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雲:學佛答問(2011/12/4)

學佛答問  劉素雲居士主講  (共一集)  2011/12/4  澳洲凈宗學院  檔名:56-117-0001

  尊敬的各位法師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晚上好。今天晚上給我兩個小時時間和大家面對面,本來想讓我講一堂課,這個是我自己提出來的,我說咱們還是搞一堂答問,這樣可能和大家更貼近一些。有些什麼問題需要問,大家就盡可能的提條子上來,如果來不及提條子,站起來直接問也可以。這個機會很難得,如果這次你們要不問,我可回中國哈爾濱了。謝謝大家!這次來參加咱們十周年慶感觸很深,尤其對咱們這些義工同修們,我深深感到你們的辛苦,每天我們都可以坐著,但是義工同修大部都是站著,我真是很心疼你們。這么多天連續作戰,我真的代表這些貴賓們、來賓們感謝你們,謝謝你們的辛苦勞動。

  大家有什麼問題可以提條,也可以直接站起來問,有個要求就是直接問問題,不要說事情的經過。因為我香港在答問的時候,有同修就想他家事情從頭到尾敘述一遍。後來我就笑了,我說像一個長篇小說,我從頭讀到尾,我得從那裡去找你要我問什麼問題,這樣可能時間就長了。如果咱們大家直接問問題,回答的可能就多一些,大家機會也就多一些,是不是這樣更好一些?為了不浪費大家的寶貴時間,下面我就按照大家提上來的條子逐一的回答大家的問題。

  這位義工這個問題,我剛為什麼把它找出來第一個回答?就是他這個問題是很普遍的,所以我現在就回答義工同修提的這個問題他說請教劉老師,我住在學院附近,孩子上小學,我是應該多花時間培養孩子德行,還是應該多花時間念佛?目前我還做不到邊做事邊念佛感恩

  類似這樣的問題在香港也有好多同修問,譬如說有的同修父母年齡大了公婆年齡大了,自己在這裡義工,沒有時間照顧父母公婆,這個矛盾應該怎麼解決?就像剛才這位同修問的,我是這樣想的,這個問題如果你認識清楚了,它互相是不矛盾的,不是說我幹事就影響念佛、影響陪孩子它是相輔相成的,可能同時做效果會更好一些。有的同修說是不是我要做這個,我就得把那個事情放下我要做這個事情我就得把幫助孩子、培養孩子我再放下?不要這樣,因為你念佛和培養孩子、和照顧你的父母親它是一點不矛盾的。可能因為我念佛念到一定程度,我們的心態更好一些,對培養孩子、照顧父母可能更好,這關鍵在於我們的心念。不是說像有的同修這樣,不有這樣的例子嗎?說師父不是告訴大家,現在要好好念佛嗎?所以有的同修,我前幾天香港就碰到一位這樣的同修,就是說為了好好念佛夫妻兩個工作都辭掉了我想這個問題我是這樣看的,供同修們參考。為了更好的念佛就把工作都辭掉了我不太主張這個做法。是不是?師父曾經舉過一個例子,說有個同修聽了師父講經以後,他就把工作掉了,半年以後生活費就沒有了。他就師父師父老人家說要一心一意念佛我現在工作掉了,我在一心一意念佛,但是我沒有生活費怎麼辦?師父說,那你對師父講的這個問題你就沒有理解透徹,是不是?師父沒有說凡是念佛都要工作辭掉。不是這個概念,就是這個咱們要把它認識清楚。

  像現在這個同修提的,培養孩子德行如果你念佛念得好,你的智慧長了,對於培養你的孩子是不是有很大幫助?如果你念佛念得不好什麼叫不好?就是口念心沒念,沒和實際相結合。我記得,像我這年齡段的老人家都知道,那個時候咱們學毛主席著作,不有這么一個說法嗎?要活學活用。現在咱們有些時候修佛,我覺得有些同修把它死了,自己弄了好多條條框框我這個行不行,我那個可不可以?把自己框住了。我總感到有些同修學佛學的怎麼那麼辛苦、那麼累?實際學佛是一件很快樂事情就是我方法沒有掌握對。這個同修你要培養孩子德行這是一點毛病沒有的,它也不耽誤念佛你說你目前還做不到說我一邊做事、一邊念佛,這個念佛是說我坐這我就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我念五個小時這叫念佛,不是這個概念。我總覺得信佛學佛也不是像有的同修理解那樣,每天我燒多少香,我讀多少部經,我念多少聲佛號,有的念十萬聲、八萬聲,有的說我讀十部《無量壽經》,我感覺到這個是不是形式上的一種做法?也是表法,也是給大家看的。關鍵你真正的心清凈沒有?讀經是為了明理念佛是為了清凈,心清凈才能生智慧,心不清凈生的是煩惱,你們仔細琢磨琢磨是不是這么回事?所以一定要把這個心念調整到最佳狀態,然後你念佛就得力。

  有的同修說為什麼劉老師念佛得力,我念佛不得力?我告訴你,就在於心清凈不清凈。前兩天我講課的時候我說,我把自己比喻我說我現在如果說我和大家有什麼不同,就是我心比你們可能相對來講清凈一些。我就像那個高清電視,高清電視為什麼效果好,畫面清晰?就是它的信號靈敏。我說在我就把我自己比喻成高清電視我這個信號靈敏,所以阿彌陀佛一發什麼信息我這立馬就收到了,而且非常清楚。就是這么簡單道理,心清不清凈。現在有的同修為什麼願意接近我?他們說心裡有什麼煩心的事,和你在一起說說話,坐一會,我自己的心就清凈了。我說你們對我是不是一種迷信我有那麼大本事嗎?念佛目的就是要心清凈,心清凈的目的是要長智慧,你長智慧了,你煩惱自然愈來愈少。如果你覺得我天天這煩惱不但沒減少,還在增加,那你念佛就沒有效果,就是功夫不得力。這是這個同修的問題,如果我回答您不太滿意,可以繼續再問,你還想知道什麼。這是一個

  還有一個,有同修問:請問劉老師,助念時助念者的心態是否影響亡靈往生?送往生時應該怎樣幫助亡者?亡者的面相是否能決定他到哪一道?

  這個問題得很直接。如果我沒猜錯,我知道大家關心一件事情,就是悟梵師到哪裡去了,是不是這樣?我說的比較直白。到現在為止,我覺得很同修這個問題心存疑惑。我可以直接告訴大家,悟梵師是那天中午,就是按照我們大陸的時間是中午往生的。因為咱們這面可能是和那面有兩個小時時差,按那面的時間她是中午往生的。我是晚上知道她往生去處的。可能有同修就好奇了,劉老師你怎麼往生去處?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信號清楚,那個信號一來我就收到了。我當時第一感覺我不想把這個信息傳出來,我怕誤導大家,因為現在已經有人在說,劉老師你是是有神通?為什麼那天在講課時我說這個問題,就是為了解決大家這個疑惑。不是什麼神通,因為我不懂,我也沒有追求過,我也不喜歡,就是信號敏捷,所以你們沒收到我就收到了。收到以後,我當時有點遲疑,我說不說?後來我怎麼傳出來了我想因為悟梵法師跟在老法師身邊這么多年,師父一定很關心這件事情。當時我不知道師父沒在香港,那個時候師父在台灣。

