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懷瑾先生在三十多年前曾預言:一個國家的科技落後了,可以很快迎頭趕上;一個國家的經濟衰落了,也能補救。唯獨一個國家的文化不復存在了,也就意味著亡國,這個國家就不可能復活了。
我曾經在香港對宗教人士演講,提到二十一世紀之時,所有宗教的外衣都必須脫掉,所有宗教的大門都必須打開,而且各宗教要聯合起來共同服務,追求人生、宇宙的真諦,二十一世紀的文明,才能夠建設。假使不脫掉宗教的外衣,不打開宗教的大門,還是閉關自守,對所有宗教而言,便有八個字的定論——「關門主義,自殺政策。」 (《論語別裁》上冊,復旦大學出版社出版發行,1996年6月第二版,p293頁)
直到現在,東西文化雖還未完全融化結合為一體,但已有整合全體「人類文化」的趨勢,以便迎接未來「太空文明」的到臨。古人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為學為政,切不可目光如豆,掉以輕心,只當這些是狂妄幻想的妄語而已!
以未來的趨勢來看,不可忽視科學的力量,一個新的理論出現,馬上可以使整個世界改觀,在科學上的成就也是最高的智慧,也是菩薩,並不簡單!「我在此預言,今後的菩薩大都將出現於科學界,不如此不能轉變這個世界。我們現在的世界不是靠敲敲木魚、打打坐所能改變,這是時代趨勢,各位拭目以待吧!」(《圓覺經略說》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出版發行,1993年1月北京第1版,第196頁)
【中國兩百年的大運】
當年,我在台灣國民黨的中央黨部講課,我就講過中華民族的命運,一九八七年(丁卯年)以後就轉運了。當場有個中央委員站起來問:「南老師,你說轉運了」我說:「轉運了!」他馬上問:「有多少年?」我說:「兩百年的大運,將來比康乾盛世還好!」他說:「你打保票嗎?」我說:「我再講一句話,不是打保票,是根據歷史的經驗啊!」
我也常告訴人,現在講經濟就談到香港、上海,我說上海過去了,未來的港口繁榮在舟山、洋山那一帶了。上海發達到現在最多一百年,以前是小鎮,原來歸吳淞道管的。今天經濟中心是上海,未來就不是上海了。這是經濟商業的必然趨勢,也是歷史。(大陸版《漫談中國文化:金融。企業。國學》p75頁)
我預言過,二十一世紀起,不止中國,整個世界都沒有婚姻制度了,將來都是拍拖一下就好了,沒有家庭了。(台版:《二十一世紀初的前言後語》上 p168)
未來沒有家,也沒有夫妻制度,生活都亂了。所以講女性的教育,與帶孩子的關系問題,實在太嚴重了。(老古版:《二十一世紀初的前言後語》上 p169)
現代人幾乎沒有家庭制度,連小家庭制度都快沒有了,男女關系也是需要討論的問題。(老古版:《二十一世紀初的前言後語》下 p286頁)
以後的時代更變了,我說這個人類世界這樣演變下去,五、六十年以後沒有婚姻制度,沒有家庭了。《南禪七日》
【陰氣很盛的時期】
十九世紀到二十世紀是整個陰氣很盛的時期,很多國家是女人領導,英國的伊麗莎白,中國的慈禧太後,韓國的明成皇後等等,包括二十世紀的末期印度的甘地夫人等等。(老古版:《二十一世紀初的前言後語》下 p21頁)
我告訴他們二十一世紀,所有宗教,要把宗教的外衣脫掉,所有宗教的大門要打開,聯合的溝通,不然將來一定被自然科學打垮,因為跟自然科學配不上啊!自然科學發展到最高點,可以與釋迦牟尼佛所說的唯識、《楞嚴經》、《楞伽經》這些學理配合上。(老古版:《二十一世紀初的前言後語 》下 p82頁)
我在外國對自己中國的留學生講,你們要了解世界政治,趕快去讀春秋戰國。現在的世界政治就是春秋戰國的放大形勢,在我看來幾乎是一模一樣。在歐美留學拿到博士、碩士學位回來,就想把某個國家文化體制用到中國,就想治國平天下,懂個什麼?這叫「隔靴搔癢」,「葯不對症」,可以說影子都沒有,所以不讀歷史是不行的。
【美國的下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