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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大勢至菩薩頭頂的肉髻上,有一寶瓶,和觀音菩薩的頭上不一樣。觀世音菩薩他那個帽子中間,有一尊立著的化佛像,而大勢至菩薩頭上的肉髻頂上,頂著一個寶瓶。盛諸光明,這盛字念作陳,裝也,他那瓶子裡面,裝著光明。他裝光明有什麼用?普現佛事,即種種的佛事,都能在那光明中顯現出來。例如念佛拜佛,或者講經說法,或是打齋供眾,凡是三寶的事,都叫做佛事,都能在那寶瓶的光明裡面現出來。
大勢至菩薩另外一個德號,叫做無邊光菩薩,他的身光,能照見十方世界,而且他身上每一個毛孔的光,都能照見十方世界,他又何必在頭上頂一個瓶子,瓶子中裝光明現佛事呢?這有一個大原因在裡面。那瓶子裡面,最初不是盛著光明,是盛他父母的遺骨。他聽見阿彌陀佛說:父母的恩最重,當兒女的欲想報答父母恩,很難報答,必須自己修行辦道,把父母度脫三界,這樣才能報答父母恩。大勢至菩薩最初發心修道之時,他的父母早已棄世,若是父母在世,他還可以勸導父母信佛、修行,使父母了脫三界,可是他的父母已經棄世了,他想起來,這是最大的遺憾。他要怎樣才能報父母呢?於是將他父母的遺骨,用瓶子盛起來,頂在自己的頭上,來修行辦道,將自己修行辦道的功德,時時迴向父母,祈求三寶加被他的父母能夠得道,超出三界。
那時候大勢至菩薩初發心出家,還是個凡夫,他父母的遺骨,亦是凡夫的骨頭,因為大勢至菩薩勇猛精進辦道之故,他自己轉凡成聖,成了大菩薩。他每天修行辦道,每天給他父母迴向,因此那瓶子裡面,他父母的遺骨,亦起了變化,本來他頭頂上的瓶子,是個凡夫用的瓶子,這時候,變成一個寶瓶,他那父母的遺骨,是凡夫的骨頭,這時候變了,變成一片光明——骨頭化了,化成光明。
大勢至證了菩薩果,能運用種種神通變化,利益眾生,他父母的遺骨,變成了光明,亦能夠神通變化,普現佛事,利益眾生。他那頭上瓶子里的光明,就是打從這樣來的。
摘自 宣化上人《地藏菩薩本願經淺釋》
現在講一講印光老法師,他是山西人,受戒之後就到普陀山去閉關,他這個閉關就是一天到晚看藏經。他看藏經是畢恭畢敬。端然正坐。到廁所去,要另外換衣服,另外換鞋子。用過廁所,洗凈之後,回來又把看經所穿的衣服再穿回來。即使廁所很乾凈,他都要這么換。穿著看經的衣服不到廁所;廁所穿的衣服,不穿到看經的房裡來。一天到晚他都是這個樣子,恭恭敬敬的看經。他在普陀山觀音菩薩的道場,住了十八年,每一天都是看經的,沒有一天閑著的時候。那麼看經看了十八年以後,就到南京去講《彌陀經》。
講《彌陀經》你說怎麼樣?憑這么一位大德高僧,在這兒講經,居然沒有人聽。只有一個人,天天來坐到板凳上等著,他以為這一個人聽經聽得很注意,很高興,他就問:「我講你聽得懂嗎?」他是山西人口腔,所以問,這個人說:「哦!法師我不懂啊!」「你不懂!?你在這兒干什麼?」他說:「我等著您講完經,我好收板凳,我是收板凳的,不是聽經的。」啊!這位老法師一聽,非常傷心,以後發願再也不在南京講經了。看!沒有人聽經,就一個人在這兒等著的,他以為是聽經呢?原來還是等著預備收凳子的。
以後上海居士林就請他講《彌陀經》,他到上海去講經,很多人聽,這回不是沒有人聽了,因為南京那個地方佛法不太興,所以就是大德高僧,沒有人給他宣傳,不會有人知道,就不會有人來聽經。但是到上海,因為他有一些皈依弟子都在上海,這些皈依弟子知道師父來講經,就各處宣傳,你來聽啦!你來聽啦!這把佛教徒都叫來聽法了。其中有一學生,這學生不是個佛教徒,大約十八、九歲,二十歲的女學生,有一天晚間她作了個夢。作什麼夢呢?有人告訴她說:「你要到居士林去聽經啊!現在大勢至菩薩在那兒弘揚佛法,講《彌陀經》呢!」第二天早上看報紙,果然居士林有一位印光老法師在那兒講《彌陀經》。
哦!奇怪了?我怎麼作夢是大勢至菩薩在那兒講《彌陀經》?於是她就來聽經,同時也帶了很多學生來聽經。她告訴這些學生她夢見這位法師是大勢至菩薩。她也不知道大勢至菩薩是誰?然後就問信佛的人,什麼叫大勢至菩薩?這些個信佛的人問她是怎麼一回事?她就說她在夢中聽人家說大勢至菩薩在上海居士林講《彌陀經》,叫她來聽經。她對這些居士一講。這些個居士想:喔!這老法師大約是大勢至菩薩來的。於是就去告訴印光老法師,有一女學生在夢中聽人說你是大勢至菩薩在這兒講《彌陀經》呢!老法師說:「不要亂講,胡說八道的。」把這些人罵了一頓,沒有人敢再說了。以後這位女學生也就皈依印光老法師。
