔一千八百米吧,一般性洱海邊上是一千八百米差不多,爬爬都是很舒服的。黃山的最高峰才一千九百米,對吧?九華山的最高峰沒有黃山最高峰的高,浙江的最高峰更不用提了,東天目只有一千二百多米,天台山只有一千一百多米,那上面修行就是很舒服的。海拔高度真的是很有講究,人的那種感覺。
這個地方的缺點就是外面是一條路,如果沒有馬路這個地方不得了!反過來說,蒼山以前有一個小廟,在中國叫點蒼派。這不僅僅是金庸筆下的一個,這個地方確確實實有它的一種靈氣的,有非常悠久的佛教歷史。這個地方皇帝把它用在佛教,這個皇帝就有福,把它用做其他的,都糟蹋這個地方。全民信教,全民修行。
我們佛教里說朝聖當中死去是最吉祥的!能不能理解這句話?現在如果在打坐入定當中死去,覺得怎麼樣?家裡還有老婆孩子。
這一次聖嚴法師春節沒幾天就往生了,他不要做其他的東西,就寫了佛陀的這四個字「寂滅為樂」。現在體驗一下寂滅為樂的感覺,有沒有感覺到寂滅為樂是什麼意思啊?裡面還有一句:「生滅滅已,寂滅為樂。」
我們大家苦的根就是因為在生滅當中,在對立,對待當中佛性給割裂開了。中國傳統思想講太極,陰陽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乃至無量,對待的都是生滅的。
「生滅滅已,寂滅為樂。」這個寂滅不是死亡,恰恰是我們講的大圓滿、大手印、大般若、大中觀!能夠追求這種的,都是屬於最高貴的生命,和天地可以並稱的,天、地、人三才也!這才是永恆的快樂,生命究竟的目標,這樣的人住在地球上才配,才適合。地球在宇宙里來說是很難得的,現在科學在浩瀚的宇宙當中,還沒有找到第二個地球,但生活在這裡就變得很狹隘,變成魔鬼世界一樣,那就糟蹋了地球。
生滅又稱為漏,像我們的生命追求無漏的過程當中,阿羅漢證漏盡通。漏盡的時候,這個漏結束了就是生滅滅已,這時候的樂是超越世間一切之樂。
我們這個點蒼山,今天我們這就是點蒼山靈鷲宮,佛法的住處。這個地方確實可以成為佛法的一個據點,真是好地方,溫度、濕度都很好。五台山太偏北了,比較乾燥,植被也沒這麼好,這裡植被好。我們到這邊,雪才停住,再往裡面也不行。
像蒼山十九個峰,找一個最好的峰,小茅篷一搭,人真把心放下了,一心地皈依三寶,成就是很快的。偷心不死,就不能契合於道。儒家最高的修養達到的就是人天合一,人就在天地之間,人就是大自然的產物,那為什麼人和天相應不了?其實人天相應是很簡單的事,就是看不破,放不下,看破會自在,兩手相抵,法界定印。
大圓滿里有一個特殊的,牧羊印這樣的。好像一個牧童在看著放的羊,羊在山坡上,就這樣盯著。羊在吃草又不用你管它,就這樣盯著。列繞朗巴大師他的塑像就是這樣,法王如意寶修大圓滿,一般性都喜歡這種。
弘揚佛法的呢,這手拿經書,這手拿花,成說法印。施無畏印是給眾生施無畏。予願印,施無畏印。還有一種觀想手這裡托著缽,比方說蓮花生大士他手裡捧的是一個顱器,頭蓋的這個顱器。觀想什麼?就是思想,這個思想裡面恰恰是不思維的,是報身的。
比如說這個器代表了法身的狀態,裡面的甘露水代表報身的狀態,甘露器上面有一個長壽寶瓶,這代表生命。就像蘇東坡所領會的翠竹黃花無非清凈法身,潺潺溪水無非佛的廣長舌相,他就已經悟到了法身和報身的關係。法身、報身裡面再產生出生命狀態,就是長壽寶瓶。
所以蓮花生大士證得了無死虹光身,他示現的一個,他本來就是佛陀。佛陀在這個世界示現,直接從蓮花里現出來。然後直接告訴我們每一個生命,這個宇宙里最珍貴的東西,你悟到那個,就可以穿梭於宇宙了。像這種大師隨時可以開取地水火風的伏藏,打開伏藏門,就是穿越時空,超越了這些時空,於地水火風得自在。這個生命把人天相應已經具體的落實在人與地水火風的這種合諧,然後所有的這一切都變成他的道場,所有的這一切都變成他自在所示現的地方。生命達到這種程度才活出一點味道出來,否則的話什麼世界名牌,那些東西,都是迷失相,很可憐很可憐啊!
