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3.17
我九六年閉關,到九九年三年的時候,我覺得時間很緊迫,如果閉三年半的話,要到二〇〇〇年才出關。但是九九年那一年非常的緊迫,那一年不是世界末日傳說很厲害嘛。(信眾:對對對,那也是一次)
我是覺得,如果九九年所謂的世界末日,在這個時間點上我在關房的話,我就有點急。我就祈請蓮花生大士:我是之前講的閉關三年?還是按師父的意思閉關三年半?現在三年了,我是出關呢?還是繼續閉關?這個世界會怎麼樣?我應該怎樣來考慮這個問題?
當天晚上就夢到戰爭,像是中國沿海這一線,海上的炮火打過來,然後第一條戰線,第二條戰線。那天夢里就是非常清晰的,我身臨其境,撤出這個戰線,又進入最前沿的戰線這樣。醒來我就覺得,中國真的有這樣一場危機。正好九九年那個時候,當時大陸跟台灣的李登輝頂得最厲害。據說這邊導彈也有準備,他那裡也是發誓,一旦你敢打,我就打你密集型的沿海城市上海,當時局勢真的很緊張。夢里蓮花生大士很清晰地給我看了這個情況,我覺得應該出關。
我就給師父寫了一張紙,這個夢是沒辦法寫的,我只能說:師父啊,我們中國人萬事不求圓滿,事不做絕,不全是最好的。如果閉三年半的話,日期上說是圓滿的,但有可能反而不好。我按之前講的三年出來,留個餘地吧。師父同意了,我出關還是蠻隆重的,因為我是師父同意的。
我們三個人閉關,一個閉了四十幾天跑掉了,剩下我們兩個,我是經過師父同意的,另外一個呢,他覺得他應該閉滿三年半。(信眾:就是寫血經的那位?)對,寫血經的。我是師父同意的,師父給我安排得很好,派小老法師來開關房接出去,師父披袈裟迎接,打齋啊都很正式。從我入關到出關,一切都是按照佛教儀軌來的。第三位他閉了三年半,時間到了,當時正好師父不在廟里,他就自己出來了。
我出來之後心裡急著呢,怎麼辦?尋求什麼力量來幫助中國,可以把這個事情避免掉呢?看到大陸跟台灣的局勢越來越緊張,怎麼辦呢?那個時候舟山群島的松樹都死了,過去廢掉的那些軍事基地又開始修起來,已經轉為民用的再收回來,弄得很緊張那樣。我再跟師父請假,我說我去朝五台山,我知道文殊菩薩負責管中國的,這麼重大的事要去求文殊菩薩去。當時也是半秘密的,就帶著吳娟娟和湯玲玲,因為她倆個都是菩薩一樣的,都是很有善根學大乘的,就帶她們去到五台山。我們繞佛、求佛,求釋迦佛,求文殊菩薩,幾天求下來,忽然聽說台灣地震了。哇,一聽到台灣地震我長舒了一口氣,好了,天災折掉人禍。
別人遭天災大地震了,山都減掉一百多米,你中國還去打啊?肯定不會打了嘛。那個時候作為您,大概更清楚當時的緊張局勢,很多主戰派就是要乾的。(信眾:也就說說而已)說說啊?我看擺出來的架勢很厲害的,浙江、福建這一線都有點緊張,主戰派還是很兇的嘛。因為李登輝、陳水扁很兇,一點都沒有悔過的意思,以牙還牙的那個態度,兩岸就頂上了。
岱山也是,整個山上松樹都死掉了,那個陶福根也說,這個樹死了換了人的命啊,否則打起仗來那不得了啊。我鬆了口氣,我說天災折掉人禍,這大難算過去了。寧願這個天災,死的人相對少啊,台灣那次大地震死了2千多人吧?那若是打仗,死的人可不得了啊。
然後我說,我們去西安法門寺見釋迦牟尼佛,到西安法門寺過八月十五,跟佛陀團聚。我手裡抱著金剛橛,合掌繞著大白塔,一心一意求化解這些災難。我出來之後,我就能製造一些緣起,否則我一個人在關房裡,你說急不急?我們佛弟子總要哪裡為國家為人民做些事來化解這些災難。
佛法是濟世良藥,弘法應該用最先進的手段,我有時候就想,佛法傳播慢了我們有罪的。既然我學了佛法,解決了我個人的問題,那普天下都有這個問題,如果知道這個藥方很好,我秘而不宣,那我就成了一個罪人了嘛。我弘揚這個藥方,推廣這個藥方,我累病了我也寧願做這個事情。這些問題我閉關的時候都想過了,要不要長壽?是行小乘自己享受禪悅法喜呢?還是行大乘呢?大乘怎麼行呢?這以前我都有思考過,都有文字的。
