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三次帶著他騰空飛行大半個中國

天神三次帶著他騰空飛行大半個中國

   

    1977年,河北省肥鄉縣農民黃延秋,遭遇了三次被人背著飛行的離奇經歷,不藉助任何交通工具,由兩個不明「飛行人」「攜帶」,一夜之間騰空飛越到一千多公里以外的南京上海。第三次飛行居然跨越了19個省市,飛遍了大半個中國,那兩個「人」說目的是讓黃延秋見見世面,還帶著他飛到北京(降落在屋頂)請他吃飯、看戲。事後,先後有河北邯鄲地委書記李慶堂,河北肥鄉縣公安局、縣委宣傳部、武裝部領導也出面證明了該事件的真實性。這就是當年轟動全中國的騰空飛人事件。該事件被中國眾多媒體報道過,包括中央電視台、江蘇電視台等電視機構甚至對包括黃延秋在內的眾多當事人做過深入訪談,還有催眠專家亦對黃延秋進行深度催眠證實了事件的真實性。

 

    該事件被無數ufo研究者調查研究後認定是外星人製造了黃延秋飛行事件,江蘇電視台《人間》欄目引用ufo專家的觀點,也傾向於認為是外星人背著黃延秋在飛行,這一觀點目前有非常高的認同度。而中央電視台《走近科學》欄目最後則引用另外的專家觀點認為黃延秋是在夢遊,這一結論因為與調查事實完全矛盾而被認為不負責任

 

    但是,本博主認為,黃延秋不可能是外星人背著飛行,而很可能是被天神化現的人背著飛行。因為,「那兩個背他的人」長相和地球人一模一樣且很英俊;能隨時出現在黃延秋身邊;能共黃延秋一起隱身,躲過軍事警衛和劇場門衛;能在飯店吃完飯後瞬間變出恰好是結賬所需數目的人民幣在手中……這些神通,絕非物質世界的外星人能做到。何況,外星人絕不可能無事生非帶著普通農民黃延秋到處飛行「見世面」,只有和黃延秋前世有某種親密關系天神才有合理動機如此關照他(參見《親歷:我家發生的靈異事件(轉載)》)。同理,雖然修到具有如意神通道家佛家修行者外道瑜伽行者都可以做到騰空飛行和隱身、變錢,但他們沒有理由帶著一個陌生的普通農民到處飛來飛去。

 

 

    有興趣者可參看中央電視台《走近科學》的專題節目《誰背我飛行》視頻(深入詳細):

http://www.null/programs/view/o1oarftf6-y

 

    中央電視台的文字報道見:

http://tech.sina.com.cn/d/2006-01-23/2123827612.shtml

 

    最新文字報道——

    真實的神秘事件:肥鄉飛人事件最新調查記

http://blog.163.com/zhangliang_78_99/blog/static/322531532008410102734108/

 

    外星人是否到過地球?電影《超人》中的騰空飛行、隱身奇術、預感預知等一系列反物理現象是否有事實的依據?中國──幅員遼闊的神州大地和領空上有無外星人的蹤跡?人們在調查有關案例,以取得證據。今天我們要向大家報告一起發生在我國冀南地區涉及到橫跨河北、南京上海山西、陝西、寧夏、甘肅、北京天津、內蒙、黑龍江、吉林、遼寧、山東、江蘇、浙江、福建、河南、安徽等19省市(如果直線飛行的話) 大半個中國真實的超人騰空飛越事件。

 

   當時作為一條爆炸性的新聞震撼了河北省肥鄉縣,該縣北高村青年農民黃延秋(小名黃方的)在新婚前夕連續三次神秘地失蹤,且不乘任何人間交通工具,由兩個不明飛行人攜帶,以超過特快列車20--40倍的速度, 瞬間可騰空飛越到一千多公里以外的南京上海,以隱身形式闖進解放軍上海某部,由於來歷不明形式怪異,曾使部隊一度進入戰備狀態;第三次從肥鄉出發,重點著落遊覽了蘭州、北京天津、哈爾濱、長春、沈陽、福州南京西安、蘭州又回到肥鄉,累計飛行整一萬公里。奇聞不翼而飛,人們大感新奇,新奇中伴隨著幾分困惑與恐慌。

 

   外星文明探討的浪潮從歐洲和北美大陸出發湧向世界也流入了中國,猶如一聲春雷把我們從愚味中驚醒,使我們勇敢地抬起頭來,把思維從貧乏的黃土地投向蘭天、投向無垠的蒼穹,激起了我們的希望之光。最近我們曾先後十多次訪問了失蹤者黃延秋, 並沿著當年超人飛過的足跡行程數千公里重新進行了查訪,與當事人和知情者多次座談, 結果使我們執信這的確是一個真實的事件,也許只有在遼闊的中國大地上才能發生這樣神奇的故事

 

   一.一封誤發的加急電報

 

   事情要從1977年夏季談起。

 

