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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多人都覺得人生的路應該是走一條大多數都認為成功的路,或者是看到大多數成功的人所走的路,才覺得那是充滿希望的。很少有人考慮到少有人走的路,可能也會讓你更接近,或者有可能接近心目中完美的自己。
1997年,電視劇《還珠格格》讓她一夜成名。那一年,她21歲,明星之路就此在她腳下展開。同時伴隨的,還有關於她的各種「事件」和「爭議」。有人預言,她的成名只是「曇花一現」;也有人分析,「她會像流星一樣墜落」。 就在一年前,由趙薇執導的電影《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在內地上映。電影獲得了極大的票房和口碑。這一年,趙薇獲得了較以往完全不同的肯定和贊譽。她也從一個中國家喻戶曉的女演員,蛻變為華語電影圈又一位才華與票房兼具的女導演。 表面上,趙薇走在一條眾人羨慕的路上;實際上,在她之前,這條路少有人走過,踩下去的每一步都充滿著迷茫與孤獨。
易立競:下面我要跟大家聊聊我的一個被採訪對象,她是一個大明星。
趙薇:我怕講心靈雞湯 但「雞湯」對人有營養
易立競:今天也是趙薇的生日,好像現場有很多人知道,這是你第幾個生日在工作狀態中度過的?
趙薇:為數不多的生日吧,其實我不在乎生日做什麼,就像今天,其實我什麼也沒有準備,也沒有準備要說什麼,但是易立競的邀請,因為她是一個非常認真的人,一個非常執著的人,然後一個非常讓人尊重的人,雖然她年齡比我小的,然後又能跟索達吉堪布一起對談。我說其實我特別怕講心靈雞湯之類的話,但是堪布鼓勵了我,說如果雞湯對人有意義,還是要多說一點兒。
趙薇:對。
趙薇:之所以某些人走到了少走的路,大部分是完全根據自己的心性、自己的愛好、自己的願望,或者是內心的聲音在走,所以他走出了一條少有人走的路,其實某種角度是非常自我和執著的一種類型的人。
易立競:你覺得你是嗎?
趙薇:我現在想想,我還是一個非常執著的人。執著並不是一個特別好的東西,要放下這些念頭。其實對於人生來說,可以獲得更多的平靜與快樂。但是呢,如果把執著又放得太低,人過於淡薄以後,我覺得就像跟李檣老師一直有分享過這個東西,我們是拍電影的,我們是做跟藝術有關的東西,愛恨情慾,生死情仇,所有的慾念放得太低,你怎麼能拍出動人的作品?怎麼能演繹出複雜和精彩的人生?所以,在信仰以及你要從事的未來工作上,它是一個非常敏感,也是非常微妙的一個調度。
對於索達吉堪布而言,學習似乎是一種與生俱來的能力。他從一個14歲的牧童,僅用2年考上初中;5年內,完成中學學業並考上師范 。23歲那年,他選擇了一條很多人都不理解都路——輟學出家。不到4年時間,他便成為了五明佛學院的大堪布,從此,以修行、弘法和慈善作為他的畢生事業。多年以來,索達吉堪布翻譯經文若干,論著作品無數,為現代人指點迷津,他逐漸成為國內最具影響力的宗教人物。2013年,他被媒體選評為中國年度宗教面孔,成為了具有影響力的社會公眾人物。
易立競:跟大家聊一下我的下一個被採訪者。喇榮五明佛學院的堪布,索達吉堪布。如果讓您對自己進行一個介紹的話,您會從幾個點或者哪幾個角度?
索達吉堪布:我是十六歲之前沒有受過任何的教育,就是一個牧童。後來讀到了我們當地在藏地算是比較好的師范學校,但是到師范馬上要畢業的那個時候,我就選擇了出家之路,剛開始我要選擇這一條路還是很迷茫的。本來我們這地方做出家人士,大家都覺得很正常,但是對我來講,這是一種很艱難的。
易立競:為什麼艱難?
