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甘肅的,已過了不惑之年,但回想我這些年走過的人生道路,真是苦不堪言。
我生活在一個平凡的、溫馨的家庭里。善良的父母給了我幸福的生活。從上學到工作,沒經過什麼坎坷,還算順利。尤其是我的婚姻,有一個疼我、愛我的丈夫和一個極懂事的兒子,同事、鄰里都說我有福,可我自己卻從未體會過一天的幸福生活。
原因是從我懂事起,我的生活中就沒有離開過葯,似乎生活的軌跡就是生病 — 治病 -- 恢復,再生病 — 治病 -- 恢復。再長大點,到 12、3歲時就是痛經,沒完沒了。
一個月的 30 天,我有 15 天不舒服,月事來的前一個星期就開始頭痛、惡心、心慌、怕冷等等,然後是正式月事7天,這真是惡夢般的日子,學習、生活嚴重受影響,什麼也幹不成,
只能卧床休息,總算熬完了這些日子,剩下的半個月不出現其他狀況,就算是幸福的一個月。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就這樣,
哪有什麼花季歲月和青春年華。看看周圍的夥伴,誰也沒有像我這樣,為什麼偏偏是我?我恨父母為什麼把我生成女孩。父母領我去過大小醫院,
醫生都是一句話,結婚以後就好了,這不算病。像盼救星一樣,我終於遇到了合適的人,到了單位規定可以結婚的年齡,我以為我的惡夢就要結束了,
結果是一場空夢,我的一廂情願罷了。在順利懷孕、生子以後的兩、三年裡,我確實擺脫了痛經的苦惱,可在孩子3、4 歲以後,那種令人恐懼的日子又出現了,
像是過去生活的翻版,而且這次還更甚,到醫院一檢查,醫生說我又患了子宮肌瘤,痛經更加嚴重了。尋遍了所謂的名醫、偏方,我心灰意冷。
更讓我痛苦的是在我30歲那年又得了一種可怕的疾病 — 類風濕性關節炎,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命苦,疾病怎麼就這麼愛找我,其他的慢性病就不用說了,今天吃這葯,明天吃那葯,整天圍著葯轉,吃葯比吃飯還多,儘管家人都愛我,照顧我,可病苦誰能替我扛。我的生活怎麼就這麼一團糟。
除了身體的痛苦,我還給親人增加了多少負擔,永遠是父母為我做事,而我卻因為身體原因沒能為辛苦養育我的父母做過一次飯、洗過一次衣服……什麼都沒做過,婚後永遠是丈夫做家事,孩子更別提了,滿月起就全托給了別人帶(因為生產後我又患了神經官能症,睡不著覺,心煩,似乎有產後抑鬱症的症狀),
直到他長到可以直接進幼兒園。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沒為孩子洗過一塊尿布的我怎麼就又患上了類風濕病。同事們說我:你是懶的,都是丈夫慣的,你要多幹活、多做事能有那麼多事嗎?我不知道怎麼回答,真是欲哭無淚,誰能理解我這種人呀。常年生病,造成我心情抑鬱,脾氣暴躁,
在單位還努力剋制,但在家裡對家人控制不住發脾氣,對他們雞蛋里挑骨頭,一點點事不如我意就大發火,過後又覺得對不起他們,自己也覺得委屈,我多麼渴望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呀。多少次我想結束自己的生命,於其這樣痛苦的活,不如去死,解脫了自己也解脫了別人,多少年了,是家人無微不至的關懷支撐著我度日。
2007年底,因患子宮肌瘤造成了我嚴重的貧血,醫生建議我做了手術。在身體恢復期間,本來還能用藥物控制的類風濕疾病這時開始惡化了,在我即將重獲新生,燃起生活的希望時,一種無形的東西又將我拖入深淵,
2008年年初,我的類風濕疼痛發展到全身大小關節,肌肉,似乎還有心臟,頭顱等等全身沒有一處不疼(尤其是夜間11點到凌晨3、4點加重)而且竄著疼,今天這兒疼,明天那兒疼,我成了廢人,我又有了輕生的念頭。 這時一位親戚介紹了一位醫生,據說治好了親戚孩子的絕症,說這位醫生也看好過類風濕病人,
讓我也試試看。我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在2008年7月找到了這位醫生,憑我多年看病的經驗,醫生還是有些水平的,他詳細說出了我的病症,而且有信心將我治好,