   從肥鄉縣城出發,沿著309國道往東9公里,再往北9公里有個普通的村鎮──河北省肥鄉縣北高鄉北高村。村為鄉政府駐地,村頭一片杏樹林,還有不少的棗樹、洋槐環抱著村莊。

 

   村內街道寬暢,排排紅房,頗具華北農村的特色。那時,麥收已過,夏秋作物正在成長,轉眼間田野又是青紗帳。新建的一條地方鐵路從村頭斜穿而過,交通還算方便。多少年來這裡的人們日出而耕日落而息,沒有什麼轟轟烈烈的事情。近年來人們傳說空中出現過不明飛行物,由於報刊上沒有這方面的消息,人們也是從自然奇觀的角度議論幾句,沒有過多的關注此事。

 

   那年的7月27日(農歷六月十二月)村裡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使這個一向和睦寧靜的村莊籠罩著一層驚慌氣氛。村東頭青年農民黃延秋領了結婚證,蓋了新房,很快就要成家,卻在那天夜晚睡覺時突然失蹤,人們四處尋找已經十天了仍然渺無音訊。當時黃延秋才 21歲,原是曲周縣老營村人,18歲初中畢業後過繼到肥鄉北高村的姨家改口叫母親,為人老實憨厚。

 

   他的丟失使眾多村民為之不安,他母親和夫婚妻更是深為憂慮

 

   這件事傳到了北側一公里的辛寨村,他們派人將一封過時的加急電報送給了北高村委會,說出事的第二天一早辛寨村接到這封加急電報,但本村查無此人, 因此一直在辛寨村滯留了十多天,疑是尋找北高村的失蹤者,故將電報送來。電文如下:「辛寨黃延秋在上海蒙自路遣送站收留望認領。」

 

   看著這封急電,人們心裡迷惑不解,上海遣送站發報的時間,竟是他失蹤後僅 10多小時,且為何將電報誤發到附近的辛寨?這裡離上海市1140公里,乘直快列車也需22小時到達,而且還必須到45公里外的邯鄲市才能搭火車。晚上不通汽車,他走時也未騎自行車。僅步行到邯鄣市也需八九小時,縣、市、省城均無飛機場,坐飛機決不可能,難道是他自己瞬間飛到了上海?再說,他去上海什麼呢?

 

   不管怎樣,應把黃延秋領回來再說,謎團來日待解,大家做出了決定。副支書黃宗善身為村幹部又是黃延秋的親屬,對此事更是關注,他出於慎重,復電到上海遣送站, 說黃延秋左臂   有塊痣,望查明。

 

   天後來電確認是他

 

   村委會幫助籌借了200元(其中在信用社貸款100元),委派黃延秋的表哥黃延明和鄰近曲周縣趙庄村親戚錢永興及錢的鄰居呂秀香一塊赴瀘領人。黃延明當時30多歲,復員軍人, 當兵時因公去過上海,是全村唯一見過世界的人;錢永興的鄰居呂秀香,其哥哥呂慶堂在上海浦東某高炮部隊工作,這樣以防萬一找不到遣送站,可讓部隊同志協助查尋。

 

   三人步行二個多小時來到了肥鄉縣城又坐了兩小時汽車來到了邯鄲市,又乘坐了22小時火車來到了上海市。他們首先到了部隊,以家屬探親為由,找到了師部幹部呂慶堂(高炮師後勤部部長)說明了來意,望協助解決。呂慶堂和部隊官兵聽說了這件事,也感到異常新奇。第二天早晨即和遣送站取得了聯系。並派後勤部副部長蘆俊喜帶著黃延明、錢永興一塊乘部隊小車來到了遣送站,黃延秋果然在那裡!經遣送站證實:黃延秋於7月28日(農歷六月十三日)一早被站收留,是兩個「交通警」將他送在那裡,說他是河北省肥鄉縣辛寨村人,所以電報就誤發到了辛寨。二人經出示介紹信,將黃延秋領出,一塊回到部隊。翌日由蘆俊喜、幹事王惠恩送錢永興等人陪同黃延秋乘火車回到了肥鄉。

 

   回到家鄉後,鄉親們詢問著他出走的原因和經過,黃延秋惶惑地說出神秘的奇遇:

 

   那天晚上,天氣悶熱,晚10點左右,我在這間剛蓋好還未安門的新房裡睡下。不多時又被喧鬧的聲音驚醒,睜眼一看,不覺大吃一驚!夜色中,只見高樓林立,霓虹燈閃爍, 自己躺在一個繁華大城市街頭!身邊有一個小包裹,包著我的衣物。平時這些衣物隨丟亂放不在一處,這次不知道是怎樣都集中在包裹里,同我一起飛到了異鄉。環視四周, 許多招牌上都寫「南京市××商店」、「南京市××旅館」等,定了定神,不是幻覺,不是作夢南京家鄉兩千多里怎麼來到這裡?我怎麼回家,怎麼辦?在驚恐之中,我留下了眼淚在我驚愕之時,走來兩個交通警模樣的人,略加盤問後,給了我一張火車票,說南京上海的火車就要開車了, 讓我立刻坐車到上海,說那裡有遣送站,能和家鄉取得聯系。他們要我先走,聲稱隨後他們也去。

