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研究佛法的人,先要斷淫慾心。說「不能斷」;不能斷就要用功修行。「我總這個淫慾心很厲害的。一沒有事情做了,啊!這個淫慾心就生出來。」那就要修行。
所以修道的人不要安逸,常常地要有一點工作給這個心,或者念佛、或者持咒、或者拜佛、或者修懺,那麼總是對佛法有多少誠心,這樣你這個人慾凈盡,天理就流行了。
我們人生在世界上為什麼沒有神通呢?就因為受這個「氣稟所拘,物慾所蔽」。「氣稟」就是父母的遺傳性,或者父母脾氣大,生的子女也脾氣大;父母願意不守規矩,生的子女也很調皮的。那麼這就叫氣稟,因為他這種習氣、稟賦由父母而來的,這叫「氣稟所拘」。「拘」就是不能得到解脫了。
「物慾所蔽」:「物慾」就是一天到晚跟著物慾跑,物質啊、文明啊,追求自己所歡喜的,被這種的境界所迷了。因為被這種境界迷了,習氣太深了,突然間你叫他清凈,那是不行的。所以就要特別用功,來把這些個邋遢東西都收拾乾淨了它。
那麼無論哪一部經,那個經上的道理,真的道理都是一樣的。只要你明白了一部經,其餘的經典的道理都是差不多的,大同小異。它都是教人斷淫慾,去這個毛病;你能天天自己迴光返照,能以去毛病,能以把習氣一天刷新了一點。
那麼前幾天,我在;是禮拜天,叫人不要看tv,television;今天晚間呢,我又要叫你們每一個人都要看television。每一個人都應該看tv,這個tv不是外面的tv,是你自性的tv。你自性要放大光明,你自性要生出智慧來,你自性那種種的這個熒幕,那些個境界都有的。你自己迴光返照,反求諸己,不要向外馳求,不要向外面去找去;真的東西是在里邊呢,沒有在外邊!
所以,我天天講經,講得人都不願意聽了,但是還要講經。為什麼呢?我就有多少糊塗了;不是完全糊塗,那麼糊塗了,人家不願意聽我也不知道。你說不是糊塗嗎?但是可有一件,有很多人願意聽,單單一個人不願意聽;我不能因為一個人不願意聽就不講經了。是不是啊?
所以我這個是,「吾從眾。」這個無論什麼事情,大眾說怎麼樣我就怎麼樣子,要行這個民主制度的這種佛教。這是我很高興的一件事。我們不專制而民主,那麼將來佛教變成民主了,人人都成佛了,人人都是佛教的民主;民主佛教,那麼人人都有機會成佛的,這是我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