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舍利塔資料_隋舍利塔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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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舍利塔,隸屬長沙市文物保護單位。位於長沙市嶽麓山清風峽南側,愛晚亭右前方。相傳隋文帝楊堅為感戴僧尼智仙撫養之恩,詔令在全國各處名山佛塔以藏舍利子,是塔故名舍利塔

簡介

  長沙市文物保護單位。位於長沙市嶽麓山清風峽南側,愛晚亭右前方。相傳隋文帝楊堅為感戴僧尼智仙撫養之恩,詔令在全國各處名山佛塔以藏舍利子,是塔故名舍利塔。塔建於隋仁壽二年(602),五代時被毀。民國初年,麓山寺僧尋得遺址將塔復建。1957年修整時,在塔外加修石護欄。“文化大革命”中遭破壞。近年已按原貌修復。塔用花崗石構成,外形酷似一僧帽,分三層,底層為塔基,作須彌座式,四角作芭蕉葉形,浮雕力士像;中層以整塊花崗石琢成圓形,兩端收分似紡錘;上層為一僧帽狀石,通高3米,邊長1.3米。塔的前方豎花崗石碑一通,碑高1.6米,寬0.5米,正面刻“隋舍利塔”,碑陰刻“共建菩提”。??過了楓林橋,便能見到一座形似僧帽的古塔,塔基正方形,花崗石砌成,邊長約2米,塔高12米,四角和正面共有五幅浮雕,正面是佛象。塔分三層,底層為須彌座,浮雕力士像,中層以整塊花崗石雕成圓形,兩端收分,上層為僧帽狀,塔前豎花崗岩石碑,正面刻有“隋舍利塔”背石刻有“共建菩提”,外設石欄保護。

歷史記載

  宋沙門覺范撰《院感應舍利塔記》:隋文帝楊堅於梁武帝大周七年六月出生於同州(今陝西大荔縣)大興寺中,嬰兒時曾暴虐,有尼名“智仙”者,從外至,對楊堅之父楊忠說,此兒大有福分,為天佛所佑,不可令居家中,當代為養育,於是楊忠辟館延居,楊堅30歲時,才讓他回家,女尼以舍利子數百顆授之,曰:“以此福蒼生”。隋文帝楊堅為感謝僧尼智仙撫養之恩,稱帝後於仁壽二年(公元602年)詔令全國五十二州,在名山福地繪塔,分藏舍利子,塔下繪尼之像以紀之,是故塔名隋舍利塔。據說塔建於隋仁壽二年(602),嶽麓山這座塔就是其中之一,五代時被毀,民國初年,麓山寺僧尋得遺址將塔復建。1957年修整時,在塔外加修石欄保護。

建造歷史

  隋文帝楊堅在登皇位之前,曾得到梵僧給的一包舍利,後來讓工匠打制了一隻精緻的七寶箱,將舍利供奉在裡面,並在京都建造了連基雙塔,塔下藏置了舍利。 隋仁壽元年(601)六月十三日是隋文帝六十歲生日,他召集了幾位高僧,興論弘揚佛法之道,最後下令在中國三十個州,各在高爽清凈之地建造舍利寶塔,同時書詔以示天下: “朕皈依三寶,重興聖教,思與四海之內一切人民,俱發菩提,共修福業,使當今見在,爰及來世,永作善因,同登妙果,宣請沙門三十人,諳解法相,兼堪宣導者,各將侍者二人,並散官各給一人,熏陸香一百二十斤,馬五匹,分道送舍利往諸州起塔,為朕、皇後太子、諸王子孫等及內外官人,一 切民庶,幽顯生靈,各七日行道懺悔,起行道日,打剎莫問同州異州,任人布施,錢限至十文以下,不得過十文,所施之錢,以供修塔,若少,不充役丁及用庫物,率土諸州,僧尼並為舍利設齋,限十月十五日午時,同下入石函,總管、刺史以下,縣尉以上,自非軍機,停常務七日,專檢校行道,及打剎等事,務盡誠敬,符朕意焉。” 在京起塔之晨,於大興殿行迎請佛舍利典禮時,本定沙門360人,但作法時卻多了一位,侍臣密奏帝,帝環視之,見一異僧,披褐色衣,隨僧行禮,乃謂左右曰:勿驚動他,待禮畢另見。禮畢後,異僧忽然失蹤,帝因謂曰:佛法重興,必有感應文帝舍利分別放入三十隻金瓶中,金瓶再分別放入琉璃瓶,又以熏香之泥封印其蓋,送往三十州後,再依次置於銅函和石函。 隋文帝誠心所感,所以在裝藏佛舍利入塔之前後,天空和大地出現了很多的祥瑞。

祖師舍利塔

  僧朗法師,恆州人,自幼出家為人虛若谷,慈悲和藹,廣學博聞,大眾歸附。

  隋仁壽年間,奉敕命送舍利廣州靈鷲山果實寺建塔供養,朗師乃勘定塔基在西對岸之枕山,該山一直荒蕪,人跡罕至,適開工掘地六尺時,獲得了三個石函,兩函內各有銅函,盛放銀佛銀仙像各兩尊,另一函內有金銀瓶,有銘文曰“宋元徽元年(南朝.劉宋,公元473年)建塔”。寺中舊碑上說:“宋永初元年(420),天竺沙門僧律,從此經過,聞鍾磬聲,天花滿山,因此就地建起寺院。其後有梵僧求那跋摩來居此寺,曰:“此山將來必有菩薩聖主,大弘佛法建造寶塔。”遂以銘之。”僧朗法師,豈非乘願再來之人

舍利塔

  佛教起源於印度,在西漢時傳入中國,與中國道教並駕齊驅,至東漢時始得盛行,魏晉南北朝時更廣泛流布開來。當時由於諸侯割據,戰亂頻繁,再加上天災人禍生命苦短,人們為了求得精神上的寄託和解脫,乃信奉釋道,或塑造佛像,或新建寺塔,為了弘揚佛法,必施之於文字,於是刻經、寫經、造像題記、建塔刻銘、幢柱刻經等開始盛行起來,宗教書法緊密地聯繫在一起。當時人鐫刻經文時,必延請文人學士及善書者撰文書丹,近百年來在敦煌密室發現的大量寫經以及摩崖石刻、塔銘、廟碑、幢柱、石窟造像等實物為我們研究前人書法提供了十分珍貴的資料。紙無千年之壽,必銘石以流傳後世,至隋代時,雖有麻紙可以書寫,但重要的記事必勒之於石。 此碑楷法已相當成熟,結字方正寬博,勻稱妥帖,筆意雖無唐人楷法的起訖分明,卻亦寫得圓融渾厚,顯得平正而不板滯,饒具變化之美。其中個別字還夾雜著一些篆意和隸意,但總體上來講,此碑已十分接近唐人楷法,可謂承六朝之餘緒,開唐楷之先聲。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