所以為什麼大理這個地方以前皇帝要出家,就是執政,他也是依佛法。這一片地方是中國最特殊的一片地方,而且是屬於金剛乘的教法阿闍黎教。它是屬於金剛乘的,修的是報身法,主要以報身法為主。
這個報身法在我們漢傳佛教里,只有禪宗以心印心才會有。禪宗的正法眼藏也是報身的修法,但是這個是不傳的。只有像六祖慧能大師遇到五祖弘忍大師,他的悟性、根器,確實都已經顯示出來了,他的善根、品德都已經具足,然後以袈裟作為傳報身的(見證)。
在禪宗裡面也有人看語錄、看佛經典,而悟得法身的見,但是他沒有報身的修法,就變成了叫「乾慧」,那個「乾」即讀qian,也讀gan。其實更大的意思是干,乾燥的,沒有生命的。《法華經》裡面就說:「如掘井,去水尚遠。」如果掘、掘、掘,掘下去已經濕潤了,這就知道離水源已經很近了。有的光是一種法身的見,就是一種狂妄的見,它沒有真實的報身的法,報身的法這確實要傳的。
現在為什麼是末法呢?縱使有這樣的善知識,他知道,他有法身的見,有報身的修法,他甚至也已經證悟了,聖者的相已經現出來了,但是他要想找徒弟是很難找的,這世間上很難找的,要有這樣的根器加品德。
修行為什麼要穿棉、麻?棉、麻沒有聲音的,或者毛,像這種化學品「刺啦刺啦」響。現在眾生就是業障重,表面好看,實際上不好。你一點聲音好了,擾亂大家的定,叫「寧動千江水,莫動道人心。」果報很厲害、很厲害!人吶,發善願很厲害,你擾亂他,讓他生嗔心,那果報也很厲害。
到哪裡就喜歡寂靜,安靜的地方,沒煙味、酒味、蔥蒜味。就是,眼、耳、鼻、舌、身、意這六根,然後外在的塵刺激你的,擾亂你的都不好。所以出家人穿的衣服,一般性禪宗穿的衣服染的比較深色,它的顏色不刺眼,還有煙灰色、深色,對別人的眼根不刺激。
我們的鼻根也是,妙香的話,它很舒適,不刺激。耳也是,聲音不刺激,像剛才我敲的這個一樣的,多優美的聲音啊!我們老祖先不得了啊!很簡單,很樸素的一樣東西,一敲,多優美,勝過一個交響樂。它讓你很享受,很安定。
這就是中國藝術,中國所有藝術都表現這個,國畫也好,音樂也好,它很簡單,就幾筆,然後讓人能產生定,引發巨大的空間。敲一下,馬上把你靈性空間的門打開,你的心靈不是在凡俗的空間里了,它引導你進入靈性空間。
所以像我們維那師父手裡拿的那種法器叫引罄。為什麼叫引罄?引導你進入這種靈性的境界,所以叫法器。它出的聲音叫梵音,清凈的聲音。你說它表達什麼意思?它沒有表達什麼意思,就是最高貴的。
一個音樂者他可以製作一種音樂來充填別人,別人像一張白紙,他的音樂在裡面描寫東西,但是那個已經落在二,落在三了。如果再聽那種很煩躁的音樂,沒有什麼思想的,只不過是為了宣洩的,那已經是垃圾了。
像徐競給我們講故事也是,深山裡有一個老和尚給一個小和尚講故事,永遠的故事,這就是心靈的一個空間感。如果能領會,大家就按照這樣子去修就可以了,這就是即生享受生命,而且自己在創造生命。
改變了我們自己的命運,生命才能進化,這才是生命進化論。為什麼我把達爾文的弱肉強食講成是生命退化論呢?只有佛教的理論才是生命進化論。悉達多太子在七歲的時候看到了這些,他所思維的那才是生命進化論。達爾文這個人本身他也很了不起的,他最後懺悔了他所謂的《進化論》,他也認識到了,達爾文老年的時候他懺悔了,他發現會對人類帶來負面的東西。
這些搞自然科學的沒有想的那麼復雜,他只不過很天真的,到哪兒取標本,分類,然後研究。但是他的這個書一旦出版了,他就控制不了。就像人講話一樣的,你講的話一旦進入網路裡面,你想收,收不回來了。
今年就是達爾文的三百周年,英國還紀念他呢,還歡迎什麼到網路上評論,寫贊美詩一樣的,你們有機會可以把佛陀的進化論掛上去。他這個進化論就像這陣風一樣,吹到哪邊,哪邊就邪知邪見,被這個思想的魔影所覆蓋了。
達爾文本身是吃素的,這個人是很有善根的,所以他對這個世界有敏銳的觀察力,但是因為沒學佛,沒有一個好結論。達爾文是一個素食主義者,但是那個時候佛教還沒有傳到西方。
在兩千年多年之後他看到那些眾生的現象,他認為這是合理的,他總結出了一個生命的進化是這樣的。兩千多年前,七歲的悉達多太子看到這個現象的時候,他認為這是不合理的。我要找出原因,看到眾生這樣子的食物鏈的關係,這是苦,怎麼樣能拯救他們,能脫離這種食物鏈的關係,佛陀最後找到了答案。但是作為達爾文,他只看到了七歲悉達多所看到的現象,他也總結這是苦,他也想怎麼樣能擺脫它,那就要自己凶一點,他得出這麼一個結論「弱肉強食」。
東方的文明就是以儒、釋、道為體系的,所以縱使有利器,不示於人。中國發明的火藥,長久的不用在殺人武器上,唐、宋、元,就是在元朝忽必烈的時候才開始大量的用這種火器,宋朝末期的時候才開始用,到元朝的時候用的最多。《道德經》裡面講:「國之利器,不示於人」,就是這種凶險的東西不要拿出來。後來幾百年前,火藥傳到國外的時候,外國人加上達爾文的理論,一下就把火藥用到了最厲害的地方。中國本來是發明火藥的國家,但是中國很保守,不用這些東西,還是弓啊、箭啊、大刀、長矛,但是到西方,大炮、洋槍出來了。
這個地球都受達爾文理論所影響,我們很小就讀這個東西了,小學的時候就讀達爾文理論了,整個地球都是被達爾文「弱肉強食」這個理論所影響著,這個思想你看多糟糕!有識之士,人類再反省,但是那種理論已經入心了,毒箭已經入心了,很難改變了。他恐懼接受佛法,他認為接受佛法,人性會軟化,把一個民族軟化,他害怕。其實這是種魔念,他不想著這樣會把整個民族都沉入地獄,他不想這個東西。他不承認有什麼因果,死後還有什麼世界,讓這個民族升天堂還是下地獄?他也不承認有天堂,也不承認有地獄,邪知邪見的危害性特別的大!
