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化上人小故事19則

1.五佛為證

孫東柏居士一九七八年來美游學,在年底十二月二十二日找到了金山寺。當時,金山寺還在十五街,比起台灣寺院,金山寺顯得非常簡陋,他一時找不到進寺的大門,站在似門又似窗的寺前正猶疑不前,突然一陣陣的暖流注入前胸,透散全身,頓時感到精神奕奕,神清氣爽。這時,有人從裡面向他招手,踏入右側小門,一個白人和尚跟他說了一些簡單中國話,說自己是宣化和尚美國弟子。孫東柏居士表明要參加萬佛聖城為期三周的冬季禪七,法師微笑著帶他進去,和幾個中國人及一個剛從倫敦來打七的年輕英國人共五個人,一起搭便車前往萬佛城,一路上說起萬佛城打七的情景,念了五年的佛、從沒參加過禪七的孫東柏居士心頭忐忑不安:到底什麼是禪七呢?在車上,孫東柏居士聞到一股又沉又濃的檀香味,久久不散。

當時的萬佛城也是很簡陋,禪七期間,每個晚上上人都會講一小段《華嚴經》及開示。在第二個禮拜晚上上人明天他必須往洛杉磯一趟,囑咐大家參禪不要害怕,不可懶惰大眾之間一定有人會二十圓通法門,並特別為大眾說四句偈:

一九七八打禪七,不緊不慢不焦急;

綿綿密密勤精進,不久當至諸佛地·

就在開示後,禮佛時,孫東柏居士抬頭一看,在上人坐的講台上方水平線上,約有五尊一丈高的圓錐形紫金身佛,在上人等扃高處懸空而坐,紫金身光,襯托著老和尚的大紅祖衣,互相輝映.

禮佛畢,上人故意問道:「 你們有誰看到或有什麼感應的嗎?講出來讓大家知道。」當時,孫東柏居士覺得上人這個問題有點古怪,並約略記得上人說過:「修持感應時,不要說出去,除非師父同意或鼓勵同參,方可點到為止。」 上人似乎知道孫東柏居士疑惑中,又連問了二次,他還是猶豫不定。最後,上人說:「說出來,給大家聽聽,參禪功德絕不唐捐。」 孫東柏居士才終於鼓起勇氣說出剛才所見所聞,當時他離講台約有百尺處。

孫東柏居士在那兩個禮拜的禪七中,對上人印象原本並不深刻,直到見佛後,才恍然警覺,這么簡陋的道場上人憑什麼道行得五佛護持?他後來把這件事載入了自己所寫《我所認識的度輪宣化和尚——感應與事跡》及《禪為唯一真》來報答佛恩及感念上人在這么惡劣的環境以身作則,堅苦卓絕,奮斗不懈,為法忘軀,建立法城,維護正法

整理自美國加州沙加緬度禪學針灸研究院院長孫東柏居士紀念上人文章《參禪見佛》 

2. 降伏精怪  

上人一九八三年一月為大眾開示時,講了一個自己年輕時降服精怪故事

人年輕的時候,歡喜用降伏法來降伏魔眾。在東北時期有一次,在道德會上,有個講習班主任叫徐桂蘭,當時道德會有五、六十個學生,其中就有一女孩子著魔了,就是邪魔來附體了。這講習班主任徐桂蘭,就來為這女孩子治療,她用一口涼水,照著中魔的女孩子就噴了一口,魔卻沒有走,魔就說:「好!你來治我,我現在就到你那兒去,我要附在你身上,看你怎麼樣?」於是,這中魔的女孩子病馬上就好了,而徐桂蘭自己就中魔了,在道德也不能住了,就回到家裡。這個魔天天都來擾亂她,擾得她家裡平安。這個魔是什麼魔呢?是個很大的馬猴子精,它每次來,都和徐桂蘭發生性行為,附到她身上折磨她,有時候就把徐桂蘭迷得……又講怎麼樣愛她,又怎麼樣,而性行為之後,徐桂蘭本人就七孔流血,眼睛、耳朵、鼻孔、嘴巴都流血——被這個馬猴子精把她的精氣都給吸去了,吸得癱瘓要死了樣子道德會於是派人去上人出家寺院三緣寺上的方丈和尚求助,就是那個出家很有名的東北王孝子,因為大家都知道方丈和尚道德,應該可以降伏這個魔。但方丈和尚在外面有什麼問題時,總是叫上人去幫他解決,這次方丈又叫人去,到了那裡,他們就對那個附體的馬猴子精說把某某請來了,這馬猴子卻回答說:「唉!你請他是白費功夫,沒有用的。你不要說請他呀,你把濟公請來,我也不怕的。」一副什麼都不怕的樣子,上人到自然又少不了一番鬥法,惡鬥了兩天上人把它徹底降伏,從此徐桂蘭的病就好了。   

