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好!這個問題帶有普遍性,就是說你去一個特殊的場合和固定的場所,有時候感覺到不舒服是吧,是這個意思吧。我去別的寺院沒事,特殊的場合,是不是?坐下,先說這個不好受,不好受從佛法原理來講,是覺受,佛教當中有一個詞叫覺受,感覺的覺,受用的受,這個覺受是什麼意思呢,覺受是人對外界的一種感知反應,感知反映。我在這裡簡單的闡述一下,讓大家更正確的理解,我的字很差,覺受是人對外界的一種感知,一種覺受,也可以說是對外界的一種認識,比方說我們冬天的時候,就感覺到冷,天冷了需要穿棉衣,這是正常的覺受,夏天的時候感覺到熱,暖,需要穿單衣,我們餓了,需要吃飯,一般都這樣,這個是非常正常的,也就是說我們的覺受來自於很多因緣的促成。有一些是,來自於某一種特殊環境的影響,還有一種是,來自於我們身體素質的原因,還有一種,修行人不排除有一種冤親債主的干擾。
在這裡舉一個例子,舉一個例子就說的覺受,興隆寺頭幾年,有一次出去給一個地方灑凈開光,灑凈開光,這時候來了兩輛車接我們,其中一輛車的司機他是長期在,另外一個特殊環境之下修行,另外的特殊環境下修行,在這裡給大家解釋一下,不解釋你們聽不懂,有一個司機,長期在一個邪師那裡修行,這個邪師,為什麼叫他個邪師呢,講的知見不對,附體的形式,練氣功排病的形式,當然這個,單純說練氣功排病不是說邪知邪見,但他講的佛法原理,完全偏離了經文的含義,那麼就是他自己的知見,包括是附體的形式,所以說從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地方,這個這個邪師,就是說有一個佛弟子呢,是長期跟著他修行,他那邊也有這麼幾十個人,這一天她拉著我們去開光,拉到了以後,因為她下午要送回我們來,所以她也參加了我們的法會,當時參加法會的有四五百人左右,當大家統一念大悲咒21遍的時候,就是這個年輕的司機,當場昏迷了,就是昏倒在法會的現場,起不來了。一個女的,二十四五歲左右,後來呢大家把她架起來,架到另外一個地方,在下午往回送我們的時候就換了人了,她就不行了,其他人通通沒事,唯獨她不行了,她這個含義是什麼呢?她長期在另外一個特殊環境下修行,那麼就是說,當我們在念大悲咒的時候,她受不了了,明白吧,她這種含義是什麼呢,這種情況就是多數是她冤親債主的干擾。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反映的比較明顯,這也是我親身經歷的,也是經上有講的,經上有講的,因為長期以來,我從98年開始試著給信眾們做開示,從98年我就開始講經,03年就開始出光碟,所以接觸的信眾也比較多,接觸的信眾什麼情況都有,什麼情況都有。頭三四年的時候,我們佛教內部颳了一陣風,就是興了一種修法,這個修法我現在不想說是哪一種,這種修法呢,就是一種邪知見,就是一個邪魔加持的一種修法,當時一個佛弟子給我一本書,師父這本書能看嗎,我拿過來以後,看了四五頁,馬上就說,這本書放下,放下就不要看了,過了兩三個月以後,佛教界,整個佛教內部都知道,這個方法是邪的,並且是政府也出了很多的文件,那個意思是取締,取締這個某種修法,就是這個含義。當時有很多信眾,就是跟我探討這個修法的時候,我用很多的善巧,讓這一部分信眾,明白了,這個方法是邪法,是不能修的,是不能接觸的,最後,這些信眾就問我了,師父,我現在家中那些資料怎麼辦,很多很多資料,很多很多資料,我說不知道,誰給你的再給誰吧,越這樣說他就越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說我們不好意思,給我那個人,也不好意思,跟他們翻臉,那意思知道是邪的了,哪怎麼辦,然後我就這樣說,你們這種情況,在其他地方,有先例了,人家是怎麼處理的,實際上我告訴他一個處理方法,最後這伙人明白了,噢,這個方法怎麼處理,當他明白了的時候,這裡面其中有兩個人,就是娘倆,一個是姨,一個是外甥姑娘,她們兩個也在場,就是她們兩個也修這個法,當她明白了的時候,他娘倆在家昏迷了五天,不明白的時候,沒事,昏迷了五天,最後她堅信不疑。正法就是正法,邪法就是邪法,對於邪法一定要處理,用正確的方法去處理,最後她這娘倆,清醒了以後,從那那種不好的加持,在她身上永遠沒有了,懂不懂?
