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中國老百姓,你看千百年講的,一個人的福報怎麼才能大,量大福大啊。一個人的心態很廣大,你考慮問題很周全,你福報也會大,功德也會大,那你心態轉變了,請問你的相貌會不會轉變?我以前是單眼皮,我現在就變雙眼皮了。你們研究好了。我出家的時候還是單眼皮呢,後來就是弘法弘法弘法,慢慢慢慢地就奇怪了,先一個眼睛變雙眼皮,後來另一個眼睛也變雙眼皮,後來越來越明顯,人相貌會變的。
甚至你看我現在在法座上,我在講佛法,你們以後在電視上注意看,我只要一上法座一講佛法,相貌就稍微好看一點。因為講佛法我們出家人處正位了。然後一下法座,那就要跟大家打招呼:「你好你好。」然後啊噓寒問暖,要客客氣氣了,有時候就相貌又變了,就像凡人相貌了,對不對?但是我很喜歡這樣,不是說我一直就像在法座上,不太好。我們也說嘛,要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對不對?上座宣揚佛法,下座給眾生做馬做牛。這是我們追求的一個修行境界。
走到自己房間,會很慚愧啊,很慚愧啊,我也是凡夫啊,我也要自己修行凈化啊。因為是佛偉大啊,佛法僧、三寶偉大啊,我師父偉大啊,我就等於是我這個角色在表法,就是通過我來給大家介紹三寶,佛教的功德。就好像某人講得一樣,我台上不一定代表我台下,我這個形象不代表我個人。包括有時候海濤法師他也說:「你一上台怎麼就變了呢?」他就說:「我看著你,目不轉睛啊。」不一樣的,所以台上的時候就台上,過去了就過去了,你別當它是真實的。而且作為我們一場法會來說,不是說我是主法,我就功德大,不是我,這是三寶。下了台之後,我看電視我也合著掌看,然後我也接受這個加持。
整個一個法會,我們今天這么多人,產生了一個功德,這個功德都是我們每一個人的福田;所以我們每一個的參與者,都成就了這一場功德法會;我們每一個參與者,其實都是這個法會的主人;所以我們也都有這個權力分享、迴向;我們每個人自己迴向,我們的歷代祖先、歷生父母,乃至所有四生六道所有眾生。所以我們每一個人坐在這里,你都責任很重大,你都是人大代表。無量無邊眾生的超度維系在你身上;你是他們的橋樑。佛法講緣份,沒有緣,他得不到佛光的照耀的。你就像一面鏡子,把佛光折射到這、折射到那、折射給你所有有緣眾生。所有我們法會的時候,你也眼觀鼻、鼻觀心,認認真真的加入法會,不管是老還是小,每一個人在這里都有他不共的作用,都別人不能替代的。
你不要看那個鬼啊,鬼好像你看不見摸不到。請問鬼有沒有重量?其實鬼是有重量的。有一個師父啊他發願要放三年焰口他發心住在山上,一個山上一個寺廟。然後這位師父呢他就說:「我要放三年焰口。」那個方丈就說:「好,我給你一個殿,你天天你放。」,他在那個殿裡面每天他都放,結果他放放,放了一年多之後,忽然那個殿就「嘭」倒了就,結果這個放焰口的怎麼樣?毫發無傷,從磚頭瓦塊裡面抖落抖落就出來了。後來我一直想不明白這個問題,那是我師兄跟我說的,是我師兄出家的地方,他說:「這個奇怪了,這個殿怎麼會倒了?莫名其妙就倒了。」