 

   一切由他們安排。叫我到上海下車後到車站派出所找他們。

 

   午夜時分我乘上了開往上海的普快列車,畢竟是第一次遠離家鄉,隨著列車啟動,心裡越來越不安,將頭探出窗外,還能遠遠望見站台上為我送行的二位「交通警」。

 

   經過4小時的賓士,列車駛進了上海火車站(北站),我隨著乘客走出站台, 找到車站派出所,沒想到兩個「交通警」已在派出所門口等著我,不知他們乘坐了什麼,比火車還快。此刻天已破曉,迎來了上海的早晨。兩人帶著我穿街過巷乘汽車, 來到一個南北街道路西的遣送站里,給接待同志交待後離去。接待同志也沒有再具體盤問我什麼,便將我暫時收留。十幾天我一直在納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眾人面面相都在納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二.神秘地闖進軍營

 

   人們在在猜測不安中不覺又渡過了一個多月,未有別的異常發生, 驚恐的小村莊才逐漸平靜下來。

 

   9月8日(農歷七月二十五)的晚上,村委會在黃延秋家南院召開「大搞生產」群眾會, 黃宗善等幾位村幹部都在場。大會開到一半,隊長讓黃延秋等青年人早點睡,明早往地里送糞,以實際行動響應大會號召。

 

   晚十點多鍾,勞累了一天的黃延秋在院里的床上睡著了,他心裡還惦記著明早送糞的事。

 

   半夜醒來一看,卻又躺在一千一百多公里以外的上海火車站(北站)廣場! 此刻人們大都已經休息,站在廣場上已是人影疏稀。驚恐詫異的黃延秋環視四周,是那樣的安靜,並沒有可疑人士。只有夜空中樓棟的剪影添了幾分神秘。站前巨大的鍾表上顯示出當夜為午夜一點多鍾。

 

   驚魂未定,狂風四起,電閃雷鳴,下起了暴雨。奇淪外鄉,哪是歸宿 ?黃延秋不由地哭了起來,忽然想起上次協助回家的解放軍老鄉,雖僅一面之交,畢竟是這茫茫大城市中唯一的熟人了。

 

   他只知道部隊距火車站約40公里,具體怎麼走是不知道的。「請問,你是肥鄉的黃延秋吧,是不是要到軍營去?」這時有兩人走向他,自稱是部隊的人,說受長官委託在此專門等候黃並要帶他去部隊。即是這樣,只好跟人家走吧。過黃浦江那人給了小黃4分錢,讓他買票。又乘了幾路公共汽車,來到郊外營房駐地。

 

   部隊門口,有戰士持槍站崗,警惕注視著四周。這三人進去時,站崗的毫無反應, 好像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營房內一隊戰士正在操練。無暇理會這三個不速之客,拐了兩道彎進了師部一個辦公室。

 

   你怎麼來了?怎麼進來的?」在場的幾位軍官都感到驚訝。「他倆送我來的。 」等黃回頭欲介紹時,那兩人突然不見了!四處查找均無蹤影。經部同志引薦,黃延秋來到呂慶堂的住處,此時,呂慶堂外出開會還沒有回來,其家屬李玉英和兒子呂海山接待了他。

 

   「按照部隊紀律,親友來營房找人要在門口出示證件及書面登記, 然後由我們到門口接應,證明屬實,才能進來。我們不到門口接你,門崗是決不會放進的呀。」根據李玉英的疑問,

 

   部隊負責同志去找門崗詢問情況,但門崗和傳達室都說沒見外人進來和出去, 戰士們也為此證明。

 

   難道他自天而降?難道他會隱身術?

 

   黃延秋來歷不明,突然出現在軍營,驚動了整個營房。次日一早,部隊就向肥鄉北高村發了電報,是直接發給黃宗善的,查問黃延秋是什麼人,竟神不知鬼不覺的闖進了部隊高炮師區域,將追究門崗的責任。村委會當即回電誠告:黃延秋不是壞人.負責接待的副部長蘆俊喜等人一時也無可奈何,讓戰士們將他嚇了一頓;再來就把你抓起來!第三天李玉英委託其子呂海山用小車把黃延秋送到上海火車站,為他買了回家的車票,給了他幾塊零花錢,讓他於9月1 5日回了家鄉

 

   黃延秋再次離家,又引起人們眾說紛紜,且越傳越奇 ,帶神話般的傳奇色彩。他未婚妻,這個善良美麗的姑娘難以忍受精神上的壓力,向鄉司法所申訴要和他離婚。更不可思意的是,在他離家的同時,房屋的土牆上出現了一行好像是用鐮刀刻薄文字: 「山東高登民高延津放心」字樣。至今未查到刻字的人

 

   三.縱橫天下──中國領空大飛越

 

   最神奇的失蹤要數第三次。

 