  因為一共就三句話,我就把這三句話寫個條子,讓我們一個同修就傳到香港佛陀教育協會。這三句話怎麼說的,我現在給大家如實報告:第一句話是「悟梵師已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這是第一句話;第二句話,「上品中生」;第三句話,「她的法號是妙覺菩薩」。就是這么三句話我一個字也沒加,一個字也沒減,如實的把這三句話傳到香港佛陀教育協會。我沒想到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開了,因為有同修說,他們覺得悟梵師走的時候不是那麼太好,各種各樣的反應。當時我就知道送的方式方法不對,尤其是在悟梵師身邊送她走的這些同修們不太明白怎麼送。就是每個人心念是一種力,這種力只要它是一致的,咱們說就是這個波是一致的,對往生者特別有利益,有助於他往生,提高他的品位;如果大家不懂得這個,往往是情的牽動、情執的作用,那咱們就在幫倒忙。雖然我不在現場,但是我知道當時的情況很亂,就是每個人心念都不一樣。尤其是今天我聽說悟梵師走了以後,那個陀羅尼被沒把臉蓋上,是在胸口,這臉是在外面露著的。所以這些送往生他不是把精力用在阿彌陀佛上,而是用在看她是什麼臉,她往哪去。一會兒看這臉變紫了,一會兒看變黑了,一會兒嘴唇也成黑的了,所以愈看心愈亂,愈亂對亡者影響愈大,真是這樣。

  今天我告訴大家,實際悟梵師就是在給大家表法,表什麼法?破這個相。為什麼要著這個相?因為我曾經送過一位同修往生,准准確確的說那是我送了一位菩薩往生,人家就是給你表的法。結果後來送走了以後,有的老菩薩們就互相交頭接耳的嘀咕。因為當時我是和一個宋居士,我們一起送這個菩薩往生,有的老菩薩說她們倆把誰誰誰送到地獄去了。小宋就有點沉不住氣了,就問我大姐,咱們倆把我張姐送哪去了?我毫不猶豫的說,去極樂世界了。她說人家嘀咕,說咱倆把我張姐送地獄去了我說不是的。那是我第一次送往生,根本以前我都不知道怎麼送,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就說的那麼肯定。人家就說我們沒給送走,沒送好,說那個臉怎麼怎麼難看。我說她那個臉,大家可能看的不是一個臉。後來事實證明了,就是同樣一張臉,每個人的是不一樣的。我就舉三個人的例子譬如說亡者的丈夫,那是他妻子,三十多年的夫妻,他應該看她的臉是比較准確的,後來跟我說,他說大姐,可嚇死我了。我說咋的?他說小宋讓我看榮珍最後一眼,我就這么一瞄這一眼,哎喲我的媽,嚇死我了!我說怎麼嚇著了?他說她怎麼那麼恐怖我說怎麼恐怖他說青面獠牙,血盆大口。當時把我說愣了,我說怎麼能是這樣?因為我一直在跟前。他說我看的就是這個,所以我再也不敢看第二眼了。這是丈夫看的臉。這個亡著的妹妹告訴我她說劉姐,我看我姐是菩薩臉。你看妹妹的是一張菩薩臉,丈夫的是一張鬼臉。我說我看的和你們都不一樣。她說劉姐你看的什麼臉?我說我看就是靈堂供的那張她的遺照,胖乎乎的很富態,挺可愛的,我說我看的是照片里這張臉。你看,證明了我們三個人看的是三個臉,那就是你的心態是什麼。

  我們送悟梵師,我估計當時可能是一片混亂,哭的哭、喊的喊。送往生第一忌諱不要哭,因為你一哭,這個情執就像根線似的,馬上把她那個情執拽起來了,那她就往下墮,她不往上升。這非常非常重要。另外千萬不要碰她,不要一會兒摸摸,這旮有沒有溫度,那旮涼沒涼,這是最糟糕的事情。第一不要哭,第二不要碰。就是譬如說在一張床上,你不單碰她的遺體,她都會非常痛非常痛的,她一痛她就生瞋恨心,生瞋恨心就往下面墮,那你就是幫她倒忙。連她那個床邊,你走路的時候都不要碰到她的床邊,你碰到她的床邊她都在痛,因為她地火水風四大分離,那個時候她的神識沒有離開她的肉體。所以從現在開始,我跟你們講明白,一定要注意,今後不管是送自己的親人、家親眷屬,還是送咱們的同修往生,一定要注意

  再一個就是請助念的,一定要請一撥人。這一人是什麼意思?就是譬如說凈土法門的,他就是念阿彌陀佛送往生,咱們就請這一撥;如果你密宗的,密宗持咒,那你就不要請修凈土的,你就密宗的,他就持咒,單一;你要禪宗的,禪宗禪宗方法是不是?千萬別一夥凈宗的念阿彌陀佛,一夥密宗持咒這就亂了,就把整個波就弄亂了,讓這個亡者就不知往哪邊去了。不有這么一個,也不故事,實際應該是真事。有個同修往生了,就有兩伙人去送,一種是讓他阿彌陀佛,一種讓他天上的光,就看宇宙的光,告訴他什麼樣的光你就奔。後來把這個亡者給人說糊塗了,按咱們老百姓話說,給人家說急了,人家就問讓他念佛的送往生同修說你讓我阿彌陀佛,他讓我看光,我究竟聽你們倆誰的?我是念佛我還是看光?如果讓我看光,我到現在我也不著這個光,他說的光在哪,我現在糊塗了。這個念佛同修很有智慧,就告訴他,你聽我的,念阿彌陀佛,你別找光。所以這樣正確引導這個亡者念阿彌陀佛,只有念阿彌陀佛,佛才能來接引你,這不念佛成佛嗎?你要讓他看光,說這個光強你就進,那個光弱你就別進,非常容易把他糊塗就像咱們走路找不著道了,就打聽道,你就問這個,你問張三,他說你往這面走;你問李四,他說你往這面走,你說你怎麼選擇?如果咱們問一個人,他告訴你往哪條道走,你就這條道走,就不容易走錯了。咱們送往生千萬要注意這個事情

  我在這裡說的,我剛才說悟梵法師去處,可能有同修就相信了,可能有同修還是疑惑,因為我也很理解,你們畢竟是沒有看到,我也沒有看到。但是我能夠這樣肯定的說,悟梵法師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是有道理的,因為我不打妄語,為這個事,我更不能欺騙大家。所以大家就相信我說的話是真的,你半信半疑的問題就解決了。有的同修問,說他這個面相能不能決定他往生到哪去了?不能,這個決定不了。有的人就是菩薩來表法來了,可能給你表的就是那樣一個臉,給他的是那樣一個臉。這個目的是什麼?讓我們大家不要著這個相。不是說這臉怎麼好看漂亮他就往生到好地方了,不漂亮往生不好地方去了,不是絕對的,這個咱們大家要想明白。

  第二個就是說,有的人很關心這個舍利子說是不是往生以後火化成舍利子他就成了;沒出舍利子,他修得有點不好?這個也不是。舍利子不表明他修得成沒成功,只是有時候可能給大家留一點紀念。因為我過去沒見過舍利,只是在照片上看見過。後來我就送,剛才說送這個青面獠牙、血盆大口這位送往生以後,她火化就煉出來了,至於多少顆我不知道,但是人家告訴我,說讓我們揀十七顆。這個消息是怎麼知道的?因為她兒子和她丈夫都不信佛,就我們送這個同修她所謂的信佛就是她家裡供佛了,但是每天她也不念經、也不念佛,她是做服裝生意的,很忙,就是這樣。但是她往生整個經過非常奇妙,我以前專門講過她往生的經過,就不重復了。她的舍利子我們是怎麼知道的?事先不知道,第二天要去火化了,不是老菩薩們都說我和小宋把她送到地獄去了嗎?小宋就有點沉不住氣了,我就說沒有,送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了我現在想,當時那話我怎麼說出我自己都不知道,要讓我現在說,可能我得掂對掂對,那我吹牛,我也沒看著,但是當時她一問,我脫口就說出去了