後來我閉關之後啊,我在我自己房間里,我房間里有天花板。我每天在那打坐。一開始呢我住的那房子沒人敢住的,很大。外面那個廳有一、兩百個平方,然後我那個住得房間是全寺廟最好的,有衛生間的。你知道八、九十年代修得,在寺廟里衛生間幾乎沒有的,都是很簡陋的寺廟里。唯獨我那個有,但是沒有人敢去住,為什麼呢?因為之前這個地方是做水陸法會,是做內壇的。做了幾年內壇之後怎麼樣呢?結果就鬧鬼,香燈本來住在那裡,我們方丈本來也住在那邊,後來鬧鬼。有一天半夜裡聽到敲門,這個香燈一開門看到鬼,把他嚇死了。從此之後就內壇也不住那裡了,然後也沒人住了,就空在那兒。
我去出家了之後呢,反正也不知道怎麼看我的?那知客就把我說:「你住那兒。」我不知道,結果就把我安排住那兒。我去打掃衛生,打掃了三、四天呢,臟啊裡面都是灰啊,我打掃弄得干乾淨凈,我說這不錯,裡面有衛生間有自來水,什麼都有,外面一個廳一百多平方,這么大我一個人在裡面溜達可好了。結果自從我住到那邊之後,就每天晚上十一點多我打座的時候就前面有影子繞來繞去,然後我躺下來的時候,只要一到十一點鍾之後,就有一個東西「嘩」就過來。我那時候也很奇怪,我也不會少林功夫,在那啪啪二招。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到後來想大概是護法神,然後好像就把那個東西打跑掉了一樣,莫名其妙。到後來我又想不能傷到它。
經過一段時間之後,我在那兒就打座啊、念經啊。哪怕白天我一打座念經,我打座看經典有感悟的時候,我自己法喜充滿汗毛一豎,法喜的時候,天花板上噼里啪啦噼里啪啦都響,我也搞不清楚,我以為大概是我這個人的氣沖上去的.結果直到有一天,我那個也是,然後在那打座入定有所領悟。然後我慢慢出定了。眼剛一睜開天花板掉下來了。我還想呢:幸虧我睜眼了,天花板才掉下來。如果我閉著眼在入定,天花板掉下來不把我嚇瘋了呢。這個意外的是很嚇人的,就好像你在那打座,有邊上在給你放個二踢腳「噼啪」,那不是受驚呢?我說:「幸虧我眼睜開,幸虧我出定了。」
後來我自己把它修修好了嘛,釘好了。到後來我才知道,其實這個眾生它是有份量的,確實你打座的時候,這個人的氣是往上的。倓虛法師的《影塵回憶錄》,你們有沒有看過?《影塵回憶錄》里就有,他那研究《楞嚴經》呢,研究到第七年。然後就他那個朋友啊,那朋友就來找他了,一看:『哎你不是死了嗎?你都死了好多年了。」「所以我來找你幫我啊。」法師說:「我怎麼能幫到你?你死了,你做鬼了我怎麼幫你啊?」他說:「你有辦法幫我啊。」法師說:「我怎麼幫你呢?」他說:「只要你的肩膀借我踩一下,我就可以升天了。」法師說:「還這樣子的,好,那就給你踩一下吧。」結果那個鬼往法師的肩膀上一踩,就沒有了,就升天了。結果這個朋友這一踩,他家親戚什麼都來了:「哎呀你現在有本事了。」他家親戚認識的那些鬼都來找他了,都來借他肩膀踩一踩。
所以我們修行人,佛弟子,是有能量的。我們看經聞法的時候,你修行你打坐的時候,你自己感受一下就知道了,這個不管是內氣、內在的氣血,還是外在的營衛之氣,都是非常非常好的。這個時候就對那些眾生來說,哇那就像天堂一樣。我有感受,我在打坐的時候,他們都不錯在享受著。我一出定了,那一股氣一下來了,天花板就承受不那個份量了嘛,「嘭」就掉下來了。那個老和尚也其實也是這樣的,但是呢還好,這都不會傷到人的。