到藏地,每一家一戶距離那麼遠,高山上面一戶人家住在上面,我們看著他苦,他看看我們苦。我們忙忙碌碌一輩子,很快就死掉了。他們住在那個高山上面,每家有精美的佛堂,每年要請喇嘛到家裡念幾次經,平時自己也都是念經,做早晚功課。老年人更是沒什麼事情好做,轉轉轉經筒,每戶人家裡都有一個大轉經筒,用繩子「咕咚咕咚」的拉著轉經,心裡念著「嗡 嘛尼唄美 吽」。
你想像那個大山之上,一戶人家像一個城堡一樣的,他那房子像城堡一樣,住在裡面安安靜靜的,下面是石頭砌的,上面是木頭房子,人住在裡面。現在從建築學上已經證明了,這種是最適合人身體的,人住的地方都是木頭的,下面是石頭。他們自然而然的與天地融在一起了,自然而然很有慈悲心,悲憫、空性,所以變成佛教的王國,佛法就存在這個地方。
現在人們開始呼籲:「保護文化就要保護文化人,保護文化人就要保護文化人的生活方式。」這已經是被公認的,但是現實是要改變他們,讓那些少數民族從他們居住地搬遷出來,從山上搬到山下,從森林裡搬到平原,然後這些文化就開始消失掉。一個文化的滅絕比一個物種的滅絕還要可悲,一個文化是長期積累形成的。
不說那些,就是真學佛了,都要慢慢調整。學佛是一個很奢侈的,人生命裡面最高貴的行為。所以佛陀那個時候,誰願意學佛了,縱使他是奴隸也收他為弟子。在這個世間再沒有地位、再貧窮,但是他願意學佛了,跟著佛陀,願意接受佛陀指導的話,照樣收他為弟子。國王就搞不清,那個人怎麼到人類最高貴的僧寶行列里去了?
智良跟了我這麼多年了,今天才有機會來問問法,平時忙的不得了,沒有機緣的。剛才你們都沒有來,他才問了兩句。佛法有時候是要一對一講的,我對著他一個人講,所有我的這個都聚焦聚給他,傳給他一樣的,講了他就會領會,以後再去讀《心經》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蓮花生大士說傳《大圓滿》最多不超過二十五個人,我們正好今天只有二十個。蓮花生大士授記說:以後佛法在馬路邊上傳,在人群里就那樣講,那是佛法的衰相,佛法已經開始衰敗了。有時候想想是的,我跟海濤法師兩個人常常就是在馬路邊上,幾百個人,上千個人,這邊車水馬龍呼來呼去,那邊煙叼著,我有時候看著,這就是授記當中的衰相嘛!
不這樣又怎麼辦?那些海外的華人什麼都拜的,老爺、娘娘、這個什麼公、那個什麼婆,鬼和神也不分,神和佛也不分,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可憐不可憐?那也好的,我們在那扯著嗓子念,拚命念,每次海濤法師都把音量調得最高。
佛陀證道的地方,菩提迦耶還可憐呢!這邊我們佛教徒在念著,那邊伊斯蘭教的大喇叭也唱經,一天唱五次。菩提迦耶所處的範圍內,本地人很多都是信伊斯蘭教的,你看這個時代!
佛陀的時代,大家從四面八方聚集到佛陀的地方聽佛講法,那個時候多純真,沒有其他的想法,就是為了追求生命的真諦。然後國王、大臣、平民百姓,大家絡繹不絕地聚集到佛陀的身邊,常隨眾千二百五十阿羅漢大弟子,在加上臨時聚集過來的。佛陀雖然是很輕的聲音,但是佛陀的聲音令整個的空氣都會振盪,所以每一個人都會很清晰地聽到,不需要擴音器。我們現在用的擴音器還是一個物理現象,佛陀不需要。佛陀已經證悟到了這種正等覺的狀態了,所以他在講話的時候,三千大千世界任何角度都可以聽到。六十韻音語,那種六十韻音語圓滿的聲音,它在空氣當中每個地方都可以震動,在任何一個角度,我們的耳膜都被佛陀的聲音所震動。
我們中國的傅大士也是,他是彌勒佛化現在我們人間的。在浙江出了一個布袋和尚,出了一個傅大士,都是彌勒佛的化身。梁武帝知道有個傅大士的時候,把他請到南京去,但是特意就考驗他,聽說他是彌勒佛的化身,就試驗,一個等覺菩薩化現在人間到底有什麼奇特?
