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屬於我。因我而毀謗佛法，我做得不夠好，所以我自己要承擔責任。但是造謠毀謗的那個人也有過失，為什麼？他愚痴，他要不愚痴的話，他就不會因為我們做得不對，他毀謗。你看看我們學佛學了這麼多年，比較明白，不愚痴了，看了道場人做得不如法，我們也歡喜贊嘆，我們也不毀謗他；在從前不行，在從前肯定是毀謗的。這就是我們不一樣的地方，我們完全從正面的，看到你做得不如法，回頭想想我自己做得如不如法？我要不如法，趕緊改正。因為人很不容易看到自己的缺點，最容易看到是別人的缺點，別人是我們的一面鏡子，你把他當做一面鏡子，我們就得利益。看到他做得不好，趕緊回過頭來想想，我有沒有？那個人是我的老師，他是我的善知識，我怎麼會毀謗他？
我們反過頭來，知道懺悔、知道改過，我們要把修學的功德迴向給他。為什麼？我們知道他造的業很重，必墮惡道，我們將功德迴向給他，希望他業障減輕，希望他受苦的時間縮短。這是我們一種報答，應該的，普通的人情事理都要懂。所以，修行首先要學諸佛菩薩，我們對於遍法界虛空界一切眾生，沒有一個冤家，沒有一個對立。如果哪個人給我們作對，我們馬上要反省，他跟我作對，我不跟他作對；他毀謗我，我贊嘆他；他侮辱我，我恭敬他，就化解了。為什麼要這樣做？諸佛菩薩對一切眾生是這樣做法，我們學佛的，要學佛菩薩做人基本的心態，那我們就真的學到了，決定不能記恨。
我在講席當中常常勸導同學，最重要的是把我們自己內心深處，對一切人事物對立的念頭化解。絕不跟人對立，絕不跟一切眾生對立，要懂得謙讓，要懂得尊重。我們看到一隻蚊子，我們會合掌，「蚊子菩薩」，看到一隻螞蟻，我們合掌，「螞蟻菩薩」。決定不敢輕視，把它看作佛菩薩一樣，它也歡喜，它不是不懂，它懂。而且跟我們在一起共同生活，非常合作，絕對不會找麻煩。這是這麼多年來我們的試驗，很有效果。
最近安徽我老家那邊有兩個年輕人，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一樁事情，我說你們把它寫出來。什麼事情？蒼蠅、老鼠，本來是他們家很討厭的，現在聽到我們要對它恭敬，他們姐弟兩個人就稱蒼蠅菩薩、老鼠菩薩。結果菩薩跟他們一起修行、一起念佛，往生了，三隻蒼蠅往生，一隻老鼠往生。我說你們寫出來讓大家做參考，供養大眾。這都是好事情，是真的，不是假的。所以這些小動物都是靈性，他為什麼墮落在那裡？他在那裡學習，過去造的罪業，畜生道愚痴，他要去斷貪瞋痴。他把貪瞋痴放下，他就出離，就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