上人講完這件事後,告訴大眾,後來他已經不再用降伏法來降伏魔眾了,當有魔來挑戰時,上人不和他們鬥爭,而是以忍辱功夫,用慈悲心來攝受感化他們。  

——降伏法確實可以迅速地摧毀魔軍、救人於當下,為什麼上人後來反而不用了呢?這一點值得每一個修行人深思,我們應該知道,降伏法畢竟只是度人的方便法,只有德行的感召和慈悲地教化才能使魔眾真正的心悅誠服,得到最終的拯救。 

3. 無來無去

1995年11月9日,法界佛教總會的追思團抵達台灣桃園中正國際機場,准備於11日至13日在板橋體育館與台北法界佛教印經會共同主辦「宣公上人圓寂追思大法會」。當時,台灣有位經營素食館的女居士,因為生意不好,正准備到美國去改作葷菜,忽然在一夢到宣化上人上人她說:「你不要美國去啦!11月11日、12日、13日,我在板橋體育館有個法會你去幫幫忙!」她醒來後就向朋友們打聽,才知道竟然真的有上人的追思法會,於是趕緊到台北法界佛教印經會報名參加了法會,在香積組擔任了義工......法會結束了,她去美國葷菜館的念頭也打消了。

整理自仁德居士台灣追思法會紀實》 

4. 二救恆泉

一九八八年,宣公上人台灣桃園妙法寺傳授三皈依那是恆泉師第一次有機緣拜見上人。當時恆泉師正值重病服藥期間,上人一見她,就勸道:「不要吃藥了,吃藥只是拖時間。」第二天,恆泉師再去拜見上人上人問她:「你要死還是要活?」恆泉師說:「死,活都可以。」當時恆泉師在台灣東勢圓通精舍辦培生幼稚園,深受東勢地方民眾的歡迎。上人對她開示說:「出家人要國家社會做事,最好的方式就是辦教育。不管是多是少,盡心就好。」 接著上人以拐杖打恆泉師的頭,她的頭上立刻起了一個疙瘩。回到東勢後,恆泉師發現肩膀上原先長瘤的地方,競出現一顆類似青春痘的膿包。有一午睡中,這顆膿包破了,膿水源源流出,恆泉師趕緊以衛生紙不斷擦拭,用臟了的衛生紙很快堆滿了整個垃圾桶。恆泉師霎時感到胸口血液通暢無阻,身心無比清涼自在。治療了許久都不見起色的痼疾, 就這樣好了。 恆泉師回憶道:「師父打了我的頭之後,回去我就沒再吃藥。這是師父第一次救我的命。」

一九九三年農歷春節期間,恆泉師因為嚴重的肺病,只得入院接受治療。有一天,吃了醫生開的葯之後,感覺全身發熱,極不舒服。於是,恆泉師便觀想自己去游泳,全身泡在清涼的水中,精神便好一些了,這天晚上八點十分左右,恆泉師看見上人手持藤製搖籃,搖籃內是個男孩上人對恆泉師說:「這個男孩就是你。你的壽命到今晚為止,等一下你就要去那裡。這個男孩很好生活會很幸福。」恆泉師—聽.忙說:「那很好啊!」上人:「好是好,還在六道里。」恆泉師說:「我不要在六道我要極樂世界。」 這時觀世音菩薩現身站在二人身側。恆泉師一轉念,想到許多俗務未了,連忙討價還價說:「我不要現在就去極樂世界我還很重要的事要做。」上人聽了帶著為難的神色,轉身走了,走時,恆泉師注意到人手拿著兩張紙。兩個小時後,恆泉師因為身體極度難過,從假寐中清醒過釆,睜眼一看,上人又在前面。這次上人手中已不拿紙,只是吩咐道:「葯不能吃,那個葯就是要你的命,現在趕快叫五兄弟來分擔。 」 說也奇怪,恆泉師—聽就明白五兄弟是指五臟,因此便請照顧她的恆星師倒水給她喝,她將全部的水都喝了。當晚恆星師照頤她到夜裡兩點,正准備睡時,上人對恆泉師說,叫她不下要睡,今晚不能睡,趕快念「觀世音菩薩」 !這時,上人觀世音菩薩都出現在恆泉師的病房,恆泉師感覺病房中有許多陰界眾生,可是上人觀世音菩薩對待這些陰界眾生,和對待恆泉師的態度是一樣平等的,並不偏向恆泉師。天亮後,恆泉師和主治醫生商量:「我在醫院不著,想回去。」醫生答應了。出院回去後,恆泉師為那些陰界眾生念誦《阿彌陀經》迴向,但病情似未好轉,咳得連想停五分鍾都辦不到。恆泉師便求佛菩薩加持。當天中午睡午覺時,夢中上人帶著一大比丘比丘尼,圍繞著恆泉師念誦:「喃,室唎多,室唎多,軍剎利,娑婆訶」,醒來時,誦咒聲猶在耳際,但上人及那群比丘比丘尼形相己消失。不久,—位比丘尼師兄來看恆泉師,發現她的身體奇蹟般地痊癒了。 

