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土聖賢錄三編新白話版18

  民國朱烜奎

  朱烜奎,字景辰,法名定奕,是雲南玉溪人。性情仁厚,會醫術,善長書法民國己巳年,皈依戒塵法師,戒殺吃素,專修凈業。辛未年夏天,初一夜,夢見阿彌陀佛,高十多丈,金色晃耀,放大光明相好絕倫,驚喜膜拜。接著又見到白衣大士,提衣而過,沒有說什麼,喜極而醒。不久,將要到端陽,遂後感染傷寒,接著變為痢病。到了昏昧時,常常舉手作敲木魚樣子念佛不斷,雖然病重,而神志清明。沒有臨終前,自己知道病不好了,就要他兒子准備臨終的用品。入夜十時左右,結印盤坐,掐珠隨家屬念佛。有親友問病的,隨答幾句,就念佛不已。聲音漸漸低小,念佛兩聲,就往生了,全身都冷,頭頂還是溫的。第二天,沐浴更衣,頸骨不倒通身柔軟,面色如生。過了七天火化,毫無穢氣,佛龕雖然焚化,還是端坐,滿面現黃金色。眾人見白煙如蓮花狀,向著西方而去。當時是民國二十年五月啊。(《俞慧郁鈔集》)

  民國沈荷生

  沈荷生,是浙江蕭山人,沈授人居士兒子。沈授人,夫妻信佛有多年。沈荷生,在民國二十年某月間,患痢疾,垂危。有一天忽然起身盤坐,病似乎沒有了,他對父母說:「兒子往生西方凈土,二親好自修行將來在蓮池會上,會再相見。我走了。」於是合掌念佛往生了。當時鄰人見一僧人,用袈裟蒙頭而出。(《俞慧郁鈔集》)

  民國歐陽柱(朱太宜人)

  歐陽柱,字石芝,自號了一居士,是廣東新會人。少年學儒,專門把變法圖強作為志向。後來見清朝政務不綱,知道事情沒有辦法了,於是斷絕政聞,隨從楊仁山居士學佛,皈心凈土。依《觀無量壽佛經》,修第十三觀,並執持名號。在上海龍華鎮,建築小園,作為閉戶作觀的場所。久了觀法修成,閉眼開眼,分明就在面前。於是極意提倡,與人說話,必定提及凈土,就是興會法事,拍桌高談,歡喜情緒,都表現在臉上。他的意思是所有世出世間一切可喜的事,沒有一樣能勝過凈土的,所以往往能感人歸向凈宗。他母親朱太宜人,寡居數十年,清貞苦節。晚年,由於歐陽柱時常用凈土利益進勸,也修持不間斷。到了宣統元年,十一月十七日辰時,念佛清靜往生了,祥瑞感應很多。歐陽著作的《決定生西》日課,流行很廣。又為了推行素食,戒殺護生的考慮,講求蔬菜烹調法,必使菜爽口,使人放下屠刀,來歸我佛。曾經與同志,在上海創設功德林蔬食處,中外人士,很多讚美。而通都大縣,接踵而起,素食的風氣越來越盛況,利生的功德實在太深。民國二十一年正月初,示現微病。每天只是念佛,沒有一句話談及家事。有問家中如何部署的,歐陽柱說:「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只有念佛往生西方,是真實的事,世間的事,一切不管了。」到了十五日未時往生了,享年七十五歲臨終安詳,毫無痛苦狀。微動唇舌,默持佛名,直到氣盡,嘴唇才不動。全身已冷,頭頂上還是暖的。第二天更衣,四肢柔軟。三天後大殮,面容黃潤有光。第七天,他常修的凈課樓中,忽然有白煙如雲,香氣馥郁,滿室繚繞。當時家中確實沒有焚香,經過一時左右才散。而家人行經棺旁邊時,聞到余香猶其強烈。他妻子昔年曾經問:「郎君整天孜孜凈業有什麼可以證明呢?」歐陽柱說:「他日我走後,會放香給你聞。」他妻子當初以為是戲說,這時果然應驗。(丁桂樵述,及《近代往生傳》)

  民國任老

  任老,不知他的名字,是杭州篦橋銀匠店,任咬臍的父親為人忠厚,遇事忍辱,常拾取字紙,不吝惜勤勞。後來相信鄰人鍾大朗的勸導,天天念佛,求生西方凈土。到了民國二十一年,正月二十九日,囑咐妻子焚香念佛,丑時往生西方,享年八十歲。(《俞慧郁鈔集》)

  民國陳性良(妻胡氏、妾沙氏)

