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經持驗感應:消殺業得大富貴

(前言)

  我一道友過去曾作惡行業,感的貧窮家有六口,每天念金剛經一遍,三年後一天念金剛經時痛哭懺悔,而後才一、二年賺進千萬,從此福足,可謂專一!若因貧困無法安心辦道,對本有專一修一法門自會去禍得福(轉自竹賢)

  我已經是受五戒弟子,已經好多年都念金剛經了,現在每天都念一遍金剛經,我二十二歲得了憂鬱症,二十五歲習氣走火入魔二十八歲念了金剛經約千遍時,憂鬱症不葯而愈!(轉自同人女琪)

  (由此可見,念誦金剛經是可以得大富貴的,而且還可以得清凈戒並治療憂鬱症

  (正文

  清朝乾隆年間,在浙江西湖附近住著一個大戶人家,這家主人姓徐,人們習慣稱呼他為徐財主。徐財主年輕的時候,家境並不十分富裕,但因杭州盛產絲綢而且是文明遐邇。家家戶戶都製作絲綢,而他卻販賣絲綢,沒幾年他就成為了遠近文明的「暴發戶」。他也象其他富戶人家一樣娶了三妻六妾,添子添孫家丁興旺。他的這些妻妾也真爭氣,沒幾年功夫,就給他生了七個兒子和五個女兒。他的兒女們長大後和他一起做絲綢生意,而後也都結婚生子,因此他的家族膨脹為五十一口人。說來也怪,這個家族無論男女老少都愛吃泥鰍。賣泥鰍的小商販們也都摸透了他們家族成員的脾氣,撈到了泥鰍專門到他們家門口叫賣。他們也真買,成簍成簍地往家買。

  泥鰍買到家後,婦人們齊上陣,拿來大大小小的盆子,把泥鰍倒到盆子里,然後向每個盆子里灑上幾把鹽,用蓋子一蓋,泥鰍在盆子稀里嘩啦地亂竄起來。他們說這道「工序」是讓泥鰍把吃到肚子里泥吐出來,也叫「凈胃」。第二道「工序」,就是把「凈胃」後的泥鰍撈出來,用清水洗干凈,往燒得滾開水的鍋一倒,迅速蓋上鍋蓋泥鰍在鍋里把鍋蓋頂的劈啪亂響,還不時地發出「吱吱」的慘叫聲,半刻鍾不到,一切都恢復了寧靜婦人們這時候,才松開按在鍋蓋上的雙手,有說有笑地去收拾碗筷兒。酒具,准備開餐了。他們就是這樣年復一年地吃著泥鰍……

  一晃徐財主已年過半百,突然間得了一種怪病,渾身灼熱疼痛。他請遍了杭州的名醫術士,吃遍了成方。秘方。偏方,病情就是不見好轉,反而有加重的趨勢,這時他已耗去了萬貫家財。實在是沒轍的情況他就到處張貼告示,懸賞求醫。告示大意杭州有徐財主者,得一怪病也,遍身灼熱疼痛難忍之。欲求神醫去吾之病痛,必賞黃金千兩哉。

  一個月去了,無人來接告示,徐財主此時度日如年恨不得懸樑自盡,了此殘生。忽一日,來了一位老和尚左手托一缽,右手拄禪杖身上披一鮮紅袈裟,口中念著佛號走到告示前。他用禪杖一指,告示落地,拾起來,徑直走入徐家大院,門童見有人接了告示,火速奔入徐財主的睡房,通知此事。徐財主哪敢怠慢,吩咐束束有請。老和尚一進屋,就眉頭緊鎖,口中說道:「阿彌陀佛,你家的殺氣太重了!」徐財主支撐著身體,艱難地說:「為什麼,大師?」老和尚唱了一段偈語:「欲問爾得是何病?且看爾那碗里羹,熱煮泥鰍慘叫聲,皆是因為殺生。」徐財主聽懂了,悔恨地說:「大師,我明白了,能不能救救我呀?」老和尚又唱了一段偈語:

  「自己造業自己平,念上千遍《金剛經

  多勸子女多行善,少殺生來多放生。」

  說完,從懷裡掏出一本金剛經》,遞給了徐財主,口中念著佛號,轉身要走。徐財主急忙說:「大師從哪裡來,又要到哪裡去?」老和尚說:「我從杭州靈隱寺來,到杭州靈隱寺去。」

  徐財主牢記老和尚說過的話,每天全身心地念著金剛經》。對於被怪病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徐財主來說,只要能好病,別說念一千遍金剛經》,就是念上一萬遍《金剛經》,他也不覺得是難事。俗話說:久病無孝子。自從徐財主得了這種怪病以後,他的妻妾兒女都漸漸疏遠了他,生怕徐財主讓他們伺候,花他們的錢,只有徐財主大老婆一心一意地照顧他。當然,徐財主去勸說他們不要在泥鰍吃,但誰肯聽他的話呢?他現在沒錢沒勢了。而他們依然做著絲綢生意,照舊殺泥鰍吃。

  徐財主每天起早貪黑,念三十三遍金剛經》。他越念越覺得身上灼熱疼痛感在逐漸減輕,身體一天比一天輕鬆起來。一個月後,他的怪病完全好了,此時他更加堅信老和尚說過的話了。他和他大老婆,從此不在吃泥鰍,連條蝦米都不吃,乾脆吃起長素來。遇到賣泥鰍的他們就買來,到進杭州西湖放生。而且,他們還堅持每天念上幾遍《金剛經》。

  徐財主和他大老婆都活到七十一歲去世了。而他原來妻妾兒孫們活到五十多歲,都得和他一樣的怪病紛紛去世了。從此,徐氏家族消亡了。

  一九四年,我到杭州旅遊。在參觀靈隱寺時,聽到一得道高僧講法時說起上面的故事他說現在社會出現的一些災禍,皆是因為那些人前世造孽深重今世鬼使神差聚集到一起而死亡。他又舉一例,說有一架波音747客機,因機身有一裂紋未曾被檢查出來,在飛行途中,攔腰折斷,機後艙起火,燒死摔死四十九人,據說這些人都是做絲綢生意的;機前艙少部分人倖免遇難,其中有一對老夫婦掉在樹上身上輕度燒傷,住院後一個月後康復。其中那個老頭前世就是徐財主我就是救他的老和尚,燒死摔死的那四十九人就是他妻妾兒孫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