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山環水繞,平原廣闊,沃野千里。和水撫弦臨月唱,白山入韻作龍呤。這裡山因水奇,水因山秀。
民初戊午年,農歷三月十六,一代高僧大使宣公上人誕生於吉林省雙城縣一農戶家,俗姓白,名玉書。母胡太夫人生上人前夕,夢阿彌陀佛大放光明。上人少年以孝行見稱,是吉林鄉親中至今健在的長者們耳熟能詳的「白孝子」。曾隱居於長白山之脈彌陀洞內苦修,宣公夢中,六祖對他說:「……是西方佛法崛起之徽象」,虛雲長老賜注號「宣化」。上人生於吉林,最早傳法於吉林,植福於吉林,吉林同胞,江東父老,還有今天的後生晚學們,永遠銘記宣公白孝子。
上人正一本開示書里說:「在我年輕的時候,專門喜歡和魔來鬥法,所以斗的三千大千世界的魔軍都來想對付我,所以有很多次我幾幾乎乎把生命都沒有了。」
「因為這個,我就再有這種和魔鬥法的心,也不敢再用什麼法和麾鬥了,所以現在很多的魔他來欺負我,我都修忍辱的功夫,不和他們起對待。我只用一種慈悲心來攝受,來感化他們,而不是用降伏法來降伏他們。」多麼慈悲的老和尚!
在開示中他還講到,萬佛城有一個人,是柏克萊大學的學生,有很多條蛇跟著他,有一天在金山寺那條蛇和上人鬥法,一幫蛇也跟來了,都是來要那個學生命的。他也知道自己身上有很多冬蛇,這些蛇都是被他所殺。他來到萬佛城聽法,病就逐漸好了,回校讀書就發病,上人說:「我用善法給它們調和,它聽,我也這麼講,不聽,我也這麼講,慢慢來,十多年了,他這蛇跑了很多,現在還有幾條在身上,原來是一大幫。」
看來越有修行,越有德行,越有法力,越有忍力,畢竟是大德啊。
在圓通禪寺的水陸法會上,有一位來白吉林的一位女居士高波,身上就有一條大蟒蛇。果海法師給她觀因果時,說她家前世是捕蛇的,殺死很多蛇,其中有一條大蟒蛇,在她家幾乎鬧了一輩子。先前在她母親身上,母親皈依佛門後,蛇就跑到高波身上。
高居士她說口渴,成天喝水,晚上睡不著覺,難受得不得了,幹不了話,沒日沒衣,不停地折騰。她想念佛念徑,可是它不讓,附在她身上說話,干擾她。她去了很多寺院、香堂,也看了好多家醫院,就是治不了。她希望果海師父能救命,她邊說邊哭,淚水將海青都打濕了。
有位居士也許看她折騰得太難受,就對師父說:「法師,您用法力將她身上那條蟒蛇抓出來弄死!」
師父面色一沉說:「怎麼可以這樣講話,我昨天剛講過戒殺放生,今天你就說殺生。而且是在寺院里!」
那位居士嚇得連連懺悔。
師父說:「一切都是有因果的,你前世殺了它,它來討債,我滅了它很容易。但能解決問題么?只能造下新業,下世它還纏著你。假如下世你為蛇,它為人,你定命喪其手中,因果是躲不過去的,只能化解。大家都已是學佛的人了,要有慈悲心,蛇前世沒修好,所以今世為蛇,它本身巳徑很痛苦了,你殺了它它更痛苦,如今連它的亡魂也不放過,它痛上加痛,它除了對你瘋狂報復無路可走。它是旁生,我們只有慈悲它,我們是人,要修福報和陰德。我幾乎每場法會都對你們說戒殺放生,真正的放生是度眾生皈依,度得一個不殺,這祥才能人人平安,家家幸福……」
放完焰口,我問高波怎麼樣,她說還是渾身難受,看著她冷汗津津,面色蒼白的樣子,我內心充滿了同情,卻沒有辦法幫助她。下得大殿,我將海青放到流通處,問身邊的常靈小師父,看到師父沒?
「哪個找我?」師父捻著佛珠從客堂走出。「是我。」「有事?」師父目光慈和地問我。
「沒……沒事」,我不知自己該不該提到高波。
師父對我說:「休息一會兒,准備過晚齋,那條蟒蛇明天上午我把它送走。」
第二天上午,師父誦完經後,高波全身不停他抖動。在眾居士整齊響亮的念佛聲中,那條蟒蛇離她而去。
回寮房的路上,我一直有種想落淚的感覺,不論是高波還是那條蟒蛇,能遇到果海法師都是福分。
正是:
高僧慈懷第一轍
滔天怒火法調和
無須借道揮神劍
只用悲心攝惡魔
冤似海
淚成河
今朝了怨念彌陀
拔出地獄超生去
萬代千秋感謝佛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