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雲老師主講於2017年12月13日
前些天,小於因為偈頌選這件事,把他忙得焦頭爛額。我估計,可能最起碼半個月沒睡好覺。剛剛把那第一批到的偈頌選,八千冊發下去,可能就有點兒精神放鬆一點兒,就跑這面來了。來了也好,我想讓他放鬆放鬆、緩解緩解。可是他這個職業病啊,來了以後,他也不好好休息呀,又給我安排個新任務,讓我每天跟大家叨咕點什麼。
我說啥時候叨咕啊?因為道場的同修們,你們都知道,我最近在忙一個大材料。這個大材料呢,可能是屬於一個大工程吧,我估計這個材料寫完呢,應該是四十萬字左右。現在寫完了的,是將近二十八萬字,那就還有十二萬字還沒有寫出來。在你們的護持下,每天我是保證八個小時寫作時間。真是感恩大家!小於來,提這個要求,讓我每天給大家叨咕點兒什麼,沒有時間吶。我是早晨四點繞佛,這大家都知道,繞完佛五點,我回去就開寫,一直到下午四點鐘收工。中間,去了早晨吃飯的半個多小時,中午吃飯的這半個多小時。所以這一段時間呢,確實是時間也比較緊。
但是小於來了,我一看,他為了這個偈頌選做了那麼大的貢獻,這次來,明顯地比一個月以前我見他那次瘦了。肯定是這件事真是把他忙壞了,我也挺心疼他。本來想讓他休息幾天,他又休息不了,我看這就是記者的職業病吧,他閑不住。來了就跟我商量,我也扛不住他的軟磨硬泡哇,那就叨咕點兒吧。給我安排的時間呢,就是早晨吃完飯,別的時候沒有時間。早晨吃完飯說,我就想,真會給我安排呀。那怎麼辦呢?剛才吃完飯了,我就跟大家叨咕點兒吧。
今天早晨,小於子給我出一個題。因為我現在腦袋裡,全是我那個材料,我不裝別的事。我說小於,那你讓我講啥?你給我出個題吧。小於就說,你今天早晨就講講,念佛為什麼功夫不得力。
我一想,這個問題也問得好,因為在我接觸的佛友當中,很多人都提這個問題,為什麼念了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佛了,功夫還不得力?這是一個普遍性的問題。所以我想,既然問了這個問題,我就把我的經歷、我的想法,跟大家就隨便叨咕吧。你們也別說什麼開示,我既不會開,又不會示,咱們就是閑聊。說聊家常呢,也不確切,咱們就說聊聊佛法和世法吧。
今天我就回答小於給我提的這個問題,你們大家也聽聽,可能會受到一點兒啟發的。
我想,以前咱們說的,好像都是一個大帽兒,那個帽子底下沒人,沒啥抓撓。這回呢,我就想,咱們就說點實在的,為什麼不得力。我經歷的人和事,尤其一些老同修,我也替他們著急,這念佛功夫不得力,這問題一直沒解決,這也成就不了,也往生不了哇,解決不了脫離六道輪回的問題呀。我也在思考和琢磨這個問題。我想,第一點原因,咱們就別說一二三四了,我說到哪就是到哪,因為咱們就是閑聊嘛。
一個原因,我想就是大家念不念佛?念佛。你要說他不念佛呢,真是有點冤枉。但是這個念佛念了這么多年,有的人,你從表面上看,你還覺得他念的不錯呀,可能他自己也覺得我念的不錯呀,我這么多年一直在念吶。那為什麼不得力呢?
那有的同修不理解,說劉老師你怎麼這么說呢?咱們在座的幾個同修可能也說,哎呀,這個沒聽明白,為什麼口裡念佛還在造業呢?
那我再往下說,你們能不能聽明白?就是他口裡在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他心裡呢,想的不是阿彌陀佛。用我們老百姓的話說,心口不一。那你說,你這樣念佛,那功夫怎麼能得力?
我給你打個比方,這個時候,就好像你原來這個業,是三塊磚頭兒摞在一起那麼高吧,咱們就拿這個作比方,然後你現在想呢,反正念佛法門是可以帶業往生的,那我造點兒業,大業也好、小業也好,沒問題,到時候我都可以帶著。如果你聽老法師講經,你聽明白了,你就明白一點什麼呢?「只能帶舊業,不能帶新業。」那這個問題,因為你沒弄清楚,你就把造業不當回事,說那算啥事啊,你這么一想,真是耽誤了你的往生大事!影響了你念佛的功夫。你這么一想,你不斷地一邊口裡念著佛,一邊造著業,你現在造這個業就屬於新業。我剛才舉三塊舊磚頭,那是你的舊業,現在這三塊舊磚頭的舊業,你不但沒消,而且又增加了三塊新磚頭的新業。你想,你功夫能得力嗎?所以我看我周圍的同修,確實是存在這個問題,就是舊業沒消,又造了新業。你這么念,念一萬年,你功夫也不會得力的,你也往生不了。這是我看到的第一個問題。
還是心口不一,對不對?很多同修,你看他念佛的時候,你就從他表情、從他的眼神,我就發現,他嘴是在念佛,沒停著,但是他心裡絕對沒在念佛,想了一些這個不對、那個不對,這是很重要的一個障礙。
另外,想那些拉拉雜雜、雜七雜八的事。你說在這種心念下面,你念佛能得力嗎?!這是一個。
第三個,你每天的惡念遠遠超過你的善念。
我們有很多時候,自己覺察不到,我那個念頭很善吶,不是惡的呀。實際你仔細琢磨琢磨,你的言行舉止,你出口就是業,不是惡業就是善業,而且是惡業遠遠多於善業。你說在這種情況下,你那個念頭兒,不是念的善,是念的惡。咱們先別說念佛了,念頭不是念佛,嘴是在念佛。第三個心口不一吧。
有些個事情吧,就是大家平時覺悟不到,隨口就來了。你給他提出來以後呢,他可能還覺得,我不是那麼想的呀,我說的是真話呀、實話呀。就是你所謂的真話、實話,那個念頭,有的時候確實是惡的,但是你自己又認識不到。別人給你指出了,你又不太容易接受。那你說,你能長進嗎?能進步嗎?
比如說,有的同修說,念佛,究竟能不能去極樂世界?我究竟能不能去極樂世界?你這一疑,就是你念佛功夫不得力的一個大障礙。
還有的同修想,那西方極樂世界到底啥樣,到現在我也沒看著,我只是聽你們講,聽你們說,那是不是這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你看,這是第二個疑吧。
你懷疑。以前我曾經說過,我們現在沒有親證,這是事實,但是佛親證了,那佛說的你聽不聽啊?你信不信呢?因為佛是不打妄語的。如果你對佛說的你還懷疑,你說你念佛功夫怎麼能長進?!
還有的同修說,我現在的生活滿不錯的,西方極樂世界我還沒看著啥樣,也沒有個比較,我現在這個日子就挺好了,挺滿足了,那極樂世界我去也行,不去也行。你要是這個心念念佛,功夫肯定是不得力的。是不是啊?