如果說你經常,比方說念大悲咒,念阿彌陀佛,經常感覺到不舒服,那更應該念,那就是一種干擾,覺受有好多種,但是對於干擾我們一定要正確理解,不要一說到干擾,就是非常害怕了,一說到冤親債主一定是個鬼,那不一定,冤親債主不一定是鬼,對不對。頭幾天,給她們受了個八關齋戒,濰坊的一個佛弟子,根據我們的儀規,自己在家自誓受了個八關齋戒,給我發簡訊,師父,我用你那個辦法自誓佛前受了八關齋戒,我說挺好,我給他發了個簡訊「挺好」,下午了又回了個簡訊「壞了」,我說為什麼壞了?我丈夫回來了,晚上打仗,晚上打仗了,她丈夫常年在外地工作,常年在外地工作,她受了八關齋戒了,應該是那天晚上非常清凈,她丈夫頭一天晚上回來了,晚上打仗了,你說這個,兩個人非常恩愛,是不是?不恩愛不可能結婚,結了婚也非常好,你看,她丈夫在外地工作,好長時間不回來一次,回來一次就是因為這種原因打仗了,吵嘴了,你說是冤親?你說是親人?還是冤家呢?根據佛家的原理來講,冤親不定,冤親是不定的,因為六道輪回是不定的,由於業障遮障了我們的覺知。所以說,當我們在成人的時候,根本就想不起,記不起我們過去的事來,所以經上講了許多實例。
有一個人,吃飯的時候,那麼鍋里燉著肉,懷裡抱著個孩子,然後怎麼樣怎麼樣,然後一個得道的高僧,去化緣,古古怪,怪怪古,鍋里煮祖母。什麼意思,古古怪,怪怪古,你這個鍋里是煮的你的祖母,她是煮的肉,煮的是豬肉,但是呢是煮的她奶奶,她奶奶投生成豬。這個意思,就這個含義,是一個得道的高僧,就說冤親不定,明白吧。當我們有不好的覺受的時候,正確的認識,好的覺受也是覺受,不好的覺受也是覺受,就像冬天要冷,夏天要熱一樣。我們,噢,平淡的處置,懂不懂,但是一定要明白啥意思,還得要認知它,認知以後才能超越它,認知是什麼意思呢,除了一部分情況以外,有一部分是冤親債主的干擾,就是說我們誦經的時候,拜佛的時候,或者上寺院的時候,如果你感覺到不好受,更應該努力更應該精進,不要執著,但要努力,所以佛教當中,非常重要的一種原則,就是做而不執,做而不執,做而不執是什麼含義。比方說你是個生意人,你是個做買賣的,就努力完成你的生意,多簽合同,多掙錢,就是這樣。做生意么,你要多掙錢么。不執是什麼意思呢,當世界金融危機來的時候,你不要去問,哪裡有九層樓,為什麼呢,他賠本了,六層樓怕摔不死,找九層樓,九層樓不太好找,居民樓不太好找,居民樓是七層,六層啊。做而不執懂不懂,所以說我用我的原理給你解答了問題,能聽明白么,覺受是非常正常的,我們不要去執著它,但是要用佛教的正確理念破譯它,破譯它之後你就知道什麼原因了。
有一個佛弟子,是一個初中生,我的小弟子,我告訴他念大悲咒,那天我給他檢查功課,我說怎麼樣,我非常精進,師父我按你那個要求,每天念四十九遍,你看我的嘴,念的都起泡了。我馬上指著他「你說什麼?」他打了個楞,最後反應過來了,最後反應過來了,噢,師父我說錯了,起泡是業障,業障不是念大悲咒念的。這個他明白了,起泡是業障,業障顯現了,就消了,起泡不是念大悲咒念的,可是呢,如果你不懂得佛法,就認為,我嘴上起泡是念大悲咒念的,事相上是這樣,原理上不是,原理上不是,這就是什麼叫佛法。
佛法和世間法是不一樣的,當然世間法也是佛法的一部分,我們用佛法的原理來觀照這個世間法,就容易超越,懂嗎?明白了嗎?剛才這個居士提問的是,早上念《楞嚴咒》是吧,《楞嚴咒》《大悲咒》《十小咒》,然後念佛,是吧,還有心經,都有都有,下午呢是《心經》,這個都有,這個都有,下午是,《彌陀經》跟那個《阿彌陀佛》,是吧?咱先說一下功課,功課的含義是什麼意思,功課的含義是我們每天,固定下一種相對圓滿的程式,固定下來,固定下來每天做,每天做,以此產生一種功德,來渴求一種成果,渴求哪一種成果呢,就是我們渴求了脫之成果,拿著這種功德來求成果,不是打白條,就這個含義。所以功課,佛教內部的功課,原來沒有說是居士的功課,沒有說這個居士的功課,一說到功課是叢林的功課,叢林就是十方叢林,就是全國各地的,寺院內部的功課,那是什麼功課呢,早上就是《楞嚴咒》、《大悲咒》、《十小咒》、《心經》就是咱們現在寺院的早晚功課,寺院的早晚功課,一方面的是,非常科學,搭配的也非常好,並且是功德非常非常之大,早課晚課,是這樣。我們每天上課呢,都是防止懈怠,每天上課呢產生一種功德,拿著這種功德去給施主迴向,再加上寺院的功課,它是維繫寺院發展的非常重要的因素,如果是每天每天寺院不做課了,這個寺院和這個俗間可能就沒什麼兩樣了,是不是這個道理。
比方說你們每天上這個集市,趕集,假如說我們也去趕集,天天販賣青菜,那還叫出家人嗎,就是這個含義,他是一種差別,功課也是一種差別,寺院的功課是非常科學的,非常圓滿的,功德是非常非常之大的,頭一段時間我們講了,大悲咒的功德和妙用,我本來發心,再講十小咒的功德和妙用,還想發心,講楞嚴咒的功德和妙用,那麼加起來的是什麼呢,如果我們這三種都講出來了,把它加起來,那應該怎麼講,就等於說是,叢林當中早課的功德,是不是這個樣,是不是這個道理,功德是什麼,打一個比方,比方就不是實際的,就像掙錢一樣,你是開了一個百貨商店,那裡面什麼都應該賣,貨越全賣的東西越多,這是個原理,這是個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