  然後到火化的時候,那些老菩薩抱著一種什麼心態?就是想看看熱鬧,說你看她倆忙乎好幾天給人地獄去了就想看火化完了以後能不能煉出舍利子這是後來那些老菩薩跟我說的,當時我不知道。所以骨灰骨灰盤一端出來,老菩薩們都搶著上前去看,就是看這面有沒有舍利子我不知道,我傻,我還尋思那些老菩薩們都去看了,那我就往後退,讓他們到前面去看。要讓我看就是骨頭,,我看不著什麼東西,他們也沒告訴我他們去看舍利去了。就這時候,她兒子端的骨灰跟我說,說劉姨,昨天晚上我媽給我託了個夢。我說給你托什麼夢?我媽說她有十七顆舍利子,讓咱們揀出來。我當時一驚,因為一點思想准備沒有,我也沒見過什麼是真舍利子。他這么一說,我趕快去看看這盤裡的骨灰我一看就是骨頭,哪是舍利子我心裡這么想的,但是我沒說出來。我就跟她兒子說,我說那好,咱們端到窗戶跟前,不是亮堂嘛,我說去看看,要有就揀出來。實際這個時候我心裡沒有底數,我不知道那裡有沒有,因為我不著。我就把這個盤端到窗戶根亮堂的地方去了

  因為什麼也沒有準備,如果事先要知道准備一個容器也好,往裡裝,沒有。那個孩子他不是說這么扒拉著骨頭去挑,他是一揀一個准,他不是挑出來的。你看我們都在這個盤跟前站著,他揀出來一個沒地方放,就放我手心裡,又揀一個又放我手裡,那天我這手心就是裝舍利子容器了,沒有東西來裝。然後揀到第十七顆的時候,那孩子說了一句他說劉姨,十七顆揀夠了,但是這裡面還有兩顆。我當時想,還有兩顆擱哪呢?它有一個骨頭是這么扣著的,那個孩子就說劉姨,這個骨頭的下面嵌著,鑲嵌的,嵌著一顆我當時就想你透視眼啊?這骨頭這不扣著,你說底下;你要說上面有一顆還行,你說這底下嵌著。我說那翻過來看看,就把這骨頭翻過來,就在中間,他又摳出來一顆,真是在那鑲嵌著,像寶石似的。他說有一顆,揀不揀?他說媽媽告訴我十七顆,現在再揀那兩顆就十九顆了。我說既然要有就都揀出來。他說那咱們是不是貪了?我說管它貪不貪,先揀出來再說。所以他媽媽告訴是十七顆舍利子,實際我們是揀了十九顆。揀完了以後就擱我手心,還有別的事都得安排,這骨灰裝在骨灰盒裡還得送去安置,我這手倒不出來,我說這怎麼辦?後來我這兜里有個裝餐巾紙這么大一個小塑料袋,我就把這個舍利子裝在那個小塑料袋裡,放在我兜里,這我手才能倒出來。這個孩子就跟著我問:劉姨,我媽說有十七顆,為啥多出兩顆?這兩顆是怎麼回事?我從來不說謊話,這孩子一問,我就我不知道。我說你媽告訴你十七顆,現在多兩顆,這兩顆是幹什麼的、為什麼多,我說我不知道。我說你等著,要該告訴你,你媽再給你託夢,我就這么回答這孩子的。

  這不就把這事忙乎完了以後,揀出這個舍利子都是乳白色的,不透明,那個形狀不一樣,有的是帶尖的,有的是圓的,有的是方的,還有的就像那個糖葫蘆,我們北方說糖葫蘆,一串,三個。各種形狀都有,但是顏色是一樣的,都是乳白色的。這面處理完了,就要帶大家去素餐館,得用餐。就在往素餐館去的路上,可能這孩子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但是因為我們沒有坐一個車,我坐的是大客車。到了素餐館,那孩子就特別高興,你看道理說,媽媽往生了,用咱們老百姓的話說,那往生不就死了嗎?畢竟是媽媽。但是這孩子下了車特別高興,樂呵呵跑到我跟前:劉姨劉姨我告訴你,我知道那兩顆為什麼多出來了我說誰告欣你的?媽媽告訴我的。這我就想,晚上沒到沒託夢,怎麼就告訴你了?我當時心裡是這么想的。那孩子說,剛才往回走的時候,我坐在車上,我就看著天空那個雲彩都是圖形,那孩子告訴我他說看著看著有個雲彩它突然就變成了一尊金佛,金光閃閃。他說劉姨,那尊佛他怎麼還騎著一個東西我說他騎個什麼?他說騎著,他給我比劃,就是帶長毛的那個大獅子這個時候我心就有點明白,但是我沒說。我說你接著說,還怎麼的?他說媽媽告訴我,她是文殊菩薩再來我說媽媽告訴你是文殊菩薩再來,那我不知道,你媽媽告訴我,就這么說。我說那兩顆多出來的是怎麼回事,告訴沒有?他說媽媽告訴我了,說多出來那兩顆送到五台山去供奉,那裡是我的道場。是不是沒說錯?五台山確實是文殊菩薩道場。人家就告訴兒子,多出那兩顆,在適當的時機送五台山去供奉,什麼時候送、都誰去送,他會告訴你,人把這話都告訴了。現在我不知道我這跟你們講,你們是不是覺得神奇,劉老師在台跟我們講神話故事吧?不是神話故事,是我親身經歷的。如果是我聽說的,我不給你們講出來的。

  再說吃完飯以後就回到她家,她的一些親戚還沒走,我們就在她屋裡說說話。這時候我突然就想起來我兜里還揣著舍利子我就跟她親戚們說,我說你們見著過舍利嗎?他們都說沒見過我說我兜里有十九顆舍利子,拿出來給你們看看。我拿出來這么大一個小塑料袋,拿出來又給它倒到手心裡去了,好讓大家看。一下子,我說怪了,它怎麼變了?原來揀的時候都是乳白色的,現在全都變成翠綠色,透明的。從揀回來這個舍利子到我們用完餐回家,大約也就是三、四個小時時間,它就會變了,形狀沒有變,顏色完全變了,原來是清一色的乳白色,這回清一色翠綠色的,透明的。我說它怎麼變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是我第一次看見真正的舍利子。說實在的,心裡還有點犯嘀咕,還是有疑惑這是的是假的?她是九月一號往生的,我們是九月十六號去五台山,就送這兩顆舍利子。因為她安排了,我們就去送這兩顆舍利子我當時就想去問問大法師,給鑒定鑒定這個是真的還是假的,因為我見過真的,我想咱不能騙人,我就帶著這兩顆舍利子,我們就去了台山。到五台山我是分別請教了三位法師,有北台的一位,有元照寺的一位,那位好像是東台也不知哪台,它不是五台嗎?東西南北中,我是請教了三位大法師我說師父,您看這個是舍利嗎?三個師父都回答是舍利那就可以證明這個不是假的,是真的,不是咱們自己認為它是真的或者是假的。那三個法師他不是同時在一起,一起看一起說,而是分別看分別說的。所以這是我見到的真正的舍利子,它那顆粒比較小,不是很大的。現在這舍利子是在她家的佛堂供著,它隨時在變,每天看它都在變化。後來我曾經問五台山元照寺的那個大法師我說師父,這舍利子是怎麼回事師父告訴我他說舍利子是一種靈體,它不是物質,它可以變大、可以變小,可以變多、可以變少,還可以完全消失。那是我第一次從大法師那裡聽說的,這個東西它是在不斷變化的。所以現在她那個舍利子佛堂供著,你隨時去看,可能隨時它都在變化。一個是顏色變,一個是形狀變、大小變,還有它的多少,個大、個小它都在變。有一次我過去,她丈夫跟我說,他說劉姐,榮珍這舍利不斷在變化。我說我去五台山回來我不告訴你嘛,這都不足為奇了。就這樣。

