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楞嚴經》第一卷中,宣化上人提到天台智顗大師立願得見《楞嚴經》:「當智顗大師知道《楞嚴經》在世時,他感動得面西而拜,希望有一天得以親炙這部經。他天天向西禮拜,拜了十八年,可是最終還是無緣一見。」所以,我們不可掉以輕心,應當奉持此經,利用各種機會來讀楞嚴經、誦楞嚴咒。
修行當中,讀《楞嚴經》和念〈楞嚴咒〉都是附加的功課。其最終目的,在使我們的六根〈眼、耳、鼻、舌、身、意〉停止外泄,以得見我們的本來面目,達到楞嚴大定。宣化上人開示錄中,一篇名為「正法的代表」的開示,敘及修持經咒種種不可思議的特點與方法。在此願藉著分享我學〈楞嚴咒〉的經驗,能有助他人學《楞嚴經》與〈楞嚴咒〉。
在《楞嚴經》卷一,上人引用神秀大師與六祖大師的偈頌,強調修心的權法,以及證得自性本慧的無生法忍之必要。
神秀大師的偈是,
六祖大師則對以:
一念不生時,佛性與三摩地就會顯現。若是你的眼、耳、鼻、舌、身、意發動,取得主控權了,就好比天空剎時布滿了烏雲一樣。
因此,修行時,我們當時時「拂拭此心」,同時開發我們本有的智慧。行善事、修正行是為幫助凈心的外法,其他像念〈楞嚴咒〉與學《楞嚴經》,那就更微妙了,它們能幫助我們認識並開發本有的智慧。
本有智慧的修行,亦包括在許多其他的修行法中。例如,〈大悲懺儀〉有句偈:「現前一心,上等佛心,下同含識...」,《心經》亦雲:「...是諸法空相...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皈依三寶時,懺偈的結語即願:「複本心源,究竟清凈。」這些修行法,在在指示我們應以《楞嚴經》和〈楞嚴咒〉來修我們真實的自性──楞嚴大定。
在學〈楞嚴咒〉之前,我先探討念此咒的目的何在。雖然我曾有多次領眾念〈楞嚴咒〉的經驗,可是對它的重要性仍不十分了解,亦不覺得有何研究的必要,這種觀念直到讀了上人開示錄的「正法的代表」才有了轉變。文中說:
「假如世界上仍有一個人會讀〈楞嚴咒〉,妖魔鬼怪便都要藏起來。假若一個人也不會背〈楞嚴咒〉了,那時這些妖魔鬼怪出興於世,為所欲為,橫行無忌,可是無人識得他們的真面目。」
欲學〈楞嚴咒〉,先得建立正知正見,為往後的修行鋪路,這是非常要緊的。我個人是從皈依三寶、受持五戒下手的。我也吸收別人的建議:學〈楞嚴咒〉前,先學〈大悲咒〉、〈十小咒〉和《心經》。
當我第一次來到廟上,法師們在誦〈楞嚴咒〉,我照著本子念,覺得很難跟得上。後來我先把誦本看過,以便再誦時能夠趕得上。但是,念誦才一開始,我旋又迷不知路,連人家念到那一頁都搞不清楚了。這樣的念誦參加了好幾次,形勢稍有改善,我已能分辨反覆之處的咒音,當某咒音一出現,我就翻到相應的章節等著,一旦誦念聲席捲而至,我便繼續往前聽音辨位。隨著能辨識的咒音愈來愈多,對於〈楞嚴咒〉的五會,我終於眉目宛然了。至此,念誦跟得上自然不在話下。
與此同時,我也在家中聽此咒的錄音帶、寫咒語發音來幫助背誦,我就這樣一個音又一個音地開始學起來。一旦學了一句新的,我會從頭背到這里,這樣有利於建立一種念誦的調子,並可加深對已經學會的咒音的印象。
可是,這樣實行了一陣子,我開始感到受挫。進度似乎太慢了,以及做得不夠好,都是我給自己找來的壓力。要熟背咒語需要的時間太長了,我不看好我能背得下來。我雖無意放棄,可是苦於不知如何著手。當時,我自忖每天誦〈楞嚴咒〉方為重要,背多背少沒關係。我但求每天好好誦咒、把功德迴向給末法時期一切有情的眾生,學得快慢與否,並不放在心上。因為,這兩者無論背也好,跟著帶子誦也好,同樣都是在誦嘛!這麼一轉念,我頓時覺得輕鬆許多,學習的速度反而加快了。
天天如此又讀又誦地過了一、兩年,我開始可以拋開本子,背得出〈楞嚴咒〉了。至於參加廟上的誦咒法會,與在其他場合聆聽別人的誦念,於學習也有助益。有些時候,我對廟上法師念得如此之快,使我難以企及而備覺受挫。後來,我才明白誦念乃是一種自然的流動,快節奏有利韻律的保持,慢誦則易使識心啟動。
當今之世,日常瑣事不知凡幾,驅使我們走入歧途、迷失本性、六根忙於追求與攀緣。我們雖然行善,可是自性智慧卻離我們遠遠的。現在是學《楞嚴經》的時候了,因為〈楞嚴咒〉確實可以幫助我們返回一切眾生本具的真如本性。〈楞嚴咒〉的產生,乃是阿難面臨破戒關頭佛才說的。我希望學《楞嚴經》、念〈楞嚴咒〉可以救度一切眾生,並使我們在末法的非常時期,能夠修行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