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禮旭:習氣都是在不知不覺當中染上來

  秦國有一個臣子叫魏冉,他跟一位很有德行的人魏牟是好朋友,魏冉是秦國的臣子,他們相聚之後,緣聚緣散,魏牟要辭別魏冉。要辭行的時候,魏冉就問魏牟:先生,您要離去了,還有沒有什麼好的教誨要提醒我?魏牟馬上說,我有一段話要告訴你,跟你共勉。他說到當官,因為他秦國官員,「官不與勢期」,官位沒有跟權位相約定好,「而勢自至矣」,而勢自己就來了。一個人的權勢,「勢不與富期,而富自至矣」,權勢沒有跟富約定好,你有權勢財富來了。「富不與貴期,而貴自至矣」,你有錢了,慢慢的身分就高貴,大家看現在企業家有錢,他捐錢做好事,這個貴就來了。「貴不與驕期,而驕自至矣」,一個人一富貴開始不可一世,驕傲上身了。

  「驕不與罪期,而罪自至矣」,他一驕傲,行為就放縱,做出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大家注意看現在很多企業界、還有政府界的人,有沒有富貴?有!最後?貪贓枉法,很多貪官那個床底下全部都是錢。我感覺他真是自找罪受,一大筆錢放在你的床底下,你每天睡得好?每天不就害怕東窗事發?那叫小人冤枉作小人,不明理。本來是自己的福氣,最後是造孽,還觸犯法網,甚至後半輩子在監獄度過,有的還被槍斃。假如能夠真正盡本分守法,那些富貴還是你的,所以貴之後驕,驕之後這個罪就招感來了。「罪不與死期而死自至矣」。大家看,您看這個事物的發展,有時候一不注意一失足成千古恨,那習氣是在不知不覺當中染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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