在這位女學生的夢中,也告訴她這大勢至菩薩再待三年,他就回去,見不著他了。果然過了三年,民國三十三年,這位大勢至菩薩──印光老法師就圓寂了。圓寂之後一般人才知道:哦!他是大勢至菩薩再來的。所以,印光老法師他最歡喜寫《楞嚴經》上的<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有很多居士都有他特別寫這一章的字畫。因此近代印光老法師是開悟的大德高僧。不是說佛滅度五百年之後,就沒有阿羅漢了,那不但是阿羅漢,還超過阿羅漢呢!當印光老法師圓寂的時候,燒出很多舍利來,如果沒有證果,沒有開悟的人,不會有舍利的;有舍利,這都不是平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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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楊信芳
摘自《印光大師永思集》
我在十八歲的時候,畢業於上海女子中學,我有一位叫張孝娟的女同學,住在西門潤安里,是和我交誼最深的,她的母親張太太,把我當作她的親女兒一樣,所以我也以「阿母」叫她,常常放學後,我就住在孝娟家。
民國二十五年、國歷十一月二十 三日那天晚上,我也住在孝娟家,與孝娟睡一張床,中宵的時候睡著了,夢到觀世音菩薩立在一個小島上,島的四周都是大海,水天一色,觀世音菩薩身長丈許,瓔珞莊嚴著,手裡拿著凈水瓶,就如同畫里畫的一樣。我自己則在一葉小船上,小船駛近了小島,菩薩招收告訴我說:「大勢至菩薩,現在就在上海教化眾生,你怎麼昏迷,不去聽他講法呢?」,我當時不知道怎麼回答。菩薩又說:「印光和尚就是大勢至菩薩化身,再過四年教化因緣就完了啊。」,菩薩說完就消失了。這個時候,忽然起了驚濤駭浪,小船幾乎翻了。我大聲呼叫救命,這個時候孝娟把我推醒了,說:「信芳,你做什麼惡夢了?」,我就把夢告訴她了,我們都相互笑笑沒事了。
第二天,我把夢告訴了孝娟媽媽張太太,並問她有沒有菩薩名叫大勢至,有沒有和尚叫印光,張太太一直信佛,大驚,說:「大勢至菩薩就是西方極樂世界的菩薩啊,印光和尚的名字,我過去聽孝娟的父親說,是普陀山的得道高僧。」,我又問印光和尚現在在上海沒有,張太太說:「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此時悶悶不解,又第二天,看《申報》,見報上登有丙子護國息災法會通告,才知道上海有人請印光和尚來上海在覺園主持法會。這個時候,才覺得這個夢如此奇特,我和孝娟、孝娟媽媽都驚詫得不得了。我們三人也就一起去了覺園,聽印光大師說法,三個人一同皈依了大師,大師賜我的法名是慧芬、張太太是慧范、孝娟是慧英。
慚愧我自己業障深重,沒有能精進修行,現在已經有了孩子,整天終日忙忙碌碌,念佛求生凈土的事情也荒廢了,昨天得到一位姓蘇的朋友的信,說「印光大師已經在靈岩山坐化往生了。」,哀哉,大師已經走了,真的是化緣四年,竟然完全如夢中菩薩說得一樣。我也算是和大師有一段佛門的因緣,不能一句話也不說點,我流下淚寫下了這點不成文的字,寄到上海《覺有情半月刊》發表,藉以表達我對大師的哀悼!南無大勢至菩薩!
一九四零年十二月七日楊信芳記
〔原文編者按〕楊女士記中有「四年後化緣畢」之語。嘗疑曷弗早日發表,而必俟諸大師西歸之日,始佈於世?迨閱女士致施君書,乃知其曾遭大師呵斥,不許告人也。是夢之奇,在於未聞佛法之女生,且不知有大勢至與印光和尚之名。女士感是夢,善根自不凡。不有是夢,孰知無邊光之悲願哉!
願將本文的功德至心迴向給法界所有眾生,回嚮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願以此功德,莊嚴佛凈土。上報四重恩,下濟三途苦。若有見聞者,悉發菩提心。盡此一報身。同生極樂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