5. 不請之醫

一九八八年,上人在台中弘法,當地的吳聯輝個性剛強難化,以貢高我慢的心態前去一窺究竟,看了一眼轉身想走時,卻因會場擁擠而無法脫身,稀里糊塗地參加了皈依三寶儀式他對上人要求的一萬拜十分不理解,可當他真地拿到皈依證時,被上面所附的上人十八大願所深深地折服和感動,在十二天內就拜完一萬拜,而真正成為上人弟子,開始走上了修行的道路。

一九九一年初,他以四十之齡的硬骨頭,自己盲修瞎練學雙跏趺坐,因不得要領,致膝蓋骨受傷,求醫治療非但無起色,還叮嚀他若再執意坐下去,可能會成殘廢。當時吳居士因仰慕已久一心想練成,故每天依舊忍痛照盤不誤。四月十一日清晨,他於熟睡中醒來,雙眼一睜,竟見師父人身袈裟,結雙跏趺坐,於床邊的虛空中。這時,吳居士除了神識清醒眼睛會轉動外,其餘四肢皆不聽指揮,無法動彈。此刻上人以慈眼視之,且面帶笑容,並將還躺在床上的他右手舉起,放在上人頭頂上,再以其右手掌壓著吳居士的右手背,他瞬間感到一股能量由手掌貫至受傷處,頓時一陣酸痛,之後,只見上人騰入虛空,從他眼中消失,吳居士趕緊拿起床邊鬧鍾一看,是清晨四點二十八分。起床後吳居士打坐時,病苦竟然痊癒了,而且雙跏趺可以順利地結起來了。 

6. 浪子回頭

金山中國城素來幫派糾紛不斷,一九七八年,華青幫與祖方幫兩大幫派在金龍飯店火拚,殺了許多人,即所謂的「金龍大血案」,是當時很大的國際新聞。舊金山中國城向來以觀光事業維生,如此一來,整個中國城頓時成了鬼城,沒人敢去,居民和商家也終日惶惶。大家知道華青幫一定會反擊的,只是不知哪一天而已。當時華青幫的老大正到處籌購大批軍火,如機槍、手榴彈等,預備與祖方幫作一次你死我活的決鬥,也是他善根因緣成熟有一天,老大帶著幾個兄弟來到了萬佛城附近,恰逢當天是農歷六月十九日觀音聖誕,萬佛聖城舉辦講經法會,華人很多,他們就想進去。

萬佛聖城每逢講經法會時,山門便會上鎖。這天下午一點左右,上人正於萬佛寶殿演說《普門品》,殿內並無窗戶,無法遠望山門上人亦未起於座,然而奇怪的是上人在法座上突喚比丘恆來法師去開山門,並吩咐: 「山門口有十多人等了很久,你快去開門,讓他們進來。」恆來法師本來不相信,但他一開山門,果然看見十幾位青年人在外面,已經等了一個多小時。胡果相居士剛好在門口做招待,就在殿內招待他們上香,並勸導他們皈依三寶那天剛好有皈依,這些人當時就要求見師父,果相居士並不知道他們的來歷,高興地立即領著他們去見上人上人看他們,馬上就神色嚴厲地劈頭棒喝: 「你們要皈依可以,以後不準殺人放火,不準偷盜搶劫,不準打妄語。當知,殺人父,人亦殺其父,殺人兄,人亦殺其兄,因果昭然,絲毫不爽!」當場大眾當下愣住,不知上人為何這么說,也沒有人敢問他們是幹什麼的,這些人聽了,則被嚇得冷汗直流,都回答: 「可以」,而當時其中有數人,隨身還帶著手槍哩!上人又追問:「你們中間,誰是首領,舉手!」 華青幫的老大趕快舉手承認。等他們皈依走了師父即告訴弟子: 「這群人是華青幫的!」

