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喜法師:人具佛性需升華

人具佛性需升華

  一樣的,我們人也有信號的,我們人也有佛性的、靈性的那一部分。過去的人知道,人要升華啊,靠升華才能脫離地球,脫離佛所講的國土危脆,生命無常,狹小的生命狀態,要升華他。所以可以知道,整個的地球文明就是這么一個文明,就是人生命怎麼樣升華的一個文明,各個民族、各個文明不約而同地做著這樣一件事情

  現在我們人越來越迷失,越來越迷失,那個時候是有思想時代我們現在思想了,我們現在衣食住行當天一樣大。反過來說我們現在衣食住行的意義都沒有了,失去他的意義了。過去人他是思想的,那衣食住行,他生命做什麼,他知道。吃飯為什麼,喝水為什麼,睡覺為什麼。就像佛教講的,你一個發菩提的人,吃飯睡覺都有功德的,那就意義了,你發了菩提心了嘛。

  反過來說你沒有菩提心,那也不知道你生命意義什麼呢,你活著干嗎,迷失的狀態嘛,迷失的。越往外物質世界反而變成你的牢籠讓你變得更苦。就像我去北半球婆羅浮屠塔一樣,我去就把開光,再煥發生命讓他人類地球放光。你別以為它是石頭,每一個神殿有每一個神殿的生命力,每一個金字塔有它金字塔的生命力,我去就等於再給祂開光,再喚醒祂,讓祂工作起來。

  我們人類現在已經到一個坎了,我們人類現在自我渺小,知道嘛。人類佛性,很偉大啊,佛一來就說:天上天下唯我獨尊!每一個生命都是獨一無二的,都那麼尊貴的。我們現在為一些錢啊,為一些眼前利益啊,就給你掉了。這種賣是什麼呢,就是愚民的一種,愚昧你。古人是開發你的智慧,現在是不讓你想得很遠,不要你去追求更高的東西。因為這樣的社會好管理嘛,人越愚昧社會越好管理。這個人類我相人相眾生相越大的時候,他就會社會的相,有社會相了,這時候的生命就是最倒霉生命

  社會化,他這種不是有為的社會化,他是無為的,他是達到一種思想的高度,因為歸元無二路。你解脫都是生命力,要精氣神,中國過去講「天有日月星,人有精氣神」,你都要這樣修的。這樣修你生命,頭才會大嘛,你看那個吳哥王,頭大大的,五官那麼端正。像去不丹一樣的,他裙子穿得短短的,腳都要露出來的,你不會修的話,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他有他的道德標准自然而然大家就會知道,這就是我們共同遵循的,沒有人要求,但是你會自然而然地往那上面去。

  所以人在比較高級的文明狀態的時候,就孔夫子贊美佛陀講的,叫不言而化,不教而行,這也是莊子講的無為而治的狀態,人有道。有道就好了,大家遵循於道,人往高處走。誰都想往高處走,大家遵循著這樣一個形而上的看不見的一個規則。所以包括哪怕這個社會,一個國家他有王,王也是為了江山社稷,為這種思想服務的,他說我是孤家寡人,不是為了我,我也是為了道,他代表一種象徵,所以整個一個群體。那時候人類是比較幸福的,那時候社會等於沒社會一樣,大家都往道的方向在修。

  這兩天我在看《金剛經》,我就讀佛為什麼說「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社會上現在都不講道了嘛。大家都不講道了,道就沒有了,德也沒有了。德沒有靠法,人因為有一慾望,想得到樂,誰會想著法的制裁嘛,所以就導致監獄關得滿滿的。造成結果了,別人來法制你了,才知道我犯法了。法庭判他的時候他也知道我有罪啊,我有罪,他也知道後悔。但是他曾經呢?心就好我們現在講的,著魔了一樣的嘛。

  過去是有道,講道,自然而然地遵重這個德。過去良心良知光明的嘛,不能虧心嘛,虧心了就變黑的狀態了,心靈黑暗的了,所以他自己都會保護自己心的。古代人畫地為牢,你犯錯了,地上畫一個圈,你站在這里。一天兩天都會站在那裡,很淳樸的,認為我錯了,我應該在這里受懲罰。像我們小時候讀書一樣,老師說站牆角,那我們就牆角站著,對不對。

  現在小孩你叫他站牆角,他會理你。越來越退化了,誰聽你老師的,造反。過去人很淳樸的,犯法了,犯錯了你自己違背良心了,別人說你這不對。不對怎麼樣?應該罰,就畫一個圈你站在這大家都看著:這個人,你看他也慚愧的,站在那邊站兩天,畫地為牢。就是因為良知他有良知,他知道我錯了,我應該受這個懲罰。他也願意這樣示範給大家,你們不要向我學,我知道我是錯的。

  古代人他就是淳樸,他有道,有道就有德,整個社會全部向著這個道,向著生命最原始的一個規則,人遵循著這個規則就會進步,會解脫。所以你看那些像,他們耳朵也好,耳朵代表生命力嘛,頭顱,頭顱多大,頭顱是智慧,他們有修行的嘛。怎麼觀修啊,他裡面都有這些,指導的法都在裡面,人跟宇宙,升華到宇宙層次生命狀態

  我們坐在這里,我們講埃及的時候,跟埃及的那些成就者,他們修成功的那些,我們是溝通的嘛,因為他宇宙里就存在嘛,他們時間空間概念完全不是我們現在想像的,我們現在凡夫狀態嘛。比如,我可以想像修行到什麼狀態,那我們佛教這個也是,這也是整體人類的文明傳下來的,那我們能進入什麼狀態,在上面是通的嘛,沒有現在和古代的區別的,我現在一想我就可以跟他們通。

  但是他們留下來的神殿,我們身臨其境還是有好處的。所以從法的角度上講,我們不需要去,坐在這里,我只要看著這個書,進入他們的狀態,他們修行的那種境界就可以了,就通在一起了。但是像我們回到他們的神殿,如果在那念經,觀想進入,他們也會很高興的。因為他們的神殿空了那麼久了,沒有一個懂他們意義的,有一個懂的高興得不得了,群神歡騰啊。

  他們兩個王後,像我們中國講的東宮西宮一樣的,東宮修什麼的,你看東宮上面有個太陽,這樣滑下來進去,西邊一個鳥,然後一個形狀,這都是有意思的。東宮負的責任是什麼,修什麼的。他修什麼的,這都有意義的。皇帝在當中,他修什麼的,都有含義的。這也是一種規律一樣,當這種教已經被整個群體人類受了,然後這裡面誰修得好,自然就會被立為王,自然政和教就合一了嘛,對不對。當整體人類不體認祂的價值的時候,那這個教就在流浪,顯不出祂的社會性。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