  所以遇到了這些具體的事,你親身感受到了,它是真實的。如果這個事是別人跟我說的,那可能我也會和大家一樣心存疑惑,是真的嗎?我親自經歷的,我跟你們說的都是當時的真實情況。關於送往生我就簡單跟大家說到這。

  接著這個話題,因為我看到還有一個條子:很關心,說劉老師,你是怎麼救的胡小林老師老爸

  這個事我也如實跟大家報告是怎麼回事。胡老師他老父親往生之後,就是在深圳向小莉館長那設了靈堂,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念佛,是四十九天。當時我不知道,可能是這個靈堂設的不到一周,香港佛陀教育協會的同修,因為當時我住在廣州,就給打了個電話,告訴我,說劉老師,胡小林老師老爸往生了,現在在深圳館長那設靈堂,師父讓你念佛我說那好,我就去了。原來我打算念一個七,念七天,後來我去,頭三天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難受,我就老想哭,而且那哭不是小哭,就想嚎,大聲的哇哇那麼嚎。我一想不行,那麼多同修,全國各地來的,他們是分撥,每班是三個小時,三小時一換班,每一班都四、五十人。你說本來我就夠出名的了,這張臉都像標牌一樣,只是大家都在念佛止語,不能跟我說話,如果我這哇哇一嚎,你說不把整個道場都給哭亂了嗎?人是念佛還是聽你劉老師哭?我就憋著,憋那個滋味特別難受,實在是憋不住,有時候我都覺得我心在抽動,就是不敢哭出來。我自己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想怎麼能是這樣?憋著。

  後來師父又傳信給我讓我每天給老人家開示三次,早晨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我說怎麼叫開示?我也不會。後來我就想,可能我想說啥就說啥。現在一開示這個詞我都不明白,我不開示我就師父就是讓我說話唄。正好那兩天老師事情,他回北京了,這不就我們在那面。我每天開示我就老人家說說,我說爸爸,胡老師有事回北京了,現在我代替胡老師每天來和您老人家嘮嗑。這是我們東北話,嘮嗑就是聊天、說話的意思。我說但願您老人家喜歡我,你別討厭我。我就這樣,我就去和老人家去嘮嗑去了我就告訴老人家萬緣放下我說我知道您老人家走的時候很痛苦,您老人家生了瞋恨心,所以你現在就墮下去了,墮下去的滋味就更苦了,我說現在咱們必須得見阿彌陀佛。我每天三遍開示我就給他說這些,但是說這些,我心裡那個難過勁還是過不去。第四天的十一點左右,我們是十一點半給老人家開示,十一點左右,我就有點挺不住了,就是想哭。我就繞一圈我就看看那個表,繞一圈看看錶,心裡就想快點到十一點半,到十一點半我好退出去,退出我就上靈堂就開示去了,這樣我就想別在大家面前哭。

  好不容易盼到十一點半,我們就從繞佛這個屋退出來以後就到,隔壁就是靈堂,我就到靈堂去了。當時有幾個同修跟我一起過去的,過去以後就當時說的那一大套話,別說現在讓我學我學不上來,就當時我說完了,立馬就讓我再一遍,我都學不上來。因為那些話我不會說,我說不出來,那個話都是一套一套的,一點也不磕巴,特別流利。後來完了以後,他們同修跟我學,說你那套話怎麼說出來的?我說不知道。就是那麼非常流利的說。如果現在讓我回憶,是同修跟我學的,好像他們是這么說的,說你說爸爸,我沒有婆羅門女、光目女的那個本事,但是我有她們那種慈悲、有她們那種善良我一要把你救出來。如果我救不出來你,你在哪一道,我就到哪一道去陪著你,直到你去西方極樂世界。後來我身邊這個刁居士她說大姐我當時就想了,劉大姐咋啥都敢說?因為我告訴她了胡爸爸現在在哪,所以她知道,她聽我這么一說她害怕了,說你都知道他在哪,你還要去陪著他,你咋這么傻?你咋這么說?她說當時我說這段話的時候她都害怕了,她就想這劉大姐怎麼這么敢說?你要上哪去陪著人家?但是這段話我就是那麼很流利的說來了

  說出來以後,反正當時的具體情節我都不能詳細給你們學。今天有同修跟我提起這事的時候,我說這個事很少有人知道,因為當時完了以後,我就告訴不能外傳,但是後來還是透出去了。因為這個事只有香港佛陀教育協會知道,我當時的想法,如果他們事先跟我說,說要給佛陀教育協會把那個小光碟這么大一個小東西還是什麼,給他們傳過去,如果事先跟我說,我肯定不讓傳,這個事我堅決要保密。但是他傳完了告訴我,說劉老師,那個我傳過去了。已經傳過去了我就控制不住了。我說趕快電話跟上,只准許讓師父知道,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就這么想的。後來這個面有多大我不知道,剛才我問跟我說的同修他說我是親自聽師父講的,當時還有國外的客人師父就講了。我說這個我都沒聽說,師父說劉老師把胡老師父親從哪哪救出來,送到哪哪去了我說我不知道。真是我不知道,但是我有特別突出的感覺是什麼?因為它那個靈堂是地板,我們當時好像在靈堂開示也就五、六個人。那天為我們從念佛堂那屋退出來,全都穿著海青直接過去,所以大家都穿著海青。後來他們也跟我說,說當時我說這套話帶動作的,整個地板就起空,就呼扇,用我們東北話說,土話就是呼扇,他說就感到像地震似的,就那個感覺。我自己也有感覺,但是可能因為我精力過於集中,沒有他們感覺那麼明顯。後來他們說想看看我,他們都不敢看,閉著眼睛阿彌陀佛。

  如果說劉老師你怎麼把胡爸爸救出來的,我告訴大家就三個字真誠心,那個真誠心發到那種程度,肯定能救出來。我在時就說了我說爸爸您是老師爸爸,您就是我爸爸,因為一切男人是我父,一切女人是我母,所以你就是我的父親。我做為女兒,我的父親墮下去了我不能不救,我必須把他救出來,這是我特別強烈的一個想法。還有個想法我從來沒說過,在這也不好說。因為我當時怎麼想的?除了我,就是當時在場的人,沒有人能做這件事,只有我來做。我現在能把說到這種程度我在任何場合我都沒說過,這我真實情況都跟大家說。

  另外胡爸爸之所以能救出來,一個是我的真誠心感動了諸佛菩薩加持,那一天我知道西方三聖到了,地藏菩薩到了。我當時求的是地藏菩薩,我好像是說來了我說求求大願大力地藏菩薩幫我弟子無德無能,請您老人家幫我救胡爸爸苦海我說如果您老人家實在太忙,這說的是不是都是咱們平常的老百姓話?我說如果您老人家實在太忙,您把您的特使派過來好不好我為什麼知道地藏菩薩有特使?因為在這之前,這我就給你們講一段小插曲。在這之前,那就是將近十年了,我的叔叔去世了,就是我丈夫叔叔,那不也是我的叔叔嘛,叔公。他去世以後的頭七天,那時候我不像現在還明白一點事情,我老叔去世的時候,有很多事我根本就不懂,我也沒接觸過。但是我就覺得我老叔去世的頭七天,好像他老跟著我你說看著什麼了嗎?我沒看著你說跟我說什麼了嗎?我也不知道。但是就好有個聲音在我耳邊,「素雲救救我」,這是我的幻想是怎麼我不知道。