經過這次當頭棒喝,這幾位青年真的被感動了,皈依三寶後回到三藩市立志洗心革面。次日,來了一個出售軍火的行家,手上正有他們原定報仇所需要的武器,並且價錢理想。可是大家商議之後,決定洗手不幹了。皈依後不久,其中有幾個又要造反,想再過以前的生活,結果,就在同一天(當時上人正率領法界大學訪問團在馬來西亞弘法),這些幫派兄弟有八個人作了相同的夢——都見到上人現在其前,為他們摩頂加持,不準他們繼續作惡。第二天醒來,八個人互相一講夢境,他們才不敢再作壞事,決心徹底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和他們的老大一起成為了虔誠佛門弟子,中國城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與繁榮。

感化惡人甚是不易,若非上人以身行道,盛德感召,並以神通示現,方便攝化,決難至此! 

7. 出言必信

台灣是一個每年經常發生風災的地區.88年秋季,上人台灣主持護國息災大悲法會,當時,台灣正發出颶風警報,預報有三個颶風將同時登陸台灣上人出發前,告訴跟隨他弘法的眾出家弟子:「你們可以不吃不喝不睡,不可不誦《大悲咒》祈禱,若我到達中正機場時,颶風登陸了,你等當受重罰!」

上人一行準時到達台北中正機場,而那三個颶風果然一個也沒有登陸台灣,全部轉向了。 

8. 白蟻搬家

馬來西亞吉隆坡紫雲觀音寺是一座空廟改成的佛教道場,是92年成立的,在重新開幕以前必須進行改建、整理和清掃工作,可是廟里滿是白蟻,好多地方甚至佛桌都被蛀蝕了,護持道場佛弟子因不能殺生,想盡了種種方法誘使這些白蟻遷離道場,都沒有成功。當地的果安居士擔心這種情況延續下去,道場收藏的經書也會被蛀蝕,所以果安居士妻子去萬佛城時就上人報告紫雲白蟻泛濫成災的種種情況上人聽了似乎漠不關心,把這件事輕輕避過去了,可是當她回到馬來西亞時,卻驚喜地發現紫雲洞的白蟻一隻也沒有了——它們已經全部搬走了。 

9. 見賢思齊

上人16歲時在東北時期參加了提倡仁義道德道德會,專門勸人做善事,在其中作總科長。有一天,上人看到一本書中介紹張雅軒的事跡,當時余鳳至(張學良原配夫人)的侄女余淑嫻迷戀他,發瘋似地追求他,曾佯狂跪倒,要求一定要嫁給張雅軒,而張雅軒不為女色所惑,委婉地勸退了余淑嫻。上人受張雅軒事跡的感動,在樹下對天盟誓說:「天哪,天哪!張雅軒這種行為,我一定要效法他!」說完轉念一想:「唉!我要遇著這種事幹什麼?這有什麼意思呢?自己簡直太愚痴了!」沒想到,當天晚上考驗就來了。當時道德男女宿舍是一個房間用一堵牆隔開,兩邊的土炕是連著的,牆是用木板架的,下面有一條縫,當晚某個女人的手就從這個縫下伸了過來,開始不老實起來,上人馬上意識這是自己白天發了願,晚上就遇到魔考來試驗他能否效法張雅軒,感覺非常不可思議上人端心正念,始終不予理會,最終那個女人只得退了回去。上人由之奉勸大家不要說自滿的話,人有任何願力,經常會馬上感召相應的考驗。

有一次在東北時期上人晚上似睡非睡的夢境中見到兩位女人,老的五、六十歲,年輕的大約二十歲左右,在另一張床上休息,這時那個年輕女人走向正在休息的上人,抱起來就向自己躺的那個地方拖,上人知道她不懷好意:「你幹什麼!你幹什麼!」她也不說話上人意識這是個非人,馬上念起聖號:「南無觀世音菩薩!」結果一切境界馬上消失了,可是上人的肋骨被她夾著的地方卻疼了一個星期。