因為你沒有那麼堅定的信念,沒有那麼堅定的願力。信堅、願大,那得發大願,不是一般的小願。有的同修輕描淡寫地說,我願意去極樂世界。就這樣的願,是不行的,必須得發離娑婆去極樂的大願,你才能把那句佛號提起來。
剛才我跟大家說,我最近寫個材料。那你們是知道的,我這個材料確實是一個比較巨大的工程。現在大約是一個半月了,我每天是平均八個小時的寫作時間,這你們都在跟前親眼看著的。我非常感恩你們對我的護持!如果沒有你們的護持,這個材料我肯定完不成,我哪來那麼多時間吶。我一天八個小時、九個小時,那我老伴子怎麼辦吶?現在你們把照顧老伴子的任務都承擔過去了,給我倒出時間來,讓我來完成這個比較艱巨的任務,所以我深深地感恩你們!
前幾天我跟你們說,我說我寫這個材料,你們老擔心累著我。寫這么大材料,一天八個小時,如果我說一點兒不累,好像不是太現實,但是確實在佛力加持下,我不感覺到累。你想,一天別說寫呀,就坐那坐八個小時,七十多歲的人了,可能也會感到有點疲勞吧。但是,我不跟你們說了嘛,這個佛力加持啊,他就是不可思議。你看,我給你們說這幾條。
第一條,很長一段時間,我眼睛像戴了一個霧蒙蒙的眼鏡似的。我同學的女兒是眼科的,她跟我說,她說劉姨,你可能有輕微的白內障。她建議我去醫院看看。我說不用看,念阿彌陀佛能念好。這是一個,這個已經是大概一年多的時間了吧。
第二個,也有將近一年的時間,可能因為我胳膊摔傷以後,這個鋼板一直在裡面固定著,沒有取出去,是不是今年都快五年了,這個鋼板起了一些個副作用。我最近這一年來,寫東西的時候,手哆嗦。我寫出那個字,不是寫字,是畫字,都帶鋸牙齒的。這個事別人不太知道,除非常在我身邊的人,他們能發現。但是這次呢,我通過寫這個材料,這兩個問題都解決了。
我眼睛那層霧蒙蒙的東西沒有了,而且還不戴眼鏡,那麼點兒的小字,我看不著的,我寫字是小的。一是習慣,二是為了節省稿紙。我有點兒小摳兒,這你們都知道。雖然你們告訴我,稿紙能夠供應得上,隨便使,但是我還是有點心疼,能節約點還是節約點吧。你看,寫了一個半月的這個材料,把眼睛那層霧蒙蒙的膜兒寫沒了。這個手呢,現在不能說一點不哆嗦,我如實地跟你們說,就是一開始寫頭幾行,最多半頁稿紙,手還是多少有點哆嗦的,那個字還是有點嘰勒拐彎的,但是後半頁以後,逐漸恢復正常了。你看這不就是一個大進步嘛。
所以說,好好念佛,真是把心用在道上,那個佛力加持真是不可思議的。
還有,昨天有同修跟我說,老師呀,你剛來的時候,你跟我們說話的時候,你自己可能不注意,有些時候,你那個頭是晃的。我說這個我知道。我怎麼知道的呢?我自己感覺不出來,但是就在我跟同修們交流的時候,那個光碟,我自己看出來了。有時候,我一看,我怎麼晃腦袋呢?我自己都挺納悶兒的。後來我自己注意,我體會到了,尤其是照顧我老伴子那三年多的時間,可能有點疲勞過度,所以頭就有點晃蕩。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這次寫這個材料一個半月,昨天這個同修說了,她說劉老師,你從寫這個材料到現在,你腦袋不晃了。啊,我說也可能是,我也沒發現我腦袋晃。
好多奇跡吧,都是在你修行的路上,你不知不覺中可能它就出現了。這樣吧,越來越讓你信心堅定。
你說,這么大個材料,這么多的寫作量,這么大的年齡了,我就覺得,咱們實事求是,是不是?我畢竟不年輕了,如果要倒退二十年、三十年,那這個材料是不成問題的。七十多歲的人了,再過年,我就七十四歲了,這個精力體力還是有所下降的,我承認這個現實。但是我就想,有一天時間,我就為眾生服務一天。就這個信念,能支撐我,給我信心,給我力量。
所以我說,為什麼功夫不得力?你說功夫怎麼能得力?你讓我跟你說點什麼絕招,我覺得我也沒什麼絕招。我就覺得,這個誠心,我就一心念佛,我今生一定要解決脫離六道輪回問題,我一定要去西方極樂世界,一定要親近阿彌陀佛,做阿彌陀佛的好學生,然後我把本領學到手,我再回到娑婆也好,還是哪一方,哪一方眾生的緣成熟了,需要我去,那我就去。就這么個想法,沒有什麼私心雜念。該怎麼地了,我怎麼地了。
我給大家舉一個例子。
就是說,一個修行人,你那個心量究竟應該有多大。有很多同修曾經問過我,說你那心咋那麼大呢?你那心能大到什麼份上?我就笑了,我告訴他們,我說我覺得我的心,必須得和虛空法界一般大。如果不和虛空法界一般大,那虛空法界我就裝不進去。是不是啊?我必須得心量大,我才能裝虛空法界。實際這句話呢,看似好像一句玩笑話,實際不是玩笑話,真的是這樣。你心量多大,你的場,道場就多大,你度眾生可能就多。
在這里,這個所說的度眾生啊,也不完全准確。有眾生可度嗎?沒有眾生可度。就看你怎麼理解。這個問題,咱們聽經把它聽明白了,你就覺得,佛法怎麼這么好!佛的智慧怎麼這么大!無量無邊!你就覺得,我過去怎麼不知道呢?真有點相見恨晚的那種感覺。
因為我覺得,就是我們這個小道場,雖然人不多,我來這快半年了,隱隱約約我有點兒感覺,就是這個和呀,是太重要太重要了!沒有這個和,你想干什麼事你都幹不成。
我吧,這么多年,可能也是我自己的脾氣秉性,我就看不得別人不和。我曾經對你們幾個說過,我說,我什麼要求都沒有,你說吃什麼呀,穿什麼呀,住在哪呀,什麼條件啊,這些對我來說,都一點兒關系沒有,無所謂。
我就一條要求,唯一的一條要求,就是我希望你們和。你們有一個人臉不高興,我心裡難過。
我就這一個要求。那天,我跟你們說的是笑話,也不是嚇唬你們。我說,如果有一天,你們幾個不和氣、鬧彆扭了,我會遠離你們的。我的願心啊,是這樣:凡是來到我身邊的人,都是和我有緣,而且很深的緣,可能都不是一生一世的緣,我是非常非常珍惜的。你們知不知道?能不能知道珍惜?所以我天天吃完飯閑聊吧,我幾乎都跟你們叨咕幾句。好像這一段時間說的這個內容,都沒離開這個「和」字。無論我是正面說,還是給你們講故事,那都是有用心的。你們都知道,我腦袋比較簡單,我不會使心眼兒。但是這段時間呢,我就琢磨,我用什麼辦法能把我的意思表達出去,讓大家聽得明白,讓我們這個小道場越來越和氣。我不是說咱們現在這個道場不和。
因為我特別想,能有一個六和敬的道場,給咱們的老法師看看,讓老人家放心。就是在這個世間,還有那麼一個六和敬的道場。這也可能是我的妄心,也可能是我的野心,但是我一直沒有放棄這個念頭。我想,哪怕我們五個人、十個人,我們有一個六和敬的小道場,我覺得我再見師父的時候,我有話跟師父說,我說師父哇,您終於可以看到一個六和敬的道場了。我說,師父老人家會很開心的。是不是這樣?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理解我的心,咱們好好做。