索達吉堪布:我在當時有很多的疑惑,很多的懷疑,包括像我離開學校,出家的時候我到底能不能堅持到底?我如果出家的話,他們很多老師和學生都認為我以後前途可能都毀了。我到今年是真正出家三十年,就像剛才你們講的一樣,好像我也從來沒有後悔過,我當時選擇出家的路,我自己認為還是很有意義的。
易立競:趙薇和堪布都有關於青春的作品,趙薇是電影《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堪布寫了一本書《殘酷才是青春》。你們怎麼定義自己的青春?會用什麼顏色去形容它?
索達吉堪布:我正在出家的時候,其實我的人生應該說是灰色,好像那個時候自己覺得將來變成什麼樣也很難以抉擇。
趙薇:我覺得童年還是挺燦爛的,但是到青春的話,怎麼會那麼憂鬱呢?也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每個人人生經歷是不同的吧。那我從小就嚮往可以獨立生活,從小還幻想:「如果自己是一個孤兒,多酷啊!」你知道嗎?幻想自己,把自己幻想得身世特別悲慘,然後自己一個人背著一個包,走自己的路,過自己的生活,不知道明天會怎樣,小時候很變態。我高中畢業就踏上了我自己所嚮往的一個人在大海中航行的感覺。那是徹頭徹尾在大海中獨自航行的感覺,因為我不喜歡跟父母說我過得好或者不好,好偶爾會說一下,不好更不會說。其實更多的時候是不太聯絡,就是自己想去哪兒就可以去哪兒,認識這個人,認識那個人,改變了你的方向和未來幾天的計劃。就這種飄飄盪盪的日子,我確實完成了自己的夙願。但是確實是挺讓人害怕的,這種害怕不是那種不敢,而是那種你的未來真的是非常地茫然。但是是我自己給自己製造了這樣一個格局,好像願意把自己丟到風浪中而不是港灣里去生活和面對我的未來。
索達吉堪布:我們讀小學的時候,基本上我們的學校都不是很正規的,但是我現在到了我的那個母校的時候,我就基本上想不起來我在這裡背書、學習,因為我經常看到我在這裡打過架、那裡打過架。我們班上現在很多人,只要是男孩子的話,基本上是沒有一個我沒有打過架的。
趙薇:其實我覺得所謂地對於一個孩子來說,他的負能量或者他的負面的看法,我覺得也是一個社會和道德的一種約定俗成,所以我並不認為童年做的某一些比如玩鬧、耍弄或捉弄這些事情從某種意義上真的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只是父母,或者是學校,或者某種制度會告訴你你做的是不對的。但是制度是針對所有人的,但是人不能說用一種制度去解釋所有人的行為是對或者是錯的。
易立競:你這樣說的話,我想很多人也同意。但是你會對你的女兒,你允許她或者願意她在這種沒有規則的方式下成長嗎?
趙薇:對於我來說,我只是希望她能做一個好人,做一個善良的人。至於在過程中有一些失誤,有一些粗魯或者野性的東西存在,我覺得沒有太多的關係。
易立競:你會用你的經驗去告訴她,比如說什麼東西是不能夠觸及,或者什麼樣的坎坷是可以避免的。
趙薇:其實我也沒有什麼自己的經驗,還都是父母給的經驗。因為父母從小可能會告訴你,「不能說謊,不能欺騙,怎麼謙虛」,還是一些非常老套的東西,但是也就是同樣地去告訴她。
堪布問「什麼是八卦」 趙薇回「太深刻」
索達吉堪布:其實很早,大概是九十年代的時候,應該是叫《還珠格格》。他們很多人說這是趙薇,但是我沒有看過。
易立競:您不八卦嗎?不看娛樂新聞嗎?
索達吉堪布:什麼叫「八卦」?
易立競:趙薇回答一下什麼叫八卦。
趙薇:這個問題太深刻了!
易立競:我想知道堪布,您從一個放牛的孩子成長為現在,您有想過有一天站在一個地方可以影響到那麼多的人嗎?