整理自法總佛經翻譯委員會整理的《白山黑水育奇英——上人事跡》


10. 狐仙軼事

上人在東北時,白雲河有個非常靈驗狐仙,它原先住在日本軍隊的軍營里,當時的日本軍隊不知從哪裡來了許多中國人,把他們用油鍋活活炸死,這個狐仙看不下去了,變成一個白鬍子老頭去逗引日本人,日本拿著槍就去追它,結果這個老頭就向軍營的軍火庫跑,它跑到裡面,軍火庫就莫名其妙地爆炸了。這樣反復了兩次日本人知道沒辦法了,乖乖搬離了那個地方

日本走了,這個狐仙就在當地贈醫施藥顯靈——無論多遠去的人,只要用紅布包著一個碗,跪在那個地方一禱告,碗里就有葯、藥丸等,要什麼葯就有什麼葯,靈驗異常,方圓千里都有人去求葯。當時上人尚未出家,正趕上母親有病上人侍母至孝,就也去那個地方去求葯,上人虔誠地跪了三天三夜,打開紅布卻總是沒有葯,就算了,只有自己根據學的一點中醫去中藥店給母親買葯吃。上人不久就出家了,這個狐仙就附到上人的一個親戚身上上人要求皈依上人它是誰,它就它是白雲河贈醫施藥的狐仙上人一聽:「當初你贈醫施藥,我去求葯,你怎麼不給我葯?你現在還想皈依我?」這個狐仙就說:「那時候你跪在那裡,我只看到一片金光,什麼也看不見,所以我沒有辦法給你葯。」......從此,上人又多了一個狐仙弟子

整理自法總佛經翻譯委員會《白山黑水育奇英——上人事跡》 

11. 止人行竊

人來美初期在美國佛教講堂說法,一天,大家正要坐下來聽法,上人身邊的果逾居士聽到上人囑咐瓊斯居士說,要他注意,因為大眾中有人想要行竊,瓊斯居士會兒就忘了這個交待,可是果逾居士卻提高了警惕,因為他覺得上人同時也在交待他。開示結束了,大家都很高興,在講堂里互相問好,相互交談著。果逾居士警惕地發現有一位亞洲中年婦女,偷偷跑到佛教講堂的過道里去了——她在動功德箱!真有人要行竊,果逾居士趕緊提醒瓊斯居士,瓊斯居士忙喝止了那個婦女,將她已經拿到手裡的錢要了出來,並要她馬上離開,避免她造下偷竊常住財物的大罪。這時,上人早已回到佛堂後面的寮房去了上人怎麼知道大眾中有人動了行竊的念頭?果逾居士覺得不可思議,決定要更深入地認識上人上人講的妙法。 

12. 教化沙彌

美國佛教講堂弘法時期有一美國沙彌不守規矩,經常受到上人的「口頭鞭策」。一天晚上,小沙彌決定到外面的世界去玩玩,而且真的付諸了行動:他穿上在家人衣服,戴上一頂羊皮帽,沿著水管從四樓陽台爬到三樓的欄桿,再利用防火梯在黑暗中消失了影蹤。幾個小時之後,趕在早課開始之前,他又按原路摸了回來,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因為任何人也沒有看到他的離開和回來,他也沒向別人提起過。

第二天上人卻當眾問起了他:「你昨晚上哪兒去了?」「哪裡也沒去,師父。」小沙彌發抖地回答。「那你在巴士做什麼?」屋裡的每個人都豎起了耳朵,專心聽著,知道這又是上人教化弟子的好時機。「我...我...我不知道。」小沙彌說。「到底是誰不知道?!」上人聲音大了起來。。「我...我...我不知道。」「誰給你香煙的?」「我不記得了。」小沙彌哀泣起來。「你為什麼和巴士上的小姐聊天?!」小沙彌的臉都發紫了,他驚異地問:「您怎麼知道?」上人大聲地說:「我怎麼知道?我告訴你我怎麼知道......,你自己知道不知道?!」「知道。」「那就是我怎麼知道了!」接下來一片死寂......「記住!」上人勸道:「你可能欺騙了自己,但是你無法欺騙大眾!」......