最近不是發生這樣一個事情嘛,就是網上有同修在批我、在罵我。這個事呢,實際我隱隱約約聽到過。因為什麼呢?我不懂網,我也不上網,我也不看網,所以網上的消息,一般我是不知道的。可能這個消息呢,有同修就比較看重,就用那個手機呀,就撥拉出來,給我看了。看完了以後,我就笑了,我現在如實告訴你們,我第一念是什麼。我第一念就想,我哪做錯了?惹這個同修生煩惱了。
我不是高抬自己,我現在不是菩薩,但是我想做菩薩。那想做菩薩,我就得學菩薩呀。不有那麼一句話嘛,說「佛菩薩所在之處,不讓任何一個眾生生煩惱。」那你看,這個同修,她在網上批我、罵我,那肯定是我哪做得不好,讓她生煩惱了,我覺得我對不起她。所以,我就認真地反思,我哪做錯了,我哪句話說錯了。我實實在在告訴你們,我真沒反思出來。因為我和這個同修不認識,素不相識,又遠隔千里。我真是沒查出來。
後來我就想,今生沒查出來,我得查往生。我就想,那肯定往生,我們兩個之間有點兒什麼冤怨沒有解開,這一生碰著了,那他就罵你幾句、批你幾句,解解氣,那有什麼不得了的呢?因為過去生的事吧,我不知道,我沒有那麼大本事,我也不知道過去生我倆有什麼冤怨。但是我有一顆真誠的心,我想在這一生,把我倆的冤怨給它了結了。因為什麼呢?她也學佛,我也學佛;她也要去極樂世界、親近阿彌陀佛,我也要去極樂世界、親近阿彌陀佛;她修的也是凈土法門,我修的也是凈土法門,好多都是一致的。我覺得我倆沒有什麼解不開的疙瘩。
所以,我就採取了一個辦法,什麼辦法呢?每天早晨,咱們不是四點鐘繞佛嘛,繞到五點結束以後,完了我回去寫東西嘛,就在繞佛的最後一圈是迴向。所以我現在迴向的內容就加了一項,專門給這個罵我的同修迴向,我真是用一片真誠心給她迴向的,不是虛情假意的。我就跟她說,我說,前生前世咱倆有啥冤怨我不知道,今生今世的,我還沒找著。不是我不誠心,我真心誠意在找。但是我希望今生把這個,不管是過去生的還是這一生的冤怨,咱們都把它了結了。為什麼呢?因為我們都要學佛,都要作佛,別因為這個事,影響了你去作佛這個大事。是不是?還是作佛是大事嘛!你有啥冤、有啥氣,你就罵我幾頓,那都沒關系,你把氣消了,然後剎下心來好好念佛。將來我們去極樂世界,做同參道友,做阿彌陀佛好學生,你說那多好哇。
我是那樣想的,我要用一顆真誠的心、柔軟的心,哪怕是一塊堅冰,我覺得都可以把它融化,就看你是不是真心誠意在做這件事情。這件事情呢,到現在為止,我給這個同修迴向,可能是快到一個月了。不到一個月也差不多吧。從我看到這條消息以後,第二天我就開始做這件事情。
所以我在這兒跟你們幾個說,說這個內容是什麼呢?如果說我從老法師那裡受益最大的,就是我學了老法師的大心量。如果說過去我的心量,假如用十來比,我那心量是二,我覺得我現在的心量可以達到五、六這樣子。基本上,心裡對任何人事物,那種恨,我是沒有,沒有那個心。以前呢,如果有點怨、有點氣,現在這個怨和氣,都沒有了。這個我自己也很坦誠地跟大家說,我覺得在擴大心量這方面,自從見了老法師,我一年一年在進步。
到現在呢,我剛才說這個同修批我、罵我嘛,批,批不倒,罵,也罵不倒。因為什麼呢?定力吧,是隨著你修學的基礎越來越牢固,和你的層次越來越提升,你的靈性越來越提高。它都是在增長的,它是正比例。是不是這樣的?你們考慮考慮我說的。
所以我說,如果你們問我,有什麼訣竅?我這個就是一個訣竅,我學了老法師的大心量,而且我把它用在日常生活當中了,真正我要把它落實。
如果是你們喜歡我,尊敬我,愛戴我,這么照顧我,這我心裡是非常明白的。我希望你們學我的大心量。我把老法師的那個學來了,然後我再用我的實際行動,去感染你們,你們也學學我那個大心量。
我在這跟你們說,我自己都不好意思,有點自吹自擂了。但是,我確實是想,咱們學佛,最起碼要把這個心量拓開,不能小肚雞腸的。就是罵我這個佛友,我得感謝她,是不是?感恩她,這句話是真心誠意的。因為啥呢?她最起碼給我一個警覺,你別覺得你出名了,你就有什麼資本了,你就驕傲自滿了。我一直在想,我絕不可生貢高我慢心。你看看這個同修,她罵我兩句,批我幾句,真讓我更加提高警覺了。是不是我在哪方面表現出不謙虛,表現出貢高我慢,或者無意之中對她有什麼傷害?如果是這樣,我一定要真心懺悔,向她賠禮道歉。
我知道我們兩個的這個怨也好、氣也好,肯定今生會了結的。因為不了結,去不了西方極樂世界。所以我也希望我們的這位佛友,你聽了我這段話以後,你好好想一想,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如果你比我年齡小,我就是你的老大姐。我估計,我比你年齡大的可能性大,因為我已經七十多歲了,你就把我當成一個老大姐,我把你當成一個小妹妹。再提高層次,我們是同參道友,不要用這種方式方法,這是我的一個想法。
再一個想法呢,就是我也知道,有的同修跟貼,也轉這方面的消息。對這個吧,我是這樣想的,就是大家還是要做和合的工作。我現在真不知道,因為我腦袋實在是簡單,我不知道跟貼的這些同修,和轉發這個消息的同修,你們心裡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我就是那樣想,就是有些個東西吧,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如果這個同修呢,假如這個事情,她做的有點欠缺的話,你們這樣就等於幫她倒忙了。你們應該勸解,應該起化解矛盾的作用。這樣呢,讓這個同修,也儘快把心念轉過來,別生煩惱,好好念佛,這是正道。然後你們這一轉呢,也可能助長了她的一種什麼想法吧,你看有人支持我,我就接著這么干。
我現在的想法就是:我希望每一個同修,將來都去極樂世界作佛。因為我們這一生遇到這個機緣,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今天,小於給我出的這個題,讓我跟大家說說,念佛為什麼功夫不得力?我說了這么多,可能都和這個功夫不得力有關系。
不制心一處嘛。那我呢?那可能你制心不在念佛這一處,你就制心妄念那一處。你不是念佛,你就是念魔嘛,就這兩條路嘛。你們大家想想,念了這么多年佛,是不是這樣?所以我們要選擇一條正確的路,應該怎麼做對,怎麼做不對,是不是啊?
