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佛一聲 陰曹現光
民國初年,諦閑老法師住持觀宗寺。門下有一僧人名志誠,平素很慳,多年來存銀洋多枚,甚珍視,朝夕攜之,不離身邊,以致影響其參禪用功。
一旦患病,為陰曹捉去,二鬼逼其自前殿搬銀至後殿庫房,搬了半天,又坐下來休息。志誠以自己生前,貪心未了,耽誤用功,現時人已死,有銀亦無用,甚悔之。對被逼搬銀事,無心去做。稍後,二鬼來,見志誠工夫未做妥,甚怒,猛以膝頭撞之,志誠覺痛楚,隨應聲念「阿彌陀佛」一聲,頓時陰曹,全現金光,驚動閻王出現,詢之,知為二鬼偷懶。又知志誠貪銀,被抓來做勞役,閻王斥之,二鬼遂將志誠放回。
志誠在世,死去半日復回,詳言陰曹事,知為心繫銀錠所誤,遂發心精進念佛,痛改前非,終獲修成。
(大光法師《臨終助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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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佛顯現 金光佛相
在婆羅州山打根埠,有人為邪祟所擾,善友們用錄音機念佛驅邪。初時,許多人跟錄音機同念,邪祟瞥見金光佛相,急去蹤,人遂清醒。後來時間已久,念佛人相繼離去,錄音機雖開著念佛,但邪祟來擾如故;可見以人念佛為上。
(大光法師《臨終助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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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人頭上 都有光亮
我們常在神、佛的圖畫上,看見他們頭上都有一個大圓圈,這表示神佛頭上都有光。
當我十二歲,全家住在北平,我父親在華北機關做事,有一位姓黃的同事,是福建人,兩個人很要好。有一天,從上海來了兩位朋友,來拜訪我父親,正好黃先生也在,於是替他們互相介紹,並約定晚上,同黃先生一同到他們投宿的旅社去再聚聚。
晚上七點鐘左右,天色已經很暗,當時的北平,電燈還不普遍,路燈僅僅是一盞小煤油燈,掛在牆上的玻璃罩子裡面,光線十分黯淡。當我父親同黃先生走向那旅社的衚衕裡時,萬籟無聲,周遭無人,忽然黃先生大聲說:「徐先生在那裡,王先生也在後邊。」父親望前看,什麼也沒看見,覺得奇怪,再又走了一段路之後,果真看見徐、王二位先生一前一後,緩緩地走過來。事後我父親問黃先生,何以他能在那種情形之下看見他們?
黃先生說:他從小就能看見每一個人頭上的光,他母親發現後,不許他說出來,他不輕易告訴別人,免得人家說他妖言惑眾。他說:「每人頭上都有光,但是光度、大小、顏色,各不相同,凡是有權有勢的人,大都是紅光、紫光;清高正直的人,大都是白光、青光;貪污敗類的大都是黑光、灰光;其他的黃橙綠赭,都依照各人的品德行為,各不相同,而且光度的強弱大小,也是根據當時各人的氣勢運氣,作不同的改變。」那天因為他在白天,已經看見徐先生和王先生頭上的光,所以到晚上很遠的地方,就可以分辨出他們來。
據黃先生說:人的氣質有時候會改變,譬如說某人以前是好人,後來被壞人引誘,變成壞人,那他以前白而高大的光,就會變成灰暗而低小。所以他見過的人,立刻就可以辨別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對交友做事方面,給他莫大助益。
黃先生在張作霖大帥極盛的時代,曾經見過這位東北的土皇帝,他當時看見他的光,是三丈高的紅光。後來張作霖在皇姑屯被炸死的前一個多星期,他又有機會拜見了一次。這次見過出來,他半天講不出話來,因為他很奇怪,張作霖此時頭頂上的光,只有五六尺高,灰暗且微弱。果然不久就得到張被炸死的消息。
黃先生既然把這個秘密說了出來,索性又把另外一件秘密道出,這也是我父親在偶然的一個機會裡發現的,對這件事黃先生更是諱莫如深。
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天,我父親同黃先生一起赴宴,返回時,走過一條冷清的街上,兩個人默默無言地走著,黃先生忽然大笑起來,我父親看看四周,並沒有什麼可笑的事,於是緊迫追問,黃先生才照實說了出來。
他說,鬼是極端勢利眼的,但是鬼的勢利眼跟人的勢利眼不同,人是怕權大勢大的,而欺侮老實善良的。鬼卻是怕心地善良、忠厚正直的人,鬼看見他們,就很尊敬地讓路,或是很小心地站在遠處等候,要是遇見有權勢或是欺壓善良的人,鬼就會戲弄他,或是連絡眾小鬼嘲笑他,在他背上畫個烏龜什麼的,弄根繩子給他做辮子。
方才他們走路的時候,有一位正直規矩的人在走路,一位小鬼看見他來了,就趕緊讓路,靠在牆邊上等他過去。正巧這時候,那個行路的人鞋帶鬆了,於是把腳蹬在牆上結他的鞋帶,正好一腳蹬在小鬼的身上,小鬼當時驚駭得手舞足蹈,跑又跑不掉的樣子,實在好笑,所以不知不覺便笑了出來。
(一九九二.二.六《聯合報》 陳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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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陀文字 觸字見光
經中曾言:「六根互用」,即眼睛不只能看,也能聽、能嗅、能嚐、能覺、能知;耳朵不只能聽,也能看、能嗅、能嚐、能覺、能知等等。這是神通境界,凡夫不能。然而在特異功能(超能力)人士當中也有能以耳朵看字,或以手指識字的。
