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提示:本文是上周著名的「濟公活佛」扮演者游本昌老先生拜訪上師嘎瑪仁波切的談話實錄(由希熱美朵孔志丹師姐速錄整理),標題只是談話中游老提到的一件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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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尊貴的上師嘎瑪仁波切這次來北京,非常非常忙碌,不僅要到各個共修道場加持、傳法,為新弟子授皈依,傳戒,開示,還要抽時間接待各界重要人士或知名人士的到訪,光娛樂界知名人士(投資人、導演、演員、名模等)就接待了不少。上周,著名的「濟公活佛」扮演者游本昌老先生拜訪上師嘎瑪仁波切,二人進行了長時間交談,上師還為游老夫婦做了長壽加持。
上師和游老的談話內容非常精彩,為讓大家有身臨其境的感覺,現在將內容完整發布於下(基本上沒做什麼編輯,甚至連語法都不去做修飾):
…………
游老:太幸運了!
上師:有緣有緣,我一直在說,歷史上有很多大和尚都想傳教,但是沒有一個人的傳教像您這么成功的。您一個「南無阿彌陀佛」全國人民都學會了,十幾億的人都在唱啊。
游老:而且突破寺廟的院牆,進入千家萬戶。
上師:我說我們傳教,要讓人願意念一句「阿彌陀佛」,把口都磨爛了,他還不一定信。你那一首歌全國人民都在唱。
游老:這是因緣。因為這個是有一個法脈好像。所以現在慢慢慢慢的,思想越來越明白了。現在就是做法供養。
上師:手腳是輕,你看他剛才走路,我走路都沒有他那樣。新的大作是吧?
上師:是嗎?了凡。
上師:你得簽個名,然後我們放在昌列寺的圖書館裡面,寺廟的圖書館裡面。
游老:可以可以。
游老:是。這是明乘老法師,臨走的時候給我寫的:以文藝化導人心。對於佛教就是這樣,是不是?
游老:這是我演了凡的那個。
游老:最近演那個弘一大師,就落髮的了。
上師:看慣了你演的那個濟公,現在有些年輕人演的那些濟公就看不順眼。請坐,請坐。還在演話劇啊?
游老:話劇。這就是隨因緣而做,因為之前都是因緣來的,我本身沒有,來了,來多少就做什麼樣的事情。那個時候你要是有上千萬,我們就做20集電視劇。沒有了,只有百萬,我們就拍電影。現在連百萬都沒有,幾十萬我們就做話劇。因緣。再沒有,我們就講課,教孩子們表演。快樂教育,因為關於表演的問題,我覺得搞搞搞,現在演戲演到現在算明白了:人生如戲,都是在演戲。
游老:是嗎?
游老:所以每個人有他自己的角色,到這個世界上來有他自己的角色。
游老:一看戲就非常明白了,就覺得這個(05:17),……這是我老伴,中醫。
上師:他們已經都把你們兩位的豐功偉績說了,您就不用說了,全部都知道了。連在印度,我跟你講,我1993年在印度,參加一個十幾萬人蔘加的大法會。晚上法會結束我出來,聽到一個搭的那個棚子,那個破破爛爛的棚子,裡面坐了幾百個人,裡面用藏文在那兒,然後唱出來的歌就是你那個「帽兒破,鞋兒破……」。這奇怪,這什麼東西……。
游老:藏語版。
上師:進去一看,藏語版的。坐了兩百多個喇嘛,然後很多人還把鞋子脫下來學你在那兒等著。這個文化滲透,像印度佛成道的那個地方,菩提迦葉那個外面外圍的一個廣場那邊,一個印度人搭了個棚子賣票。五六塊人民幣一張票,就放你那個連續劇。每天晚上擠兩三百喇嘛在那兒看,那個時候我才第一次看到有藏文版的。
