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喜法師:稽首本然凈心地——蘇州本草人生開示

稽首本然凈心地
——蘇州本草人生開示
2014.04.22

   佛教聖賢輩出
   我們蘇州,不僅是人家天堂,也是我們佛門的重鎮。最主要的,古代有道生說法、頑石點頭。虎丘,還有這「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鍾聲到客船」。西園寺的五百羅漢吶,天下著名。靈岩山是凈土第一模範道場
   印光大師離開我們,從地居天看來才一天多。地居天,人間五十年地居天是一天嘛,對不對?所以從地居天看來,印光大師離開我們才一天多,時間也不真實的。印光大師而且在我蘇州城內報國寺住了七年。在靈岩山只住了四年多。
   所以我們可以知道,蘇州這里是一個我們佛教界的聖賢輩出,非常殊勝地方。包括我們慧日寺的,我們的「首屆梵唄音樂會」也是在美麗的太湖之濱舉行的。我們本草是最主要的承辦單位
   每次我們只要來江蘇弘法,我們都會蘇州這里,雖然有很多時候不是公開的法會。他們很有心啊,安排我休息,在休息當中,也是管弦絲竹,梵唄供養我也替他迴向三寶迴向我們的祖先。所以這個地方無形當中製造種種的吉祥,我們祥瑞。產生了很多天堂效應哦,製造很多天堂氛圍
   所以這次也是,作為這次弘法的最後一站,在本草人生與大家見面。以前那上面有一塊牌子,現在搬到三樓去了,我都給本草人生寫過藏頭的這四句話:「本是萬法人,草草不識舉。人人回光照,生佛乃同體。」
   稽首本然凈心地
   本是萬法人吶,本是什麼?在我們《地藏經》里所開顯的,「稽首本然凈心地」對不對?所以你看,本,本然凈心地。這個本然是不是就是萬法之源?但是我們眾生呢?叫迷已,迷掉這個本了。隨境流轉吶。隨境流轉之後。境是生滅的啊。所以叫草草不識舉啊,就是不知道正確方法啊。輪迴萬象之中啊。
   所以《金剛經》所講啊「若見諸相非相。則見如來。」但是眾生迷已認物。所以草草不識舉啊。
   人人回光照。我們學佛就是,通過佛教的指引,然後我們知道,各個皆具本來佛性,本來佛性在哪裡?迴光返照即是了。所以人人回光照。生佛乃同體啊。佛性在生不減,在佛不增。不僅與佛同體,與萬物同體啊。故所以要憐憫它的命啊,因為它命即我命啊。同一四大,過去父母未來諸佛
   所以吃素的原理,最高境界就是這個境界。吃素,為什麼吃素?因為一切生命同一體性,業報不同,佛性相同。愛惜它,就是因為我們是自尊自愛。一個自己愛護生命的人,有佛性他就會愛護其他的生命
   這個藏頭詩其實包含了我們吃素的一個最高境界。我們為什麼吃素?從利益,我剛才是講的那個佛性的。佛性里一實相印的角度來講本草人生這四個字的;那也可以從中醫的角度,李時珍的《本草綱目》來講;養身的角度也可以來講,闡述它;也可以從我們這個人道的角度來講它,都可以的。
   但是呢,我那個藏頭詩講的是,從佛教的一實相印的角度,一實相印的角度,大乘角度。這個悲憫蒼生這種角度。
   這次講《地藏經》也是就圍繞著這樣主題。地藏啊,各個都有心地寶藏。只不過呢,覺悟了之後,諸佛菩薩是什麼樣?戒惡修善。然後心地清凈、得庄嚴
