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瑪仁波切:這才是真正能利益眾生的做法,記住和明白這些很重要

  踐行愛心

  快樂之源

  很多人都低估了自己的能力每個人都具有佛性,無論是皇親貴族還是平民百姓、有文化還是沒文化這一都是平等的。有差別的,只是我們的長相、情商、智商、行為模式、習氣等等。每個人都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只要願意奉獻,體力腦力精神都可以幫到需要的人。因為心可以爆發出強大的能量,但我們卻經常吝嗇於釋放這種能量

  例如,一句美好言語能讓很多人滿心歡喜,但我們就是捨不得贊美別人,只會對一些看起來似乎對我們「有用」的人,比如高官老闆,拍他們的馬屁,而且是極盡所有美妙的言詞。可惜對方認為你有所企圖,在他們聽起來,你所有的贊美都是虛情假意,即使說得再動聽,對方也沒生起一絲歡喜。其實,對於需要贊美的人,根本不需要花費金錢,只要說好話就能讓對方歡喜很久;但我們就是捨不得,似乎看到別人開心,是件讓我們很不舒服事情

  我們生存的價值是在向外付出奉獻中得到的,如果不懂得這個道理,認為只要把自己的工作家庭做好就可以時間久了,會發現自己的世界越來越小,心量也漸漸越來越小。有一天,當你迷茫無助時,會突然發現不知道要向誰求助,也沒有人願意伸出援手。道理簡單,因為你從來沒想過要為了別人伸出你的手。我們都把自己包裹得太嚴實了,這是所謂的「自我保護」。但過度的保護,已經讓自己和外界沒有多少接觸,因而當需要幫助的時候,即使有人想對你伸出援手,也不知道你在哪裡。

  很多人講到慈善事業,就和錢聯系起來,其實慈善僅僅是錢的價值多少,而是生命價值有多少。一個富豪出了一千萬,也許就沒有一乞丐捐出一塊錢更珍貴。因為那一塊錢可能是他賴以生存的全部財產;而富豪的一千萬,可能只是銀行賬戶里的一個零頭而已。

  很多國家都有義工團體。無論貧窮或富有,很多人都會在放假或有空閑時,到醫院穿上黃色的義工服,做自己能力所及的事。比如,幫不會寫字的人寫字、帶領病患到他們想去的科室、攙扶病人等等,都是簡單而且誰都可以做到的事情。在醫院里,會看到生活中不常見到的另一個世界。進了醫院,好像全世界都放慢了腳步,健康的人成了極少數,病人被困在小小的床上,無奈地等待著未知的明天看著那一雙雙無助而焦慮的雙眼,才會真正明白健康是多麼重要。還有些人會到養老院或孤兒院,開開心心做一天的義工,奉獻自己的體力愛心。在孤兒院里,會發現那些沒有父母孩子都特別可愛,而不是可憐。這些都不是我們捐點錢那麼簡單的事。

  國外的義工已經發展了一百多年,最早起源於19世紀西方國家宗教性的慈善服務,幾乎所有學校都會組織學生,參加20到100小時不等的義工勞動。國內的義工起步略晚。2001年,我剛回國,在深圳看到海邊都是垃圾,像煙頭、塑料袋很多人在那裡遊玩。我就深圳弟子說:「你們去把海灘上的垃圾撿干凈」,因為在國外已經很習慣做這些事了。但是對於當時的他們來說,壓力真的很大。剛開始有一個願意去撿,後來我就帶著他們去做。他們很擔心,問我說:「師父,我們這樣『做作』太可笑了吧?」我說:「這沒什麼做作的,國外都是這樣做。撿得人多了,就不會有人再亂丟垃圾了。」

  我們開始撿的時候,那些遊客覺得很奇怪,怎麼一個西藏喇嘛帶著那麼多人撿垃圾。很多弟子剛開始不好意思,帶著大墨鏡,太陽帽也壓得低低的,悶著頭撿。我告訴他們:「這是多麼光榮的事情,把帽子和墨鏡拿掉!」他們怕遇到熟人,我說:「撿垃圾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不用怕。」當然,開始還是會不習慣,做得多習慣了。後來,他們有時去清理臭水溝、有時去養老院、有時去孤兒院。現在深圳弟子們拿到很多市長獎、全國優秀義工獎獎狀,是對他們這些行為最大的認可。2007年以來,國內很多其他地區的弟子,也開始積極加入各地各級團體組織的「義工聯」,當起了義工

  作為一個無私的佛教徒,應該盡自己身、口、意的能力所及,可以用語言和行動幫助別人;也可以用意念觀想方式,毫無障礙在一剎那裡,利益六道所有的苦難眾生為他們累積功德修持善法。這才是真正能利益他們的做法,記住和明白這些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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