游老:1991年的時候錄的,我去西藏,1991年因為,要講因緣我父親是歸凈土受菩薩戒的居士,燒了戒疤。那麼是印光大師,凈土宗。1947年貢嘎活佛來內地傳法,入密了。所以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教我:嗡瑪尼貝美吽,嗡大咧度大咧度咧梭哈,嗡雅滿達吽呸,就是那個時候還沒解放呢。
游老:特別管用,我們拍《濟公遊記》的時候。
上師:除魔。
游老:對,非常管用。很多事情。
游老:小的時候就是因為,這不說,一說好像是……。
游老:因為我父親說我上頭5個姐姐,他是長房長子沒有兒子。後來在蘇州懷我6個月的時候,數羅漢數到一尊直指尊者,手裡捧一個石榴,是掰開的,方丈說榴開見子,這是兒子。所以我八字就是石榴木(音)。
游老:心就是石榴木(音),反正是從小第一次大歡喜的時候,我騎在一個叔叔的肩膀上,進了一個道場。一進去,那個時候也就4歲吧,三四歲,一看大放光明,就跳起來了。後來小時候跟我父親見了很多,貢嘎活佛,圓法師,來果大和尚,彈撥?(音)法師這些師父。特別頑皮,但一進入道場,跟我父親一聽講經,我能安靜坐在那兒。後來1948年的時候,在上海清定上師他那個金剛道場,放學就去了,解放後嘛,後來我碰見師父,可以不信,但不要誹謗。就這么幾十年過來。
上師:太有佛緣了。
上師:清定上人,實際上清定上人晚年在成都的時候,我那個時候在國外,每次回來我就去看一下他。最後已經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了,每次去看他,他看到我也很高興,活佛回來了。但是那個音已經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旁邊有個師父,他就每次都幫忙翻譯。有一次就拉著走,拉著就不肯讓我走,在他那個方丈室裡面。天黑了,前門關了,我從昭覺寺?那個後門出來。田地,插秧了全是泥漿,找不到路,在田裡面迷路了。帶了五六個喇嘛出來的時候下半身全是泥漿,我說老和尚幫我們消業。
游老:清定上人嗎?
游老:上海解放前,1948年,清定上師,我們都參加了,燒了兩次伏魔(?)。所以上海就和平解放,這個,頭一天晚上還有國民黨哨兵在那兒打砸搶呢?第二天早上一開門,全部是解放軍,就解放了。所以我就火供。
上師:伏魔就是火供。
游老:當時。
游老:非常非常親近,後來我見到他了,那次在北京一聽說清定上師在四川昭覺寺我就想去,結果第二天就有人請我到四川去演出了。
上師:心想事成。
游老:又見到了,非常親切非常親切,還照了相。跟您見面,真是緣份。
上師:緣分。貢嘎活佛就是,康定,貢嘎山下有個小廟叫貢嘎寺,那裡面的活佛叫貢嘎活佛。當時國民黨的時候當國師,跟羅納上師(音)。
游老:羅納上師。
上師:貢嘎活佛,章嘉大師,後來只有章嘉大師跟國民黨到台灣,在台灣成立中華民國佛教會,他當會長,就是在台灣那邊,現在台北還有他的公館改成了蒙藏文化中心,實際上就是他以前的公館。在台灣涅槃,唯一一個他的陵不在五台山的,在台灣。
游老:能海上師,羅納活佛我是沒有見著,但是我上初中的時候,他在南京玄武湖有一個廟,有一個大殿,我是見了羅納活佛的像,還爬過那個塔,中學的時候。
游老:南京有一個居士,朱同生,朱同生是我父親的大師兄,他就是皈依羅納活佛。後來貢嘎活佛來,也是他接待,那時候我上初中,穿著紅的。
上師:那個時候民國是一個國師。看你這么精神太好了,真是不可思議。
游老:不可思議,她是癌症,癌症二期晚。1991年簡直是,1994年沒事了,20年了,現在比得病之前還要好。因為我們一起就做這個事情,他是。
游老:對,任務是我們的任務。所以後來我女兒,所以我們全家就做這個事情。女兒建議我們去藍毗尼,我們去了藍毗尼,回來大家就做這個事情——弘法。因為我弘法有一個方便。
