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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早晚課法器怎樣敲真正的修行是實實在在的硬功夫,不是讓別人看的,而是修自己的清凈心,將來是你自己的清凈心做佛,法器敲得再好、佛法講的再好,這個和解脫毫無關係,真正的修行人是在生活中放下自己的妄想、分別、執著、貪、嗔、痴、慢、疑。修行就是:放下、放下、再放下,放的沒有東西再放了,就是明心見性的時候了,明心見性就是佛,我們一切眾生的清凈心就是佛,修行應該從根本上去修,就是從“心”上去修,從起心動念處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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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龕龕原指掘鑿岩崖為空,以安置佛像之所。據《觀佛三昧海經》卷四記載,一一之須彌山有龕室無量,其中有無數化佛。《大毗婆沙論》卷一七七記載:底沙佛至山上,入吠琉璃龕,敷尼師檀,結跏趺坐,入火界定。
現今各大佛教遺跡中,如印度之阿旃塔,愛羅拉,我國雲岡、龍門等石窟,四壁皆穿鑿眾佛菩薩之龕室。後世轉為以石或木,作成櫥子形,並設門扉,供奉佛像,稱為佛龕;此外,亦有奉置開山祖師像。
經箱經箱是指收藏經典之箱。收藏卷子本的用具中有“經帙”,這是像竹簾一般將卷子捲起,分為布制與竹製。敦煌的卷子布,是在方形布的一角附以繩帶。
經典依其裝方式,可分為“卷子本”與“冊子本”,經箱除了經帙之外,同時也收納卷子本與冊子本。
戒體箱戒體箱是指密法於行灌頂時,在三昧耶戒場盛放戒文或他物之箱。此外,也依照阿闍梨的意思,而盛放齒木、五色線、名香等。其形狀在長方形的木箱加以銅板,將輪寶等五金的法具圖,以釘固定,或在外圍銅板上附以毛雕圖案,有蓋與腳台。遺品中屬於鐮倉時代以後者,有京都府醍醐寺飾以鍍金的輪寶、羯摩圖樣。在《醍醐寺三寶院並遍智院灌頂道具繪樣尺寸等》中敘述:“戒體箱,長一尺一寸,寬三寸六分。”
漉水囊漉水囊(梵parisravana),指用來濾水去蟲的器具,為比丘六物之一或十八物之一。音譯缽里薩壽伐拏、缽里薩哩伐拏,又稱漉水袋、漉水器、濾水囊、漉囊、濾袋、水濾、水羅。
依《四分律》卷五十二雲:“不應用雜蟲水,聽作漉水囊。”《摩訶僧祇律》卷十八雲:“比丘受具足已,要當畜漉水囊,應法澡盥。比丘行時應持漉水囊。”可知比丘受具足戒後,應常攜此物,以避免誤殺水中的蟲類,也合乎衛生原則。
關於漉水囊的種類,《四分律》列舉勺形、撗郭、漉瓶三種,《薩婆多部律攝》卷十一、《百一羯磨》卷八列舉方羅、法瓶、君持迦(澡瓶)、酌水羅、衣角五種。
在義凈的《南海寄歸內法傳》卷一中記載:“西方(印度)用上等白布濾水;東夏(中國)則以附糊之上絹布。因生絹無法阻擋小蟲,故將柔軟絹布以笏尺(中國尺)量四尺,持其兩端,疊為二層,縫成網狀。兩角附帶,兩側附輪,以寬一尺六寸之棒以予以撐開。將兩端掛於柱下,下置受盆。注水時,將罐底置於水器中,以免水中之蟲與水共落盆中,或落地死亡。”
根據《比丘六物圖抄》卷下,義凈所說的是僧院使用水濾的場合;如果只有單獨一人時,則“作扚形灑袋”(《四分律》第五二)。同時,未攜帶水濾時,可用外出衣服之衣角來過濾。《根本薩婆多部律攝》卷第一一中說:“其濾物有五種,一謂方羅,二謂法瓶,三若持迦,四酌水羅,五謂衣角。”舉出濾水器有五種。
而在《大乘比丘十八物圖》中列有圖示,由圖示可看出:1、與義凈所說方法大致相同。2、將布張掛於壺口濾水。3、與水壺一樣,在瓶口張布過濾。4、在圓形的輪上張掛絹布。5、名符其實地使用衣角,只是方形的布。
凈瓶凈瓶(梵名 kalasa),指以陶或金屬等製造,用以容水的器具,為比丘十八物之一,盛水供飲用或洗濯,又稱水瓶或澡瓶。
在《敕修百丈清規》氏要覽》中說:“凈瓶,梵語軍遲,此雲瓶,常貯水隨身,用以凈手。”
《寄歸傳》說:“軍持有二:若瓷瓦者是凈用,若銅鐵者是觸用。”
《祖庭事苑》雲:“凈瓶,《四分律》雲:‘有此丘遇無水處,水或有蟲,渴殺。佛知制戒,令持觸凈二瓶,以護命故。’”
《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大悲心陀羅尼》以其為千手觀音四十手持物之一。又,胎藏界輕荼羅諸尊中,中台八葉院之彌勒菩薩、觀音院之毗俱胝菩薩及不空罥索菩薩、蘇悉地院之十一面觀自在菩薩,及外金剛部之火天等,皆持軍持。
凈瓶的種類,分為凈、觸兩種,《南海寄歸內法傳》卷一代的靈祐禪師開創河山一脈時,有一個十分傳奇的因緣,凈瓶也成了一個有趣的公案。
當靈祐的師父百丈禪師在江西百丈山開法時,靈祐依止他,受其啟發。
有一天,一位司馬頭陀從湖南來,這位頭善於觀察風水地理,知曉何處是大法流傳之地,就告訴百丈說:“我是近在湖南找到了一座山,名為大溈山,是一座能聚集一千五百名修行人的善知識所居之處。”
頭陀就解說道:“和尚必於骨人,而這一座是肉山,外相不大相合。如果你去住山,徒眾無法超過千人。”
百丈於是就問道:“那麼我的徒眾之中,是否有人住得呢?”
