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見不少奇事,讓北大畢業的物理老教師開始學佛!

親見不少奇事,讓北大畢業的物理老教師開始學佛

 

uploads/content/2022/may/cf420ed9dd1d1fe74487e3f388f76257.jpg">

 

我記得九六年末、九七年初的時候,整個藏地遭遇了一場百年不遇的特大雪災,據說僅石渠一帶就凍死了八千頭氂牛,而平均海拔近四千米的喇榮,也毫不例外地處在了暴風雪肆虐的中心地帶。那一陣子,我幾乎整天都被一片銀白色的世界所包圍,耳旁聽到的除了風的怒吼外還是風的怒吼。佛學院很多修行人所居住的茅棚門口,都已被大雪掩埋,鋪天蓋地的雪花讓你看不到一條通往外界的通道。就連長期生活在高原的牧民,面對這樣的嚴寒天氣也充滿了恐懼。如果大雪還持續不斷的話,別說氂牛,人恐怕都會被凍僵。

也就是在這樣的非常時期,九七年一月的某一天,我卻看到了遠處有一些人扛著大包小包,在白茫茫的原野上正向佛學院這個方向艱難地趟過來。等他們走近了以後,我才了解到,原來這是一批從漢地前來求學的修行人。他們當中年齡最大的便是周溥先生。

冰雪世界會不會把他們的參學問之心給凍僵了呢?特別是像周先生那樣已不能算作青壯年的老人。給果恰恰是他這一撥人中呆的時間最長——他一住便是四年

冰雪終歸要消融的,草也一定會返青的。幾度春秋,周先生的學佛熱忱始終沒有消退過。作為一名畢業於北大的物理教師,再加上幾十年豐富的人生閱歷,我相信他的學佛絕非偶然沖動在這種選擇背後,一定有他自己的深思熟慮。

我叫周溥,生於一九三九年。我的生活一直到五八年高中畢業之前,都還算風平浪靜。但就在畢業考試之後,由於言論方面的原因我被錯誤批判,後又被開除學籍,這可算是我人生當中經歷的最大一次波折吧。後來我經原學校甄別又得以重返校園,於是我抓住這一機會奮力拚搏,終於考入了北大物理系。畢業後我被分配至冀南農村當了一名中學教員,直至八六年才調到縣志辦公室負責編輯、出版縣志工作

說起我與佛教緣分,那還得上溯自七二年。當年的《參考消息》上刊登了一篇《無際大師肉身供奉東瀛》的文章,這則消息讓我閱後頓覺耳目一新。為什麼唐代佛教高僧遺體能千餘年保持不壞呢?在這肉身的背後有一股什麼樣的神秘力量呢?作為研究物理學的我,當時怎麼也想不通這件以世俗常人眼光看來極不合理的事件。難道物質真的會不滅嗎?就在我與其它教員就此事熱火朝天地展開辯論時,我們親身經歷的一件怪事,卻在更大程度上顛撲了我的神聖科學信條。

有一天傍晚,我們幾個正在屋裡閑聊,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籬笆的「咔咔」扭動聲。我們急忙趕到外面,這一下大家全都傻了眼:只見一個怪物正落在上面。那傢伙有一個人那麼高,兩隻大眼又圓又亮。在我們的群起圍攻下,那怪物開始奪路奔逃。這時最讓人震驚的事發生了,「他」邊逃邊變小,開始還像兔子一般大,後來竟鑽入地洞再也尋覓不著說是錯覺吧,可幾個人確實同時發現,而且所見相同。說是事實吧,這事實讓我如此費解。「他」沒翅膀卻能離地飛行,空氣動力學顯然幫不了「他」的忙。那萬有引力定律對「他」起作用嗎?「他」又不是處於絕對零度。而且「他」居然越變越小,消失了的又是什麼東西呢?

所有這些問題都縈繞在腦際,但在那個特定的年月里,我卻無從得到答案。直到七六、七七年之際,在我遇到了人生道路上第一個指導我趨入佛門的張老師後,這些問題才漸漸有了眉目。

記得我當初被張老師接引的因緣,還是因為看了他的修法實踐,後來思量方知,這可能也屬於「先以欲勾牽,後令入佛道。」的佛菩薩們的一種方便示現吧。張老師似乎早已看透了我這人喜新樂奇的心理,便先給我示現一些小神變,然後再告訴我神通乃聖末邊事,搞不好成佛無望、著魔有份!學佛最主要的是智慧、發菩提心。我見老師的當兒,他正在指導幾個弟子藏密中的破瓦法,只有幾天工夫,一個弟子的頭蓋骨上便消失了一塊頂骨,並可插入吉祥草,而他的頭皮卻絲毫無損!這是多麼神妙的一件事啊!張老師卻淡淡地說,這在佛法看來實乃小事一樁佛教的修心法門讓你改變一切物質存在,只要你懂得了什麼是佛法正見什麼叫三界唯心,萬法唯識」、什麼是心的本性……你就可以體認到「一花一葉皆是如來」的出入大千世界的那種自在無礙。