如果真是,剛才我說的,你們外面的同修,也看到這個消息了,可能有的同修有點替我打抱不平,這個我隱隱約約也聽到一點消息。我勸這些同修,你看了你就看了,我勸你,你要是生煩惱,你可以不看。是不是啊?不看就不生煩惱了嘛。另外你就是看了,一不要生煩惱,二不要替我打抱不平。我倆之間的這個恩恩怨怨,別人是幫不上忙的。我要用我的行動去把這個冤怨解了,你們別幫我倒忙。我知道你們好心,就尋思,有人說劉老師那還了得。劉老師沒啥不可以說的,就是一個老太太嘛。你說我每天說的,每天做的,百分之百都對啊?不是那樣的。我記得跟在座的,道場的幾個同修說,我也是跟大家在說吧,我希望大家理解我的真心。有些個事情吧,你用這種方法化解不了,你換一種方法嘛。
我這兩天寫材料正好寫到一段,就是佛菩薩的智慧無量無邊。那我就想,智慧無量無邊,方法也無量無邊。用這種方法,對症不了,就像治病似的,這副葯不好使那咱再換一副葯嘛。你把方法換一換,改變改變,那不就解決了嘛,總有一個方法會對症的,就是這樣。
我們一定把心放在念佛上。因為我越寫這個材料我越覺得,無量壽經了不得!它不是一部普通的經。這一句佛號了不得!它不是一句普通的佛號。越寫感受越深。
我跟你們幾個說過嘛,我說我寫這個材料,第一個受益的人是誰?是我自己。那些天你們不說嘛,不到吃飯時間我不下樓。吃飯了,我一來一進屋,你們就說哎呀,今天這滿面紅光啊,那個臉都像孩子臉似的,你怎麼這么高興?我說我今天又去西方極樂世界旅遊去了,可好了,可美了,所以就那麼高興。你看,我內心的喜悅和快樂,你們都能從我表面上行動上看出來。那說明我都高興到啥份上了!所以我現在才知道,學佛是人生最高享受!咱們現在還沒享受到全部呢,享受一點就樂得這個樣。我希望我能享受到的,你們各位也都能享受。念佛太好了!真是的。
我那幾天寫那個材料哇,正好是那一段。一邊寫著,我就覺得,我就在西方極樂世界旅遊呢,活靈活現的,都在我的眼前。那種感覺,那種愉悅呀還是什麼,沒什麼名詞能形容得出來,反正就那種高興,你說這有多好。
咱們一天嘰嘰嘰、嘰嘰嘰地,你不對,我不對了,我就覺得太無聊了。有時候,我也不敢說重了。我就想,人家說了,就你境界高,我沒到那境界呢。但是怎麼辦呢?我還希望大家都提高境界。境界是可以提高的,這靈性可以提高的,咱們不能老站在一個境界上。是不是啊?
比如說,我把山分三個段落。你在山根底下,你看到山根底下的那一片那個景色。當你爬到半山腰的時候,你再看,就和你在山根底下看的景色,就不一樣了。當你登到山尖的時候,哇!原來是這樣的。那你說,和你在半山腰上看的,又不一樣了。你老站在山根底下不動,不挪窩,那半山腰的景色,你都看不著。是不是啊?當你從半山腰登到了山頂,你就覺得,啊!這個風光才是真正美的,最圓滿,最究竟的。
那我用這個比喻啥?比喻佛法。那個頂尖的是誰啊?那頂尖是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是誰啊?是你的自性。你覺得我天天念阿彌陀佛,念得挺絮煩,挺累挺的。你知不知道?念阿彌陀佛是念你自己的自性,念你的自性佛。到時候,往生的時候,就是你把你的自性佛念出來,是你自性佛來接引你往生極樂世界,不是另外有一個別的佛。
我們學經如果沒學明白,就覺得,一天枯燥無味地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我說我這回寫完這個大材料,昨天吧,我跟刁居士說,我說「小刁,我告訴你啊,等我寫完這個材料之後,我就不搭理你了。我要念我的阿彌陀佛了,因為我知道這阿彌陀佛多麼殊勝。」
我說「現在我也沒功夫哇,我一天寫作八個小時,我哪有功夫跟你閑聊哇。」
就是這樣,所以我就感受到時間這么寶貴,為什麼我們不把這寶貴的時間,用在念佛上?!當你一口氣來不了的時候,你啥都來不及了。
這個偈頌選出來了,你們看看我姐,老菩薩往生最後那個精彩鏡頭,那絕對是真實的。那誰能編得出來啊?最下面那個微笑的,那就是她最後一個鏡頭。真是這樣的。你們可能問劉老師,你為什麼信心那麼堅定?從我姐往生之後,我就從來沒有異念,沒有動搖過。你就把我罵到啥份上了,我也自己心裡說:我姐就是觀音菩薩!她就是來給我示現的,我必須向我姐學習。將來我往生的時候,如果我現在吹牛,我說只能超過我姐,我不能次於我姐。我一定要把我姐沒表出來的法,眾生還沒看明白的法,我一定要把它表演得更圓滿、更究竟,讓大家再一次增長信心,這就是我的願心和念力。
我覺得,把心用在這個地方上,你每天都是喜悅的,不會愁眉苦臉的,你就看不著別人的缺點。我真是看不著別人的缺點。有時候我想:我怎麼把我知道的這些,都告訴大家。因為我受益了,我想讓你們都受益,我一點也不保守。
你看看我跟大家交流的時候說的,那有的同修提醒我,這個不能說,那個不能說。我說不行,我不說我對不起這些佛友們。至於我說了,有多少人能理解,有多少人能接受,我說我現在不考慮這些,我不考慮我該不該說,我考慮的是我必須得說。那就是我不能把我知道的東西,帶到墳墓里去。是不是啊?那我上西方極樂世界了,我把一切都帶走了,我對不起你們,我也對不起老法師對我的信任和委託。你們看是不是這樣?
如果你們聽了我這段話,對你們有所啟示,你們應該感激小於。是不是啊?他前些日子,真是很勞苦很操心,累夠嗆。
我之所以寫了那麼一篇,給大家一封信,我就是為了讓他第二天好好發書。因為那天正好書到,我想第二天如果佛友再那麼干擾,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把著他的身子。根本那八千冊書到了,眼瞅著發不下去。所以我就寫了那麼一封信,沒有埋怨大家的意思,就是讓大家明了這個事實的真相。可能在這之前,我們沒說得那麼明白那麼透,是我們的一個欠缺。但我沒想到小於子,又跟了一個懺悔。我尋思,我本來想給他節約時間,結果讓他倒是一宿寫出來。這回來告訴我,寫了一宿,抹著眼淚寫的。沒有一點怨氣,完全是懺悔,這是真誠的。
有些同修可能,沒有完全把他的懺悔看明白。只有我理解他的心。因為什麼?他懺悔有兩條。一條懺悔,這么好的一件事,我自己沒做好,沒做圓滿,覺得對不起大家。同修們這么喜歡這個偈頌本,遲遲就發不下去。實際具體情況我也說了,但是也不是太完全,就讓大家知道知道就行了。第二個懺悔是說,你看因為這個事我沒做好,把老師都驚動了。因為他知道我在寫這個大文章,他懺悔是這兩點。他絕對沒有說,有點小情緒呀,我委屈了,我不幹了。這個我知道,他一點沒有。
他現在的境界,可能我們同修們不一定能理解得到。昨天我表揚他幾句,我說,小於這幾年,六七年吧,可以說這個層次在噌噌地往上長。你們都不知道,小於原來的小心眼。我昨天跟你們說,你們都笑了嘛。我說七年前小於子那個小心眼,小到什麼程度呢?就是那個針,咱們做活那個繡花針,還得挑那個最小的那個針,那針鼻兒,就那麼大的小心眼。
我說你看現在,後來我們在座的,你們幾個,尤其刁居士都服氣了嘛。因為七八年前,是我們幾個在一起在廣州共修嘛,那個時候發生的事,現在都歷歷在目。我跟小刁說,我說現在,七年以後的小於是這個層次,七年以後的你是這個層次。我說你得努力追了。真是這樣的。
所以,人的心念是可以拓開的。不是我就是小心眼,不是那樣的。你學佛學明白了。可能這些年小於吧,因為搞這個網站吶,尤其最近弄這個平台呀,反正就是我姐往生這些個東西,還有我寫的這些東西,他好像都爛熟於心了。所以你們看前面寫的那個緣起,那是小於寫的。可能你們幾個,都未必知道那是誰寫的。那天小刁不說嘛,這個寫得真挺好。昨天我說了,我說這個東西他入不了那個境界,他寫不出來這個東西。我當時看了以後我都說,我說這個東西我都寫不出來。真是這樣的。
他成天啊,我說,小於現在就是那個網、這個站、這個平台,就是他的命。哎呀,簡直是玩命了。所以我希望同修們,真是,互相理解,互相包容。是不是啊?