  後來我就跟我姐說,我說姐姐,我老叔為什麼是這樣的?我有這種感覺。我姐就跟我說,她說老叔讓你救他。我說也不會,我怎麼救?後來我姐說,不求人,求佛菩薩我說怎麼求?我姐說那要是就這樣的,可能得求地藏菩薩那是我第一次,是我姐告訴我的。我姐家也供佛,她家正好還供地藏菩薩我說我就你這求。當時正好我老叔的姑娘、姑爺、兒子、兒媳婦孫子都在我那,他們都說嫂子,你快求求地藏菩薩把我爸救出來,我說只要我能救我肯定救。這樣我就在我姐家那佛堂前,我就這么說的,我說地藏菩薩我要辦一件大事,我要把我老叔救出來,你千萬來幫我。就這樣,完了我耳邊就出了一個聲音我就莫名其妙,我到處去找,誰說的?你看幾個是在我姐床上坐著我在佛堂跟前跪著,我就說的這套話。那個聲音是說的什麼?多管閑事,說多管閑事。完了我馬上就跟我姐說,我說姐,誰說我管閑事?我姐說那誰說的?我說不知道。我姐說接著求,我就接著求。我說就是我這把多管閑事了,我也一定要管到底,不管我如何如何,我一定得把我老叔救出來,我就來強勁了,我就這么說。待會我感覺又一個聲音就說,你的一片孝心、一片誠心感動了地藏菩薩地藏菩薩派我來幫你我不不著嗎?我說你是誰你來幫我他說我是地藏菩薩的特使。我就那次我知道地藏菩薩有個特使。我說你怎麼幫我?我謝謝你。所以那次就是地藏菩薩的特使幫我解決的這個問題

  這時候我就想起來了地藏菩薩老人家很忙,需要他救度的太多了,如果萬一來不了(我這又有點傻氣了,他會分身,沒想到這個分身的問題),就想老人家來不了,把你的特使派來幫我。因為我倆已經見過面了,都熟悉了,還要特使來幫我。結果那天不是特使來的,是地藏菩薩自來的,反正好多好多菩薩來了。因此,胡爸爸不是我救出來的,是諸佛菩薩來幫忙,是菩薩們把老爸爸救出來的。救出來的那一瞬間,我的心豁然開朗,一下子就像滿天烏雲沒有了,艷陽天,就那麼一瞬間。等我們出來以後,那幾個同修都說,劉大姐,怎麼那麼快樂、那麼高興!原來總覺得心裡憋屈,總憋憋屈屈的,他說你一說完了,我們怎麼都高興了?每個人都是一樣的感覺,都特別高興。當時我就知道救出來了,但是我救到哪去了我不知道,實事求是的告訴大家。

  後來是師父老人家,我都沒親自聽師父老人家說過這件事都是別的同修給我傳達的,說聽師父怎麼怎麼說的。我記得當時我還說,我說是嗎?我哪有那本事?我說不是。有的同修都說,你敢否定師父師父說是你辦的你說不是,是你說得對還是師父說得對?所以後來大家再給我傳達這方面信息的時候,我什麼都不說了,我也不說是,因為說是,我自己不知道;你說我說不是,人家佛友們批我,說我否定師父,所以我不表態。後來有一次有個同修給我轉達這個信息,說師父講經的時候說的(這一我還真沒太注意),說師父我有金剛杵,說我是用金剛杵把胡爸爸救出來的。我一聽我眼睛就瞪圓了,我說我沒有。人家那個同修告訴我他說師父講的時候都說了,說你要問她,她保證說她不知道,她沒有。我真的沒有!就這樣,這次上香港,不是在師父那屋裡聽經嗎?師父那屋裡有一個立著的那個,我就問人家,我說這個是不是金剛杵?誰都沒說明白,有的說那個東西錫杖,有的說可能它就是金剛杵。到現在你問我啥叫金剛杵我不知道,反正師父老人家我是用金剛杵把胡爸爸救出來的。完了我還想那我怎麼沒有?假如說我是有這個能力,有這個金剛杵,我願把地獄苦難眾生給他們救出來。

  這是大家比較關心的兩個問題,我覺得我都跟你們說清楚了,因為一點沒有隱瞞,都實事求是的說。如果是大家相信,沒什麼說的;如果不相信,你別生煩惱你也往外傳,你可別說那個劉老師在台上胡說八道,盡給我們迷信。真是的,今天我真是考慮過,這兩個話題我說不說?後來我覺得同修們提出來,就是大家當前最關心的兩件事,那我就如實跟大家說,說錯了我自己擔因果

  問:下面一個問題是:尊敬的劉老師您好,弟子的問題是,在家裡播放給眾生聽的播經機,應當注意哪些事項?

  答:給眾生播經效果非常好。有的人說不好,為什麼?因為給眾生播,就是給虛空法界那些看不見的眾生,不同維次空間的眾生播的。我是一直在播,我播經機原來住那個地方放在晾台,我現在住這個地方因為晾台沒有插座,沒有插的地方,所以我是在廚房。一個條件,必須得清凈、干凈,不能亂七八糟的,都擱那堆著,完了把播經機放那播經,不禮貌,不尊重人。眾生他也是有靈性的,我們要像對待人一樣去尊重。就好像咱們現在大家來,有個干凈地方;如果像垃圾堆似的,大家都不喜歡的。所以這個就注意,要清凈。不要離電視機近,不要放在屋裡,有晾台是最好的,把晾台收拾干凈。我是每天換一杯清水,一般來說我沒有供水果什麼的,因為水果供一、二天它就容易變質,所以我就供一杯清水。我佛堂也是供一杯清水。

  有的對這個有疑義,說什麼?因為是給眾生播的,我自己也碰到過這樣問題,我家孩子去了就說,媽你這是幹什麼的?我說這個是給眾生播經。他說眾生表示什麼?我就跟他說。我家孩子就說,你這不是把鬼都招回來了嗎?我說是,我就是想把這些鬼都招回來,招回來聽經明理,他們好成佛那就看你心念怎麼轉,是不是?你心念就想我這么一播,這些鬼不都來了嗎?那是這樣的,你老怕鬼,人怎麼能怕鬼?鬼不都是咱們的好朋友嗎?你怎麼能怕他?所以我播經,我就是要把他們請回來,來聽經明理,和咱們一起成佛就像手心手背似的,我這么想,我看的是手心;你說你怕鬼,你把鬼請回家害怕,那你看的是手背,就是你心念怎麼轉。如果你要老怕鬼,我建議你別播,你播了,你家稍微有點事,你往這上想,是不是來的鬼搗亂?這個鬼,我跟我孩子說,我說來咱們家聽經的鬼都是好鬼、善鬼,將來成佛的鬼,惡鬼來了他也變善鬼,將來他也成佛你這心念,來的他聽經他也高興,是不是?你要給人分別,這撥是善鬼,這撥是惡鬼就像昨天擱昆士蘭大學給他們講了一堂課,我就說現在把學生分成三六九等,這個學生好學生,學習好,穿紅色的衣裳;這個學生學習不好,劣等生、差等生,給你戴個綠領巾,這是兩個。再一個就是座位好學生坐前面,老師眼皮底下瞅著,壞學生坐在後面,你願學不學。我說做為教育工作者,怎麼能把孩子們分成三六九等?因為我過去是當老師的,我說我們那時候不是,對每個孩子都是充滿愛心,尤其那些調皮的、家庭條件不好的,那更需要老師教育。教育教育,教書育人,你把孩子們都分成等了,所謂的好學生,就看成績看分。不好學生,他將來未必不是國家棟梁。怎麼能這么區別?咱們播經也是這樣,沒有分別心,誰來都歡迎。我是不請不送,我告訴他們,我說對你們不請不送。因為什麼?我不知道都請誰,我點不過來名。虛空法界一切眾生只要你願意來,誰來我都歡迎,你聽明白的時候要作佛去了你就走,來去自由

