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們講一下,我學佛的真實的感應,這個真實的感應也是促使我進一步學佛的一件事情。
2001年的時候,我認識扎魯特旗的任居士,那時候她到承德縣的興隆山李老爺那裡,她許願要來興隆山還三年願,第三年還願滿了的時候,聽有位居士說我學佛了,學的挺好的,她就想見我。電話聯系我,我給她說我部隊很忙,還有倆小時,再不來我就不見她了,那時候打車也不太方便,從頭溝到市裡經過一上午倒車終於見到了,吃過飯,他們就回扎旗去了。連吃飯帶說話也就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很好,我給他們介紹佛法,他是看仙道的,跑仙的,一開始沒有學佛嘛!他們最注重的是你給他們看什麼,她提了很多問題。當時我就記得有一個問題:她說她閨女很小,正在上初一,但是手上老有濕疹,這是什麼因果?有什麼事?有什麼說法?我當時每天正讀《地藏經》,她問了之後我就念地藏菩薩,突然眼前就出現一幕:看到像一個小龍女的小女孩坐在一隻很大很大的龜背上,在海里玩,手和腳一直在玩水,坐在龜背玩。看著就是小龍女一樣。我就把眼前看到的這一幕告訴她了。她說姑娘就是喜歡畫烏龜,吃的水果上都要畫一個小龜。說完這事就過去了,我也沒在意,她也半信半疑吧!說的和神話一樣。
後來呢,她回去不久就病了,那就是學佛的因緣,人生最低谷的時候是不是要轉折呢?回去以後就病的不行了,和天上的仙道打表,會發兵,發兵就治別人,就得給仙打表文,有的給佛打表文。我學佛呢,他就學得仙也救不了他了,他說佛你要是不派人來救我要不我就完了,連續三天在佛前上香打表文求佛救她。
我當時每天早晚都念一部《地藏經》,每天都對著佛像念經,因為當時在部隊上,我只能偷偷的念啊!後來我在佛前讀經隱隱約約就感覺到怎麼老說去扎旗,去內蒙,這個念頭來回出現。我心想,我和人家就認識兩個小時,我怎麼去呢?我又沒有手機,也不能聯系人家,當時01年的時候手機也不多也不少,人家有手機倒是告訴我她的手機號了,我想這是什麼意思呢?到家後出什麼問題嗎?後來我沒辦法了,一連好幾天念經的時候總有這個思想。於是我上班後就用單位的座機打電話給任居士,她說有病了,病的很重快要死了,她說她已經給佛說了(打表文),讓佛派一個人來救她。她在那邊打表文求佛救她,我在這邊念《地藏經》就有感應。她也沒想到佛菩薩是讓我去救她的。
問題是這么遠怎麼去?關鍵是我去他那還得花錢,就拿那麼點工資,還要養活三口人,說白了就是錢緊,捨不得花路費。說也奇怪,後來上班我發現我對面辦公的同事拿著一個免票,就是鐵路專門給守衛鐵路的武警部隊軍官辦的一種免費乘車票,我拿過來一看,免乘路線東到秦皇島、北到通遼、南到邢台、西到石家莊,一看到通遼可以免費去,太好了。在我要去扎旗之前,也就是三個月之前,任居士就找人給看了,她說有個姓楊說了,農曆九月初八、初九,佛家會派人來幫她看病的。說也奇怪什麼都趕巧,正好那是自考的時候,因為那時候我報的成人自考,部隊、地方的學歷都要提升,正好有一波去北戴河參加自考,因為我一入伍就在北戴河當兵,我要去北戴河參加自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其實我自考都過了),於是給處長請假一周去北戴河參加自考,回去和家屬說部隊讓我去石家莊總隊開會七天,再拿點錢,因為當時我在部隊,從來沒有想過往口袋裝錢的想法,一個是錢少,另一個是沒有裝錢的習慣,一般平時出去都是走路,或者騎車、或者部隊的車。有一次出去給單位辦事坐交車,然後我下車,別人叫我當兵的同志,還沒有交錢呢!我當時就發懵了,一摸口袋,一分錢沒有,特別尷尬。我說同志不行我給你一支鋼筆吧!人家說「我要你鋼筆幹嘛!沒錢你坐車?」我說「我真的忘記帶了」,不是騙他,當時就是沒裝錢的習慣。所以回去還得給家裡要錢,我就借了幾百塊錢去了。左趕右趕,恰巧就是農曆九月初八晚上到了任居士那裡扎魯特旗。