頭陀說:“我來觀察看看。”
當時,百丈禪師的師弟華林善覺禪師,正在百丈處當首座和尚,百丈就令侍者去請他前來。
頭陀請他笑了一聲,再行走數步。頭陀看了之後說:“這個人不可。”
百丈於是在當夜就召喚靈祐入室,囑咐他說:“我的化緣之地在此,而河山的勝境,你應當安止於彼地,以嗣續我的宗法,廣度後學。”
這時,華林禪師聽了後抗議的說:“再怎麼說我也是忝居為上首,靈祐一個典座怎麼去做住持呢?”
於是,百丈為了顯示公平,就決定考試。他說:“如果你們能對著大眾,下得一句出格之語,就給與住持。”
百丈就拈題考試,直指著身旁的凈瓶問說:“不能喚作凈瓶,你們要喚作什麼?”
華林善覺就指著凈瓶說:“不可以喚作木(左木右突)了。”當然凈瓶不是木(左木右突)了。
接著,百丈就要靈祐回答,誰知靈祐腳一腳踢倒凈瓶,便跑出去了。
百丈於是讚賞的說:“第一座輸卻山子(靈祐)了”於是靈祐就前往住持溈山,而開啟了溈仰宗的因緣。
齒木齒木(梵文danta-kastha),指用來磨齒刮舌以除去口中污物之木片。
為印度僧團之日常用品,大乘比丘隨身的十八物之一。梵語音譯憚哆家瑟詑、禪多抳瑟插,雙作楊支。關於齒木的由來,《五分律》卷二十六中記載:“有諸比丘不嚼楊枝,口臭食不消。有諸比丘與上座共語,惡其口臭,諸比丘以是白佛。佛言,應嚼楊枝。嚼楊枝有五功德,消德、除冷熱涎唾、善能別味、口不臭、眼明。”
由此可見當時佛教的衛生觀念是很先進的,以嚼齒木的方式來保持口腔清潔,去除舌苔、口臭。
在《南海寄歸內法傳》卷一中記載:“每日旦朝,須嚼齒木,揩齒刮舌,務令如法。盥漱清凈,方行敬禮。若其不然,受禮禮他,悉皆得罪。”
嚼齒木時,要注意禮儀,在《南海寄歸內法傳》卷一中說:“一頭緩須熟嚼,良久凈刷牙關。若也逼近尊人,宜將左手掩口,用罷擘破,屈而刮舌。或可別用銅鐵作刮舌之菎,或取竹木薄片如小指面許,一頭纖細以剔斷牙,屈而刮舌,勿令傷損。亦既用罷,即可俱洗,棄之屏處。凡棄齒木,若口中吐水,及以洟唾,皆須彈指經三,或時謦欬過兩,如不爾者,棄便有罪。”
《五分律》卷二十七亦舉出使用楊枝應注意之事:1、比丘應於阿練若處嚼楊枝;2、不可臨井嚼楊枝;3、楊枝用盡,凈洗乃棄;4、楊枝應截去已用處,余更畜用;5、不以盛革屣囊盛楊枝;6、不應於溫室、講堂、食堂、作食處,和尚、阿闍梨、上座前嚼楊枝;7、不於患病之比丘前嚼楊枝等。
關於齒木的規格,在《五分律》卷二十七中說:“有諸比丘,作楊枝太長。佛言不應有,極長時一揭手。有一比後,嚼短楊枝,見佛恭敬,便吞咽之。佛威神令得無患。佛言不應爾,極短聽長並五指,亦不應太粗太細。”當時有比丘用齒木太長,不但使用不便,也很危險,而也有比丘因齒木太短,在嚼楊枝時剛好遇到佛陀,因太恭敬,而將齒木吞下去,因此佛陀才制定齒木的尺寸。
在《四分律》卷五十三中:“極短者長四指。”《有部毗奈耶雜事》三中說:“此有三種,謂長中短。長者十二指,短者八指,二內名中。”
關於齒木之取材,在《五分律》卷第二十六中說:“佛言:有五種木,不應當嚼:漆樹、舍夷樹、摩頭樹、菩提樹是。余者聽嚼。”《玄應音義》卷十五中說:“多角竭陀羅木作之。今此多用楊枝,為無此木也。”《大日經疏》、《略出經》、《瞿醯經》等,則說當多用優曇缽羅木、阿修他木,若無此等樹木時,當求如桑等有乳之木;或謂當用竭陀羅木。
在《南海寄歸內法傳》卷一中說:“或可大木破用,或可小條截為。近山莊者,則樵條葛蔓為先;處平疇者,乃楮桃槐柳隨意預收,備擬無令闕乏。濕者即須他授,乾者許自執持。少壯者任取嚼之,耆宿者乃椎頭使碎。其木條以苦澀辛辣者為佳,嚼頭成絮者為最,粗胡草根極為精也。(中略)豈容不識齒木名作楊枝。西國柳樹全稀,譯者輒斯號,佛齒木樹實非楊柳。”
此外,密教在入灌頂道場時,先於三摩耶戒壇,由阿闍梨授弟子齒木以嚼之。又,據《法顯傳》沙只太國條,及《西域記》卷五鞞索迦國條所載,佛往昔游化憍薩羅國時,嚼楊枝後棄其遺枝,乃生根而繁茂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