   鬧劇又隔幾天,大約是在9月20日(農歷八月初八)這天夜幕降臨,群星又在神秘地眨眼。黃延秋去大隊記工分回來,一路上東張西望,總覺的有人在監視他,跟蹤他, 來到家門口剛進院子,忽感到頭暈目眩,頓時失去知覺。

 

   等醒過來後,卻躺在一家旅館裡,是間不算豪華的房間,安著三個床鋪。旁邊坐著兩個年輕人,自稱是山東籍人,告訴小黃這已是離肥鄉一千公里以外的蘭州,並說他在南京遇到的「交通警」和送他到部隊的軍人都是他倆扮的,前兩次失蹤是他們安排的。這次帶他出來, 初定9天遊覽9大城市,蘭州作為這次飛越著落的第一站。「明天你可以到街上轉轉, 瀏覽一下市容,晚上飛到北京。」

 

   那兩人身高1.80米左右,以現代人年齡判斷好象只有20多歲,即和黃年齡相仿。從外表上看不出什麼異樣,不多說話,和小黃說話用肥鄉口音,和旅館服務員說話卻改用蘭州口音。

 

   當時黃延秋如驚弓之鳥,不敢再多問,生怕再有什麼怪事臨頭。小時候曾聽老人們說,天兵天將腳踏兩只風火輪,一夜能走八百里,莫非今天真讓我碰上了?按到蘭州的速度推算, 他們一夜能走一萬里,八百里就不值一提了。奇怪,怪哉,人也?神也?超人也?越神也?黃延秋夜不能眠,胡思亂想著......。

 

   天亮了。窗外,旭日東升,雲霞萬朵,映照著蘭州──這個時新的城市,一排排楊柳樹旁,一座座高樓正在拔地而起。鄉下人難得到這樣遠的城市來一趟,本應到市區瀏覽一番, 由於一宿未睡好覺,此刻他卻困意襲來,竟一覺睡到了傍晚。

 

   匆匆吃過飛行人為他准備的晚餐,又經過一天的休息, 黃延秋此時精神充沛思維清楚。當晚,飛行人帶他到郊外,用目光告別了蘭州,背著小黃向北京方向騰空飛馳。並說要「加快速度,飛到北京不誤看戲。」

 

   半個新月灑下亮光,黃延秋俯視大地,隱約中只見丘陵、山川、村莊、城市正目不暇接地向後退去。甘肅--寧夏--陝西--山西--河北--北京,至少一千二百公里的路程, 一個小時即到。

 

   鳥瞰京城,萬家燈火,星羅棋布。

 

   三人降落在市中心一座高樓頂上。已有另外兩人在那裡等候。飛人撇下小黃,同那兩人一陣悄聲會晤,是向他們的上司請示或彙報此次飛行情況嗎?出於禮貌,黃延秋沒有上前打聽。

 

   闊別了那兩人,飛行人攜起黃飛落在附近的長安院門前。此刻,人群熙熙攘攘,觀眾正在購票入場,大型歷史劇目《逼上樑山》就要開演了,由中國京劇團演出。看戲雖憑票入場,但這三人沒有買票,竟長驅直入,守門員毫無反應。龐大的劇場此時已經快坐滿了觀眾,三人只好坐在最後一排。散場後三人來北京市中心--天安門廣場。

 

   黃延秋是第一次也是如此怪異的方式來到北京,充滿了好奇和新鮮。這裡曾是皇宮的大門,歷史的變遷又賦於了它新的內容--作為國家象徵,黃瓦紅牆是那樣的富麗堂皇,白玉蘭石砌成的金水橋連著前面的廣場。飛行人似乎早就來過這裡,對廣場周圍的景色作了簡要介紹。看了大約10分鍾左右,黃跟著飛行人開了廣場,走進不遠處一家旅館裡,飛行人改用普通話並出示了「省級介紹信」登記了房間。翌日黃又睡了半天,未能去街上瀏覽。

 

   當晚三人一塊來到街上一家較為豪華的飯店裡,在家吃慣了苦菜窩頭的小黃, 面對免費的魚蝦海味幾菜一湯也就不客氣了。飯後結算時,服務員報了個數, 飛行人將手中早已准備好了的錢遞過去,不多不少正好,好像早就算好了

 

   走出飯店,飛行人告訴小黃,現在就去天津,你不是更喜歡電影嗎?一人背起黃,一人跟著同向天津方向飛去。

 

   北京天津相對來講並不太遠,從地圖上直量一下就是120--150公里(鐵路全長180公里) ,照例是一個小時即到。三個陌生人自天而降,落在市中心一個街道上。往前走不多遠來到一家電影院門前,一排溜巨幅電影廣告牌花花綠綠很是醒目,今晚要上映故事片《苦菜花》。也是入場時分,三人又是無票入場,進去後照例是坐在後排。散場後,三人來到不遠的一個什麼招待處, 飛行人這次又改用天津口音請服務員安排房間。先交錢?好的,隨即將手中早已准備好的錢遞上,又是不多不少剛夠, 好像飛行人很善於神機妙算。

 

   翌日三人都起床很晚,將近中午時分,飛行人帶小黃去遊覽市容。天津和平區的一條街道上,三位不速之客漫步街頭,此時好像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讓小黃跟著多轉轉多看看。傍晚,飛行人說下一站要飛東北,今夜先去哈爾濱。

 

   是一個小時的飛越(中途落地停了一下,二人輪換著背小黃),落在哈爾濱市區。照例先找住處,超人又改用哈爾濱口音登記了房間

 

   現在就躺倒?不再找個戲劇或電影看看?