上師:對,是,比我們方便多了。
游老:所以說,盡量做,話劇演弘一大師。弘一大師他是律宗,他是我們話劇的祖師爺。輝煌,非常輝煌。又是話劇的祖師,又是音樂,又是美術,又是教育,又是書法,又是經課,都非常輝煌之後。1918年出的家,1919年五四運動,1921年共產黨成立。他在那個時候就覺悟了,所以發現他這一生,我們看了他的大傳,也是根據佛教界當時的情況,他修了最嚴格的律,一件衣服二百多個補丁都是自己縫,一雙衲鞋穿15年,就嚴格成這樣。然後我們就演他最後一段。因為很多戲都是演他前部分,前面風花雪月。
游老:他自己都說不堪回首啊,(之前)沉迷於聲色名利,夢醒太遲。所以,一個15歲的小居士給他寫一封信,就是說你怎麼回事,原來你是如閑雲野鶴,現在怎麼回事,大改長路(音),天天會客,時時宴會,簡直變成了一個應酬的和尚了。這下沖擊了他,他就進山閉關,養靜,用功寫東西。就是他,如何面對一個小青年的批評,就聽了他的話,進山。然後,最後了生死,我們就演他這一段,1938年到1942年的,一直到他,前面他是殉教,晚晴,晚晴講什麼,人間重晚晴。然後到他的最後之勝利,他就在抗戰的時候,大半個中國都淪亡的時候,他寫下最後之勝利。就是他看到這個因果了,1942年圓寂的,了生死之前一切都安排好,絕食,然後念佛,吉祥卧走的,我們就演他這個的。
我演他最後,他寫悲心交集,最後四個字,我就想怎麼來演這個,我就站著走,就是悲心交集站著走。走完之後,怎麼反映他的前半生呢?就是涅槃了,最後一場神會,這是我女兒這么寫的。就是一下子出現青年的李叔同,李叔同然後弘一大師,就跟他靈魂的對話。然後他講他一生,最後兩人合而一,走向一個光明,一層樓二層樓,三層樓,然後一回來就,這個世界我還是要再來了,最後一句話是這個。現在演一個半小時,這個戲我們演的也是有價值的,我們把公司房子賣掉,投資這個戲,我們全家做這個決定,我女兒寫本子,她做監制,我主演。現在演了二十多場了,本來一開始慢慢持平了,現在得獎了。台灣請我們去演了,文化部帶隊。
一出面完全不是我們,因為今年3月25號,我拍一部電影,說是在成都拍,正好我們覺得四大名山,只有峨嵋山沒有去過,就去。去了之後,大霧茫茫,看不見。上了金頂之後,那個帶我們去的師父說,看來我們還要再來第二次。但是我們覺得不需要了,我們心已經到了,我們就是來表達一個願望,就是續佛慧命。今後,未來,續佛慧命,不做別的,沒有別的事情,就做這個事情。在金頂霧濃的不得了,一出來之後,我們在想,抬那個擔架的講:你們看!一回頭……
游老:象,不是光,不是雲彩,(手比劃)這么高,金色的,立體的,巨大的,栩栩如生。哎呀,(我們)馬上跪下去。她眼淚直流,從來沒有掉眼淚。
游老:因為那個金頂上那個象,是戴著冠的,底下是四座,然後四個菩薩頭,然後又是兩個菩薩頭,都是戴著冠的,我們看那個戴著冠是這樣,他是那麼高,一尊居士像,就是有頭發的,跟觀音菩薩打扮一樣的。
游老:沒有(見過)那麼飽滿,沒有(見過)那麼慈祥的相,後來一看,那是。當然這也是既真實不虛,又是不虛不實。如來如來,如心意而來。我們知道批准我們的行動了,批准我們的願望了。所以打那之後,回來之後簡直是不可思議……。
游老:我們不是把公司房子賣了嗎,結果政府給我們一塊地方,文化中心,中心區,兩個大廳,排演廳,讓我排戲。我說可以改成小劇場啊,就變成一個小劇場,還給我裝修好。得來全不費功夫,但我們明白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這就是菩薩給的。我們做公益做慈善,一切都是菩薩安排的。台灣之行本來是不行,結果那個月行了,佛光山主辦了。這個突然就來了,所有的一下就解決了。我從來沒有拍過廣告,我女兒接個電話,說有一個中草葯,老中藥,中華老字號要請我做一個廣告,40萬。這就是我們去台灣的錢,不多不少40萬,所以我們非常明白,這不是個人的錢,這是菩薩加持。不可思議啊,真實不虛啊,真實不虛啊,一切菩薩都給安排了。