我記得前幾年呢,我去長春般若寺,去拜見成剛老法師。那是我唯一見到他的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他。老法師對我們有半個小時的開示,他那一次開示呢,我就聽明白了,他就說這個心。實際上,半個小時的開示,就說的這一個字——心。所以在從長春回哈爾濱的路上,就出了四句話嘛,說:
心是一個賊
時時要看好
一個不小心
賊就現形了
好像這個我說的不一定完全,就咱們偈頌選里有這個。
我就想了,咱們能不能把這個心,給他看好了,他是佛;看不好,他就是個賊。咱們讓佛現前,別讓那個賊現前。好不好?
你們幾個聽明白沒有?聽明白了,和自己對對號。如果我今天啰哩啰唆叨咕這么些,你們能聽進去一句兩句,要聽十句八句那就更好了。要都聽明白了,我給你們點贊。好不好?
2017.12.14
我說咱們純粹是茶餘飯後的閑聊。你整這個小機器對著我,我本來我就有點緊張,可能沒有這個東西吧,我能說的更自在一些。那既然你對著我,我也得對著它呀,那我就瞅著你說吧。
哎呀!這小於呀,你來了。真是,這次董事長挺給你面子的,讓你早晨熊我給你說點兒。否則的話,換一個人,不能給你這面子。那這個材料是重要的,她給我看住了。真得感恩董事長。
我想想,這二障三障吧,和昨天講那個念佛功夫不得力是有關系的。所以你回頭想一想,這個念佛功夫不得力,就是這兩障,對不對?
你再說這個二障。那既然能障礙你的念佛功夫,那二障的根源又是什麼呢?你再往深了究,再往深了查,就這一個字——我。你仔細琢磨琢磨是不是這么回事?之所以有這兩個障,哪個也逃不掉這個「我」字。所以這個「我」字你要是解決不了呢,那你這二障就解決不了。你這個「我」解決不了,二障解決不了,你念佛功夫你想得力,那達不到目的的,真是這樣。
有的時候吧,你把這一個簡單的問題想通了,可能你這一切問題,它就迎刃而解了。你要整不通,它一個障礙擱這障著,可能是十年八年,你這個障你都過不去。要我說,告訴大家,學佛人要一關一關地過,一定不要叫一個關給你卡住。你卡住以後,你就跳障礙,你第一個障礙沒跳過去,第二三四五六,後面障礙,你連邊你都沾不著,對不對?你首先得把第一個障礙跳過去,然後才跳第二個。最後一個跳過去,奔終點。它就是這么一個邏輯性嘛。所以我們要認真思索這些問題吧,覺得佛法確實就在人世間,就在你的生活當中。
今天呢,我是不想就按部就班地,說說這二障怎麼回事,三障怎麼回事。這個東西實實在在告訴大家,你要讓我解釋名詞,讓我把它說得很透。從理論上,我也沒那個水平,我也說不出來,我就是根據我的實踐,根據我接觸到的一些人和事,還是通過事來說。我覺得通過一些事來說呢,最後還得歸結到這個問題上來,我覺得不跑題。
我說這個董事長啊,是甩手掌櫃的。從我一開始來吧,我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因為替我照看老爺子,把她把得死死的。我看也不上公司去上班,這怎麼整呢?實際當時我心裡挺著急的。但是後來我一看呢,一個月過去了,兩個月過去了,我沒發現她上公司上一天班。我就心裡琢磨,這個董事長和我以前見過的董事長不一樣,她咋不上班呢?她公司么沒有事需要處理嗎?
所以有一次我就跟董事長說了,我說別因為我來了,老爺子來了,影響你公司正常運作正常工作。她說不影響,我們公司沒啥事。
就這三個字:沒啥事。真是讓我很震撼。一個公司的董事長能說公司沒啥事,你說這個董事長當的多輕松啊。因為我也看見過別的董事長,累得賊死賊活的。哎呀! 我就可憐。哎喲,我一看這個董事長這工作方法是什麼呢?我就仔細觀察,是不是她公司一點事沒有呢?那麼大公司能沒有事嗎?但是她就把它運作得有條不紊。我發現她沒去上班,但是公司的問題,大概是沒耽誤解決。偶爾地發現她打個電話,可能那就在處理公司的問題。那你想,半年了,就用電話就能把公司的問題處理完,這也是一種能力,也是一種智慧。
所以我想啊,就是我寫那個「熱忙人,閑淡漢」。我說這個董事長可能是屬於閑淡漢那個類型的,她不屬於熱忙人。這是我的一個想法和看法吧,就是能夠觸動我的。
第二個觸動我的吧,就是她公司在哪,什麼樣,這我不知道,我也沒接觸過沒看過。但是就我能接觸到的,就在這個道場,這裡面不也有工人嘛,也有她的員工在嘛,雖然人數不多,我有什麼個突出的感覺呢?我就覺得這董事長用什麼力量感召來的?她這些員工怎麼都這么好呢?!好在哪呢?我對他們的印象就是都是自己家裡的人,都把這個道場、這個地方、這個公司,當作自己的家。
你看那工人不是不在這個院里住嘛,住在院外的一個單獨的地方,雖然離這不遠,但是畢竟不是在一個院子里。我接觸他們的時候,我就感覺到這一點,我感受非常深。
作為一個公司的員工,按現在社會上的人事關系來說,那我員工就是打工的,我打工就是為了賺錢養家糊口。公司老闆呢,那你就是來給我幹活的,我就給你發工資。就是這么一個僱傭關系。
但是我感覺到,在這里吧,給我的感覺不是這樣。她那兩個工人,我印象特別深刻。一個小肖,一個小程,兩個男員工。我來了以後,我在他們兩個身上,我就學到了很多東西。最突出的是他們兩個那種質樸、那種責任。那要按道理說,我能做多少我做多少唄,我做多了做少了,那你董事長也不能老看著我。我覺得他們兩個的工作,完全是自覺自願的。
那小程,你看天不亮,人就上山了,開始工作了。天黑了,還沒收工呢,就是這么樣工作勁頭兒。我覺得他不完全是為了賺錢吧?
