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會不計酬勞的去照顧無法自理的病人呢?

有誰會不計酬勞的去照顧無法自理的病人呢?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辛棄疾)
  我要什麼呢
  有一時期父母起了怨氣,積蓄成敵意;從憤怒地張目,到漠不關心的無視。那時休學休業,沉迷網路,不想著生命中的美好,像對誰投降了,放棄了對生命責任,可是對什麼投降了呢?什麼對自己是好的?什麼對自己不好?渾渾噩噩地被噩夢侵蝕著身心,現在還記得幾次半夜,渾濁的雙眼看著照顧我的人對他起了殺心,幻想著手拿刀子去戳進他的喉嚨,或砸他的頭,爸爸沒了後怎麼辦?只是模模糊糊地想,自己拿著些錢去買炸雞翅、漢堡,「放開了」看色情影片這是自殺目標,做著些不負生命責任的事吧。現實拿起刀子,身子就軟了,心也在顫抖,多次想著刀子戳入的場景,最後不了了之。我相信自殺計劃還在繼續。
  從1年,兩年,三年,欲死不死的活著,把自殺當成目標現實身體還在生長。也許是厭倦了自殺和不得不面對現實,一次工廠招短工,我離開母親做了一個月看著自己手裡的錢,心裡升起怪異的感受,我能做些什麼呢?後來選擇去工廠簽了約。在工廠勞作中,幸運接觸到積極心理學,被誘惑著每天做感恩練習,有時為了控制自己害人的紛亂念頭念著阿彌陀佛。有一次天沒亮醒來,將8000元分別轉給遠處的爸媽,心裡的硬塊好像化為了輕煙,看著輕煙飄散,有什麼改變了嗎?
  有誰會忍受他人的攻擊還照顧他呢?有誰會不計酬勞的去照顧無法自理的病人呢?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