我們演弘一大師的時候,到東北去演出。所以我說濟公濟公,濟世為公。弘一弘一,弘一不二。剛剛我在車上跟人說,一就是一切,一切就是一,就是佛菩薩。
上師:太好了。您的發心,菩薩的加持,大願啊。不只是願力那麼簡單,就像您看到普賢菩薩一樣,是大行,用原話叫大行。
游老:對,就要要用行動做嘛。
上師:是,光發願沒有用,你是付出了行動,所以普賢顯現那也是慈悲你的大行心。
游老:是,返老還青了。我得獎的那一次演出,大夫不讓,我有病。我帶著疝氣袋,勒著,反正演員死在舞台上是最好的歸屬嘛,沒關系,捨身求法,捨身弘法。結果反而得獎了,反而沒事,後來一手術解決了。也碰到好大夫,那個大夫不敢給我做手術,我說就是你,碰到的就是你,就得你做。
游老:正好那大夫,也是(念)心經,他說辦公室有,我說我也是(念)心經,我說你是度一切苦厄,我就念心經。一般的手術都是半個小時就解決了,我這個非常危險。幾萬個人里頭才有那麼一個那麼嚴重的,非常嚴重,超過正常值十倍以上,結果他做了將近5個小時。結果就解決了,一解決簡直跟小夥子一樣。
游老:您漢語講得那麼好,簡直是……。
上師:我到台灣,也是去傳法,台灣新加坡待了8年,所以把這個漢語給學好了一點。
上師:以前小時候在藏區,讀過4年小學,但是那個時候老師也是藏族人,他自己的口齒也不清楚,發音也不標準。
游老:這樣太方便了。
上師:然後就開始,10歲就去出家了,出家以後就一直在廟里。到了26歲就出國傳教,那個時候住的最多就是台灣跟新加坡這兩個地方。所以那個時候剛回來的時候,語言都變成台灣人的腔了。
上師:所以我一直說,像弘一大師,像李叔同,在我們國內認識他的人沒有台灣人多。台灣人這么大個小孩都知道弘一大師是誰,他那個普及得好。而且他那首歌,在台灣大大小小人都會唱,所以在台灣一定會很受歡迎的。
游老:這一場因為是居士們包場,現在就是這樣呀,不是個商業戲,完全不是個商業戲,但是我們就是要做這樣的東西。所以結果是居士們包場,就包這一場,正好就這一天有。以後如果大家有這個發心的話,比如說鄭州可以去演一演。因為這個,就是,因為我們見活佛見上師的機會不是很多的,我們反正是濟世為公,弘一不二,一就是一切,一切就是一,大家都是續佛慧命。我們就是把這個劇場變成道場,把我們的演出作為一次法會,作為一次法供養,作為一次法會。因為我們每演一次,就都受一次弘一大師思想的洗禮。所以觀眾也感動,出家人也感動。我們覺得這樣的話,我們有方便,我們就把劇場變成道場,流動的道場,我們心的道場。所以上師引導教化了我們的心,就把佛,佛法和佛傳引到、住到我們的心靈。那麼我們走到哪兒身口意都是弘法,都是續佛慧命,所以我們大家做的都是一回事。這也就是釋迦牟尼千百萬億化身,我們就是釋迦牟尼千百萬億化身(之一),就沒有一點兒分別了,我們走到哪兒都是我們的任務,我們在這世上我們要幹嘛。我們這一輩子來是要幹嘛的,所以於一時想如是,於一處做如是,剛才上師說了行,行動。我覺得當你把生命交給佛菩薩的時候,你是自在的,你的生命就有了價值。因為咱們這一滴水是容易乾涸的呀,匯入佛的大海我們就永不幹涸了呀。這個肢體總是要壞掉的,然後我們就生生世世就做這個事情。
游老:哎呀,以後多聯系。
游老:能這么交流太幸福了,是不是啊。
游老:所以現在做這個事情做得非常,反正一切隨緣,有什麼條件就做什麼。
上師:前提是你們自己這樣做您很快樂,這是最重要的,是吧。其次你影響了一批又一批的人,現在的話劇先不說,剛剛我講的那個你那個戴著破帽子,唱的那個「南無阿彌陀佛」,光那一句就夠你這輩子的本了。