均整理自果逾居士的紀念文章《遙想當年佛教講堂


13. 惡犬息聲

當修行人真正做到沒有絲毫的殺心和鬥爭心時,遇到再兇猛的動物也能化暴戾為祥和,這樣我們就會理解歷史上那些高僧為什麼會令猛獸馴服了。

一天,上人弟子千笈居士跟隨上人上山,在山上的平地里路過一所古老的房子,出於禮貌上人令千笈居士前去和主人打個招呼。千笈居士走上前去,還未按門鈴,就被一隻惡犬咆哮著狂追出來,千笈居士嚇得臉色發靑,情急之下躲到了上人背後,他說:「師父房子里一定沒人,要不然,狗叫那麼大聲,怎麼不見有人出來?」上人卻回答說:「有人,有人。來,我們一起上去看看。」這時,那隻剛才還凶神惡煞般的惡狗看到上人向前走來,竟然不可思議地一步步向後退,上人那隻狗說:「how are you ?(你好嗎?)」這時,那隻狗默不做聲地原地跪下來,目送著上人走了過去,主人也正好出來了,開始領著上人到處參觀,中間又碰到了幾條狗和一群火雞,它們看到上人也是不吵不鬧,千笈居士對此非常納悶,這時突然聽到上人對他說:「修行人應該要修到所有的動物都不怕......」

根據千笈居士紀念上人文章《巧把塵勞作佛事》整理 

14.七十多歲的香港居士朱果霞從小患小兒麻痹,遍訪名醫無效,到四、五歲時依然無法站立,後幸遇虛雲老和尚慈悲加持,右腿痊癒,能夠站立了,因其業障深重,半途而廢,左腿始終無力,走路一瘸一拐,經常摔跤。後來朱果霞居士移民來美,通過聽洛杉磯中文電視台的佛法講座節目得以開始親近上人

九二年一天,她在萬佛城祖師殿與上人見面,她說:「師父,請原諒弟子,因為我左腿有小兒麻痹症,跪下去就站不起來,所以無法向您叩頭頂禮。」上人一聽,拿起拐杖就在她的腿上打了三下——從此以後,她拜佛跪下去自己就能站起來了,走路也不一瘸一拐了,也不經常摔跤了,而且視力也不可思議地好起來。老居士學佛的勁頭更足了。 

15. 「派」的故事

74年,上人於三藩市慶祝從三藩市三步一拜拜到華盛頓以祈求世界和平的恆具、恆由比丘朝拜圓滿,圖為上人特意將一盤「派」遞給恆具。

大家都知道,按佛制日中一食是上人道場家風。恆具法師尚未出家時,已經在學習日中一食,但是覺得非常困難。一天,當他下班回家時買了一塊包裝好的「派」塞到大衣口袋裡,當晚聽上人講經時,他滿腦子只顧想著那塊「派」——他已等不及講完經,迫不及待地想吃掉它。好不容易熬到講完經,他沒有告訴任何人,靜悄悄地從防火梯溜到了屋頂平台上,一邊經行,一邊拿出那塊「派」咬了一大口。當他正在屋頂上右繞經行時,忽然看到上人竟然也從防火梯爬到了屋頂上! 上人上來後也不說話,卻反方向地開始了經行(也許是提醒這位弟子修行上不要倒行逆施吧),正好面對滿嘴塞滿了食物的恆具,恆具無法張口說話,只好向上人點點頭表示作禮,繼續經行。兩人就這樣迎面分別按相反方向繞了三圈,恆具的尷尬可以想見,當第三次碰上時,上人笑著問了恆具一句:「你覺得怎麼樣?」然後便下了屋頂,身後的恆具若有所思。 

16. 磕頭與吉他

章先慶居士(果慶)是上人的在家弟子,87年時尚未皈依,對佛教的磕頭頂禮不太理解,他在家裡岳母說:「我不認為有向他人下跪的必要,因為我都不對父母親下跪,為什麼要給師父磕頭?」,就在當時的那個星期天,上人在mission college(米慎學院)開示開示大家都在給上人磕頭,章先慶正在思前想後要不要磕頭,就覺得有一股無形的力量使他向前頂禮師父上人這時專門對他說:「你這么大個子,給我磕頭,不怕丟臉?」他嚇了一跳,心想:「師父怎麼知道我在家裡說的話?」事後才體會到上人是在降服他的貢高我慢。