然後那天他就召見,比如說現在的釣魚台國賓館一樣的,然後就召見他,他就帶了一根粗棍去。梁武帝他把宮殿做在那邊,把門窗全部關起來,不給他開門,讓他進去。傅大士拿一根棍子對著門一撞,這一撞四面八方的門窗全部同時打開,這個時候梁武帝才知道不得了噢!確確實實是一位等覺菩薩,完全證悟到十方三世。
我們現在沒有十方三世的,我們現在就是過去,念念生滅。講現在,又過去了,遷流不息。所以孔夫子他悟到這的時候說,生命就如河流一般川流不息啊!我們現在就是被困惑在這裡面,霍金也是困在這裡,他發出的感嘆就是「生命最大的困惑就是時間和空間」。為什麼會有時間和空間的困惑?因為有我。所以《金剛經》里說無我,你要證得無我、無人、無眾生、無壽者的時候,就突破這個了。
怎麼破除我的執著呢?「我」原來是無量劫來業障的一個總集體,它本身就是無明惑所產生的。念佛里就是說,你要想達到那樣子的,超越時間和空間的,無量光、無量壽的,那你要都攝六根。像我們貪、嗔、痴要戒除,要戒、定、慧三無漏學。散亂的因,有漏的因,把它控制住,然後定在那個不生不滅的狀態里。即定的時候這就是慧,即慧的時候就是定,所以叫定慧等持,佛教裡面有具體的方法。
霍金光講出這麼一個東西來,對時間空間人都有困惑,怎麼樣解決這個困惑?他沒有辦法。包括孔夫子,這個也是他的困惑,川流不息,這個生命就是這樣的。這是佛教裡面說的色受想行識,行陰遷流,為什麼呢?這就是我們生命有我在了,有我就有坐標點,有我的坐標點之後,所有你外在的一切都是相對法,就會有時間與空間的束縛。
那你怎麼樣破除你這個坐標點?因為我們的身見是很粗的一個見,我們生下來到現在,最粗的就是這個身見。「我、我」這個就是身見。在「我」這個身見裡面用排除法。比如說這個身見是形成坐標最大的因素的話,能不能有東西是超越這個坐標點的?那就要在裡面找無量光無量壽。為什麼要念阿彌陀佛?就是念無量光無量壽,因為它是超越這個坐標點的。也就是這個坐標點是一個生滅法。「生滅滅已,寂滅為樂」。這個寂滅就是什麼?你超越了這個,這個生命才是真正的發揮到極致,這個極致的生命才是樂的,是最快樂的。這種樂才是無苦之樂,這種光明是沒有陰影的光明。
這隻有佛陀在出生之後才帶給我們這個方法,佛陀之前是沒有的,但是所有的生命的本能都是追求離苦得樂的,所以很多的都在教導我們怎麼樣離苦得樂。包括我們出來旅遊也是為了得到一種快樂,一種刺激,包括我們去購物也是為了要得到一種快樂。談戀愛啊,我們各種各樣的方法都是為了想得到一種快樂,但這都不是究竟的。所以有各種各樣的老師。「佛未御宇,邪師說法,求生反墮。」
佛沒來這個世間之前也有很多老師,教你各種各樣離苦得樂的方法,但是沒有一個是可以真正離苦得樂的,所以叫「邪師說法,求生反墮」。就像我們去搓麻將也是為了得到快樂,最後反而痛苦。購物好像也很快樂,那個導游講得最好了,會花,老公會賺。那反過來說,老公就很痛苦,老婆會花,老公很痛苦。世間求快樂的方法,其實最後它是一個痛苦的結果,求生反墮。
現在末法時代五蘊昌盛,眼耳鼻舌身意對著色聲香味觸法,這樣的太多了,想修行難度更大,邪知邪見更多。現在的知見要比古代更多,因為古代沒有這麼多傳播的途徑,縱使他產生了思想,他也不可能寫成文字,也不可能印成書,也不可能傳播的那麼廣,現在不得了啊!現在的網站你打開來,為什麼覺得很無奈呢?因為大多數都是那些東西。
就是佛教好了,看到佛教網站,你靠那個也不能了生脫死的,那隻是一種因緣。你看一篇文章可以凈化你的心靈,這可以的,但是不能取代我們這種近距離的生命的傳遞,文字對你的啟迪它是有局限的。
現在八零後的小孩子就是電視機面前成長起來的,九零後是電腦面前成長起來的。電腦面前成長起來的,人與人之間的這種親密感更少,九零後的你讓他來跟師父之間的這種心交心很少的,他不願意的。我們現在還好,人與人之間還願意這樣子,還願意有一種信任,願意把自己的生命去相互地(投入),越往後越少。
人類的前途真的確實很恐怖的,武器越來越精良,人越來越麻木。我前一段時間就是網上看,講了今年校園的槍擊案,槍擊案里很多提到的都是這些學生,網路里先是屠殺遊戲,然後從這個屠殺遊戲開始到現實中,那是很殘忍的。雖然他不能代表整體的,但是在這種環境的培養下已經產生這種結果了,別人來想,很難想像的。但是比如說正規的這樣培養下來的,你如果讓他去當兵,如果現在爆發戰爭了,那種人就很自然的會拿最厲害的槍去屠殺。在和平情況下,他們都會拿個槍跑到那邊。有一個屠殺最惡劣的就是,讓幾個學生排到牆邊,他一個一個打過去,他還不是那種掃射呢!