所以有時候我們那個做法會啊,我寺廟要做法會,那看得見的人說:「有一些鬼啊膽子小啊,躲在角落裡不敢過來啊。」那我就講我叫那個侍者:「來,它們膽小不敢過來,你去走一圈把它們帶過來。」「怎麼帶過來呢?」我說:「拿把傘,把我這把傘拿去,你就叫它們都到傘裡面來。」我那個傘就好像那個四大天王裡面那個傘一樣的,結果他拎著那把傘,越拎越重越拎越重,那小夥子拎一把傘,拎到後來拎不動。所以我問你們,鬼有沒有份量?有份量的。就那把傘,你說那把傘的空間,那把傘的空間是大還是小?我們人眼看那個空間很小,對眾生來說那個空間並不小。
像《維摩詰經》一樣,維摩詰居士住的那個方丈室,方丈見方,裡面走進去十個,走進一百個,走進一千個、一萬個,房間沒看到增大,但是裡面每個人進去都夠用,這就已經超越了三維、四維的概念了。
所以佛法是非常奧妙的,我們讀那個《普賢行願品》裡面有「於一塵中塵數剎,深信諸佛皆充滿。」一粒塵埃,我們看一粒塵埃很小吧?很小吧?宇宙大不大?但是那麼大的宇宙,在這個塵埃裡面,可以容納多少個那麼大的宇宙,有十個、百個、千個、萬個,有像塵埃那麼多的數,塵埃多不多?我們佛教里說恆河沙數。不要說恆河沙了,我們天津海邊的沙有多少,你數得過來嗎?那麼多數量的宇宙,可以容納在一個微塵之中。請問這個如果從科學的角度,從物理學的角度,佛法偉大不偉大?這個理論偉大不偉大?這個智慧深廣不深廣?這個是很偉大的,對二十一世紀的科學家都要匍匐在佛陀的足下。
佛教你要從科學家的角度去看,那是不得了的。「於一塵中塵數剎,」就這一句話你看就不得了了,這個命題都不得了了。還有一句,那裡面還有一句,「我於一念見三世。」三世是什麼概念?請問過去有沒有邊際?當下有沒有邊際?未來有沒有邊際?三個沒有邊際的,但是我一念之中就能把它包涵掉。佛法偉大不偉大?請問這是不是我們生命的能力?我們在座的每一位有沒有這個能力?有啊。這個能力是不是我們的佛性?(眾答:是),佛能成佛,我們能不能成佛?(眾答:能)。
但是老實講,我們平時做人,我們是不是走著這個成佛的路啊?有沒有走?我們這社會上這么多人,這個芸芸眾生,是不是走著這條成佛路的?不是的,搓麻將、炒股票、買彩券、讀報紙、看新聞,那是生滅法,苦海無邊啊!需不需要回頭?(眾答:需要),需要回頭啊。自己無上尊貴的佛性,自己可以成佛,自己不做佛。然後自己情願做凡夫,多可惜啊。
所以輪迴是別人給你的嗎?都是自己給自己的。乃至不僅這樣,自己的相貌、自己的命運、自己的未來,都是自己給自己的。所以我們有什麼好怨天尤人的,對不對?我們要不要承擔?要不要對過去的錯誤去懺悔?(眾答:要),要懺悔啊。要不要覺醒?(眾答:要),要不要走在正確的路上?(眾答:要),要以佛性為生命的立腳點,對不對?你如果從高速公路、從北京到天津,那至少要一個多小時;你如果坐高鐵,那就二、三十分鍾。雖然都能到,雖然都是一樣目的,但是方式相對來說還是有好和不好的。高鐵時間又短又安全又省錢,人生那同樣有這樣的方式,有那樣的方式。為什麼我們不選好的方式呢?
