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喜法師:受十方供責任重

受十方供責任

  我常常提醒的,就是一個正確人生觀、世界觀,能夠克己復禮,能夠遵循於理智的一個生命,能降服自己的黑暗,戒惡修善,能夠遵循著這種因果,這樣的生命天地歡喜的。

  就好爸爸媽媽看到一個好兒子,高興得不得了。如果天地爸爸媽**話,那我們這些眾生是什麼?是不是逆子啊?調皮搗蛋,無惡不作

  我既看到世界憂心忡忡的一部分,同時我看到有佛法世界還是會有辦法。現在就是擔心佛法不能夠為大家所接受,弘法的力度太小太小。有時在飛機,輪船、火車上跟他們講,他們都跟我說:「師父佛法這么好,你們為什麼不好好弘揚呢?我們活了這么大,聽都沒聽說過佛法!」這怎麼辦?

  所以我們必須要有一個強大的生命力,我們必須要有這樣一種責任感。在這危機重重的情況下,我們出家人受十方的供養你還在修著小乘法,事不關已,高高掛起,你還是做著一種自私自利小乘寂滅的一種樂,那是一種罪過

  我們沒什麼本事,但是佛法是千真萬確的,不是需要我來證明。幾千年,比我聰明,比我智慧得多的人都已經證明了。它是靈丹妙葯也不是我稱讚它的,是經書里大家一致公認的,佛法就是靈丹妙葯。如果這個靈丹妙葯我不推廣,那病人的死亡是跟我關係的,雖然病人不是因為我而死,但是病人是因為沒有得靈丹妙葯而死亡,那我也將是罪人啊!

  所以我們勉勵自己,雖然知道自己不合格,我們不足以做佛法的代言人,但是還是這樣子撕破喉嚨呼喊:「請你們相信佛教!請相信佛法!」用古今中外所有這些偉人的言論,他們研究的結果來說服大家,甚至有一感應,趕快跟大家講,就怕大家不知道。

  其實這是醜陋的,按照中國傳統修養來說,做人應該含蓄,應該低調,特別作為佛教徒。但是我們現在是非時期,明明知道這樣不好我一邊講一邊臉紅,但是我還講。因為什麼呢?我個人算什麼啊!我呼喊這個對大家有利。佛,不會因為你信而榮,也不會因為你不信而辱,佛法是不增不減的。但對你來說,你是在生滅,你是在苦難當中,你在十面楚歌之中,哪一根箭射中你,都置你於死地啊!不管我們個人的小環境還是整個世界的大環境都在危難重重之中。

  大家能聽懂我的話,我就說,聽不懂我的話,我就微笑。到國外的時候,聽不懂我的話,我就穿著這個**的亮亮的衣服,**在人群當中是最顯眼的一種衣服。弘揚佛法法師為什麼穿**的?因為它顯眼,它放射的這個光是一種活躍,代表著什麼?如果從心理學去分析的話,一個人喜歡**,就有一點像梵高。梵高,在精神學上說是精神有問題的。它活躍之外,也是一種很誇張的顏色。但是為什麼我們佛教作為一個法師要穿**的?一個參禪的人,一個辦道的人,他為什麼要穿深色的?深色代表低下、謙卑、有染。那是染色,壞色,是慚愧色。作為弘揚佛法要有自信要有感染力,你站在人群里要注目,很顯眼的顏色。

  大家眼中的目標也有可能變成眾矢之的,中國中庸學裡面說,出頭的椽子會爛,高大的樹會招風,作為一個明哲保身的人,是怕出名的。我想來想去想了很久,本來我最初的定位,我是喜歡做一個山林中人,甚至我以前走路都不走有汽車開的路,走像我們後山這種石路。百千年沒有人走的,沒有一點煙火味,更沒有汽油、柴油的味,我以前都喜歡走的。不喜歡跟別人在一起,我喜歡一個人背個包,獨自的。也不喜歡背著沉重的東西走路,喜歡便捷。

  後來我發現我背的包越來越重了,我就想為什麼,本來我這人是喜歡重的東西的,最好是甩著兩手走。為什麼後來我背的東西越重啊?因為你要為大家考慮,我出家前做居士我倒是甩著手走的,出家之後我倒是包重了,越來越重,因為每次出去都是一些簡單的《了凡四訓》、《什麼是佛教》、《因果報應》,這些最簡單易懂的書包里塞得滿滿的。

  擠公交車的時候,別人說:「師父,怎麼怎麼……」來跟你聊天了,我就跟他講講。以最大能力的這種和藹可親,最大的親和力放射給他當你贏得別人好感的時候,笑著跟他說我送你一本書。因為講的話他很快就會忘掉,你送給他本書,他拿去回家看,他會利益。所以這樣包里越來背得越多,後來不單單背書,還背光碟,背磁帶。

  這其實違背我以前自己本有的個性的,但是我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做,盡管我知道這樣會很辛苦。我本人喜歡安靜,喜歡寂靜喜歡沒有人煙,山林泉河邊上住的,但是現在為什麼要這樣?當我看到人類的前途是黑暗的,我心裡真的很急。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