 

   「你記住在北京看過《逼上樑山》就行了,看多了你記不住。」

 

   只好睡覺吧。

 

   次日早晨起來,小黃感到有些寒意,屈指一算,可不,已是9月23日(農歷八月十一), 再說東北要比家鄉氣溫低得很多。「先找件衣服穿穿」。一個與小黃在屋裡等著,另一個出去說是衣服。片刻功夫,果然帶回三套一樣的新服裝,大小正合適。

 

   三人穿的一模一樣來到街上,先吃早飯,一家很寬敞的快餐店,顧客不少, 服務小姐正忙裡忙外。「沒錢了,自己動手吧。」小黃准備坐位,二人從服務間端來了早點,吃完之後, 飛行人相對一笑,示意小黃一走人。

 

   三人走進一家百貨商場,顧客摩肩接踵,商品琳琅滿目。飛人只是轉悠瀏覽,什麼也不買。小黃倒是想買點時興的小玩意作個留念,但又沒有錢,也不便向飛人張口,也許人家也真沒有錢了。

 

   又是傍晚,三人共進晚餐後,黃又問道:「今晚要到那裡去?」「長春」。

 

   三人飛越一小時後,降落在又一個城市,住進一家旅社,次日白天也沒有去街上瀏覽, 說是想休息一下。

 

   又是夜幕降臨時,黃延秋知道又要出發了,飛人照例告訴他:「是的,今晚去沈陽。 」據黃延秋的回憶,在沈陽也是只有一天的活動,與在哈爾濱的情況基本相同。只是三人又換上了新的服裝,瀏覽市容,吃住如入無人之境,這也叫「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新妙用吧。 9 月25日(農歷八月十三)的黎明,二人叫醒黃延秋,說「現在要去富州」,還說借的衣服已經送還。

 

   月亮西沉,寒星閃爍,街道上一片寂靜,大地在朦朧中尚未蘇醒, 三位遠徵人要至少飛越一千公里,(其中還要飛越約七百公里的渤海和黃海水面),向福州挺進!( 從地圖上按直線計算。其實際交通路線最少在兩千三百公里以上.此刻,筆者不知用什麼辭彙才能表達出超人的偉大壯舉,這樣驚心動魂扣人心弦的事件偏偏碰上咱這個文字水平差勁者。)最少也有一千八百里或者說兩千公里的空中路程,還是一個小時即到( 平均每分鍾至少30公里,每秒鍾至少500米。)

 

   拂曉,三人在福州郊外的一片長滿蘆葦的海灘上著陸。小黃獨自往前跑去急著要看大海,二超人也跟著來到海邊。但是此刻天不作美,山風驟起,海峽上空烏雲密布,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灰濛濛的海水波濤翻滾撞擊著海岸。

 

   二超人指給黃延秋:「對面就是台灣。」「我們下一站要飛台灣嗎?」「算了,直接回南京吧。原打算在這裡停一下,明早讓你看看海上日出,你的語文書上不是有這一課嗎?但時間不夠,還是回南京看江上日出吧。」

 

   下午休息。夜間二超人攜帶黃又出發了。東方欲曉,莫道君行早,踏遍青山人未老,風景這邊獨好。還是黎明時分,三人落在南京市區。

 

   超人邊走邊議論著,看來他們很了解南京的滄桑巨變,也很清楚鍾山的風風雨雨。轉過幾個街道,三人來到長江大橋上。

 

   宏偉的天塹通途,果然名不虛傳。此刻大橋上的車輛人群還不多,江水在靜靜地流淌,偶有汽艇或船靜靜地駛過。江對面起伏的山巒像幅水墨畫,高高低低的樓房裡透出的點點燈光猶如星漢落人間

 

   不一會,太陽冒出來了!大橋及周圍的景色開始熱鬧起來了

 

   黃延秋跟著超人在大橋人行道上走過,又沿著一側的石徑下去, 來到橋下觀看了橋的造型結構。超人指點著,似乎很滿意這座大橋的建造,或者說在某些設計上還有值得超人學習的地方。三人在江邊及附近參觀漫遊了大半天。傍晚,一輪明月正東升(9月27日農歷八月十五)中秋佳節,天上人間共團圓。乘著月光,三行者又向一千公里之外的西安市進發了

 

   古都西安,城南大慈恩寺內的大雁塔下,飛人告訴黃:「塔高60多米呢, 是由唐僧負責建造,用來收藏經書的。」

 

   行者漫步街頭作為歷代政治經濟文化的重地,許多名勝古跡與新的現代建築相映成趣。

 