如果凡人也是人做的,聖人也是人做的,那為什麼不選擇做聖人呢?所以聖人本是凡人做,就怕凡人心不堅。為什麼心不堅?因為他理論上不清楚。所以佛教、教育很重要。雖然今天我們聚會,我沒有帶來美金,沒每個人發一萬塊美金,沒發給你們這么多錢。實際上我今天帶來的這個佛教的理論,比送給你一座金山還有價值。因為送你一座金山,你也會把它吃空掉的對不對?也會吃空、掏空的,但是今天正確的人生道路,卻是受用不盡的。祂是可以轉凡成聖的,祂可以成為我們生命的終極目的,祂可以超越六道輪迴。金山銀山又不能讓你不做凡夫,又不能讓你離苦得樂。這個價值取向上,我們要有一種正確的理念。我們就堅定信心,堅定不移,那你就怕凡人心不堅嘛。如果你心很堅定,你也像玄奘大師一樣,西天取經九九八十一難,什麼樣磨難都不變心,「寧向靠近佛一步死,不向遠離佛一步活。」你有這個堅心,那你這一輩子也能夠轉凡成聖,你也能夠一生當中就成就。
這個唐僧最後怎麼樣?成佛,佛見面了給他授記,佛號旃檀香佛。然後孫悟空,你以後成佛叫斗戰勝佛。豬八戒是凈壇使者。每個寺廟、每個地方供得供品都由他來負責,樂壞了,美差啊這個。叫有志者事竟成。
因為我們講佛法啊,這個會場就不一樣啊,有限的空間、有限的時間都變得無限了,雖然我們這個有會場限的,卻是把整個世界,都可以收在我們這一個空間里來;把過去、現在、未來的世界都可以收到這里來,對不對?這就是很奧妙的,靠什麼收?心對不對?心偉大不偉大?
請問心會不會死?心是不生不滅的,肉體會死。但肉體對於這個心來說,它像什麼?它只是一幢房子,只是一件衣服。這個心很奇特的。所以我師父在圓寂之前還告訴我,告訴我們大家,他說啊:「三點似星相,彎鉤如月牙,披毛從此得,作佛也由它。」心迷惑了就是凡夫,心覺悟了,靠著這個心的覺悟就可以修成佛。
但是我們世間人,現在都是價值取向的顛倒,是叫「迷已為物」。把自己生命當成一個物質的,把這件衣服當成了主人,愚痴不愚痴啊?佛教的這句話叫背覺合塵,財迷心竅。現在社會上人是不是這樣?這是人的病,也是社會的病,這個病就要佛這個神醫來救,對不對?所以佛是大醫王,佛法是靈丹妙藥。所以那個【傳燈者】後面講,我不是講了一句話嘛,我說我們這樣在外面走南闖北,雲水深啊,就像一個赤腳醫生一樣啊,但是我自己呢還沒學好,還是一個學藝不精的一個赤腳醫生。其實我又不會看病,祂為什麼是個醫生呢?就是指我們心靈生病啊,我們背覺合塵,我們是迷失了自己的生命方向,佛法如人生的明燈啊,可以指明我們的方向的。
我們天津這里啊,是因為以前是靠著皇城根嘛,靠著這個京城,特別是在文化領域啊,特別演藝啊,這里都是輸出了很多的人才。所以今天這么巧,我說了一嗓子,後來還真的接上了。我說天津出講相聲的,來一幫講相聲的,非常好。這幽默其實很好的,這二天我們也都蠻幽默的,我們都說那個唐僧啊,睡覺睡醒了,一看,孫悟空在那哭呢,跪在那床頭。他說:「你不睡覺,你跪著哭啥呢?」他說:「師父啊,你以後說夢話,不要念咒好不好啊?」