索達吉堪布:以前應該沒有,尤其是最早的時候,我絕對是我很喜歡出家,我覺得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並不只是為了衣食住行,我的生命是有限的,我只要擁有短暫的生命,只要有機會的時候,我就盡量地傳播一些正能量。
易立競:趙薇什麼時候意識到自己擁有了影響力,可以影響到很多人?
趙薇:影響力一直都有(笑)。關鍵是要給別人好的影響力,壞的影響力大家也可能舉出很多生活當中的例子。當然,就像堪布說的,如何把一些影響力變成正面的好的影響力,所謂的正能量傳播給大家。我剛剛在想,「正能量」這個詞現在被用得特別多,甚至於有人說。
趙薇:對,就很俗氣,就像堪布說的都快不用了,但是我覺得這個詞之所以可以這麼紅,可能真的是因為它太缺了。
趙薇:哪些人算是年輕人?90後的舉手。這麼多人冒充90後啊!現階段對你們來說,比如說像我這個階段可能有意義的事情就不一樣了,堪布也不一樣,易立競也不一樣,那現在對你們來說比較有意義的事情是什麼呢?
觀眾:親情。有一次上課的時候老師說你們這個假期幹嗎?我大三,我第一個說回家,然後老師說都大三了還回家,你應該出去實習什麼的。然後我說怕以後工作了會陪父母的機會越來越少,所以我就特別想回家,多陪陪父母。
觀眾:對。
趙薇:可憐的獨生子女啊!因為像我們在外面打拚的時候還有哥哥嘛,今天我爸爸正在做心臟搭橋手術,然後我哥哥就在醫院陪著他,那獨生子女怎麼辦?這邊還要上班,那邊父親還在醫院裏手術,真的是蠻慘的。
易立競:希望一切順利。
趙薇:ok,應該是的吧。
易立競:那堪布呢?您好像是一直關注年輕人的。
索達吉堪布:他們現在最關心的,就業、感情,包括剛才有些人說的一樣,自己的家庭,可能在一些哲學方面關心的少一點。
趙薇:我就覺得什麼時候我們中國的年輕人可以向國外歐洲那些年輕人,當然可能他們的社會體制、他們的保障比較多,他們可以選擇發展自己的愛好,然後他們用多餘的時候看世界,豐富他們的精神生活,做一些屬於自己個人非常有意義的事情。我覺得非常非常渴望和希望我們中國的年輕人能夠有幸福感,因為太多在為那些其實某些不適合自己的一些追求在追求著。因為要不然的話,我可能對未來充滿了不安全感。
易立競:你們的微博,私信是開放的嗎?會經常收到一些什麼樣的私信內容呢?
趙薇:我沒有開放。很多人會@我,雖然他們不用私信的方式,但是直接就會讓我知道,所以一般關於我的風吹草動,我一查一下@我的,就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跟我有關的我知道和我不知道的事情。
易立競:你一般會對什麼樣的事情做回應呢?
易立競:這屬不屬於你了解傳播規律?
趙薇:也不是,這對我來說,如果太關注這個東西是一個能量消耗吧,有的時候聽到的聲音太多,反而會影響你要做的事情。
索達吉堪布:她說的我還是很贊同的,對我來講,我有這個觀點,別人對你的各種聲音,如果自己身上有,應該可以說,因為你的身上存在這些毛病;如果你身上 沒有的話,別人說黑色,也不會變成黑色。在微博上回不回,我基本上不回,但是有個別的只要我能夠幫助上有需要的時候,我就找這個人。
易立競:這樣的評論您就會資助他?
索達吉堪布:我盡量地去尋找,去觀察。
索達吉堪布:我有我的一種觀察方法。我也是上過很多當,所以我現在有方法。我通過很多的方式鑒證以後我會幫助。
易立競:受騙之後會損失您對陌生人尋求幫助的意願嗎?
索達吉堪布:沒有,我想只是個別人的行為,所以我們不應該一個人幹了一些壞事,從此就對所有的一概而論,這是不科學的一種行為。
易立競:你拍《致青春》的時候,好像有一段時間資金缺口特別大,通過那件事情你有沒有改變對金錢的態度和看法?