   (對西安的歷史和現狀,我這裡不再作詳盡介紹,只是想強調告訴讀者, 超人選中此處作為遨遊的一站,是有重要意義的,其中奧秘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解開。)

 

   次日,三行者又出現在蘭州街上,即回到了出發的地方。黃知道這次半個中國旅遊快要結束了,但留給他的疑問也太多了,現在或許明天定要與超人坐下來敘談一下,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當夜,黃還在熟睡中,二超人又一路東征千餘公里來到肥鄉黃家院里,將黃放在屋門口樹下,二超人消失了。

 

   明時分,他母親聽到屋外有物體著地的聲響,提著馬燈到院里一看:是小方的( 黃延秋的小名)回來了!正躺在院里棗樹底下睡著,還是走時穿的一身舊衣,只是赤著腳,一雙布鞋沒有了。他家人把他扶進屋內,安睡下,即向村委會報告了小黃回來的消息。這次歷經十天

 

   第三次失蹤時間之長,到的地方之廣,黃對此印像很深。飛行人讓他爬在背上(感到有人的體溫),即飛離地面「一丈」多高(根據看到物體估計,實際多高不曉得), 過建築物也是高出「丈許」。四肢不動,也沒有迎風的風感,速度感覺像跑一樣快,中途一般不停留。雖然各城市距離不等,都是小時即到。飛行人懂很多地方語,到那裡就用那裡口音。住旅館時,要那裡介紹信都有。每到一地,一個看護他,一個不知何處取回一式三套衣服都寄上,走時又脫下送回不知何處。那兩人除了穿物,隨身連個提包甚至洗刷用具也沒有。凡能留紀念的東西一律不許帶,並且拒絕照相。錢也不多,每次不多不少剛夠。後來食宿不再花錢,如入無人之境我有時心裡很緊張,但知道逃跑也沒用。飛行人說,玩夠了就讓你回去。

 

   三次爆炸性新聞,波及冀南甚至更遠的地方。縣公安機關本著社會治安的角度, 曾派人予以追查,但查無結果,無從偵破,結果列為懸案至今不解。

 

   迷茫、困惑、沸沸揚揚輿論的高壓,還有突如其來的更加神奇現像造成的恐慌, 黃的未婚妻堅持要求與黃退婚了。種種謎團待解,滿天疑問落在人們心頭。

 

   四.問號劃滿了天地

 

   來也無蹤,去也無蹤,問號劃滿了天地。超人帶他去遨遊,如果是當事人虛構的謊言。那麼,村委會、廣大群眾還有部隊幹部戰士及遣送站職工都願意長期為他作偽證嗎? 他幾經折騰又為此破費200多元有什麼意義呢?(當時日工值僅0.2元,200元相當他三年勞動總值), 未婚妻離去,成家成為泡影,他能堅持新天方夜譚不要家庭嗎?如果是他杜撰的神話, 一個憨厚誠實村民當時能如此異想天開嗎?多年來經過多少人次的非議、「審問」,他能永遠沉著2鎮靜守口如瓶嗎?

 

   如果這是人為的某項科學試驗,能像科幻影片的超人一樣騰雲駕霧,有隱身奇術 , 能以20--40倍於特快列車的超高速,將人在沉睡中瞬間運行千里而不驚醒,也不迷航,感知路在何方,早申請發明專利了。可報刊上從未披露過,是國家機密嗎?還是超國界行動呢?

 

   是什麼超級動力使其背負重載下騰空飛馳涉及19省市領空累計一萬公里?是什麼法術能使他們具有顯形隱形的兩種形態?夜晚飛行其著落點准確無誤,靠什麼原理導航?如何消除急馳中造成的迎面強勁的風感?又是什麼神功能使人隨時睡去或醒來?

 

   飛行人所表演的一系列反物理現象地球人所為嗎?風物長宜放眼量, 穿林海跨雪原打進威虎山的人並不真是許旅長的司馬副官,同樣,會說英語,漢語或西班牙的人也不見得都是地球公民地球人乎?外星人乎? 莫非外星人光臨了中國並學會了中國文化和各地的方言與民俗?莫非外星人在為中國科技文化社會的騰飛指點迷津? 這是人類見識宇宙科技的啟蒙嗎?這是人類即將進入新的物理革命的號角嗎?這對於當代科技,對於萬有引力定律,對於人體科學,對於人的衣食住行,對於能源交通,對於國家安全,對於社會心理,對於人類文化的起源,對於宗教藝術,對於海峽兩岸的和平與發展,對於星地交往,對於ufo研究等等一系列問題難道沒有啟示嗎?難道不值得人類深思嗎?

 

   超人帶他去遨遊,從社會的角度要具體告訴我們什麼呢? 超人為何要帶肥鄉的人在表演這個事件?只是因為「肥鄉」與「飛翔」諧音嗎?有無別的淵源呢?此事真是對中國1977--200 0年將發生的諸多不明社會現象的預警嗎?飛行人為什麼要在77年7月要來演出此事?是因為聯大即將通過決議,中國也將進入認識外星文明的時代嗎?