游老:是。
上師:歷史上除了佛陀,像蓮花生大師他們那代有可能影響一個國家的人……,要不然中國就你一個人(弘法影響最廣泛)了。連我們這些所謂的活佛什麼大師根本做不到(你那樣)。
上師:讓信教的念,我們做得到,不信教的人念,只有你做得到。連很多官員都看著電視在那兒(念)「南無阿彌陀佛」,這種潛移默化的影響,依照佛教來講你就在那心裡面播了一個佛種子,今生可能看不到他成就,也許過了幾萬年以後,當他證悟的時候,回過頭來看到他心上的種子是哪天種的,原來是被游本昌老先生唱著歌種下的佛的種子。那佛經裡面有很多那種什麼,七個螞蟻爬樹,樹葉掉下來在河裡面漂,漂到最後在一個湖中央有一座佛塔,那七個螞蟻被河流繞著那個塔繞三圈,淹死在裡面。因為這個種下(佛法種子),後來成就佛陀時代七羅漢的來源,其實就是七個螞蟻爬樹被風吹下來,樹葉掉到水裡面,沿著水漂了很久以後,在一座島中間有個塔,繞了三圈以後淹死,成佛。
你看那個佛陀時代最有名的一個故事是什麼呢,目犍連尊者不是號稱神通第一嗎。
游老:對對對!
上師:有一次來了一個老頭子叫巴吉,巴吉老頭想出家。這個目犍連一看,你根本沒有佛緣,整個看下來,我用我的神通看你的,能夠看到的所有前世都沒有種下任何佛的種子,你出家了也(會)還俗。那個時候不像我們現在那樣,你先看他會不會還俗,再讓他出家。我們現在是還不還俗都出家再說,因為看不透。所以就不讓他出家,那老人帶著那麼一片虔誠來,很難過,傷傷心心在那兒哭。佛陀出來了問,你為何而哭。他說我本來來出家的,您的大弟子不讓我出家,說我沒有佛緣。佛陀說沒關系,因為他只成就了羅漢看不見,你的(過去世)時間太遙遠了,你有佛緣,你可以出家。
目犍連就不知道就來問佛,為什麼他可以出家。佛陀說,你看,目犍連,他在幾億年以前,投胎做一隻豬。在一個佛塔邊上睡覺,一隻野狗看到他,想吃他的肉追著他跑。他就是怕被狗吃到了,就繞著它(佛塔)轉,轉圈圈。完全無意無心的,就繞了好幾圈,因為這個種子,他說他現在可以出家了。因為他跟佛的緣分是繞著塔轉了好幾圈。然後下面有很多石灰,跑的時候不是跑得很快嗎,那個石灰的灰塵往佛陀上面撒,所以他還有莊嚴佛身的功德。他就說,提醒他們。你那是真言,句句佛號讓每個人都學會唱誦,功德真的無量。
上師:是啊,很多了。而且多少人播下道德,你看您簡單的一個故事,好像是故事裡面像神通,但是神通裡面都告訴人家作惡會得到惡報,是吧。行善會得到善報。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凈其意,所有的大藏經實際在你那個濟公故事裡面,一直在演著這個故事,所以你真了不起。功德無量。
游老:是堅定我們的信心,我們這個電影就是一念間,一個念頭馬上就不一樣了。所以以後我們就准備,現在可能拍微電影。花不了很多錢,所以我們底下准備拍微電影。還是用濟公來講這些故事,用濟公來講剛才上師說的這些故事。因為濟公容易通過,喜聞樂見,他的身份方便,是不是。濟公的身份方便,不然的話要受到限制了,善巧方便。准備這樣做一些,如果大家要有意的話,我們共同來做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我不是跟大家化緣,是活佛、師父給我們這樣的點撥,我們大家共同來做這樣的事情,其實是種福田的事情,我們是要做的。
游老:真是,你說現在就得做法供養法布施。師父這么辛苦也是法布施,我們也做法布施,大家都來做法布施,扭轉人心,改變人心。現在你看,簡直畜牲道,打呀,殺呀,親生父親能強奸親生女兒了,這什麼世界!兒子殺老子,一個女婿殺了全家,都是這樣的案子。你想想這是什麼世界啊!