在真的傳統曲藝里啊,我注意到一個,我們曲藝學校的師生們,我這里在這個機會我也是跟曲藝界的也說一下,就是在傳統的相聲段子里,專門有一個僧道的這么一個片章,很多時候拿出家人、拿道士、拿和尚來說笑話,醜化出家人,這個是非常不好的。所以以後傳統相聲,這一個應該把它拿掉。就像當今社會很多人拿出家人來,這個不好。佛法已經很衰落了,對佛法誤解的人本身就已經很多,你不能用這個媒體啊、影視啊、或者是曲藝啊,再來這個誤導大家,誤導觀眾,等於是叫什麼?雪上加霜啊。這個國家、民族都有賴以佛教的振興來大家繁榮,如果大家對佛教的印像不好,甚至拿佛教不當衪一個神聖的,拿衪當笑話,褻瀆,這不好。像剛才我講得這個笑話呢,它無傷大雅,不會傷害佛教的本質。那很多相聲里講僧道片里我看過,很多是不好的。
本來和尚這二個字是非常尊敬的一個敬詞。什麼叫和尚呢?崇尚和諧的人,叫和尚,祥和而高尚的人,這個詞語呢,它真實的含義就是親教師,也就是說是老師,他是人類的靈魂工程師,你不能拿他開玩笑。如果這樣子的話,學生如果拿老師開玩笑,那你學習成績就不會好,就這樣的道理。和尚是很高貴的,我們這個佛教界講啊,佛教界總共才二個半和尚,怎麼說二個半和尚呢?一個方丈和尚,寺廟的主人方丈和尚,他才可以被稱作叫和尚;然後呢?就是開了悟的,在閉關修行的人可以稱為叫和尚;還有呢?在外朝山的。佛教里按嚴格來說什麼樣人才有資格走出廟門去參學呢?比如說他開了智慧了,開悟了。然後他的師父說:「你可以出去走走了。」所以這個在外走的人呢,是半個和尚。所以才總共二個半和尚。
這個和尚,以前包括釋迦佛陀也是親教師,「本師釋迦牟尼佛」!和尚也是親教師,和尚就是代表本師釋迦牟尼佛的。所以一個寺院的方丈他是一家之主,他可以代表釋迦牟尼佛,不是說寺廟一百個出家人都可以代表的,不是。也不是說自己隨便可以標榜是開了悟的人,高僧大德把他選出來。甚至有的寺廟就選他出來,這個寺廟答不答應,這個護法神答不答應?還要到護法神面前抽簽,抽三簽連抽三簽都中他,才選他。人說了都不算,還要神也要參與。在古代來說啊,這個是很嚴謹的,非常嚴謹的。所以一般的出家人呢,都不能被稱為和尚的。
所以就像藏傳佛教里,藏傳佛教我們習慣的都認為,藏傳佛教的出家人,我們都喊他喇嘛。但是實際上情況,藏傳佛教里能被稱為喇嘛的人,是很少的。喇嘛是上師的意思,不是所有的出家人都可以做上師的。但是我們就都誤解了,一般的出家人不能喊喇嘛的。喇嘛是什麼?很高尚,就像我們漢傳教講和尚一樣的。代表什麼?他代表釋迦牟尼佛的。
所以我們教內的人,像我們如果我是一個出家人,我到一個寺院里,我看到和尚,就是他的方丈和尚,一般性可以不喊方丈,也就喊和尚就知道他是方丈,但是喊得口氣是非常地恭敬、虔誠的。喊得時候二手合十:「和尚。」很尊敬的。和社會上人喊和尚是不一樣的,社會上是很鄙視的,像罵人差不多,還帶個口氣詞,這個和尚,幾乎跟罵人差不多,其實不對的。和尚是很尊敬的,我們有的稱大和尚,大和尚那肯定是方丈。
所以一般像我們在外面走,一般大家都喊法師,但也不是所有出家人都能被喊法師的,他以法為師,以法自師,以法師他,以法化他,以法自立的人,明白了佛法的真諦,自己受用,而且呢分享給別人的人。就像學校里,你不能看到一個老師,你就喊他教授一樣。那有的做多少年了,還都是講師,對不對?就教授裡面,他還有正教授、有副教授,對不對?有的還分一級教授,這個稱呼不是亂稱呼的。