章先慶居士信佛是一個音樂愛好者。有一次,在赴萬佛城參加法會的前一天晚上,做完晚課之後,他彈起了吉他,陶醉在吉他的音樂中,他太太走過來提醒他修行人不要沉迷其中,頓時激怒了正沉浸其中的他,使他完全失去了理性,他順手把吉他摔向梳妝台,非常惱怒地說:「以後不彈了!打壞以後也沒得彈!」......第二天參加法會,章先慶居士照例在午齋前到大齋堂察看音響系統,突然上人面帶微笑地出現在眼前:「章先慶,你來幫我拿一件東西。」章先慶居士趕緊恭敬地跟著上人來齋堂後一所房子里,上人把櫃子一打:「就是這樣東西!」原來裡面正是放著一把吉他!據章先慶自己形容,當時他是嚇得「屁滾尿流」,上人對他說:「××法師以前很執著吉他,五年前被我沒收了,現在他明白道理,我就把它還給他,可以拿去做一些有利學生的事。」......從此後,章先慶居士也不執著吉他了。

根據章先慶居士紀念文章《感師恩》整理 

17. 百鳥雲集

上人總是時刻想著利益一切的眾生,恆佐法師曾講述了一個上人投喂餓鳥的往事。70年代中期,加州乾旱嚴重,恆佐法師當時尚未出家有一天他帶著三歲女兒去接上人上人一上車就說去金門公園的湖邊看看,當他們到了其中一個比較隱秘的小湖邊時,上人從他出門不離身的帆布袋裡拿出了一個塑料袋,裡面盛滿了吃剩的麵包他說:「我們喂鳥去!」他們一邊喂鳥一邊念誦大悲咒,不一會兒幾百隻不同種類的鳥兒就圍了過來,它們在身邊飛著、搶著扔向空中的麵包,一些鳥兒還會飛到他們的肩膀上搶著近前吃麵包......麵包喂完了,上人說:「它們很餓。」這大概是乾旱的原因吧。第二天,他們又去餵了一次。當時,恆佐法師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可是當他後來自己單獨再去喂鳥的時候,他原以為這些鳥也會象和上人在一起那樣圍繞過來,結果卻只有少少幾隻鳥過來,而且還離他遠遠的,再也不像上次那樣了,恆佐法師這才意識到上一次的經歷並不尋常。

整理自恆佐法師紀念文章生命的轉折》 

18. 夜暗燈明

1949年,上人上書虛雲老和尚辭去南華戒律學院教務主任職務,居於藏經樓閱藏,戒期任尊證阿闍黎,傳戒後隨虛雲老和尚到韶關,虛雲老和尚上人同往雲門大覺寺,上人因事務於五月初才成行,距雲門二十多里路時天色已黑,山路蜿蜒崎嶇宛如蜀道,白天無人引導也難以辨路,上人獨自一人又路徑生疏,已難以前行。忽然前面燃起一燈,上人向燈光走去,此燈卻始終保持百餘步遠近,過了許久,燈滅了,抬眼一看,竟已到達大覺寺山門口,恰好是寺院開大靜時間,隨即拍門而入,見到虛雲老和尚敘述經過,老和尚連連稱奇。

整理自上人自述《紀念雲公前塵後際因緣如是。 

19. 起死回生

上人78年攜弟子赴東南亞弘法,在馬來西亞,隨行的比丘恆朝法師沙彌果童先後病倒,病情都很嚴重,住進了病房,比丘恆實法師奉命24小時守護著他們,果童在念大悲咒時,打起了瞌睡,突然看見有個無常鬼乘著一股冷風而來,這時,在場的三位僧人都明顯地感到了這股陰寒的冷風,果童見這個帶著高帽瘦長的無常對他說:時辰已到,跟我走吧!果童嚇得發抖,在這生死關頭又念起了大悲咒,無常鬼便消失了。而恆朝法師則經常陷入半昏迷狀態,只有上人可以喚醒他,他也意識無常即將到來,上人就手印閻羅王寫了一個疏文大意是恆朝虔誠地為佛教貢獻,無論如何不能現在帶走他......恆朝法師漸漸康復了。兩位出家人經過了這一生死關,知道了妄想的危害,修行更加精進了。事後上人慈悲地對恆朝法師說:我盡了最大的努力來說服閻羅王讓你繼續活著,因此你出家幾年所積累的功德已經用完了,但別擔心,你可以繼續積功累德,為佛法努力精進......

整理自《宣化和尚追思紀念專集》第二冊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