我高興極了,將葯拿上回家嚴格按醫生的要求服藥,服藥期間只能吃白水煮麵,放少許鹽,吃幾種規定的菜,也是水煎,放少許鹽,味精,絕對不能沾油,禁止外出,洗澡、洗頭,不管怎樣,只要能治好病,吃什麼樣的苦都行。前2個月,在打通關節之前,
經歷了無數的痛苦、掙扎,苦盼著奇跡的出現,2 個月以後,疼痛比原來輕了許多,但也並未如醫生所講的那樣有實質性進展,
一直拖到了今年4月份,8個多月了,我關了家裡不出門,我開始心情煩燥,情緒時好時壞,病痛輕就心情好,病痛重就煩燥,可這病是時輕時重,像捉迷藏,我強烈地感覺到有一種無形的東西在控制著我。
當我又覺得生活失去意義時,母親拿來了許多碟片,其中有凈土法門法師的無量壽量講解、山西小院等等,還有果卿居士的現代因果實錄等一些因果方面的書,知道因果報應,
我明白了為什麼身體這麼多病,是因為多生多世以來的殺業造成的,也就是說是冤業病,要想消除業障只有讀誦地藏經,我一遍遍看山西小院這張碟片,
裡面有許多真實的事例,他們那麼重的病都是通過讀誦地藏經康復的。我有了信心,開始認真誦地藏經,迴向我歷屆以來的冤親債主,
我看到有些書寫著:有病的人不能只想著自己的病,一定要把心量放大,想到法界當中其它生病的人,也要給他們迴向,這樣病才能好的快,我就按書上說的去做,又讓我的兒子每個星期給我去放生(因醫生說我不能出門,不能見風),把放生功德也大迴向,
這樣堅持了一段時間,我感覺效果不明顯,我想是不是做的不如法,決定上網看一下山西小院的具體情況,偶然看到了小院的打七日記,
裡面有一篇我同鄉寫的文章,天呀,我們何等相似。我迫不及待按他留的電話聯繫到了他,這位師兄真誠地向我介紹了他在山西小院學習後的殊勝體會,勸告我親自去一趟,親身體驗一下,於是我一刻不耽擱,趕緊訂票,非常順利來到了小院。
出乎我的意料,它是那樣其貌不揚,敲開門後,一位和藹的阿姨接待了我們(後來知道是趙阿姨,小院義工),她是那樣真誠、親切,本來忐忑不安的心平靜了下來,
小院已為我們安排好了一切,將行李放在宿舍,我和母親抓緊時間就去佛堂,看到早到的同修都在那兒跪著誦經,我嚇了一跳,要跪著,我這身體能吃消嗎,不管了,我也跟著大家跪下誦吧,
不知怎的,一部經還真堅持了下來,只是流了很多汗。
晚上開預備會,給我們上課的趙居士講了學地藏經的意義及為什麼不能殺生及疾病形成原因,
其中她說你們都是帶著自己的一大批冤親債主到這兒修行,要好好珍惜機會,好好誦經求地藏王菩薩超拔他們,業障才能逐漸消除,身體才能好轉。我當時將信將疑,這是真的嗎?
晚上休息,本身有失眠的毛病,一換地方更睡不著,便在床上輾轉反側,大概夜裡 12 時左右,我忽然聽到窗外幾聲類似牛叫的聲音,頓時毛骨悚然,心裡趕緊默念地藏聖號及佛號,
又過了一些時候,似乎又聽到了小狗急切的叫聲,像在尋找什麼,一會又是大狗在叫,好象是一對母子在相互尋找,一陣一陣,
我聽了心裡難受極了,一下想到了自己中學時母親讓我幫她找條小狗,我以為是為了看家護院,剛好同學家的一條狼狗生了小狗,
當時才出生 5 天左右,母親急切地催我將小狗帶回家,我只好向同學要了帶回了家,當天晚上小狗在屋裡不停地叫,我當時不懂,心想你吃飽了為什麼不睡覺,老吵什麼,
於是母親將小狗挪到了院里的廚房裡,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問母親,小狗在哪,我怎麼沒看見,母親支支唔唔不說話,我看爐子上放著一個大鍋,揭開鍋蓋看,
此生我唯一見過的最慘的一幕出現在我眼前,母親竟然慘忍地將它殺害熬湯了(她聽別人說治胃病,必須出生 5-7 天的小狗),我氣壞了,和她大吵大鬧,說她殘忍。
另一方面我也無法向同學交待,小狗才出生 5 天,當時同學想小狗滿月後再給我,可我聽了母親的話,迫不及待將狗帶回,卻是這種結果。這是我心裡永遠都不能釋懷的一種記憶。
突然,一種恐懼、懺悔、慚愧的複雜心情充滿全身,此刻完全相信了趙居士說的話,這對狗母子是多麼痛恨我,是我將它們母子強行分開,又將它的孩子害掉,雖然我不是主凶,
學佛了才知道殺生太可怕了,人類只想著自己的健康,而任意踐踏、殘害其它生命,怪不得我渾身是病,
痛苦了這麼多年,怎麼辦,趙居士告訴我們只有按小院六部曲修行才能消除業障,解冤結,看來趕緊行動吧。