就是現代的人這種悲哀,本來製造武器是為了保衛國家,保衛人民,最後就是這些武器屠殺人民。所以為什麼過去古人說「兵之利器,不可以示人」,不造這些東西。反過來說,一代一代的文人遵守的這種,甚至把自己的生命殉在這個裡面都可以,在過去幾百年有一個穩定的社會。
我們現在屬於五濁惡世,用佛陀智慧的眼光來看,我們地球現在屬於五濁惡世時期,遠遠不是以後彌勒佛出世的時候。那時候人全部都是奉行十善,身不殺、盜、淫;口不妄語、綺語、兩舌、惡口;意不貪、嗔、痴。那時候人的壽命八萬歲,身體千丈盧舍那身。我們現在又小又壞,分別心又重。
因為佛陀的偉大,在這個時候出現,示現成佛,告訴我們真理「生滅滅已,寂滅為樂」。有點感受嗎?對關在監獄裡的囚犯來說,放風是他們最開心的事情。那如果不是放風,而是釋放呢?你已經刑滿釋放了。「寂滅為樂」不僅僅是釋放,生命升華到高境界了,十方清凈剎土昭示目前,高級世界出現了。因為你這樣子的進入高級世界,沒有苦的,苦的名字都聽不到,沒有這個對立的,相對的東西。
梅里雪山主峰蠻奇特的,那個雲從前面橫著飄過來,像哈達一樣飄著。某一些雲飄到當中的位置的時候,它會升上去,有些雲不升,還是這樣橫著飄過去,就幾朵特殊的雲會升上去,在前面開始升上去。卡瓦格博只有在晚上月光升起來的時候,主峰完全現出來。我們到那邊的時候,主峰的頂還是被沒掉一點的,邊上它的一個很主要的峰現出來了,但是整個大主峰沒有現出來。晚上月光當中我看到了,一點雲沒有,在月光當中主峰卡瓦格博峰現出來,後來也就沒有月亮了,就是我們看的那個時候一點雲都沒有。
跟師父朝聖的話,有時候會有一種感受,去每個地方的話都有這樣的。去年弘法是最奇特的,每到哪裡都出彩虹的,應該這個地方我們有緣,以前肯定來過。
雲南我一直沒有來,但我對這裡很崇敬,雖然一次都沒來過,在我心目中這裡地位很高,說明這裡以前是佛教國都的時候肯定來過。昨天導遊說沒有行程,我說沒行程就是行程。
為什麼要那個土房子?土房子有好處的,土房子隔音特別好,隔音、隔溫。西藏人修喜歡選那個渣渣土,其實完全要比鋼筋水泥土費工夫,最豪華是他們那種房子,所以西藏人他們享受著那個。他們的財富是有傳承的,一代一代的積累下來,他們節日盛裝穿出來,那一套服裝就價值幾百萬。如果一結婚就分家分掉,那個資產就耗掉了嘛,他們很重視這個,老祖先留下來的東西不能耗掉,這也造成了為什麼他們一夫多妻,一妻多夫這樣的,他們家裡財產不願耗掉。就是說獨特的一種,要把這個想得很神聖,就為了傳宗接代那就好了。
師父回復眾位弟子的開示:
我在廟里問大家:「你們知道廟里誰修的最好?」他們指老和尚,我說:「不是的,修的最好的是慧凈。」跟著我經歷多少磨難,但是她以一顆堅強的信心。所以有一些好的居士看到她在做事,眼淚就會流下來,這說明她已經很純很純了,會讓別人感動,這很不容易的!這是苦修,修出來的。就像我看到凈慧法師,我就會落淚。修不是說誰聰明就怎麼樣,你看她最笨吧,信心很足。這個時代修行主要是靠信心,現在這個時代兩種能夠解脫,大智慧的、大信心的。
西藏人看我們很羨慕,我們漢人很聰明,講佛法我們漢人一聽就聽懂。和漢人不同,藏人他信心大,藏人修密宗,他真的是修阿彌陀佛的凈土法門,很大信心。
我去大佛寺,幾個虔誠的藏民看我去了,雖然看我是「甲喇嘛」,但是慢慢心裡恭敬心就會一點一點生起來,走路身體慢慢就會側過來,然後把手伸出來,我對他們又沒什麼恩德,他就是對三寶的信心,藏民他對三寶形象的那種恭敬,真的很難做的到,這個信心讓佛光就在他的頭頂上直照進去。
我們投胎到漢地久了,也是分別心很重。我也想我對他有什麼恩德呢?我對他並沒有有意的,從著意的角度上我對他加持,對他祝願。但是他無條件的,他看到三寶形象就會很恭敬,把身體側過來,把手會伸出來,這是接足的意思,很恭敬。
我們去印度朝聖也是找佛教在印度殘留下來的蹤影,從人性來說,全世界最神聖的地方就是在西藏,在西藏人的生活中,遠遠的要超過印度。
對大家要徹底的信任。我們現在要這樣想,我們這個朝聖隊伍,對每一個人都是完全無敵意的,完全都是包容的,沒有對立的這樣子一種。先放下那個包袱,不管你講什麼,不管你做錯什麼,都不會有人來責怪你。都是善意的,你不要很計較,計較自己就會覺得很痛苦。