  所以我到哪都政策寬松,要不那天我咋說我到哪都是開心果,沒有約束,是不是?現在我來這我多少受點約束,因為大家對我保護。今天我來了以後,我坐在外國人堆里,擱那貴賓室,我一外國朋友們很多,座位不夠,我就尋思到走廊那去坐坐就完了。那個謙師說,不行劉老師我就給你安排外國人那堆堆里,因為他不認識你。說你要一出去,你就被包圍,所以謙師說我不放心,我必須坐你跟前瞅著,她說我瞅著你我就放心了。所以今天上我是外國人堆里坐了一上午,因為確實他們不認識我,就不圍我。

  播經你是這樣,如果你覺得播的效果好,你心情很愉快你就播;你老犯尋思,老尋思這行不行,我家有多少鬼就別播。有一次我的一個同修給我打電話,說劉姐,你家來了好多客人嗎?我說沒有,今天就你姐夫我倆,因為我家就我和老伴我倆。他說不對,你家客人可多了,都滿了。我說你怎麼知道?他說我知道,我都能看著他家離我家很遠我說你有透視眼,你能看著他說真的,劉姐。後來我反應過來,我說你說的是不是我家的無形眾生我說我看不到,但是我能感覺到,我家無形眾生好多好多。他說那可能是。所以咱們對這些無形的眾生也要像對待客人一樣、對待朋友一樣,第一要禮貌,二要熱情,這樣他們來聽經,他們也得度,這有多好。我那個光碟是播一次半個月,到半個月播到頭再重新摁鍵子,又播半個月我現在已經播了三年多了,效果非常好。

  問:這個同修說:我有一個車庫,四十平米,我把車庫做為佛堂白天供大家念佛晚上的時候我再把車子停在車庫,這樣做如法嗎?

  答:如法。完全在心,心恭敬就是恭敬形式恭敬,心不恭敬那是恭敬在這我就說一切事,人說佛法重實質不重形式。有的同修剛才我說,一天我讀十部《無量壽經》。讀一部《無量壽經》大約就得,反正我讀得慢,我就得讀一個小時多一點,大約得七十分鍾。反正我是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我想不單讓我自己聽著,我周圍的眾生他也聽清楚,我是這個想法,所以我讀《無量壽經》比較慢。有的同修跟我說,我一天磕多少個頭我再讀十部《無量壽經》,我再念佛都有指標的。一來人他就煩了,煩什麼?十部《無量壽經》我才讀五部、六部,我還有好幾部沒完成任務,他說我心裡就開始煩,就心想你咋還不快點走?我這還沒讀完。我說我從來沒把念佛、讀經、聽經當作任務,我這人比較隨意,我想你認真、努力就可以了。你說同修來了你和他說說話,那你沒念佛嗎?也在念佛他有煩惱跟你說說,你給他解決了,你說你這是不是在念佛?這也是在念佛,就看你怎麼樣對待這個問題。所以說,不要給自己框框,一定框框你就會生煩惱

  譬如說現在,每天早晨我是兩點鍾起床。我生活規律好,我特別有規律,我早晨兩點鍾起床,晚上八點多九點鍾之前我就睡覺了,保證六個小時睡眠。我睡眠狀態挺好,我自認為我睡眠質量好。但是現在有人給我提出質疑,因為刁居士我倆一出門就在一起住,她說我晚上老講課。我不知道我給誰講,講什麼第二天早晨一問我,我啥不知道,我說昨天晚上睡得挺好,我連夢都不做。她說你講課,有時候聲音還挺大。我說你別說,有一次在家裡,我老伴不說讓我跟他做伴嗎?他說他住那屋有鬼,讓我給他看鬼,我就去了去了去了兩天,告訴你回你屋吧!我說為什麼又攆我?他說你這晚上老講課不行,影響我睡覺。我說晚上睡我的覺,我給你講什麼課?我說給我學學,我講的什麼?他說你清一色說的外語,我一句沒聽懂。我也不會說外語,我說我怎麼還說上外語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你看我現在這一天,我中午沒有休息時間我不疲勞,也不犯困,就是到八點以後、九點鍾之前,我就開始要睡覺,這個是事實

  所以這個東西就是你的心念怎麼樣,你怎麼樣來對待這些問題。我就想到那天我開玩笑,我說說我現在不單是名人,還是忙人,忙乎,我說白天雖然是在工崗位退下來了,但是現在每天我也不閑著,我也在上班。我說現在晚上我還得上夜班,還得加個班,至於加班都幹些什麼我不知道,而且不該聽的還不讓聽。刁居士跟我學的,她不學我哪知道?前兩天廣州,沒上香港之前,我倆住兩個屋,中間有一個門。有一天她又聽我在那屋又開講了,她說我就想去聽聽你講啥內容她就到了門口,還沒敢上我住這個屋,站在她住這個屋把腦袋探過去聽,想聽清楚,就在這時候我就說了一句:你站那幹什麼?不該你聽的回去!第二天早晨起來她就問我:劉大姐昨天晚上你吆喝我了?我說我幹嘛吆喝你?我睡覺。她就給我學了我說你就規矩,不讓你你就別聽,回去。就是不該聽的不讓聽,可能是人家那也有戒律,是不是?我說咱們得守戒律,人家有啥規矩咱們也守著。現在有些時候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事,反正我就想,只要是對眾生利益的事怎麼都好,晚上講課那就繼續講。謝謝大家。

  問:這個是說:劉老師您好,師父讓我向您學習一門深入,長時薰修。一門是指什麼?一部《無量壽經》加一句佛號嗎?可以再聽《華嚴奧旨妄盡還源觀》嗎?

  答:一門精進就我來說,這些年我就是一部《無量壽經》,一句阿彌陀佛佛號。我現在我那天說,我在看書,我看了幾種什麼書,都是圍繞著《無量壽經》。像《還源觀》,這個可以。如果你現在初學,或者是還沒完全入門,我建議你還是讀一部《無量壽經》,一句阿彌陀佛佛號。一經通了百經通,你不要貪多,貪多嚼不爛。有的同修問我,那我再讀一部《地藏經》好不好我說好。說我再持咒不好我說好。因為這些都是釋迦牟尼佛留下來的,它沒有一沒有二。但是現在古大德傳下來的,最有效果的是一門精進。這一門精進是不是就非常絕對,一定就得是《無量壽經》?對我們修學凈土法門來說,我建議大家讀《無量壽經》,或者是讀《佛說阿彌陀經》。因為《阿彌陀經》是《無量壽經》的小本,《無量壽經》是《華嚴經》的中本,這不大、中、小本嗎?所以你這個不矛盾。如果說你沒有選學凈土念佛法門譬如說有的同修這么多年一直持《金剛經》,這也是一門精進,就是你持《金剛經》,你就讀《金剛經》,把其他的放下,這也是一門精進對於我們修凈土法門的,最好是五經一論,你選擇其中的一部就可以,再加上阿彌陀佛佛號這就一門精進,長時薰修。我記得前天我講的時候,我前十年就有點荒廢了,東跑西顛,沒找著門,沒找著路;後十年找著路了,效果是大不相同,我記得那天這方面我說得比較詳細了。所以這位同修你就讀《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就可以,適當的時候看看《華嚴奧旨》也不不可以。像《阿彌陀經要解》你也想聽,我不知道你現在定力到什麼程度如果你定力,不單說這些你可以其他的經你也可以讀了。但是一般的,你如果定力沒到那個程度,最好還是一部《無量壽經》堅持到底。