師父:像舍利子我是親身感受,你坐在那兒參加法會,一開始也撿不到的。十天之後,那個墊子一翻開來,哇,它是嶄新的舍利哦,長出來沒有經過人的眼睛看到,沒經過人手摸的,它顏色就是那種耀眼的亮,白燦燦的亮。
師父:對,但是她那種就是白白的。只要沒有人的眼睛看到,哪怕再小它都白燦燦的,一被人眼睛看到,那種亮就開始變暗了,再被人手一摸,那就更灰暗了。
師父:沒有,沒有,也是一樣的。我們人的眼睛真的是有業障的,其實人的眼睛這個磁場出去,是帶著人的信息的,人眼的這個磁場能量不高,所以低能量的東西一碰到高能量的,高能量的東西就會受到影響。而且舍利一旦被我們眼睛掃描到,它就不再長了。所以有時候我就故意不看,我眼餘光瞄到有一個白白的,不看,讓你長。有舍利的時候,大家就開始找嘛,越是角落裡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有人找到了,那個頭都是大的。而且它長起來也很快,比如說七天法會,有的三四天就開始出現舍利了,一天會長很大。
師父:這是很神奇的,當時學院舍利很多嘛,有一些小喇嘛他撿到之後,他就送人:送你一顆舍利,送你。後來漢人去了多了,他就五毛錢賣你一顆,一塊錢賣你三顆這樣。有的小孩他不知道,他還拿石頭砸舍利,也有被砸開的。砸開的舍利那個剖面,一層一層像雞蛋皮一樣,很薄很薄鈣質的,然而中心還是滴溜滾圓的一個核心。我一看到他賣的這個,我說這不錯,正好可以提供我研究,我自己是不敢砸的,也捨不得砸。他小孩子不管的,把它砸破了,那顆被砸開的剖面舍利我還保存著,這個很神奇的。
我就觀察研究嘛,應該說到現在,我們本能的第一反應還是感官認識,然後大腦去思維。其實我發現這個程序是錯的,我們已經形成錯誤的慣性思維了。包括修行的時候,我們發現「我」的個體就像微塵一樣,虛空是不生不滅的,業力形成的這個「我」是生滅的。你要突破這個我,你要跟外在不生不滅的接軌,這個不容易的。有那小乘修得好的,確實很快可以達到那個境界,一般人可能一輩子都達不到。
那在金剛乘里說「滅盡定」,一下進入到那個不生不滅,就無量光無量壽了。作為我,我也時刻準備著,現在這個身體,留著是還要做事嘛。作為小乘修法嘗試過,滅我這個很好的,證得無我之後就證得漏盡通了,證得漏盡通,整個就完成了我們中國講的人天合一。和宇宙合一了之後,再看這個世間叫:返來觀世間,猶如夢中事啊,觀地球如觀手中庵摩羅果,太渺小了。阿羅漢可以知八萬大劫的事,過去現在未來都在他心中,諸葛亮能知八百年就不得了了。所以海濤法師在緬甸,他留心這些成就的人,遇到幾個九十幾歲的,你問什麼,他眼也不用閉就答出來了,這次去都圓寂了。
師父:我不喜歡問的,鬼不喜歡問,神也不喜歡問。修行就是這些回事,問幹嘛啦?世界不是一定的,可以改變它的,要問幹嘛?所以佛教不提倡算命啊看相啊,一句阿彌陀佛,一念你命運就改變了,一個正定一入,整個次序就變掉了。
就像我們小時候,那些亂的東西,你拿個吸鐵石一過就變掉了。你說你算,它正負極在哪兒?你想轉,還不如拿個吸鐵石過一下,你決定它正負極在哪兒了,不挺好嗎?你去算,確實可以找到一點蛛絲馬跡,但是你只要找到正極,負極就在那兒,你就知道它相對應的是什麼了,確實它裡面都有一定的因緣。
中國的這個陰陽學說,因為有流年嘛,你的八字是什麼?那一碰,一個人的命運就出來了。今年的,明年的,你想知道什麼都可以預測。其實我們中國古人很厲害的,我講的那個陰陽,跟物理學裡面的兩極n極、s極是一樣的,你只要確定這是s極,相對應的那邊肯定是n極,這就是陰陽互跟的原理。
我那時候修行我都試過的,當一個人處在周易的狀態里,心裡只有陰陽這個概念,很容易歸入道的。我出家之前我就試過,確確實實這個地方就會有感覺。所以他們講,再過去白光黑光就開始出現,很快的。其實它不是在陰陽上變化出來的,因為他歸入道得道了,那時候其實還是晃人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