我想我們每個人佛性的層次都是這樣的,是無分別的。佛陀說我對每一個眾生都如我獨子羅睺羅一般,你如果體驗到,那你放下了,沒有敵對的這種對立的。
其實這是一種過程。為什麼來朝聖?這個朝聖就像你前面講的一樣,密集型的思考,這個朝聖就是密集型的。可以天天跟師父在一起,跟師父一起吃飯,跟師父坐一個車子上。我看這座山,你也看這座山。我面對著下雪,你也面對下雪。怎麼樣跟師父一起來享受這一切?在這個過程當中,我再給大家引領到佛法的那個層次,這個是不容易的。
就像我前面講的智良,他跟我這麼多年了,慧日寺我一去,他比我還先到慧日寺,幫我做事情了,一直到現在。但是居然這麼長時間,他卻沒有時間來問我一個佛法的問題,今天才有機會跪下來,師父我發現我怎麼進不進去啊?他講出他自己的困惑。你們來之前,我單獨地跟他講,我說你聽明白了嗎?他說聽明白一點了。這一個進步,他是多少年也沒有辦法突破的,就是因為這次朝聖,這麼十幾天下來,今天他有一個機會可以聽到我專門為他講授打開他心鎖的東西。不僅僅今天,還要繼續。為什麼要常親近呢?近侍男、近侍女,要這樣地培福報,造成你親近師父的這樣一個機會。
比如說有的人他一來就要佔據師父的時間,他又沒有為師父分擔什麼,那就很不公平的。因為師父屬於大家的,我在為大家做事情,他沒有這個福報一個人獨占師父的話,就是跟他講有時候也不行,他也不一定聽得懂。
但反過來說,智良他長期地為師父服務,哪怕我就短短的幾分鐘為他講的,這就是他長期積累的福德資糧具足了,我跟他講一句話,他就聽懂一句話。有的人還沒有講呢,來問他就有業障了,為什麼?他總是想著我要來見師父,但是他佔了大家的時間,他沒有這個福德,反而他這樣想有罪過。所以佛法很辯證的。
像這次朝聖為什麼我對大家說,這一次的朝聖是對大家的獎勵呢?因為在座的每個人都做過貢獻的,都是有很大貢獻的,然後等於是一個獎勵。跟師父這樣的生活在一起,我們一起來把生活當中所有一切變成佛法,變成理論的、實踐的,每一個都有意思的。叫你們在雪地里打滾,你們就打滾,過幾年你就知道有道理。哪怕購物時我提醒大家不要迷失在裡面,你提起正念,在裡面穿梭著走,你會更清楚,會靠佛法更近。你越融在人海里,你就越會覺得這些人真是迷失,你會覺得你靠佛法越近。所做的一切的一切,你會發現所有一切都在令自己增上,都是跟眾生結緣,都不空過的。所以朝聖有這樣一個好處,跟著師父出來朝聖,那是不一樣的,確實不一樣的。
我是沒有任何的宗派之見。甚至包括我學佛以來,我都不願意大家跟著我學,我覺得這樣可以暢快淋漓地講,我不是為了你們最後都跟著我,我最好講好了之後,你就跟著別人,我這才高興,才覺得我發心清凈。而且我也在想,這個世界上的善知識是很多很多的,有的顯現的是善知識相,有的顯現的是惡知識相,有正面的善知識,也有反面的善知識,這世間上佛菩薩多得不得了,但是不管哪一個,你最好都能夠深入進去。
比如說我們這個團體一樣,作為我來說是不揀擇的,所有眾生我都容納他,但是他要進來確實需要有他自己的福德資糧,他沒有福德資糧,那還是會很遠很遠。我攝受他,他自己達不到,他自己距離很遠。但是通過努力,他進來了之後是一樣的。比方說你進來了,你的心跟我已經相應了,你是作為班禪的弟子也好,你作為db法王的弟子也好,我可以這麼說是一樣的。但是你沒有進來,遊離在外,雖然作為一切諸佛菩薩本願的攝受,但是你實際上沒有辦法,還是十億萬佛土,是這樣的一個概念。
這個也不是說名氣上的,那些善知識證悟到空性。比如說他無量劫以來已經是一個法身的,他已經現前了報身的剎土的,法、報、化完全具足的,如果大家能夠融到他裡面去的話,都是會很幸福的。
「是法平等,」對這個「是法」兩個字你沒有理解。「是法」是指佛法,是法身的法。佛法又分法身的法、報身的法和化身的法。化身是應機對教,不定法的。報身是屬於秘密的狀態,但是是永恆的,它是屬於長養性的。法身是完全平等的,法身在黃金份上,大便份上完全是清凈,都顯現是光明。那個「是法」是什麼「是」?不是作為世間的那種去理解,那個「是法」是指法身的狀態。