台灣大學李嗣涔教授、中央研究院王唯工教授及其他幾位大學教授,近幾年來以科學方法及儀器測試具有手指識字的三位特異功能的小朋友,經過數百次的測試,證明他們都有手指識字的能力。
其測試方法是將文字或符號、圖案等,寫或印在紙上,將紙包紮密封,然後交給這幾位小朋友以手指接觸,使其感知裡面是什麼字,或何種圖案,同時以儀器測試其手掌、手臂及腦部的反應;讓人驚奇地這三位小朋友都能在幾十秒或幾分鐘內,百分之百正確無誤的以手 「看」出。
一九九九年八月底的幾天測試當中,曾有教授寫上「佛」字交給他們以手辨識,奇特的是此「佛」之一字在他們的腦中所浮現的不是「佛」字,而是一片很亮的亮光,光中有一個人,甚至還能聽到餘波盪漾令人舒暢的宏亮笑聲,也看到和尚、寺廟等;而以注音符號所寫的 「ㄈㄛˊ」,或以英文寫的「buddha」(佛),也只看到亮光一閃,而看不到字跡。若是其他的字或圖案,則是直接看出是某字或某種圖案,既無光也無聲。若是與佛字連接在一起的詞句,如 「佛山」、「佛米級」、「比佛利山莊」、「埃佛勒斯峰」等,結果只看到上下的字,而佛字看不出,佛字的地方是一片亮光,甚至佛字附近的字也被光明遮住而看不出。若是特有佛名,如 「阿彌陀佛」或「藥師佛」、「彌勒佛」等,則已更超越,只有光明,再無人形;尤其辨識「藥師佛」時,也有「像中藥的味道」。當中有以「鬼」之一字給其中一位辨識,當她摸著紙條時便說 「一片黑」,過了一分鐘又說「很暗的紅黑」,半分鐘之後看出來是一個「鬼」字,並皺著眉頭表示,剛才一直感覺很冷、很不舒服。
(以上測試發表於李嗣涔教授所著《難以置信── 科學家探尋神秘信息場》)
這幾位小朋友是否真有特異功能所謂的第三眼,或外靈附加,姑且不論。然而此番測試,竟讓幾位科學家們驚奇、讚嘆、感動,心情興奮,思潮澎湃,可謂大開眼界,嘆未曾有,頓使整個實驗室的氣氛熱烈起來。想不到佛教中神聖字眼或特殊音節,有其神奇力量、殊勝功能;凡夫肉眼以為白紙黑字,毫無奇特,但在特異功能(或靈界)的「第三眼 」中,則是燦爛的光明或莊嚴的異像,透露、證明出在我們所熟知的世界之外,還有佛世界的存在,而其「佛名」是進入佛國的通道。
經中常言「佛皆有熾盛光明」,所謂「佛佛道同,光光無礙」;其中特別讚嘆阿彌陀佛的光明是「最尊第一,諸佛光明所不能及」。
與「佛名」接觸,明亮、溫暖、舒服。
與「鬼」字接觸,則相反地,頓覺一片黑暗、陰冷、很不舒服。
是故,眾生憶佛念佛,其身便有佛光;現生能啟發本有智慧,消除黑暗業障;臨終往生凈土,同證無量光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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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念佛 頂現圓光
民國七十三年(一九八四)秋天(月日已忘),凈與幾位同修在中北部的一座山頂上的寺院掛單一夜,早晨起來即在床上跏趺念佛(凈的早課極其單純:早晨一醒順便在床上打坐念佛,不誦經不持咒,坐多少時間便念多少佛。 )六點多下坐盥洗畢即到齋堂用早餐,餐畢正好七點,便與幾位同參道友來到大雄寶殿前欣賞山景。
此時晨曦破曉,山嵐氤氳,人影映落於山谷。其身影中凈的頂上有一圓形的光環,周圍與肩相齊,大小約直徑二尺左右。其光環具有多種色彩:顏色鮮艷,正如彩虹之絢爛;美妙亮麗,遠勝畫佛的圓光。
後面的同參一見而言:「喔!你來這裡放光啊!」凈遂即走入大殿,其光便隱。
這與「遠信念佛頂現圓光」頗有相同:同在山間,同在早晨,同樣念佛,同樣圓光。
【按】一句彌陀 不論緇素 不論善惡 不論信疑
只要稱念 不知不求 便有如此 光景現前
不論何人 常念佛者 頂現圓光 身現佛相
凡夫肉眼 雖不能見 法爾自然 有此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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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彌陀 身有光明(念佛鬼敬)
海昌村民某,有老媼死,附家人言平生事,及陰府報應甚悉,家人環而聽之。某在眾中忽攝心念佛,媼謂曰:「汝常如此,何患不成佛道。」問何故?曰:「汝心念阿彌陀佛故。」問何以知之?曰:「見汝身有光明故。」
村民不識一字,瞥爾顧念,尚使鬼敬,況久修者乎?是故念佛功德不可思議。
(蓮池大師《竹窗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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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佛一聲 光十餘丈
桐城有二人,結伴為客。一死,伴葬之,攜資還其婦。婦疑,伴憤甚,往屍處陳祭、哭訴。鬼與伴問答如生前,乃同歸作證。
中途遇事,偶一念阿彌陀佛!鬼大喚:「何放光怖我!」更速轉數念,鬼懼曰:「汝一念佛,胸輒舒五色光十餘丈,眩我心目,不能復近汝矣!歸語我婦,令自來,當為汝雪冤。」
伴因此醒悟,出家為高僧。
嗟嗟!甫舉一念,光輪便舒。故壽昌大師雲:「『念佛心,即是佛』也,豈今時念佛,他時成佛哉!」惜鬼不種善根,不聞佛名,故驚怖。倘本念佛人,仗此良緣,寧不頓超樂土耶!
(藕益大師《靈峰宗論》第六卷之三〈勸念佛序〉)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