  有的同修提,說我們想向你學習,將來幫助父母。我理解是不是就是將來父母往生的那一天,我們可以用正確方法?剛才我都說了方式方法就是大家就按照這個是沒有錯的,千萬這面念阿彌陀佛,那面別持咒,這個我可做為一個重點告訴大家。因為我經歷的一件事情,一個出家師父媽媽生病了。那個老人家比我小幾歲,我不認識,這個出家師父原來我也不認識。後來通過同修的介紹,說老人家病了,想請我去幫著念念《地藏經》。我為什麼念《地藏經》?大家可能有疑問,說劉老師你不是讀《無量壽經》嗎?因為有一時間,有好幾個同修跟我說,說劉老師心誠,你念啥都靈,你能不能念念《地藏經給我的家親眷超度超度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這個超度是啥意思,人家這么提,我是有求必應我說那行。我說那念多少次?他們說你發心。我開口就說三百部我當時我自己都不明白,這三百部是啥概念,就是這部經我讀三百次是不是?我的優點就是我說話算數。後來他說你這個可是不少,你能念嗎?我說只要我說我就念。所以我就一天不間斷的,我把三百部地藏經》讀了,就是給這些同修們的家親眷迴向那時候可有意思了,一大片紙,因為他要求的,人多,他怕落下,都把這家親眷屬名一一都給我寫上,我讀完這部經以後我就照著這單子迴向,這個迴向就得二十分鍾都迴向不完,就那大長名單。我也想,你看人家寫上了,咱別落下,因為他說了,劉老師你不能落,落了他們有的不高興。我說不高興,大家都高興,我挨著個像點名一樣給念。

  就這樣的,就知道我念《地藏經》了,所以這老人家病了以後,就請我去念念《地藏經》。我剛結束那三百部我說行,我就去了去了老人家和他這個兒子,這兒子不是出家師父嗎?說就一個要求,往生的時候讓我去送。我說也不會,就像人家敲啊唱啊,我一個不會,我就會阿彌陀佛。老人家那個眼神就有一種渴求。我說不是我不來送,是我不懂我說那樣,你該請誰請誰,我一定來念佛我說念佛心誠心誠就靈,就這樣式的。後來真是我去送,送的時候一開始,師父說前八個小時特別重要,就好像很關鍵我一師父這樣說我就想,前八個小時我一定不要離開這老人家身邊。所以她在那床上這么躺著,對面有一個簡易的單人床,我就擱這個單人床坐著,面對著這個亡者。我是九個小時沒動地方我有一個功夫我告訴大家,我不吃飯不喝水不上廁所我要往生二十四小時連續下來沒問題。所以你看在這兩天我上這兒,同修們老關心我,劉老師不上衛生間?不用,這有功夫,就這樣的。因為他是一個小時一換班,我是九個小時沒動地方第二天告訴我們說,頭一天晚上值班的、念佛的都可以回家了我當想法我不想回,我就想還是擱這守著。我當時那個想法很笨,但是後來我想,證明我那個笨想法對了。我怎麼想的?我不是高抬我自己,我覺得我坐在她的對面她有個場,外面干擾進不了她那個地方

  我再跟你們說我這想法是怎麼來的。因為我送張榮珍去火化的時候,我沒經歷過,當時我們兩面是居士,都穿海青服,前面是家人舉著三聖像,舉著媽媽的靈像,就這樣的。念了二十分鍾阿彌陀佛,沒人來管我們,我就去找工作人員我說我們念二十分鍾了,下一步幹啥?工作人員說,你們是按佛法走,我們不管,程序你們自己安排。這時候我就傻了,我沒經歷過,下一步幹啥我不知道。我尋思念完佛有人管的,這不沒人管我們。當時我想這現問來不及了,那就我管了,就得站出來管。這個時候可能是佛力加持我就智慧了,我就告訴她兒子我說給你媽媽磕三個頭,然後打頭帶著咱們隊伍右繞三圈。因為我佛經我知道右繞三匝,這時候我就把它用上了,我說繞三圈,從這個門把隊伍帶出去,然後工作人員從這面這門把你媽媽推出去,我就這么安排的。這就開始繞,繞三圈,這面隊伍出去了,這面人也推走了我一回頭,牆角站著一堆人,其中有一長得又高又膀,像黑鐵塔一個男的,跟我直蹦高,「你怎麼搞的,我們還沒告別,你怎麼人就走了?」我一看傻眼了,我說剛才繞的時候你咋不跟著繞?那人說,你們誰告訴我們跟著繞了?我一想糟了,咱們確實是漏了,我不認識,沒告訴人家跟著繞,我就想得給人家賠禮道歉。我這一轉,要想給人家道歉的時候,一個聲音就說,不怪你們,那個圈他們進不去我就一楞,哪旮有個什麼圈他們進不去我就這么一楞的時候,就我們繞著靈床,這一繞就是一個橢圓形的圈,他就讓我看著一個橢圓的圈,金黃色的,金黃色的橢圓圈,那就是說,他們進不了那個圈。所以我心裡立馬踏實了,不是我沒告訴你,是那圈你們進不去我就這么一想,就想我就不用道歉了,我這么一回頭一看,一堆人一個也沒有了,沒人了,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到現在我都沒弄明白。所以我就知道這個東西是說不出來,不親身經歷你體會不到它其中的奧妙。你說我能騙人家嗎?那個聲音要不告訴我有個圈,我哪知道有個圈?我肯定轉身和人家賠禮道歉去了,結果那天我這也沒道上,人也不見了,就這么奇妙。所以這個事就是,真誠心比什麼都起作用清凈心。如果你給人家去助念,你念佛的人不清凈,你純粹是去害他去了。就你要是那兩天正趕上你鬧心,我建議你不要給人往生不去給人念佛

  問:下一是說,二0一二年底即將來臨之際,應怎樣在做好義工的同時,又能有足夠的時間聽經念佛?因為我們是初學,沒有定功,在做義工的同時又能念佛聽經。

  答:這個你不要把它截然的分開,實際你在義工的同時,你們這幾天功德要遠遠比你坐那念一年阿彌陀佛,口念心不念都要得多。我真心的告訴你們,就是所有來參加這個活動的人他們的都在給你迴向你想你一個人有多少能力有多少本領?就現在我才體會到佛法奧妙無窮,佛力的加持它是平等的,不是說加持我不加持你。為啥我能感受得到,你們感受不到?就是心不清凈,那個信號你接不著有一次我問師父我說師父,因為有人老說我神通,所以我就去問師父我就師父舉了幾個例子我說師父,這些事是真的是假的?我老懷疑我自己。師父你不要懷疑自己,你說都是真的。這我心裡就踏實了,因為我不說謊話我自己知道。但是這個事我也覺得挺神的,我會么?我能么?我有那大本事么?我真是這么想的。我就師父我說師父這是神通嗎?師父說你不是神通這叫感應道交,至誠感通。說因為你清凈,你時時都在定中,所以那個信號一來你就接到了。這是師父告訴我的,所以現在,我今天跟大家也就這么如實的介紹。你在這裡義工,為大家服務的同時,本身阿彌陀佛就在加持你,諸佛菩薩都在加持你,只是你沒感覺到而已。所以我建議同修們,盡管你們很辛苦,但是你們的收獲遠遠超過你們的辛苦。