具行和尚成就了羅漢果位,那接下來他生命這時候升華了。像《法華經》里不是講到嘛,藥王菩薩他曾經燃自己的身體,他死了之後馬上就化身在國王家裡,化身出來就成為他的兒子,然後他就要求去供養佛陀。他第二次的生命就跟第一次不一樣了,第一次是父母生出來的,第二次是直接化身出來的。然後一化身出來就不退失道心的,他知道佛陀在哪,在幹嘛,我要到佛陀那去,目標很明確,甚至帶著爸爸一起去。
到了佛陀那邊,佛陀就讚歎他,然後佛陀說:「我的接班人來了。」為什麼呢?因為他把自己整個的身心已經完全都奉獻給法了。那個火其實指的是什麼?不是指的是一般性凡的火,那是指智慧火。藥王菩薩就是把自己整個身心都供養給智慧火,把自己焚化在智慧火里,所以他第二次就不需要通過母胎,直接就可以化身出來。
然後再到佛陀面前,佛陀說:「你就是我的繼承者了,我可以入滅了。」然後他為大家講《法華經》,最後給佛造了八萬四千塔之後,自己為了供養再燃臂,把這個三十二相的庄嚴身的臂再燃掉。這時候他跟別人說:「如果我的這個發心是清凈的,我的臂馬上恢復。」說完馬上就恢復了。所以這時候的燃臂,已經完全是表法了,他是有進化的。生死有變異生死,有分段生死,我們現在就屬於實在的生死,修到菩薩行的時候他有分段生死,再高的時候叫變異生死,那這種生死就是進步,一步一步進。
具行和尚他主要是因為師父的攝受,不是師父攝受,那如痴如狂的那些外道徒眾,他們修也不會證得這樣子的。主要是虛雲老和尚他是一個開悟者,是大徹大悟的,他五十七歲大徹大悟,具行和尚那個時候遇到已經是七十多歲,他開悟之後二十幾年了,這個時候的功德力多大!他是他剃度的,然後他教他念阿彌陀佛,念觀音菩薩,它這個裡面其實是法,已經在裡面了。
就像佛陀叫周利磐陀念掃地、掃地,他也能證得羅漢果,是一樣的道理。這完全是善知識攝受的緣故,因為他勇猛精進,止語,默默無聞的,一心一意的受持著法,所以他成就的很快,二十幾年就證得了,完全這個身體就變成了智慧,智慧火焚身。
他就有一點像藥王菩薩一樣的,現在等於已經成聖了,完全把這個有漏的根都斷掉了。阿羅漢最後就是這樣的,跟這個世界一一道別,「我身已盡,不受後有」,這句話就是具行法師的境界,種種變化,以三昧火焚掉,徹底的到生命更高的一個階級了。
我們現在來的每一位都很有信心的,大家才會這樣,朝聖是有特殊的意義的。
我怕的是什麼呢?就是信心不是對我個人的,我還是最希望把法給大家,大家依法來住。因為我個人來說,我既然穿了這一身衣服,就是一個旗幟,我覺得我自己都很難說會怎麼樣。主要是跟法在一起,不是跟我,作為你們來說,我是最希望法能跟你們在一起。
當然如果你們有信心,縱使沒有法,就像彌勒菩薩他的內院裡面,樓閣裡面都是光網,光光融合,在這邊有信心得十方諸佛加持,得世間一切的大善知識加持,不是說我是誰弟子才是那個,這很奇特的。比方有的他在我這邊犯了錯,他跑到其他地方以為會好,其實就很悲哀。
為什麼有時候法我又想講,又不願意多講。講,真建立了那個很深的關係,不太好,因為我喜歡做這種平民化的比較好。如果高高在上,對於法是很好的,對於信心來說。比如說我看到那些大法王,大家進去要提前一個小時進去,全部都安檢,搜身,手機、攝相機、照相機都不準帶,就坐在那邊念,就祈禱,然後法王來了,就跟他見一個面,講兩句就走了。平時很難得見,那就要有一種信,也可以解脫。但是要解疑釋惑,就不方便。所以我扮演這種角色很好的。這個也跟教法上有關係,從佛法傳承上來說的話,佛法的內涵上來說。
這次東竹林寺看到了嘛,為什麼東竹林寺做超度的是大日如來?所以說看到那些,內在的有一些東西就明白了。因為作為阿難尊者來說,是佛陀邊上的一個侍者。但是從金剛乘來說的話,阿難尊者是普賢王如來的化身,他是總持法身的教法,法身的法,聖諦和俗諦是一味的。所以阿難尊者起到的是代表一切眾生和佛之間的一個橋梁,他完成了這樣一個使命。在金剛乘里他就是普賢王如來,他就是大日如來。在五方五部的報身佛法裡面,他就是中央的毗盧遮那佛,佛部的毗盧遮那佛。所以他是總攝五方的,他的光可以在任何一道裡面顯現出來,頓然的,是不歷僧祇而證法身的。我們漢地做早課不都有的嘛,「不歷僧衹獲法身,」第一個句子就是阿難尊者的,「妙湛總持不動尊,首楞嚴王世希有,銷我億劫顛倒想,不歷僧衹獲法身」。他有這樣一種特質,所以佛陀要涅槃之前全部付囑給阿難。