   所以「無盡佛藏」,覺悟了之後,像佛陀成道時候講的《大方廣佛華嚴經》一樣,那個心地就是大方廣。然後呢,華嚴,是讓祂無盡的把祂庄嚴成無盡的寶藏這就是佛了。我們眾生因為迷惑顛倒,所以呢,那個就不知道這個心地寶藏。然後只認賊為子啊。
   明明我們這個人是個業報,但是他不知道是業報,他認為他是主人翁。認為是主人就會起貪嗔痴,造身口意的惡業這一造了之後,倒霉的是我們的地藏啊,我們的這個心地寶藏染污了。
   所以就有目犍連就看到了,一個天人吶,在給一個屍體供養啊,供養這個屍體鮮花撒啊,天花降下來啊。這個天人供養這個屍體。然後這個尊者就去問了,他說:「你為什麼要供養這個屍體呢?」他說:「這個屍體是我的前身,因為我這個前身戒惡修善,所以死了之後我升天。享福啊。我所有享的福都是為我前身所修來的。所以我這屍體,啊呀,我要感謝它啊。我要感謝它。」
   結果目犍連尊者有一次又看到一個鬼啊,在抽打那個屍體。他又去問了,他說:「你為什麼抽打這個屍體啊?」他就說:「這個屍體就是我自己啊。我前世造種種惡業啊,就是這個身體貪嗔痴造種種業啊。害得我現在墮在地獄中受苦啊。」我們這身體都是不走的。不管是吃葷、吃素,都是為了要肚子飽嘛。然後要碳水化合物,能夠維持我們的健康,就是這個目的
   但是就為了這個身體,明白的人,用它來修善;不明白的呢,為這個身體造惡。所以,這個迷和悟就差很多很多的。迷的時候,以自我為中心,起貪嗔痴,造諸惡業到時候這個身體不會跟著走的。

佛性不生不滅

  所以現在,有的微信上都會發這個嘛。說一個有錢人吶,他討了三個老婆。他最喜歡那個小老婆,寵愛她得不得了。他對老婆也不錯啊。他對老婆是最一般般了,帶、愛理不理的。結果他有一天病倒了。他握著小老婆手,他說:「你一定要陪我啊,我快死了啊。你會不會我一起去死呢?」那小老婆把他手一擺丟開了她說:「我才不陪你死呢。」
   然後,就看第二個老婆,說:「你肯不肯陪我一起去死啊?」二老婆跟他搖搖手:「唉,這不行的,我最多照顧照顧你啊。「照顧照顧你啊,不會陪你去死的。
   大老婆這個時候對他百般的照顧啊,她說:「我願意陪你死啊,陪你生、陪你死啊,我願意。」
   這三個老婆誰啊?我們在座的都有這三個老婆啊。你說:「我是女的,我哪有這三個老婆啊。」我們每個人都依靠的金錢財富就是那個小老婆,你愛不愛你是不是天天求它?那個金錢財富會不會陪你死啊?不會的。你愛它,它對你感覺的。
   這個二老婆只是我們的感情啊,我們的子孫,你雖然愛他,你生病的時候他會照顧你的,他能替代你去死嗎?他會跟你一起去死嗎?朋友愛情子孫,不會的陪你一起死的。
   那大老婆是誰啊?大老婆就是我們的佛心啊。它天天陪著你,但是你就不愛它的,你根本不關心它。
   我們學佛的人,才:「南無彌陀佛,南無彌陀佛。」哦,把這個大老婆找回來了平時人不知道的。它天天跟著你,隨你生隨你死,但是你不關心它的。只關心你的事業啊、你的感情啊、你的子孫啊,你就關心這個。最愛的就是財富啊、名譽啊、地位啊、財富啊,但是你愛它,它愛你嗎?它會跟你嗎?不會跟你的,影子都沒有的。
   我們每個人都有這三個老婆啊,現在要覺悟。所以學佛只不過把這個關系擺順了。知道,心是第一位的。我這個人,這個身體都是不走的。但是我的心會跟著我一起走的。所以不能做虧心事。人忍忍就過去了,心不能虧。
  