 

   為什麼也是在這一年的4月外星人在白宮郊外會見了美國總統卡特, 作為開天闢地星地文明握手?為什麼還是在這一年的4月,在智利發生下士阿曼多被ufo隱身劫持案?更為「巧合」的是,就在筆者對此事調查中,不明飛行物幾次跟蹤,「友好示意」。這一切又都是什麼關系呢?偶然乎?必然乎?我們站在廣闊無垠的蒼穹之下問天,我們沿著超人飛過的足跡問地,--一道鋪天地的全新方程的大算式;一項具有中國科技文化社會變革的乃至具有人類戰略意義思維大啟示。

 

   星辰更替,日月滄桑。數年已過,這起奇特事件在冀南一帶無人能夠解釋,但願不要永遠是個謎。法國18世紀無神論者霍爾巴赫說過:「人們之所以迷信,乃是因為恐懼。之所以恐懼,乃是因為無知。」

 

   如果我們正確領悟了超人此次壯舉的意圖,如果我們破譯了超人表演的一系列反物理現象的理論和技巧,必然會給人類帶來一場科技革命。如果我們對此不負責任地迴避, 不講科學地渲染或胡亂結論,將會貽誤超科技研究。總之,人類雖以新算盤-- 計算機為標誌進入所謂科技時代,但又面臨著新的機遇和挑戰,外星文明的啟蒙有利於超科技的發展,有助於我們去窮究未知世界全新方程的根。(寫於1995年7月27日超人光臨肥鄉18周年)

 

    向黃延秋兩次神秘失蹤事件中的上海原部隊領導呂慶堂的調查報告

    時間:1992.11.19下午13--14時1995.5.17下午16--17時

    地點上海市浦東東昌路東園一村138號408室、呂慶堂家。

    調查人:林起(中國農業工程研究設計院高工)

    呂慶堂;原上海浦東高炮三師後勤部部長,已離休:

    呂慶室談:

    我只見過黃延秋一次、是黃第一次來高炮師部隊軍營在我家住了一個晚上時,見他和他談過話的。覺得黃是個憨厚樣子農民。問他時.他才回答幾句。黃第一次來我家的經過是:我用部隊小汽車,派了後勤部付部長蘆俊喜和從家鄉來的黃河的表哥黃艷明和遠親錢郝的一起去上海市蒙日路收容站領出黃的。接到我家後。給他吃了一斤掛面。第二人,就派蘆俊喜付部長和幹事王惠恩送錢郝的等陪黃乘火車回老家的.

    黃第二次來我家是他自己一人找到我家的。當的我在南京開會。當時是我老件和兒子呂海山接見的。兒子給他煮了一斤掛面.全吃了.吃了就呼呼睡了。我老伴找我的付部長蘆俊喜打電話到南京找我清示,我電話中決定派車送黃上車.叫後勤部付部長和我的兒子第二天給黃買火車票和點心後送黃上火車的。我還叫肖付部長訓黃—頓。第二天派了車.由兒子海山送黃到火車上.給他買了吃的.還給他零用錢.直看到火車開後、才回家。

    對黃延秋第二次來我家一事、我很奇怪。第一次來,是用我部隊小汽車把他接到我家的,而第二次來.是黃延秋他穿過上海市到浦東這么遠的路來的(從上海原北站到部隊營地.坐車、船要走一個半小時)。他不知道路和我家地址,他是怎麼找到我家的?不如道!而部隊門衛和傳達室都不知道黃進來。他不經過門衛和傳達室是怎麼進來的。黃從家來上海一天多就到達,太快了。我不理解黃延秋兩次來我家.都是誰問他、他才說話回答。不和其他人談話,呂慶堂附帶說明;

    1)當時的後勤部長蘆俊喜.後來轉業去,任一家大公司的運輸處處長。另外.幫忙送黃上東的有部隊的幹事工惠恩。現在北京呂平縣汽車輸送公司工作.當組織部長。

    2)呂慶堂老家在肥鄉縣北口鄉北門村

    3)錢郝的(當地人俗稱他錢二黑)是呂慶堂的遠親.是當地有名的鄉村醫生。錢郝的原來和呂慶堂住一個村,以後移居到呂慶堂的妹妹(呂秀香)住的曲同縣的趙庄村(離肥鄉縣有30多華里)。錢郝的妻子是曲同縣人。黃延秋的養母與錢郝的熟悉。錢郝的的弟弟錢同興是呂慶堂的同學,與呂氏堂關系很好

    4)上海浦東原高炮部隊地址:從上海火車站要換2次公共汽車一次長途汽車,中間還要過江到浦東才能找到。

 

    向與黃延秋兩次神秘失蹤事件有關的呂慶堂的夫人李玉英的調查記錄

    調查時間: 1995年5月21日下午 15--17時

   地點:呂慶堂家

    李玉英談:

    對黃延秋的印象兩次來家都見到了。是個老實把腳的農民。穿農村白綴布的衣服。到我家來也沒目的。問他是怎麼上海的,他兩次來都說:「不知道怎麼出來的!」。黃當時的神志表現正常。