當然,賺錢養家糊口這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是他把這個地方當成了自己的家。我就想,過去老人說:鍋里有,碗里才有;有大家,才有小家。在這里,這方面就體現的比較突出,你看個人發揮個人的作用,每個人的本職工作,都做得不說盡善盡美吧,反正我是感覺到挺受感動的。
你看那個小肖,山裡的活是小程來主要做,其它的活,小肖來做。小肖的類型,屬於心靈手巧,啥玩意我琢磨琢磨,我就能把它捅咕出來,捅咕明白。你看大家還那麼和合,互不幹擾,你干你的,我干我的。然後有的時候呢,還能合起來。比如就整那個叫車棚啊,還是車庫棚,就是藍皮那個東西,那不就是兩個人齊心協力把它完成的嘛,那個東西要一個人去干,可能就不方便了。
院里的那個小鳳,做飯的。有時候我心裡真是挺感動的。半年了,不是三天五天吶,一天三頓飯吶,一個二十二歲的孩子,可能擱家都沒幹過這些活。現在呢,不但干,而且乾的挺樂呵,天天都在研製新產品。一吃飯我就說「哎呀,這孩子們又研製新產品了。」你看,非常融洽和合。
跟爸爸媽媽來道場蹓躂蹓躂。我記著她第一次來這,住了三天,然後她回去上班了。爸爸媽媽留在道場里,待了大約半個月吧。結果後來呢,這孩子回去還想這個道場,捨不得離開。你看就三天時間,我不知道什麼樣的感染力,把這孩子感染到這種程度,把工作辭了,然後又回來,說最起碼要在這個道場待三個月。現在可能已經來兩個月左右了吧,你看跟小鳳在一起,像小姐倆似的。
所以,你看到,他們每個人這么和合相處,每個人都快快樂樂的,都會讓你心裡非常感動地。這一個集體,是由每一個成員組成的。
我就想到了一個什麼事呢?你比如說東林寺,當年慧遠大師,和他在一起共修的,一百二十三個人。一百二十三個人,各個都往生極樂世界作佛去了。我就想,一個沒落下,你不說創歷史奇跡也差不多。如果說去一部分,沒去一部分,我覺得那也很正常。可是慧遠大師把這一百二十三個人,都帶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了。我就特別特別羨慕。
有時候我就想啊,我們這個道場現在人數是不定,有時候七八個人,有時候十多個人,最多的時候也沒超過二十個人,這符合印光大師的那個說法。我們就照這個規矩往下走,我就想了,這十幾個人,二十來個人,有多少能去西方極樂世界作佛的?
假如說,現在這個小道場有十個人,最後往生到西方極樂世界,因為我年齡最大,我估計我得先去。我去了以後,阿彌陀佛說:你也太笨了!你身邊還有九個呢,你咋一個沒帶來呢?!就像我過去跟小刁開玩笑,我說,阿彌陀佛說了,你看擱你身邊那麼多年的那個刁居士你都沒帶來,你回去吧。你說我回不回來?我沒臉擱極樂世界待,我就得回來。
有時我想這個吧,也很現實。因為我想把這個事情做好。有時候我就想,老法師讓我給大家做個好樣子,那我一定得好好做,反正我盡心儘力去做了,做到什麼程度,大家滿不滿意,究竟我能帶多少回西方極樂世界?我就想,因為我姐走的時候,人帶無量無邊的眾生。那看得著的,那是有限的,那看不著的,那可能是無限的。因為這個事是真實的。因為在這個之前呢,我姐往生之前吶,我先知道的。就告訴我,說你姐姐往生的時候啊,一個是障礙大,一個是帶的眾生多。
我當時腦袋比較笨,我尋思那姐走的時候,那就是還有幾個和她差不多前後腳往生的吧。實際我這個想左了,不是那麼回事。我記得有這么一件事嘛,就是在幾年前,平房,這個我姐姐可能是也認識。一個老菩薩往生了,那也不知道她往生到哪去了。這回我姐往生呢,就是出殯之前,人那個老菩薩回來報信來了,說:「我走七年了,我沒去了極樂世界。這回劉老菩薩往生,我借光了,我今天也去極樂世界了。」你說這些東西你信還是不信?你不信吧,這個東西誰能編出來呢?因為我不知道這個事,後來我一打聽,這有這么個事嗎?因為都是平房的,左鄰右舍老鄰居呀,都認識啊,說確實呀,那老菩薩確實往生七年了。你看,事先不知道他上哪去了,這把我姐往生就知道了,她就在我姐出殯那天,她跟著一起去極樂世界報到去了。
所以我說,我們現在,真是做的每一件事,為什麼信心那麼堅定?就是這些事實擺在你面前,你說你信還是不信?你不信吧,這個事確實存在。
有的人到現在,對這個事也有懷疑。所以這回這個偈頌選出來之後吧,頭兩天我剛看到。有的同修問:劉老師,你咋還看的這么晚呢?那我得給小於讓路哇。那你們著急呀,我知道哇,我得先讓他把這偈頌給大家發下去呀。所以說小於子這不是把這八千本發完了,匆匆忙忙地從吉林趕過來,來看看我唄,也看看道場的同修們,也來學習學習,是不是這樣?你看這有多好,大家彼此互相學習,互相提高。
有些時候,我們在處理一些問題的時候,想到對方,不想自己。所以你一個人可能想,我有多大本事啊?我不就是一個凡夫嗎?但是每一個凡夫啊,你知道你也有光啊。過去那些天我就想啊,我跟你們不說過嗎,我說,就像那個小螢火蟲似的,你們想,那一個螢火蟲它身上有多少光?但是無數個螢火蟲聚在一起,它那光可就大了,是不是這樣?
一都是黨員。我說共產黨員就要發揮先鋒模範作用,讓咱們身邊的這些同修們,尤其還有年輕的孩子們,看一看共產黨員就在身邊。
這身邊的共產黨員是個什麼樣。可能在他們印象中,共產黨員,我們要做個好榜樣,她說共產黨員原來是這樣的。如果我們給做個壞榜樣,
這孩子們想:這共產黨員也沒啥了不得的,不也是這個樣子嗎?是不是啊?人家心裡是不服氣的。這第一重身份。
第二重身份,你說咱們都是佛陀弟子。那佛陀弟子,現在有多少人對學佛的人不服氣呀。為什麼人家不服氣呀?是不是因為還是咱們做的不好啊?人家一看,學佛不也就是這樣嘛。
我跟大家說過吧?我經歷過呀。夫妻倆上我那去,妻子就告丈夫的狀。你看他,不學佛不念佛,也不磕頭,也不聽經,等等等等。
人家那丈夫坐那,一開始人一聲不吱,後來這個妻子,喋喋不休地說起來沒完,這丈夫可能就有點憋不住了,人就一句話:就看你這學佛的,我永遠不學佛。
你說當時我就在場啊,我聽著以後吧,我就覺得人家那丈夫說的對呀。是不是?後來,我就跟這個妻子說,問題還在咱學佛人身上,你自己反思一下。是不是?如果你學佛學的好,你丈夫一看,哎呀!我媳婦學佛以後,變化這么大,越變越好,越變越好!你說他能不高興嗎?他肯定對這個學佛就有一個和現在不同的認識嘛,慢慢地他就跟著學佛了嘛。一看你,一天這嘰嘰嘰、嘰嘰嘰,這嘴不停地說,都是別人的錯。孩子也不對,丈夫也不對,工作單位這些同事們也不對。我說你換位想一想,你要是你丈夫,你丈夫是你,老這么擱你耳邊說這些個很無聊的話,你天天聽,你煩不煩?