   能舍能得福報

  我常講那個故事,我小時我們家門口,西藏北路有個百貨店。那天去買東西,我記得很清楚啊,那時我很小,可能快四十年了。但是我還記得,為什麼?佔了便宜了嘛,記憶特別深。
   我給他塊錢東西。結果東西給我了,又找了我四塊多錢。這個服務員那天心不在焉,他以為我給他的是塊錢你說小孩子,看到四塊多錢,東西給我了,特別激動。偷偷摸摸拿著錢、拿著東西,趕快跑跑掉了
   那個就是醜陋的我。請問:那四塊多錢有沒有花完?這早就花完啦。你佔得那便宜是不是早就花完啦?但是你虧了良心你是不是都記得啊?我就記得,啊呀,你看做過一次壞事。我自己就會譴責自己啊。
   錢早花完了,不要說四塊多錢,四十塊也花得完,四百塊也花得完,四千塊也花得完,四萬塊也花得完,四十萬,四百萬,四千萬,四個億都花得完,但良心會跟著你啊。錢不會跟著你的。四個億啊、四千億啊、四萬億它都不跟你的。你如果在錢上寫你名字還犯法,不是你的。流通貨幣,不是你的。暫時只有你有使用權。用得有福,用不好還有罪。就是這個道理
   但是虧了心,就真永遠是你的。啊呀,所以我小時做過一次虧心事。後來,就覺得,這小孩你看貪便宜,這心靈就是黑暗的嘛。這黑暗的業報,將永遠追隨著我
   所以我就覺得吃虧就是佔便宜呢。有時候吃虧,那你心量大。捨得捨得,會舍的人福大,明明別人都喜歡得,你恰恰會舍,這舍的人肚量大,那量大故福大。
   所以能舍的人,必然會得,他得到的是什麼?有時候不一定我捨出的黃金,然後就給我的反饋的黃金,不是這樣的,得到是自己的心量。自己的心靈境界這就是當下得到的。沒有什麼黃金白銀能夠超過這個東西的。
   所以我們布施黃金,你別指望著:我也回報黃金那就小氣了,那就叫有目的的。甚至儒家修養里說,叫有心為善便是惡啊。因為有心為善的話,你這樣子心靈是有黑暗的,有污點的。甚至我們慢慢戒惡修善,修到什麼?修到的不認為這個是在善事善事是人本該做的事情
   就像那個小月月事件一樣,那十八個人吶,看著小孩子都沒有去扶,最後一個撿垃圾老人家,她去扶了。後來,把她評為什麼廣東省模範,好人啊,好多的名譽加在她身上,記者都紛紛去采訪她。這老人家就覺得「這是我應該做的啊!」你們認為我是好人這是每個人就該做的事。我不認為這是好事啊。所以一個人就是要,就自然而然的,就會去做的。
   所以,我們作為佛教徒就是覺悟這個,慢慢修復我們的心靈。為心靈負責。什麼是修行人呢?就是心靈的衛士。要保護你心靈的那方凈土。不要讓它被染污掉。這場戰爭而且是不簡單的。在修行人裡面說,古人古代祖師說,叫:「一人與萬人戰啊。」你要成為自己的心靈衛士是很不容易的。所以這樣的修行者又稱為叫大丈夫,是生命的勇者。
   慈悲心珍重生命
   雖然是女的,信了佛了,就叫師兄就好像這兩天我轉發的那個微信一樣,有一個叫葉曼女士。葉曼女士在我中國大家都尊她葉曼先生,喊她先生。她今年一百歲了。1914年出生的,到2014年正好一百歲。她從十歲的時候開始吃素。她說:「我吃了九十年的素了,為什麼我會吃素呢?」