到那以後,楊居士在鄂爾多斯打過電話問任居士:佛家的人來了沒有?我當時不認識楊居士,任居士就說我不知道:「來人了,但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佛家派來的,是個當兵的,穿著部隊的衣服來了(給家裡和部隊都說有公幹,當然只能穿軍裝去了),反正我們就在承德見過一面,也不知道是不是佛家派來的。」當時扎旗很樸素,還有很多牧民,穿了個蒙古的大袍子,趕著驢車,我和他說光明傢具廠在哪裡?他和我說蒙語,我也不懂,而任居士呢也到處找我,還好地方不大,找了半天找到了,這樣任居士學佛了,我在那裡呆了幾天,也是我第一次到扎魯特旗,給他們講了七天什麼是佛法,這樣,任居士這些學佛人,才有了凈覺寺,這就是感應,這就是我最深的一次感應。這是念地藏經的時候出現的境界。
當時我並不知道仙道這個法那個道的,我就是老實念《地藏經》。後來經任居士介紹接觸了興隆山很多修仙道附體的人。有一次他們非得請客吃飯,人家又讓吃肉,又讓喝酒,我呢當時只吃一頓飯,還只是吃素,所以和他們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共同語言。人家仙道不高興了,看我是修佛的,又不吃肉也不喝酒,還說吃一頓飯,他們生氣了,要和我比道行高低,於是他們真的發兵了。為什麼呢?任居士沒學佛前來興隆山拜了三年,早都認識他們了。任居士前世就是這李老爺龍王龍宮的二公子媳婦,我要讓任居士學佛,這二公子很嗔恨,就發兵治我。我那天吃飯後回去,肚子就疼得不行了,我肚子疼的從床上掉下來,後來疼到什麼程度呢?我那時候沒有電話,都想打電話讓醫生來搶救。後來我就趴著到地藏菩薩像前念《地藏經》,我看見地下全是那麼三尺高的兔子兵,還有鬼,還把我捆起來了,捆到了樹上。我說我是學佛的,你們把我捆起來幹嘛?當時我讀《地藏經》的時候,就有一種印象是別人來治我的,雖然我們沒有害人的心,但是你在江湖上行走,真有外道能傷害你。誰是我們的大護法?觀音菩薩的大悲咒,地藏菩薩的地藏經,是我們行走在江湖的大護法,這兩部經咒你一定要學,不然你會吃虧。
後來我念經的時候似乎有感應說有人他要治我。可我也不會反治呀!這怎麼辦呢?我就給地藏菩薩訴說:他們在酒桌上抽煙喝酒,出言不遜,誹謗佛法,讓任居士不要學佛。我還聽他們自己說,興隆山那裡有十殿閻君,他們還敢指著十殿閻君罵呢。說完不久,突然就看見這個治我的人一下子就墮落到萬丈深淵裡去了,好像是在做夢,又好像自己妄想的。第二天,和任居士關係特別好的李居士給我打電話說:「孫老師,你趕快救救王××吧!他病得不行了,只有你能救了他」。我這才想起來,我在念經的時候看到他墮落到地獄原來是真實的。於是我就趕快迴向這個治我的人,不幾天他就好了。那個時候,我才知道這《地藏經》這么厲害!《地藏經》的威力太大了。
這就是我學佛的一小段經歷,和神話一樣一樣的,講起來,你會覺得有沒有這事啊?那你可以去問任居士。我這半生到扎旗已經去過三十多次,建凈覺寺之前我去了二十一次,後來又去十多次。後來基本每年都去一次。來來回回的跑,也都知道了我與扎旗與任居士等之間的因緣,從懷疑到半信半疑,到真信無疑,需要現實磨練。所以,信佛,不是簡簡單單的嘴上說信。我們求佛真有感應,你現在說你苦,我們求佛加持,你說有沒有感應?告訴大家:真有。佛菩薩派我去救任居士,一救就救出來一座寺院,如果任居士不學佛,那裡能在扎旗建凈覺寺呢。
接著,我們再說般剌密諦在那衝破險阻,過去印度到中國多麼難走啊!然後還得把經書抄了,封在胳膊裡面到中國,這得多大的力量促使他到中國來的。同樣的,就像我當年有感應去扎魯特旗一樣,和我們領導撒謊、和家屬撒謊、沒錢又拿著免票去的,第一次還不認識,還穿著軍裝去傳佛教。感應實在不可思議,每一個環節都那麼巧妙,完全是佛菩薩安排好的,我們去做就可以了。所以,我們干佛事,不要怕成不成功,只要是正法,佛菩薩都給我們安排好了,只要我們發心去干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