後來她自己說,確實挺煩人的。我說你就從那想,你支持你丈夫的工作,你丈夫支持你學佛。我說你學佛,你丈夫反對沒有?障礙你沒有?她說沒反對,沒障礙,我就想按我的要求,我怎麼指揮他怎麼走。我說因為你自己現在沒做好,你用你的話去指揮,你指揮不動,這很正常。我說你做好了,你不用指揮,你的行動就是指揮棒,是不是啊?這樣吧,咱們學佛人的榜樣作用就發揮出來了。
在日常生活當中有很多小事,實際表現了一個人的氣質素質。我真是一再說,一定要提高素質。有些個東西,你說小事,反映一個人的氣質啊。有人說,那算個啥呀。這不算個啥,那不算個啥,積累起來都不算個啥,你那氣質永遠停留在原來那個水平上,而且可能還下降。
我給你們舉個例子。都是小事,你們一聽會說,哎呀!劉老師,這不都是小事嗎?就這些小事,我真是很看中。你說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讓你去像董存瑞似的炸碉堡去呀?讓你像黃繼光一樣堵槍眼去呀?沒有這么驚天動地大事啊,我們生活中就是一些小事吧。所以有些小事,就是能感動你的心的事,都不是小事。
我給你們舉個例子。前幾天,就是能有半個月左右了吧,我記著,我和董事長我倆在茶室喝茶,就我倆在屋。然後五點鐘呢,就是她那工人小劉,騎摩托車從大門往外出,五點鐘下班嘛。我就看著窗外,看著小劉騎車出去吧,我真是無心的,我就說了句:哎呀,現在五點鐘,天都黑了。你說這一個女孩子騎車,我聽說得五十分鐘左右才能到家,可得注意點兒安全。
實際我說的時候,就是眼睛瞅著這個事,我就把這話說了。我真是當時沒有什麼別的想法。結果就我這一句話,你們知道起啥作用了?第二天中午吃飯,我就聽董事長跟小劉說:小劉啊,從今天開始,你提前下班,四點鐘、四點半都可以。別趕著天黑走,要注意安全。
你看,我那句話,我無心說的,董事長有心聽去了,她就把這個事就做了。我就想,為什麼我感動?一個董事長,你說這個事,正常的點上班下班,沒啥說的。是不是?但是我一說呢,她可能一聽,是應該這樣。一個女孩子自己騎摩托車,黑天瞎火地往家走,不安全。人家第二天就把這事辦了,到現在,小劉每天我看都是四點鐘下班嘛。那你說四點下班和五點下班,相差一個小時。那我天天都在觀察呀,那能不能說,她就少幹活?這孩子特別自覺,她提前一個小時下班,剩下那些時間她幹活的工作量,絕不會把這一個小時的工作給耽誤了。因為什麼呢?她心就在這個單位,就在這個道場,她把這道場當成自己家,每天盡心儘力地去做每一件事情。而且,這個孩子特點是,不言不語,不討厭,誰看了都喜歡。
所以有些人說,你看,這個也看我不順眼,那個也看我不順眼,都討厭我。我說吧,人家看你不順眼,比如說我,你看劉老師,我說也不對,做也不對,就看我不順眼。從我這個角度說,我不應該這樣。我要看這不順眼,那不順眼,那我跟大家說的,那不是我的性格,我不應該說。但是反過來,從你自己來說,你應不應該琢磨琢磨,為什麼人家看別人順眼,就看你不順眼?你自己反思反思,找找自身的毛病。
我覺得我這一段吧,好像是話都有點兒說的多。無論是閑聊,還是講故事,我都是有心的。這我都不隱瞞,我都是有針對性的。
我要解決某一個問題,這個話是針對誰說的,我要解決她身上的哪個問題。
我一般是不太好採用批評的方式,因為批評的話吧,有時候我說不出口。反正除了小刁之外吧,我對別人,覺得批評的時候不太多。因為小刁跟我十年了,反正她的性格我也摸透了,她也皮實了。那我要舉例子,我也得舉她。她有些時候,她確實也犯毛病,是不是啊,她就有一個什麼特點呢?這個事你跟她說明白了。昨天晚上我跟小娟嘮嗑吧,我說你刁姨特點就是,她這個事,你要十次能給她掰扯明白了,給她掰過來了,哎呀真是阿彌陀佛呀。我說那可不是一次兩次能掰扯過來的。
有一次,我們上長春般若寺。海林開車,小刁、大雲我們四個去的,去拜見成剛法師。從哈爾濱一出發,小刁和大雲因為一件事情,就開始爭論。給海林都爭論得不耐煩了,說你倆有沒有完了?就這個都沒制止住。去的路上,我是一聲不吱。我一想,你們兩個有能力你就使吧,我看你們能掰扯到啥程度。
真是啊,從哈爾濱到長春般若寺,沒掰扯明白,一路上就這么犟犟。後來等回來的時候啊,我想,這回去的路上還能掰扯?結果回去還掰扯。從長春一出發,再往哈爾濱掰扯。最後給我弄的吧,真是無可奈何了。我還真說了,我說你倆有沒有完了?來回都沒掰扯明白。
真沒掰扯明白啊。
後來我就想,那我跟小刁掰扯吧,把大雲先替下來吧,要不她倆掰扯掰扯都急眼了。後來我說,小刁,來,咱倆說。後半程是我跟她說的,說到什麼程度呢?車開到我家樓下了,還沒掰扯明白吶。我說小刁啊,咱先別下車,坐車上接著說。要不你說咋辦呢?我下了車了,我回家了,他們仨開車回家,這不她倆還得接著掰扯嗎?我說咱倆在車上,我爭取在車上給你掰扯明白。我倆就在車上接著說,又說了半小時。
結果她到大門口送我,我那個單元門還沒等開呢,小刁啥表情?「不對呀,大姐。不對呀,大姐。」你說把我急的,我說拉倒拉倒,那你也跟我上樓吧,咱倆接著掰扯吧。就是這樣的。你說一個人的習性多麼難改!
昨天我說了小刁那句話,小刁晚上就問我「大姐,你說我那句話啥意思啊?」 我說「我說這句話吧,有點兒帶刺。為什麼呢?我說你跟在我身邊十年了,我覺得你進步太慢了。你過了這個年,你就七十歲了,我覺得時間太緊迫了。我得說點那個帶刺兒的話,刺激刺激你。我要拿那繡花針,扎你一下子吧,你不覺得怎麼樣,好像給你撓撓癢癢。所以我這回拿錐子扎你一下,我看你疼不疼。如果你覺得疼了,那我的用心就達到目的了。你看你現在開始琢磨了,你覺得我說這句話了」。
我昨天說她什麼呀?我說你要照你這么下去吧,你往生--渺茫。對,你看我自己說完了,我今天又忘了。我說小刁啊,你要這樣下去,你將來往生極樂世界去作佛,很渺茫。我用了「渺茫」這個詞。就這個詞,給她刺激了。所以也就問我,意思是你憑啥這么說我?我覺得我能去,我一定能去。我說你這個信念,我始終不懷疑,因為我們在一起十年了,我知道。但是你信願,後面還有個行呢。三資糧,一個不能缺呀。我說我現在不能說你沒行,在行上很欠缺,就這個習氣就不改。
完了瞪著眼睛,那個勁兒呀,我感覺到沒服氣。那小刁自己你琢磨琢磨,我能感受到,你沒服氣,沒別過來這個勁兒。我就想,那慢慢地,你慢慢尋思。等我這個材料寫差不多,我倒出工夫了,我再跟你掰扯這兩個字。
我為什麼要用這個詞?我就說了,你這個三資糧,你覺得信願行我都有哇。我現在跟你們說,光有不行啊,它後面還有一個詞綴著呢,那是要求,那是硬杠。
什麼硬杠呢?具足。不要忘了這兩個字,不是具備,也不是具有,是具足。關鍵在這個「足」上。就這個圓,你是不是完整的一個圓?還是帶豁口的,帶缺牙子的那個圓?在這呢。
昨天我跟小刁解釋,我不跟你說嘛,我說,你說了也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咱們都得照佛經上那個標准來要求。原來古大德說三輩九品往生,老法師說,很多人弄不明白這個三輩往生。
老法師說,我用一個現代的方法來給大家說,就是你往生要具備什麼標准。老法師讓我們按《無量壽經》的標准,《無量壽經》你百分之百做到了,你上品上生。這還不說,如果你百分之百做到了,你不但是上品上生,而且給你後面綴著一句非常重要的話,老法師說,你是阿彌陀佛的化身。你說高不高?這是一個標准吧。
第二個標准,就是說,如果你能做到百分之九十五,你是上品中生;如果你能做到百分之八十,你是上品下生。老法師說,依此往下推,推到哪?推到最低杠,下品下生。那是個什麼標准呢?就底線了,那就是最低底線了,《無量壽經》你得做到兩成,這兩成是多少哇?大家算算,百分之二十唄。百分之百是上品上生,你能做到百分之二十,你是下品下生,這是最低杠了、最底線了。你低於這個兩成,低於這個百分之二十,你往生沒份的。我說,用這個標准衡量衡量,你讀了這么多年《無量壽經》,你自己衡量,這個別人給你衡量不好。我說了這么一個詞,你都放在心裡了,又開始不舒服了。你自己掂量,《無量壽經》你能做到幾成?達到了百分之多少?你這么一衡量,這標准不是我定的吧,你看老法師說的你信不信?老法師是按佛經給我們定的這個標准,淺顯易懂啊,你自己能達到百分之多少?