趙薇:我對金錢的看法一直是覺得如果太多的話,或者追求得太厲害的話,是一種痛苦,金錢還是應該讓你的人生變得更加有意義,而不是說是太沉迷於這種物質生活吧,就像堪布之前說的,你走了以後一分錢都帶不走,我從來都是這種感覺,我掙再多的錢,銀行的存款再多,當你走的時候一分錢也不是你的,沒花掉的更不是你的,那你能花多少錢,你一生能用多少錢,你仔細算算也就那麼多。
易立競:我想知道堪布作為一個出家人的話,您有為金錢犯愁的時候嗎?
索達吉堪布:本身出家人對金錢也不會有很多地執著,但我現在經常就感覺到,真正地金錢價值,我每次都看到。比如說我們能幫助一些貧窮的人,我經常資助一些大學生。這些大學生本來是讀不起書,通過金錢讓他真正能夠讀得上,我心裡覺得這就是真正金錢的意義。
趙薇:我的臉到現在沒打過任何美容針
易立競:你們什麼時候感覺到這種時間流逝的加快?比如趙薇。因為作為一個女演員來說,應該會經常面臨著大家對容顏的注視,然後你自己也會經常照鏡子。
趙薇:我特別少照鏡子。
易立競:逃避,是嗎?
趙薇:我這個習慣跟男的(似的),可能有的男的都比我愛照鏡子,我非常不喜歡照鏡子,我就頂多每天早上洗臉擦個油的時候照一下,然後我一天基本上都不太會照鏡子。而且我演戲的時候,常常哭啊亂七八糟的要補妝,我正哭的興起的時候,不要給我補妝!別人別打擾我!所以,我經常有時候形象上不太完美也跟我要求比較(有關係),我非常地不愛世俗的美,這是真的。
易立競:那你愛的是什麼方面的美?
趙薇:「人性的光輝。」
易立競:那你怕衰老嗎?
趙薇:我一直都知道一定會老,一定會滿臉皺紋,一定會別人說:「哇,她以前……」我到現在我的臉也沒有打過任何所謂的美容針、玻尿酸,現在很流行打的白白嫩嫩的這種。因為作為一個女人來說,她未來最好的美容品就是她的氣質與修養,因為一個女人老了以後,如果你氣質或者修養不斷加深,會讓你變得非常、非常地美麗。我希望有一天皺紋也可以很美麗。
索達吉堪布提問趙薇:你恐懼死亡嗎?
易立競:那堪布呢?
索達吉堪布:因為時間的流逝對每個人來講非常地快,我十二年前想翻譯一部論,結果一下子就過了十二年了,前兩天剛剛翻譯完,時間過得那麼快,不知不覺,尤其是現在可能事情比較多,過得比較快。在這個時候,我會想什麼時候死?其實我對死的有些問題,像我們修行人、出家人對這方面,就關心的比較多一點。我想問趙薇的話,死亡的時候你有沒有什麼打算,你會不會恐懼?
趙薇:其實對於死亡的這個問題,我也是比較感興趣的,因為好像人一生下來就被教育成對於死亡充滿了恐懼和害怕,但是世界上並沒有任何一個人真正去走過死亡回頭告訴你死亡是什麼。因為沒有人告訴你,所以我們所有的人類就惶惶不可終日,覺得那一天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一天到來。其實我對死亡還有一些非常美麗的幻想,我覺得人類的死亡真的是一個非常美好的開始,是一個真正的所謂達到一個非常高境界的幸福感。但是這個秘密不能讓人類知道,這是我的猜想哈。面對死亡你可以有八百種態度,但是我覺得我挺喜歡我這種直覺產生的態度。
易立競:因為你們也經常坐飛機,發生這種飛機大幅度地顛簸。那會兒的時候,你發生過恐懼嗎?