   為什麼會吃素啊?因為那個時候,她爸爸媽媽有一次帶她去飯館,那個時候的飯館,不會像現在規模那麼大,有個羊肉館,正要去吃的時候,她聽到羊的這個掙扎的哀嚎聲。她看到大家牽著那個羊往那個屠宰的那個房子里去,但是那個羊掙扎的不敢往裡去。那別人用繩子拽,後面用人推啊。那個羊掙扎的蹄子,蹄子硬撐著地,撐不住了,腳跪下來,腳跪下來也不願意進去。裡面都是羊血啊。請問:生命怕不怕死亡啊?都一樣啊。
   這兩天你看,消息出來了一個黑社會老大對不對,審判的時候當場失控,痛哭流涕對不對。他黑社會老大,他做社會混江湖的時候有可能他殺別人、幹嘛,他都不眨眼,對不對?但真得要審判,要審判他真的是社會老大,結果是什麼?就是槍斃啊。當他自己覺得要被槍斃的時候,真的會失控。
   我和海濤法師經常會談論這個問題。因為我們經常會去監獄弘法。也會有那種死囚犯社會上再硬的漢子,往死囚犯房間里一關,就硬不起來了。有的人刑場不是自己走去的,腿早就軟掉了
   人是這樣,狗也是這樣。我們寺廟救的那個狗其實就是這樣,別的人當著這條狗殺另一條狗的時候,那一條狗就已經身如篩糠。你看那狗平時很兇,但是你當著它殺另外一個同類的,剝皮的時候,它就嚇得整個就身如篩糠。就癱軟在地上。我們高價買了把它抱回來。一個成年的狗,不會走路。放了寺廟里,至少放了三天,才會慢慢慢慢站起來,站起來還晃,怕的嚇的啊。眼眼神黯然無色的。一直在顫抖。就是嚇的。
   但是我們去菜場你看那些雞呀鴨呀被殺,被倒掛、被開膛破腹,五臟六腑扒出來,我們人看了好像無動於衷,這就代表我們心靈麻木了。
   這個葉曼女士她就那個小時候十歲哦,她就看到這一幕。後來她爸爸媽媽給她吃什麼肉,她都不要吃。什麼肉她都拒絕。她說:「當嘴饞的時候,想到要吃肉的時候,我耳邊就響起了那個羊哀嚎聲。我就看到那個羊就跪在地上,被人家往裡推的那種掙扎。我腦子裡一想到這個,就再也不吃肉了。」
   所以葉曼女士是一位菩薩。只有一菩薩在看到這些,深深地刺激到她的良知。她的佛性就被喚醒了。我們這娑婆世界是個苦難世界。我們的良知有時候是在別人的苦難的當中,會被喚醒。

菩薩承擔眾生苦難  

  新加坡那位許哲老居士也是這樣。許哲老人家活到一百十三歲,前幾年圓寂的。大家知道許哲是新加坡的一位菩薩。她二十六歲的那一年,跟著朋友大家都是,青春美麗的時候,穿得很美啊。然後去飯店裡也是去吃飯。在一個冬天吶,氣溫蠻低的,他們是那個時候還算蠻幸福的蠻有錢的。結果就在飯店門口看到一位老人,一個老人在那裡乞討。但是其他的年輕人開開心心、嘻嘻笑笑的走進去了。這位許哲老居士她就看到這個老人之後,這一下就印在她心裡面,衣不遮體的坐在飯店門口,在那裡乞討。
   所以她進去了之後,大家拿著玻璃杯啊,杯光斛影,這個你來我去應酬的時候,外面老人的這個身影在許哲的腦海當中。所以她就一直沒有這樣的心情跟大家吃。她就想著,我們在裡面滿桌喝的飲料,吃著這些豐盛的飲食的時候,我們有一長輩,一位老人家,在外面乞討啊。在寒風之中乞討。所以她就一直沒有好心情
   當她出來之後,她又看到這個老人在那裡印象更深。她回去之後她照著大衣鏡,看著自己穿著美麗的衣服。她覺得我穿了這么漂亮衣服,但這社會上還有老人衣不遮體啊。她說,我從那年開始,就不再為自己買衣服了。你看,這個許哲,這位居士,從二十六歲開始,她不再為自己買衣服。那她後來穿衣服怎麼辦?她都是到那個垃圾桶,別人丟掉的衣服,她拿來洗乾淨,洗了又洗,乾淨之後再改裝了穿。