佛陀也顯現了這個,第二次來就不通過爸爸媽媽,直接蓮花化生出來,成為金剛不生不滅蓮花生大士。然後蓮花生大士到菩提迦耶,見到阿難尊者再剃度,那時候他的法名叫釋迦森給。蓮花生大士有八大名,有八大相,其中他出家的相就叫釋迦森給,是阿難尊者剃度的,然後所有授記的法都給他。所以一直到蓮花生大士到西藏之後,親自叫赤松德贊把貝若扎那請回來,所以從那個時候又一次追隨著蓮花生大士。你到藏地去朝聖,所有蓮花生大士的閉關洞所在之處,就有貝若扎那的閉關洞。他們三個人,蓮師、貝若扎那和益西措嘉有一個很特殊的關係。
所以我也覺得很奇怪,對其他的一些法,有些枝末的法,雖然也很重要,它也體現了佛的一些精髓,但是我總覺得不是很過癮。就是我們這一正統,如來心髓部的法身的這些法的話,我就覺得更圓滿。初地菩薩跟十地菩薩,他得到的法一不一樣?一樣的。但是一個更周遍、更圓滿。一滴海水和一碗海水味道是一樣的,量上不同。從一樓看出去的空和三樓看出去的空一模一樣,是不是一樣?一樣的,但是高度不一樣。意思懂不懂?它有一樣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
雖然現在是末法時代,但是在家的善知識還是很多,所以佛陀經典里也講,白衣不是不可以說法,但是白衣說法這是一種末法的相,而且在有出家人為善知識的情況下,盡量白衣只是起到護法的作用,不坐正位。法上面是很復雜的,所以說這個清凈的傳承是很重要很重要。
法身上的光明正是因為它凡和聖是同體的,特別有些八識田裡面的種子,它就體現出來。搞不清楚,所以說為什麼要有法身大士?法身大士他已經完全是從光明的位倒駕慈航,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法師還是很復雜的。
有一些是准確無誤的,為什麼db法王一直被尊為叫瑜伽王呢?他不說現在那個,我們看那個經典里記載,無垢光尊者的時候,那時候是第三世db法王,他就已經不得了了!他如果到拉薩,不管出家人還是在家人,都要去朝拜他,他這種清凈源流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我那時候到師父身邊還沒剃度呢,師父就跟我說:「欲知山下路,須問過來人。」對我們凡夫來說,雖然有佛性,但佛性怎麼恢復?從來沒做過這個事情。是有,但怎麼把他凈化出來?提煉出來?根本沒做過這個事情,就要靠內行的。因為很多事情是講不明白的,沒辦法講,就靠心和心之間相互的這種感受,超越言語的,所以才要修那個瑜伽相應。
法是沒有什麼好與不好,應該這樣來講。你有感應,也不一定就可以肯定,甚至這種相你更是要注意。佛法里有一個規距的,就是說羯磨過的事情不準再提,再提,犯罪。就是說這個事情已經處理掉的,就不要再提了,pass掉了,就翻過去了,再翻老黃曆,這人有罪的。這就叫羯磨。現在我們也算是四眾弟子一樣的,在一起做法事,也很重要的。
比如說寫感受,你理論很強,很聰明,不一定有這個感受。但是為什麼還要學佛法呢?你感受到了再加上學佛法之後,你知道什麼是對的,你感受到了。就等於你吃過桔子,然後你再研究不會錯,沒吃過,看都沒看過,別人拿了一個東西給你,你也不知道是不是。反過來說,最簡單了,我不可能成為一個桔子專家,但是我能吃到桔子,師父直接給我桔子吃,也能吃到桔子。很多社會上大學歷的佛教學者,弄了半天他說我不信佛,我只是研究,他沒有宗教信仰。所以感應也很重要的,信心很重要。
跟著師父是很大福報,也不可能以後永遠都跟著,所以還要教你們方法,安住在那裡,那個方法就是師父的一個身體。就像佛陀涅槃的時候說,以後的文字就是我的化身,以後的善知識就是我,就是這個道理,所以說也會教你們方法。但是現在末法時代,很多人都重在方法上,又錯掉了。應該第一個是信心,對三寶第一個是信心,對自己苦的感受,對解脫的渴望,對三寶的信心。因為這個信心是最大的法,沒有信心,那修法跟練氣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