趙薇:人跟人真的是各異的,其實我昨天剛從法國飛回來的,然後飛機在跑道上突然接到通知要回到起點,因為它的引擎出現了問題要檢查。然後當時我就覺得特別平靜,因為如果你碰到這樣的事情,是無可避免的。就像死亡的來臨,如果無可避免,那就用一個平靜的心態去接受它吧。
索達吉堪布:有一次去好像是在悉尼,當時我旁邊坐著一個女的,飛機要接近降落的時候,它就突然從高空當中降落很多,然後她就大聲地叫起來,就拉著我「啊!」過一會兒就沒有什麼,我確實當時就很平靜地,雖然有一些恐懼,但是確實也是我們實時都有可能今天是最後一天,我們的生命是特別脆弱的。
趙薇:我拍《畫皮2》的時候,給我梳頭發的麗萍,然後她的老公就在馬航的飛機上。我昨天剛剛知道,我給她發微博的私信,她跟我回,她說她還在馬來西亞,然後她的老公就在那輛飛機上。其實跟我們離得好近吶,並不是一個非常遙遠的事情。
趙薇:這個問題問得好浪漫啊!
索達吉堪布:這方面我也想過,將來我很想做一段慈善,做講解說法,然後過了幾年以後我很想去一個比較寂靜的地方,應該回歸慈心,真正地去實修。
趙薇:我看過一個紀錄片是一個英國人拍的吧,他得了絕症,然後他就非常想去安樂死,安樂死在瑞士是合法的。然後,他就尋找幾個跟他一樣想去安樂死的不同患者,他去採訪他們每一個人從認識他到接受安樂死的過程,包括他自己的過程,整個紀錄片裡面你能看到一個事業非常成功的英國老先生,就是因為他是非常驕傲地一個人,他覺得自己再也站不起來了,一直坐在那裡,需要別人照顧自己,他那個樣子,他覺得很屈辱,他不如死去。看完我非常、非常地感動。所以,也許就剩最後不多天的話,我想我可能也會拍自己的過程,然後在這段時間我也可能會做一些我認為比較有意義的事情,但是也是希望可以用自己的東西給別人一些需要的東西。
易立競:在你和堪布的眼裡,自己身上什麼事情是義不容辭,必須有使命感和使命感?
趙薇:因為我是有信仰的嘛,有時候會在拍一部電影或者我要做一個什麼事情的時候,希望這個出來對人是有一些意義的,對人思想上有一些供養的,如果這樣子,這件事情對我個人來說是有意義的。就像我第一部電影,並沒有選擇一個非常肯定是投觀眾所好、商業賣錢,集各種娛樂因素為一體的片子去嘗試,包括我們這個劇本剛開始做的時候,投資方覺得這個劇本太嚴肅、太深刻了,不讓拍這個劇本,都遇到這樣的事情。但是我覺得不能拍一個電影製造了一個精神垃圾送給大家。
易立競:那堪布呢?您來到這個世界上的使命是什麼?
索達吉堪布:我來到這個世界,我的使命應該是當一個出家人。我特別希望在這個世間當中應該是有一種比較正確的認識。然後有些真正的智慧和慈悲在人間傳遞,很多人稍微得到安寧一點。這是我的一個願望,也是在這方面奮鬥的一種責任吧。
趙薇:我從骨子裡我覺得我是一個悲觀主義者,所以我並不認為愛情或人生是所謂的幸福,或者是所謂的甜蜜。其實什麼叫幸福?我覺得吃苦就叫幸福,我認為把它預設得更加低一點吧,比較容易收獲愛情。
觀眾:我人生遇到很多困惑的問題,怎麼解決這種困惑的問題?
索達吉堪布:當我們遇到困惑的時候,可能第一個方法,請教一些經驗豐富的人,第二個解決困惑的是,我覺得不能太去執著,還有一些就是需要一種等待,因為我今天覺得這個事情是特別困惑,但是明天不一定。
觀眾:我想問一下趙薇老師,我就在繁星戲劇村工作,您有沒有想過某一天排一部屬於自己的小劇場音樂劇或者話劇?
趙薇:如果有機會的話,這樣的舞台展示其實也可以在電影裡面實現的。但是,如果將來有合適的機會,當然我也願意去嘗試,因為我是一個不太怕嘗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