   所以那天我們在新加坡跟她見面的時候,她也是穿的那種衣服,她那個時候一百零七歲啊。穿著非常樸素衣服衣服都是垃圾桶撿來改的。當你花錢去買衣服的時候,這世界很多人吃飯的錢都沒有。
   所以一個菩薩他就會被這個世間的這種這些苦難喚醒他的佛性。然後她後來就到英國去學醫,讀書。她送我《有愛不老》那本書。是她親自給我的。我一回來,那個弟子飛機場接我,我當場那本書給他我說:「交待你一個任務,去印這本書。」然後一直印,印了第一版、第二版、第三版。印了好幾批,前兩年她圓寂之後,我又印了一版她的紀念版。《有愛不老》。這是非常感人,她的書非常感人的。她自己講,她的人生一些經歷。邊上給她幫助她的人就把它記下來了
   這個娑婆世界很多人間的苦難。這些苦難有時候恰恰是對我們的心靈的一種喚醒,喚醒我們的佛性也就是說我們麻木得太久了。無量劫輪迴到今天,我們怎麼樣把我們的佛性找回來。「稽首本然凈心地」,我們每個人都有佛性。但是祂沉睡啦。所以,「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鍾聲到客船」吶。我們睡得太深啦。為什麼到客船呢?因為我每個人都是百年的過客啊,對不對?你早一點醒那你早一點賦予生命正式終極的意義;如果沒有喚醒的話,這個生命已經處在一種相對的意義裡面。在你眼前看來它是意義的,對你名、利是有意義的。但是從長遠來說,恰恰是輪迴的因。所以喚醒了呢,就會生命的終極意義去奮鬥。
   你說你也活著,你也實現自己的生命價值每個人都覺得為自己的生命價值價值而活著,體現自己的生命價值。但是,有短暫的價值,有究竟的價值。所以這個人生是非常寶貴的啊。不能就換一點點啊。
   所以《地藏經》這個一上來,大家讀過《地藏經》都知道,一上來祂不是先讀《地藏經》,祂先是什麼?《覺林菩薩偈》,《大方廣佛華嚴經》當中的一段文字。祂說我每個人吶,就像一個畫家一樣,像那畫家啊,你看,一個白紙上可以畫東西、畫東西,添加色彩。人能畫這個畫,畫完了之後這個畫呢,這個畫又不認識你這個人了。
   就像我們造了這個輪迴世界一樣。你造了之後,它這個輪迴世界認識你嗎?不認識你。就像我們造了地獄地獄是我們造出來的,但是你還要到地獄去受苦。這地獄不認識你,還折磨你啊。要死去活來的,讓你受苦啊。
   地獄哪裡來的?地獄是我們造出來的。但地獄最後還不認識你。各各不相知啊。請問天堂是不是人造的?到時候天堂去享受的也是我們啊。我們造的人然後自己去享受啊。地獄也是我們造的,我們自己造瞭然後我們自己去受苦啊。
   那請問我們要不要決定自己的行為啊?我們要造天堂,不要造地獄。對不對?這個就叫戒惡修善。都是那個心,心就是主人地獄也是人畫出來的,天堂也是這個心做出來的。那為什麼我們不畫天堂呢?這個很重要的。
   覺林菩薩用畫畫的來比喻給我們聽,來比喻我們人生應當怎麼樣把握自己的那支筆。怎麼描繪出天堂而不要製造地獄這就修行那人要不要找到這支筆呢?要不要找到呢?要找的啊。這叫明心見性啊。要明心見性啊,要找到這個生命主人翁是誰啊!