11 日早上 3:30 起來拜大懺,
因為長期生病,我渾身沒有一點勁,拜不動大的,我不好意思了站在同修後面拜小懺,沒幾下,就汗流夾背,這還是小懺,我能堅持嗎?心裡開始犯怯,但不知哪來的一股力量,
我竟然拜了 3 個小懺,儘管是小懺,但我很知足,我像用汗水洗了個澡,渾身濕漉漉的,儘管身體很累,但心裡很舒暢。早上7點吃早飯時,我又犯怯了,我長達 8 個月吃白水煮麵,
一下接受正常飲食,我的胃受得了嗎?(來小院之前在家試著吃了些正常飯菜,但胃脹,犯酸)但想到小院一定不同尋常,肯定有佛力加持,我放心大膽地吃了起來,過後還真是一切正常,我高興極了。
12日我沒什麼感受,就是渾身酸痛,尤其是各處關節疼,因為本身就患有關節炎。
13日,因12日晚開始有同修懺悔,看著同修們一個個在地藏王菩薩面前懺悔,哭的很傷心,自己也被感動,一時沖動也上前懺悔,因太緊張沒有完全懺乾淨自己罪業,殺盜淫妄,
貪嗔痴慢樣樣俱全,但只說了很少一部分,其餘都忘了,尤其是殺業,但就這樣,我的身體都有了些反映,今天誦經時身體開始發熱,佛菩薩真是慈悲呀,我才認了一點錯,它就這樣愛護我,開始加持我了。
14 日,今天去放生,在放生地點,當我往下搬鳥籠時,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但看到別的同修都高興地搬鳥籠,我強忍住了。在為小鳥們皈依後,同修們親手放生,讓人想不到的是,
有的小鳥在沖出鳥籠,在天空中自由地飛翔一陣後又依依不捨地飛回來了,有的落在山坡下一間屋子的屋頂上、有的停歇在山坡上、有的疲倦的小鳥在地上悠閑地散步,休養體力,
此刻他們聽著錄音機里播放的阿彌陀佛聖號,眼睛裡不再有驚恐、絕望的眼神,而像是在和我們溝通,滿眼充滿著感謝,這場面真是太讓人感動了,千真萬確,物命都有靈性,誰說他們就該被我們人類殺之、吃之、踐踏之。我們又來到了水庫邊放泥鰍,
當看到大批放到水庫里的泥鰍在扭動著身子,輕輕劃過水面跳著舞向我們表示感謝時,在場的很多同修都哭了,我暗下決心,今後要多放生,養成習慣,終生堅持之,早日與自己的冤親債主解冤結。
回到小院,我感到渾身輕松,向趙居士請教為什麼放生時我想哭,她告訴我說不是你想哭,是被你傷害、殺害過的冤親債主要哭,因為他們感到太委屈,他們太苦了,此時我真是後悔莫及,
我應該讓他們發泄一下情緒,我給他們帶來了那麼大的痛苦,我何時想到過他們的感受,他們在冥界受著多麼大的苦,我要趕快拜懺,誦經,求地藏王菩薩加持超拔他們,讓他們儘快脫離苦海,不再受苦。
幾乎用盡了我全部的體力,在拜到第7個懺時,汗水已經濕透了我的全身,雙眼也被汗水迷住,我感到堅持不住了,突然覺得眼前浮現了地藏王菩薩的慈悲面孔,頓時我像被注入了活力,
有了堅持下去的信心,這時我眼前又浮現出了蚯蚓以及黑色的甲殼蟲,我叫不上名字,此時我一下想到我20歲左右時曾患中耳炎,聽人講將蚯蚓撤上白糖它就化成水,滴耳朵可治癒。
由於無知,我親手殺死了它們,至於那黑色的甲殼蟲我也踩過,這些事我在地藏王面前忘懺悔了,他們示現給我,是要告訴我,我還沒真心向它們道歉。
下午誦經時,我又出現了頭痛、想吐、磕睡的現象,看來業障又出現了,當趙居士開始為我們各自的冤親債主讀誦凈土法門法師的《勸言書》時我想哭,
控制不住自己開始小聲哭,當趙居士開始為他們頒發凈土法門法師制定的皈依證時,我更是放聲大哭,周圍的同修也有大哭的,
此時我心情複雜,我是多麼自私呀,只知道自己病苦,從沒有體會過他們,此生有幸來到山西小院,才從根本上拯救了我也拯救了他們,我學會了真正的修行方法。一種對小院、對諸佛、對大慈大悲地藏王菩薩的感恩之情從心底油然而生。
16、17日誦經時依然想吐、惡心、想拉肚、頭痛等現象是交替出現,小腿也腫了起來,趙居士說我這是業障,不要怕,要認真拜懺誦經,自然會好的。
緊張、充實的打七就要結束了,
感謝與我們朝夕相處了7天的趙居士,感謝冉居士,感謝為我們提供生活保障的各位義工,你們才是真正的生活中的菩薩,小院教給了我們真正受用的修行方式,
重要的是我們回家後的堅持,我要牢記臨走時冉居士囑咐我們的一句話,
甘肅 陳居士(女 41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