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鏡宙老居士,一九三一年在一家銀行任經理,通常閑暇時,總有幾位朋友打打牌、聊聊天。
其中有一位是走陰差的,也就是晚上到陰曹地府上班的,他的職位並不高,是負責傳遞公文,替蘇州都城隍當差(在陰間上海的城隍,歸蘇州都城隍管轄)。他說,有一天上海的城隍廟送來一批「生死簿」,呈報蘇州都城隍,是他接收的,他好奇地翻開來看看是哪些人,結果令他大惑不解,其中名字多是五六個字的。隔天大家閑談,當時每個人都想不出原因,中國人名字最多四個字(復姓的),怎麼想也想不通。
三個月後,
「生死有命」,即使戰爭陣亡的人,三個月前,名冊已經送到蘇州都城隍那裡了。這就說明了一般認為戰爭中橫死的,其實也是命中註定的;死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皆是註定的,確實是「一飲一啄,莫非前定」。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