游老:所以咱們覺悟了,大家能夠有一個皈依處了,要讓所有的人,都能夠改變,人心要改變,不改變人心怎麼得了。末法時期,所以就弘揚因果,講清因果,沒有因果無法無天,不信因果無法無天。
游老:印光大師也說深信因果,弘一大師也說深信因果,每一個上師都是深信因果,播種我們要播佛種。……哎呀,今天太幸福了!
上師:以前的話沒有信仰還有點道德,現在連道德都沒了。我們現在講課的時候我說,現在的一些人不清楚一台手機跟一個人的性命的價值在哪裡,為了搶一個手機可以殺人,為了人家錢包裡面都不知道有沒有錢可以殺人。那個物質跟人的性命的重量根本搞不清楚,現在是……。
游老:對呀,對呀。你看小孩子看的東西,我們的電影電視都是殺人,都是殺呀你看到遊戲廳都在玩槍殺呀。
上師:去年我寫的一本書裡面,我寫了一個叫做人人都察覺不到的現代鴉片,遊戲機的傷害。沒想到……全部給我砍了,說這個影響人家遊戲機的商業(利益)。不過我把裡面罵的太重了,主要是,我把這個從日本傳入的遊戲機跟那個當時的鴉片進入中國做對比。然後這裡面說,當時的鴉片中國人還警覺到鴉片的不好,但是現在這個遊戲是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沒有警覺它的侵害,它都腐蝕了年輕人的整個思想,全部都腐蝕完了。可是我們還沒有發現,還資助這個產業。
游老:聽見沒有,我們把這個變成一個濟公故事,能不能拍成一個微電影?就是要這樣,您給我們講故事,我們來弘法,我們來弘。有緣的皈依了,親耳聽親眼見上師。沒有緣分的我們把它變成微電影,用濟公的貌相,用濟公的面目……。是不是,我們把師父的法變成文藝作品,變成濟公的作品來講故事。先講淺顯的,通俗的,遊戲機,手機,這就是新的鴉片戰爭啊。我就是10歲的時候看了《萬世流芳》這部電影,知道林則徐的故事,我這一輩子沒碰過煙,深惡痛絕,這就是對我的影響,一部文藝作品,我這一輩子不碰煙。凡是有癮的,會引起上癮的東西,都不碰。所以這是非常重要的,所以現在各種弘法手段我們多樣化,多種方式多元化,用這種方式是去做,以文藝化導人心,因為我們的因緣就是這個,我學的是這個乾的是這個。現在又有一定的方便,濟公給了我這個方便,一切都是從佛那裡而來的。實際上最近覺得濟世為公,這個天下事就是一個公和私。為什麼不叫濟私而叫濟公,就是公和私。幾千年以來就是這個問題,是公還是私,是我還是他呀,是利己還是利他,個人的問題是這個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