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要講起來話就比較長了,比較長。總之本人原來是不信佛的,而且對佛教也曾經有過誹謗的言論,寫論文、著作都認為佛教是消極的,沒有現代意識的。
也許是造的這些惡業,所以以後生了一場重病,在這場重病當中,我發現了人生最大的問題是生死問題。生死問題不能解決,一切都是空談。
所以那場病之後,我出院就專門帶著怎麼「了生脫死」的問題來接觸各種宗教,基督教也接觸過,伊斯蘭教也接觸過,道教也接觸過。但好像都很難找到方法,最後一站是在佛教,尤其在凈土一法當中,終於找到了。
這種找到還不是從理智上去找到,是我在寺院請到一盤佛號的磁帶,我就帶回家聽。這一聽,就像剛剛有位同修說的,讓人不由自主地掉眼淚。這樣掉眼淚就使我感覺到自己的奇妙,為什麼這種聲音還能讓人如此感動?
我已經多年沒有掉過眼淚了,好多年了。所以就通過這個佛號來接觸凈土宗的書籍。這一看,原來凈土宗念佛往生一法就是直接解決生死問題的。所以從這裡開始了學佛,念佛的一個因緣。
2001年我出家的因緣還是得力於百萬佛號閉關。我從99年就開始,每年暑假進行百萬佛號閉關活動。到2000年也帶了一批人去做,2001年也是帶了一批北京的大學生、研究生,在湖北的一個寺院,進行暑期的修學和講經活動。
當時正在講《彌陀疏鈔》,我們一去就進行了一個百萬佛號閉關,念完了一百萬,然後再講了半個月的《彌陀疏鈔》,最後我們再進行了一個精進的百萬佛號閉關。那不是十天了,就是用七天來完成一百萬。
七天來完成一百萬,一天要念十四萬多,睡眠時間不能超過四個小時,超過四個小時絕對念不下來,所以手上拿著鬧鐘,就在干。
我的出家因緣哪,原來就有出家想法,以後我就把它壓下去算了,我就做個居士了。但是這次念佛念到第二次的時候,這個出家的念頭就又蹦出來了,還挺強烈。
這麼強烈,怎麼辦呢?我說這樣吧,等我念完了之後,我來在佛面前決斷一下,是出家還是在家。怎麼決斷呢?我就想來抓鬮,抓鬮來解決這個問題,是出家還是在家。
所以當我念完了第七天,提前一個小時完成了之後,我就用紙就寫了兩個,一個是出家,一個是在家,準備來抓鬮。抓鬮的過程,我都是設計得比較嚴密,一定要連續三次抓到哪一個才算數,並且這整個過程都是暗箱操作,閉上眼睛來做。
先拜三下佛,然後托著鬮閉上眼睛讓它自然地落在桌面上,然後我再拜三下佛,閉上眼睛拍下,拍到哪張是哪張。用這種非常原始的方法來做。
第一下拍,拆開一看,「出家」。我又弄好,又用這個方法拜三拜,連續三次都是出家。我說這很奇怪,三次都是,就想再證明一次,第四次還是出家。好了,這下我不能繼續弄了,當下決定了,就做好準備出家了。
那當時有一位九華山的法師,幫我們聯系的寺院,我們迴向的時候他來了,我就把這個事情跟他說了,他聽了也很奇怪,說你是怎麼做的,我來看看。
這位法師就坐在邊上,我就當著他的面又把這個程序做了一遍。這一拍下去,他說,這個鬮給我看看,我就抓給他,說你看吧。我都不知道這張紙是什麼情況,這位法師一看,「出家」,連續五次了。
由於就這個因緣我回北京就開始安排我的一切,這次就非常順利,很快就出家了。我的出家是這麼一個因緣。其實也是很簡單,也說明大概我2001年出家的緣分成熟了,就一下子沖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