高僧修持
   我們高旻寺以前的老禪師來果老和尚,開始他的師父他說:「你念阿彌陀佛」,他一心念南無彌陀佛、南無彌陀佛」,連做夢都會念了。然後師父又跟他說:「念佛的是誰?」誰在念佛呢?哎,你看是不是?甚至禪宗里就是這樣說啊:「你這身體爸爸媽媽生的,我哪裡來的?」「我,爸爸媽媽生的」,然後說:「爸爸媽媽沒生你之前,你是什麼樣子的呢?」他就要想了,爸爸媽媽沒生我之前是什麼樣子的呢?像佛說般若經》一樣的,把那個芭蕉葉一層層剝,剝到最後,看到真相。《地藏經》里說,那些業障障故,我們不見自己本然的心地啊。這個業障什麼呢?「能障須彌、能深巨海、能障聖道」,那怎麼樣把自己的業障把我們的自以為是的這些假相一層一層把它剝掉,見到我們的真實面目,真實面目就是我生命主人
   像我們虛雲老和尚那位弟子一樣,那個具行禪師對吧,這兩年大概這些文字你們都有看到。具行禪師本來是來做苦工的,那個時候天災啊,生活很艱苦,虛雲老和尚在建造祝聖寺,他就來問:「老和尚,這個祝聖寺有沒有需要打工的,我很勤勞啊,能不能收我在這里給你打工啊?讓我有口飯吃啊?」虛雲老和尚把他收留下來了。收留下來之後,師父們做早晚課他就很早也起來,只要一打板了,師父們做早晚課他也起來幹活,劈柴劈柴,刨土刨土,種菜就種菜,很努力。後來他家裡老婆來了爸爸媽媽孩子來了。當家的就覺得我收留你一個,還來一家人了。這當家的本來不想收留了,虛雲老和尚說了之後,他說:「哎呀,我們山上地方大啊,後面菜地給他搭一個棚子吧,給他們家裡收留下來吧,外面兵荒馬亂的,能收留就把他收留吧。」所以這一家人特別感恩老和尚,這個小夥子來說也是對老和尚感恩戴德。那個時候,虛雲老和尚修祝聖寺的時候已經七十多歲了,所以他非常地用功,而且對老和尚特別地恭敬有一次跪在老和尚面前就問:「師父啊,我怎麼修行啊?」師父說:「你就念阿彌陀佛」。他就開始念「阿彌陀佛」,哎呀,像這樣老實的人,念阿彌陀佛很快就會專心的,一邊挖地一邊念阿彌陀佛, 不久就念得心很純了,一句佛號就提得很純了。然後他又來跟老和尚匯報了,他說:「師父我現在已經白天晚上念阿彌陀佛。那還要怎麼修呢?」然後這個時候他就老和尚出家老和尚給他剃度起法名叫「具行」。他剛來寺廟的時候法名也沒有的,光有他自己家裡名字,後來起了法名叫「具行」。師父就跟他說:「你名字也不叫具行啊,你在家的名字也不是你的名字啊,你看你有這么多的名字,哪一個名字是你啊?」「你念佛就想這個問題吧,哪一個名字是你具行呢?所有名字都是被取出來的,那到底你叫什麼名字啊?」後來,這個具行禪師悟得之後跟師父匯報,他說:「是啊,具行是您給我取的,我家裡名字是誰給我取的?我小時候小名是怎麼來的?」但是這些名字都不是,那知道「阿彌陀佛」到底是什麼了。
   請問你念的阿彌陀佛是不是你的名字啊?是不是我們的名字?無量光、無量壽才是我們的真名字啊。其它的姓「趙、錢、孫、李、周、吳、鄭、王」那都不是真的啊。如果你生在趙家,後來繼度給李家了,你姓李了,對不對?後來你又嫁給姓王的了,好了,你又叫「王李氏」,對不對,又改掉了,到底哪個是你名字?所有的名字都是方便,對不對?是因緣、是假合,我們真的名字都叫「阿彌陀佛」,對不對啊?所以連觀音菩薩都念。別人說我們念觀音菩薩,那您老人家念誰啊?您觀音菩薩拿著念珠念誰啊?觀音菩薩就念「阿彌陀佛」啊。這個具行明白了之後,更加用功老和尚他不錯了,已經有定了,但是不能在境界里框死啊,境界里框死有時候會著魔的。你要走走,四大名山走走,善知識去參學參拜啊。他不想走,師父叫他走,「走走、走走」。他阿彌陀境界得很好,這個修行里叫「奪人不奪境」。 那你明白了什麼姓都是假的,你真實的姓你找出來了,就要「奪境不奪人」。善知識有這種手眼吶,佛陀叫「調御丈夫」,善知識他有這個手眼吶。弟子修行到什麼程度,應予什麼法,不一樣的。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