讓我增強信心的是,一位不識字的老太太樂新師兄也修開了頂,而且預知時至。她在臨終前交待了幾句後,立即卧床以獅子吉祥卧式灑脫往生

我開始漸漸接近了張老師,也由此而接近了佛法有一陣子,我腦子裡的物理學科學概念使我對老師開示十分反感,我一一遍地告訴他說,我們現代天文學認為,太陽在幾十億年後會演化成什麼樣子,而地球也終將在巨大的熱能包圍下開始毀滅……但張老師就那麼淡淡地笑著聽我講完,然後他呷了一口茶,輕描淡寫地說:「你是不是為此而深感悲哀?其實大可不必。佛教也認為世界有成住壞空,在地球毀滅時會有大火等災變。只不過我們更有天地同化,甚至完全超越任何形式存在的理論及實修法門,可以讓我們逍遙於三千大千世界之間。信不信由你,更何況我們的本性原本無生,又從何有死?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來不去、在凡不減、在聖不增的才是你的實相啊!而且即就是地球被毀,也不過像燒毀一座房屋那樣,你作為房子主人難道也要困死其中嗎?」

望著張老師坦然、自信的面容,我頭一次在內心深處產生了這樣一個念頭人類的希望只有在佛教里才能找得到!

越來越多地了解了佛法也就佛陀的超越一切的大智慧越來越佩服。特別是當我接觸了佛教中觀般若正見後,我終於下定了決心:此生都要用來體證生命的最究竟狀態!此生都要眾生都能體證生命圓滿實相而奮鬥不息!想想看,正因為空故而可顯,而當顯時自性又為空。現空不二的這種境界你在哪一個哲學流派里能找得到呢?空性並不可怕,它只是擺脫了一切精神物質束縛後的結果。我相信,證悟空性一定是一件大樂事,而且於我們並不陌生就像禪宗所謂在十字街頭忽然遇見親爹一樣——那麼的自然又是那麼的驚喜!

我在學佛大道上邁開步子往前走時,九五年,我的上師——張老師不幸圓寂了。對他來說,「死亡」應該是一件樂事,他終於可以回歸法界本體了。但對我來說,張老師的圓寂卻留給了我兩點嚴峻的啟示:第一,生死無常;第二,明師難遇。好在張老師於圓寂前還留給了我一人間最珍貴的遺產:他告訴我要到色達喇榮佛學院去,去終生依止法王如意寶及其他的大德們。

我不知該怎樣感謝張老師在我於兩年後,也就是九七年最寒冷的一月份,在歷盡了千辛萬苦趕到佛學院之後,我終於明白了「師恩難忘」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張老師把我送進了一個也許是整個南瞻部洲都獨一無二的生命「再造場」!

我的年齡已不小了,幾十年的風風雨雨我都經歷過來了。如果沒有值遇佛法的話,我想,橫在像我這樣已過花甲之年的人面前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趨向死亡。一想到墳墓里的陰冷黑暗我就為自己感到慶幸。盡管我早已不是年青人了,但我卻最終走在了永遠年青的青春之路上。世間名利之路誰願意走就讓他們走吧,這條路只能是使生命意義地走向終結而已。盡管我也不是個凡夫,但我相信,我所選擇的道路通向解脫,前方一定是無限光明

周先生現在已六十二歲了。他的青年時代是在無神論的的氛圍中度過的,晚年又來到了白雪皚皚的雪域神山,在寂靜的喇榮溝守著一間小木屋、守著滿頭銀髮精進修持白法。有時候,我看見他拿著筆在鑽研佛經,那神態真的神似知識分子參研學問時的神情;有時候,又見他完全以老修行的姿態,手拿念珠、氣定神閑地念咒。每當看到他的蒼蒼白髮,我就從心底希望更多的老年人在垂垂老矣之時也能世間的過眼浮雲當中清醒過來。看看老周吧,你一接觸他就感覺到這個人從頭到腳都散發著快樂。雖是年過花甲之人,但無論看他磕長頭或是挑水,一點衰敗的跡象都尋覓不著。且不說學佛給他的了生脫死的希望,單就使他心情愉快、身體健康而言,明眼人都能感受到佛教對一個人生理心理的再塑。周先生的景況總讓我想到俄國著名生物學家巴甫洛夫的一句話,「愉快可以使你對於生命的每一跳動,對於生活的每一印象都易於感受。不管軀體和精神上的愉快都是哪些,它們都可以使你身心發展、身體強健。」

而周先生有次跟我探討完一個佛教方面的問題後,曾深有體會地對我說了這么一句話:「要是世間都能感悟到學佛給我的愉悅那該多好!這樣,他們至少知道佛法是斷除煩惱的一個多麼有效的法門。」

出自索達吉堪布《125位知識分子的學佛歷程》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