  問:這個問題是,怎樣懺悔更有效?是個懺悔,還是大眾面前懺悔

  答:怎麼樣懺悔更有效?不貳過,真懺悔不貳過。如果說我天天在佛菩薩面前懺悔,跪在那嘟嘟嘟、嘟嘟嘟,我錯了,我錯了第二天照樣犯,我給起個名,這叫老改犯。老改老犯,那不是老改犯嗎?今天懺得挺好,鼻涕眼淚的,一轉身忘了,我該犯啥錯還犯啥錯。你念佛怎麼能得力?我說就是念佛改過相結合,今生定見彌陀你要是光念佛,就是嘴念,你不改過,你見不了彌陀

  你說個人懺悔還是大眾懺悔?我給你們舉個例子,多可笑。我聽說過,當時我就廣州,有這么一件事,就是懺悔懺悔怎麼懺?我聽說那一次是二十七、八個人,找一個單獨的屋。都是自願參加的,就是你不願參加這個懺悔也可以退出。來這二十七、八個人都是自願參加的,都發心懺悔,出發點是對的。用什麼辦法懺悔的?打,互相打嘴巴,有的都用工具去打,打個一塌糊塗,最後這個事傳出來之後都成為笑談。難道這種方法就能讓他懺悔嗎?愚蠢,多愚鈍!所以學佛學到這種程度,完了還埋怨佛不靈,是不是?你說這就靈?這叫懺悔嗎?懺悔是發自內心的,真正認識到自己錯了,我懺悔之後,永遠我不再犯同樣的錯誤這叫懺悔。至於你是個人懺,還是大眾面前懺,這個都沒關系大眾面前懺叫發露懺悔,可能不要隱瞞自己的過錯就像我似的沒有隱私,人家不都說你別傻乎乎的,啥都跟大家說,我沒有隱私。我說隱私就是見不得人,見不得人的事沒好事,所以你幹嘛要有隱私?

  再有個問題我得跟大家說說,譬如說涉及到夫妻感情假如我和丈夫我有外遇了,我現在學佛學明白了,我得懺悔我有外遇那就得有那個人,最起碼我丈夫那個人就得涉及到我們三個,那個人又涉及到他的家庭。我懺悔去了,我大庭廣眾之前我懺悔,我曾經和誰誰誰如何如何,你說這個懺悔能起啥作用?我丈夫一聽火不火?你給他戴了一個綠帽子他能不生氣嗎?那面那個家庭能不破裂嗎?原來妻子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原來你和誰誰如何如何。兩個家庭全破裂了,你這懺悔懺的作用大了。所以就什麼時候懺悔什麼時候不該懺悔。你內心懺悔,這樣的你就內心懺悔就完了,是不是?咱們知道錯了,永遠不犯這個錯就可以了,這個我主張不公開懺悔

  問:他說怎麼樣發願?面對佛前心裡發願,還是大聲發願

  答:這個都是形式真心發願,說不說出來都可以。但是我告訴大家,在佛前發願一定要兌現,不能說話不算數。咱們人和人相處,你說話還得有信用,是不是?你在佛前一頓發願,說完了一轉臉,我啥都忘了,那不行。有的人是常常發願,發一個忘一個,發一個忘一個,最後一個也沒剩,哪個也沒兌現,這不行,這叫騙人。不單單不能騙人,佛菩薩更不能騙。你就這一個願,我一定要落實,這就可以。說我發十個願我都能落實,你這個可以發。你別發一百個願,我一也不落實,那是空願,那個是有罪過的。至於你是說出聲是在心裡,那都沒關系

  問:我想請問,師父在講經中講,《無量壽經》就是修戒定慧,我念阿彌陀佛容易有雜念,念《無量壽經就會好一點,請問光念經行不行?或者先念經,雜念少了念佛行不行?

  答:你這么說倒是可以,但是我這么說吧,時間太緊了,你要這么慢慢悠悠的,等念經雜念少了念佛,好像有點來不及。不是說念啥成啥,念佛成佛念佛必須得念。你念經是明理明理為了更好的念佛,然後心清凈,然後成佛如果你現在光讀經不念佛我覺得有點慢。你說你有有個計劃什麼時候你念經能把雜念少了我覺得你自己心裡都沒有底。你自己掂量掂量,應該怎麼做。一開始念佛,可能是雜念稍微多一點,你不要理睬它。雜念不進來了嗎?進來,一個方法你把佛號拉回來。一個是雜念它進就進,你就不理睬,我就是念阿彌陀佛,過段時間逐漸逐漸雜念少了,你試試這個方法。另外就是胡老師教的十念法攝心,如果你們要是學會了,按這個十念法念,它雜念就少。

  問:這個說:劉老師好,我想在二0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前剋期取證,劉老師可以幫我推薦個地方讓我好好的用功嗎?因為黃忠昌閉關用了兩年十個月往生,我怕不斷絕外緣不行。

  答:這個就看你自己外緣的心堅不堅定。像我現在我不說完全斷,基本上我屬於斷了外緣。因為我廣州住了半年,從廣州回去,在哈爾濱現在又七個月我就是閉門謝客,潛心念佛。一開始很難,因為想見我的人太多太多了,全國各地的佛友都去,我不見他們我也不忍心。但是後來我想不行,這樣我忙乎,全國各地佛友都忙乎,都奔哈爾濱,誰也念不成佛,所以我必須下決心,誰我也不見。有的老菩薩們七八十歲,甚至坐著輪椅,有的都這樣說,跟刁居士說,不讓我見老師我就死在哈爾濱,都能說到這個分上。我倆就商量怎麼辦,最後還是沒有見。不能開口,你這見了下一個來你見不見?寧夏的來了北京來你見不見?沒法辦,所以堅決不見。我為什麼這段時間我覺得我進步比較大?就是我真是凈下來了。我沒有電話,我住那個地方秘密的,你現在讓我准確的說你住那地方叫啥名,說不出來,我自己都說不出來,真是這樣。所以我現在愈來愈凈、愈來愈凈。

  你看那天我講課,我上台又弄錯了,下台也弄錯了,你們當時有在聽課的可能都笑了。人家是頭一天師父都教我們了,教胡老師我倆,從哪面下,說哪句話的時候怎麼辦,都教了。就我要講課之前,師父問我:劉老師昨天教你的記沒記住?我還大言不慚的說差不多,記住了。因為我那天已經看胡老師怎麼弄的,我心就在記,晚上睡覺前我還念了好幾遍程序,第一步從哪面上,然後到哪站下,磕幾個頭,怎麼怎麼的。就有一個好像說向法師如何如何,好像就這句就把我弄暈了,我就不知道我臉應該沖大眾還是沖佛像,沖佛像行個禮,一尋思人家大眾瞅我後腦勺朝大眾是不是不禮貌我再回頭瞅瞅。所以上台我也是這么的,下台我還是這么的,犯了兩個錯誤。就是腦袋裡裝的就是阿彌陀佛,就這么簡單的一個程序我都記不住。所以我勸大家你就放心,只要你心裡裝阿彌陀佛,你做對了也好,做錯了也好,大家都不挑理。我很信心我就想盡管我上台,我也弄出笑話來,下台我也弄出笑話了,大家還是很喜歡我的,是不是這樣?我這次來澳洲,原來的老粉絲咱就不說了,可能又多了好多新粉絲,我下次再來澳洲再給大家講課,我一也不心慌了。

  這個不用找個地方,就是你心不要讓環境轉,咱們不是要心轉境嗎?你真要找個地方你說清凈?你心清凈了,在哪都清凈;你心不清凈,在哪也不清凈,就是這么一個簡單道理。過去我也曾經想找個深山老林,整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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