  陳性良,字錫周,是安徽無為縣人。久居商政界,中年生一兒子,名叫天壽,很聰明,十四歲夭折。自認為居心仁厚,為什麼會夭折?於是對因果報應等事,完全不信。他的繼配胡夫人天性慈善,深信佛法。知道他的執著不可破,就自己秘密修持。後來又有身孕,將要臨產,忽然大病二十九日,不能說話飲食轉偏,體熱如火,身瘦如柴。名醫沒有辦法,絕沒有生的希望。一天晚上,夢見老太拿著長干蓮華,從頭到腳拂她,說:「拂去業障,好生嘉兒。」胡頓時覺得身心清涼,就驚醒起床,便成沒病的好人第二天兒子,與健康婦人生的一樣。陳這才知道佛慈廣大,信三世因果理事真實不虛。從此夫婦吃素念佛努力修持。救濟貧苦患難,齋僧修寺,一切善舉,盡力去做。又知道胡氏的病癒生子,確實是觀音的救護,所以常來普陀山,朝拜大士夫婦一同皈依印光法師,陳性良,法名了圓,胡氏,法名了常。民國初年,普陀山屢次有難處,如全山升糧,安置德僑等事,都得到陳的維持。又修多寶塔,與創建道頭牌坊等大工程,都是他獨力經營,經費多是他自己出,可算是慷慨為善,勇於報佛恩的。民國九年庚申,夫妻兒女五人,同在北京法源寺,受菩薩戒。癸亥年春天,了常有病,在二月二十八日,正在念佛時,見有兩童子執長幡,上面寫著「西方接引」四字,就請僧人四位,念佛二十八天,病就好了。到了四月初,又覺得不舒適,知道歸期要到了,一心念佛,求快速往生西方。初五,請僧人家屬為她助念,晝夜佛聲不斷,了常也默默隨念。初六午前,叫人准備沐浴,沐浴後,穿上新衣,到佛堂燒香禮拜,回來就移床向西,專心念佛。到了亥時,見佛來,就起坐,作出合掌低頭的樣子,說:「還有三千佛號,念完就走。」僧俗信眾三十多人,都大聲念。了常於是高聲念佛往生了,面帶笑容,室內有異香第二天中午入殮,頭頂還是溫暖的,四肢柔軟香氣還在又有他的妾沙氏,十七歲嫁給陳性良,漸漸受到熏陶,也生起正信,都皈依印光法師法名了慈,受五戒,長素念佛。後來生病,很久不好,卧床二年,信向凈土堅定民國十九年,二月十五,是佛的涅槃日,家中匯集眾人禮大悲懺,當時過了中午,侍奉的人,用大悲水進獻。了慈拿著杯子,手很戰抖,自己說見水散作光明,遍照頭臂。陳性良在旁邊代她拿起杯子,了慈見他手持蓮華,恐怕時間已到,急忙請僧入房間助念。了慈就在床上作禮,說見到觀音來了。陳性良,勸她一心專求菩薩攝受往生。了慈自己就祝願,說:「病苦已極,願早生凈土。我因病,受重苦,願世人都離這病。」到了午後二點鍾,又說:「菩薩重來,請僧人出去,須要沐浴更衣。」剛換上衣服又說:「佛已遠遠來了,垂手接引,前有韋馱金剛隨從,來不及更衣。」仍然請僧入房間助念。了慈合掌盤坐,連連稱念阿彌陀佛,然後說:「我走了。」平靜往生了,手仍然合掌不放開,當時眾人都聞到異香第二天中午,頭頂還是溫的,面色光澤如生。陳性良,見妻妾都得念佛往生西方的實效,信行更深。先在天津的本宅,建立居士林,志在提倡,不收費用。辛未年冬天,有病了,就請千福寺的僧人,每天在房間助念,期望常聽到佛聲,成就正念。到了壬申年三月十一日正午,說是見到蓮華,以及佛菩薩。眾人知道時至,勵精念佛。午後二點鍾,端坐念佛往生了。徐蔚如居士,一直和他相契,並且是林長,夜裡回家,見到消息,就邀請友人去弔唁。當時已是八點鍾,仍然見陳端坐,面貌如生,手拿念珠,全身柔軟。(《文鈔》,與《俞慧郁鈔集》,及徐蔚如函述)

  民國江庵南

  江庵南,是安徽婺源人。晚年因為江易園居士,勸他看凈土經典,才信行念佛,率領二幼孫,每天早上誦經念佛。到了民國壬申年三月,發病背上長瘡,自知好不了,念佛尤其努力,因此病情雖重,也不覺得痛苦。病重時,親眼見到西方極樂世界,就努力寫信寄給江易園,信上說:「弟病重,三月二十五日寅時,雷雨發作後,天明如晝,忽然顯現西方極樂世界真景。光芒無邊,其中七寶庄嚴寶樹寶塔,無奇不有。佛坐在虛空中,命弟上去拜見。到了佛前,佛離得遠,語言難聽清晰,接著就渙散了。如此,知道西方極樂世界,真的確實有啊。」從此念佛更勤,預先吩咐家人臨終不要哭,遺體冷透裝殮。到了四月二十二日,念佛往生了。家人照辦,念佛治喪。(《俞慧郁鈔集》)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