第一次來浦東高炮師後勤部營房我家時的情況

    他來前,在家鄉時.是養母(姨媽寡婦)養他大的。他姨媽說:一天晚上大隊開會,黃開會回來到九、十點鍾就睡了。早上找他上地,沒有人了。到中午也不見,四處親朋到處找,也沒有。後來,郝辛寨收到上海第六收容所發錯地點的電報。他養母找到大隊書記,才找到電報,知道黃延秋被上海收容所收容。

    養毋和錢二黑(錢郝的)熟悉錢和呂慶堂的妹妹呂秀香住在一個村,加道她有個哥哥呂慶堂在上海。所以就由呂的妹妹和錢郝的一起到上海呂慶堂家。

   上海後,由部隊的後勤部派吉普車陪錢郝的去收容所接黃延秋到我家中。據當時接黃的人反映;黃延秋說:「我在上海出了火車站,被警察發現了,帶到收容所.一心想回家」。錢去接他時,黃延秋向錢跪下,哭了,說:「你可來接我了!」出收容所時,收容所還給他一個包(內裝一身土布衣服、布鞋、個茶缸、30元錢),黃說::「不是我的東西」,他不要。包給他後,由錢陪他坐吉普車到呂慶堂部隊的家。當時,黃一身贓的白粗布衣,呂的妹妹給他換洗衣服。我們問他,你在南京上火車,誰給買的票、黃說:「有兩人給我買票,是山東的。」

    第一次.黃到我家住了—個晚上,就由錢二黑陪他回老家。要了解黃怎麼進收容所、到所以後情況、住了幾天,出所時的表現,回家時在火車上的表現,說了些什麼.錢最消楚。錢現年七、八十歲.記憶力好,可向他調查。

黃延秋第二次到我家情況

   那天.雨特別大、兒子打電話給我、說:「夢遊又來了!」兒子給他煮了一大把(整把)掛面,黃全吃了。我回到家時,見黃已在躺椅上睡著了

    我當時找後勤部付部長蘆俊喜。蘆往南京打電話,告訴呂慶堂。我和盧付部長一起到家,問黃延秋:「幹什麼來的?」黃答:「我是跟個當兵進來的」。問他:「誰帶你來的」。黃答:「我自己來的」。問他:「門衛沒有問你?」黃說:「前面有一個當兵的.我跟著就進來了。」問他:「幹什麼來的?」黃答:「我什麼也不幹。」 當告訴他。明天你就回去,給你買火車票,你回去時.黃說:「好.好、回去。」當晚.叫黃睡在兒子房內.並叫兒子經常醒來.注意黃的行功。

    第二天早晨、部隊派吉普車、由我兒子送黃河上火車.還給了他一些錢。黃第二次來家是空手的。

李玉英和呂慶堂的疑問:

    第一次.是用吉普車把黃延秋從上海收容所接到我們部隊的,黃根本無法知道行車路線。第二次.他自已來,要從上海火車站(北站)坐65路公共汽車到外灘,擺輪渡過江、再從81路公共汽車到商橋、再換乘商橋到高行的公共汽車到陸家堰下車.才能找到我部隊要坐三次公共汽車。要擺渡過江.他是無法知道路線的。

    後來,我和呂慶堂回老家時。聽呂慶堂妹妹講,黃延秋第二次回去後,又走出去九天。到各地去了。他的養每也不找他了。

調查人:林起 1996.10 中國ufo研究會常務理事 (通信地址:100026,北京。農展館南路,中國農業工程研究設計院)高級工程師

補充:呂在部隊的家的房子是坐北朝南。進部隊的大門門崗只一道。

呂慶堂和他老伴同意,寫如上報導

 

    向邯鄲地區原地委書記李慶堂的調查記錄

    調查時間:1993年7月24日下午

    地點:邯鄲市東風劇院辦公室

    被調查人;邯鄲地區原地委書記李慶堂.男.65歲。住址:邯鄲地委禮堂後家屬院內(肥鄉縣歸邯鄲地區管轄)。

    調查人;岳景洲:住址:河南洛陽澗西聯盟路17號(男、46歲)

    黑輝:住邯鄲市地區文化家屬院(原任文化局演出公司經 理、男.65歲)

    李慶堂同志現在是邯鄲市氣功科學研究會理事長.他拄著拐杖.紅光滿面,一臉正氣。辦事嚴謹。他曾看過《天地探秘》專輯中關於《三次神秘失蹤》的報導,是黑輝推薦給他的,他看過報導後.就對黑輝講、這個事情。他77年就知道了這是真的,當時縣里有個報告.他看過。黑輝先生後來又引我們去採訪了他。

    李慶堂說:「1977年底,我在地委工作時,接到肥鄉縣公安局、宣傳部、武裝部聯合寫的一個報告報告內容當時我看過,與你們寫的沒有什麼出入。當時作為—個階級斗爭的動向准備上報,後來考慮與階級斗爭又無法聯上,就沒有上報,原件可能還在原地委檔案中。」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