你平時啊,我就說大家呀,我為什麼老說你們別整那些無聊的事好不好?因為那些無聊的事吧,它和咱往生一點兒關系沒有,只能障礙你。你看,你就因為看不上誰誰誰,最後你往生不了,你說你冤枉不冤枉啊!我說你都冤死了。是不是?不是你沒遇到機會呀,你遇到機會了,你人身得了,佛法聞了,最殊勝的凈土法門你也聞到了,好事都讓你佔了,你都攤上了,結果你就是因為看不上張三、看不上李四,然後你就往生不了。你自己掂量,冤不冤得慌?可能到最後臨終之前想明白了,那都晚了,來不及了!
所以,從現在開始,咱們不跟任何人攀,不跟任何人比。按照什麼標准?《無量壽經》的標准,按照這句佛號的標准。
今天早晨,說在外面伸手,能不能看到手,應該是亮天。小於不說嘛,道場吃飯應該是天亮以後,伸出手來能看得很清楚。我就開玩笑說一句,我說我能看清楚哇,我手能放光啊,實際這是跟大家開玩笑。那是不是這樣呢?是玩笑,也不是玩笑,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有光。就是你那光的顏色,你那光的大小不同而已,不是我有你沒有。你要讀佛經,聽佛經聽懂了,我說的是真話。因為包括佛在內,包括我們眾生在內,都有身光。這個名,身體的身,都有身光。咱們現在和佛不同在哪呢?佛能放光,咱們眾生凡夫不能放光,身光和佛的身光是一樣的,就差在這嘛。
那我們要念佛念得好,念到功夫成片了,念到事一心不亂,理一心不亂了,那時候我們也會放光,沒有做不到的事情。你們不要想,哎呀,我是凡夫哇,我做不到。我相信我自己,現在我也是凡夫,我和你們一樣,但是我堅信我能做到,我聽明白了我一定去做。你有一分力發一分光。是不是?
你不信你們自己把手伸出來,你那五個手指頭前面都有一個光柱,這個和氣功不一樣,氣功管它叫氣,我們佛家管它叫光。有人說了,那氣功也了不得呀。氣功,它起強身健體的作用,如果搞的不邪不偏,它起這個作用。但是在這里,我順便跟你們說一句,氣功和佛法不同,是兩碼事。有人說,那氣功是不是佛法里的一個法門?不是。氣功就是氣功,它不是八萬四千法門里的一個法門,這個我們要知道。
所以有些事我們聽經要是聽明白了,不用問張三,也不用問李四,你自己就知道這個事該怎麼說,該怎麼做了,應該怎麼樣對人。我最近寫這篇文章吧,就是好多地方都涉及到怎麼樣接人、待物、處事,這三個詞是老法師的口頭語,你們記不記著?你們聽老法師講經,經常說到這三個詞。尤其是第一個,怎麼樣接人,就是和人怎麼相處。你說咱們生活在這個世間,你能離開人嗎?能離開人群嗎?你不可能是孤家寡人吧。你說,你和這個和不來,和那個和不來,你說你能成就什麼?你還成佛?我說,你這個人吶,你自己都把自己的壽命都折騰短了。
為什麼人有的壽命很長,有的壽命很短?你們自己琢磨琢磨,你那個心量要是小的話,你壽命肯定縮短。你看我二十多年前,我得了那個要死的病,為什麼呢?因為那時我心量小,這個我也想不通,那個也想不通,整天自己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把自己都問得迷惑顛倒。看誰都不順眼,你別說對外呀,就回家裡,看家裡人,沒有一個看順眼的。你們都對不起我,就我都能對得起你們,就這種心態,所以說把自己搞成了一場大病。那個要沒有極大的心理障礙,那不會得那樣的病的。那你說我為什麼好了?心量擴大了,聽老法師講經,聽明白了。
為什麼我一再跟你們說,我說,我的生命是老法師救的,我的慧命是老法師給的?因為老法師弘傳的,是釋迦牟尼佛的正法。我接受了這個正法,是這個法把我救了。那你說不應該生感恩心嗎?十七八年前,那就是2000年嘛,那一年按道理說,就按我自己的想法,我都是應該死的,必死無疑,沒有一條活路的。那為什麼活過來了呢?那沒有這個佛法,沒有佛力加持,沒有我自己心念的改變,我怎麼能活過來!尤其那個時候我還一心想死,我不想活,想逃離嘛。那我可不是出離這個娑婆世界,我想逃離這個娑婆世界。我就想,這么遭罪,我趕快眼不見心不煩,我一死了之。後來明白了,一死不能了之,越學越明白,所以我現在才活得這么瀟灑,這么快樂。我昨天不跟你們說嘛,我寫這個材料,第一受用的是我自己。越學越快樂,越學越高興,天天都和阿彌陀佛打交道,和諸佛菩薩打交道,和西方極樂世界打交道,你說我能不快樂嗎?!
所以現在,真的,有些時候,我對這個現實、這種生活,周圍這個環境,有時候有點不太適應。人家一說啥,一有點啥事,我心裡就想:咋這樣呢?有點不理解。但是你畢竟生活在這個世俗之間吶,就是你怎麼樣用你的實際行動,把你周邊的這些個同修們,帶起來,帶起來。
在小刁和大雲身上,我就總結了一條教訓。教訓是什麼呢?就是跟我在一起十年,我沒帶好她們,到現在進步非常遲緩。這是我自責,非常自責的一個地方。那我反思了,就是什麼呢?從一接觸我,我這個人就比較隨便,沒啥規矩。如果要是一個單位,就沒啥制度,就比較隨便,所以有時候,我跟她倆就直接說了,我說這十年,讓我把你倆都慣壞了,慣得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