因為我一直想對曲藝界的,我想講這個問題,因為在傳統相聲里專門就有這一段子,而且內容很多,就叫僧道片,就是拿僧人、道士開玩笑的,非常不好。你輕慢聖賢,不好。你像我們在國外,雖然國外他不一定信佛教,他是基督教啊天主教啊,他看到我們都會很恭敬的。他認為你是神職人員,神職人員是很神聖的。所以這個很重要,如果一個社會對神職人員就不當他回事,拿他說笑,輕慢侮辱。那這社會已經出問題了。
當今社會每年都發生這樣的事情,網路大家都傳帖子,然後一調查,根本子烏虛有的,那個就是編造的,有的甚至是被冤枉的。像去年剛過年不久,北京有一位學者嘛,一位大畫家,因為他喜歡中國古文化,他是傳統的文化人嘛。所以他穿那個長衫,長衫呢也就像說相聲的人站在舞台上穿的長衫一樣,其實那個長衫,跟我們出家人的這個長衫還是有一點不同的,我們出家人是有三寶,那個領子上有一、二、三,三塊布貼起來的。代表三寶,下面有這個條子,軋的條子有五十三個條子,代表五十三參。這個是在我們傳統的那個長衫,一般人穿的長衫是沒有的,絕對是不一樣的。懂行的人一看這個領子就知道,這是出家人的僧服,它是有區別的。
但那位老先生呢,那天他就穿了一件長衫,,他八十多歲了嘛,從船上走下來,二個女學生扶著他,別人把他拍下來,然後就有聲有色的說這個是五台山什麼廟的方丈,跑到北京好怎麼怎麼樣,編得有聲有色,還起了個名字叫「船震門」,對不對?然後每天都是幾十萬條在社會上傳播。後來老人家一聽說:「啥,我還上了網了,我還成名人了。」然後他開記者招待會,來澄清這個事情,但是澄清的事情大家並不傳,這就是很大的問題。
我們中國說叫抑惡揚善,這是正能量。但是現在這個社會是什麼?叫抑善揚惡,好的、光明的他不宣揚,去年還發生二個唱流行歌的人,穿著出家人的海青,因為我們出家人的不管長衫也好,海青也好,都是可以在流通處買到的,不需要任何證件,幾十塊錢就可以買到。他買了之後就穿著那個在招搖過市,摟著女的開房啊,到銀行啊。然後拍下來網上傳說:「你看這個和尚到銀行里去提巨款,這個和尚抱著女的開房。」這些話題都是社會很敏感的話題,然後也是一日之間網路成為紅人。後來他們二個人還跑到這個中國佛學院所在地法源寺去。結果被那些居士看到了,把他們堵到,二個人躲到廁所里,結果從廁所里抓出來,扭送公安機關。這才知道原來是北漂,跑到北京來混,他說是行為藝術。
所以這個佛法在人間傳播啊,真的是困難重重,有意無意的都是在給佛臉上抹黑啊。這個媒體前面的大眾是不知道真相的,大家都認為這是和尚。但是我們清楚的人一看,出家人怎麼可能穿一個海青滿大街走啊,是不可能的,對不對?信佛的人一看就知道了,但是畢竟社會上不信佛的人多啊。他就認為那個是出家人。你看,取款啊、開房啊,喝酒啊怎麼樣,他拍了好多鏡頭,非常不好。
後來這個人也確實也出來道歉,但是道歉的又沒人傳了。這是很可悲。每年都發生好幾起這樣的事情,因為佛教慈悲為懷嘛,他為什麼能冒充出家人?在佛教上面做文章。他如果冒充那個回教的這個神職人員,他就不敢了。你如果冒充回教神職人員的話,他就會派殺手的。連美國都不敢惹他,那你還了得啊,他世界上回教國家,他專門有這樣的機構,有他的國家的官方機構,也有民間的非官方機構,有一個美國人燒可蘭經馬上全部就向你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