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YIN邪色與命運:一個「通靈」的人講授的幾個故事


第一個故事

神算靈驗之事,我的事跡,是世人津津樂道的。例如,早期,我的部隊(五八零二測量連)副連長魏青萍,手握銅錢,要我即刻算出多少枚?

答:「十四枚。」

魏副連長自己都不知道有幾枚,他數了一下,瞪大了眼珠,原來真的不多不少,是十四枚。此事使魏青萍皈依佛門念佛誦經。

有一次:一位鐵齒者,嘲笑家人相信我的神算。至我處時,瘋言瘋語,盡講些風涼話。我先請他上前。

他放話問我:「你能算出我昨夜做什麼嗎?」

我答:「打麻將。」     

這位鐵齒者怔了一下,幾乎不敢相信,怎會如此准,他又說:「是打麻將沒錯,但,你能算出輸贏多少嗎?」

這是一個大考驗,眾人皆看著我。

我答:「八百八。」

那位鐵齒者大叫:「准,准,准,果然准,准得真神,准得令人不敢相信,天下豈有這等事。」

眾人鼓掌歡呼。

鐵齒者說:「原本自己只輸八百元,輸了就算了,準備走了。後來,鄰座有人向自己借八十元。我自己想,八十元還借什麼,就當成插花吧!結果八十元也輸了,剛好是輸八百八,自己輸八百,他人幫我輸八十,就是這樣。」

有一回:

有一位年輕人根本不相信神算的,他只是被家人帶到我處,他縮在牆角,根本不願向前。

家人叫他。他大喊:「神算都是騙人的,是江湖術士,都是騙子騙子騙子、大騙子。」

我很安靜,對他說:「這世界有真就有假,騙子是很多,但,你何不認一認,誰是真?誰是假?」

他答:「我不管,反正你是騙子。」

我說:「我能知道你的一些事!」

我不相信。」他很倔強。

我說:「你的右腿上擦傷了,而且流了血,昨天你騎機車跌了一跤,是嗎?」    

他瞪大了眼睛說:「我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連家人也沒有,只我一個人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他捲起褲管給大家看,右腿上果然有傷,血跡已干,他自己擦「梅斯里盪」。 

他走向我的座位前,給我神算。     眾人歡呼。



第二個故事

一般說來,神算靈驗的事甚多,但也有靈驗的,如何會不靈驗呢?請聽我一一道來。

一位高官,欲當局長。有三位競爭者。這位官員姓鄧,其他三位是趙、陳、梁。

鄧來問我:「可任局長否?」

我答:「可。」

過了約半年之久,局長任命下來,不是姓鄧的,而是姓陳的,姓鄧的大怒,來質問我,當初神算說可任局長,何以今日卻不準了,這還算什麼算?什麼神算第一?根本不靈不應?豈不是騙人嗎?

鄧問:「如何說,你怎麼說?」

我答不出來。面紅耳赤。 ?

鄧再問:「你不是說可嗎?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啞口無言,我只得回答:「其實我是不知道的,我只是聽司祿神說的,他怎麼說,我怎麼答。」

「司祿神?司祿神在那裡?」

「司祿神是無形的。」

「真是廢話。」鄧極度的不滿。

當我神算不準的時候,當人們質問我的時候,可以想見的,我的處境非常的尷尬,神情自然很頹喪,真的只有無語對蒼天了,我這時候,也只能呼叫蒼天。

正當此時——

我的眼前一亮,司祿神出現了,這神吏手書一「淫」字,給我看得一清二楚,「淫」字底下是某月某日。

我告訴鄧:「你犯淫戒!」

鄧答:「沒有。」

「某月某日。」

鄧仍然答:「沒有。」

我傻了,明明司祿神手書「淫」,又有某月某日,指示非常清晰,怎會可能沒有,我不相信。

我說:「請清楚想一想。」

鄧想了想,又仔細的算了算日子,仍然答:「沒有。」

這時司祿神又指示我,鄧是偷窺鄰女洗澡,我聽了司祿神講偷窺洗澡,心中就想笑,但不敢笑出來。

我對鄧說:「不是私通,而是偷窺鄰女洗澡。」

鄧一聽,換他傻住了,他不說話,低著頭走了

我所知,鄧的情況這樣子的,鄧原本是局長的格,約幾個月前,鄰居搬來一位單身女郎,模樣俏麗,人也落落大方,鄧對她多注意了幾眼。

有一窗,巧對鄰居浴室

某月某日,鄰居女郎沐浴,忘了關窗簾,鄧剛好看見,於是鄧取來望遠鏡,從頭看到尾,從頭看到腳,口中嘖嘖稱贊不已,而內心也極度興奮。

口中言:「能與此女一度春風,也不枉虛度此生!」

眼看心想。 心癢難抑也。

司祿神說:「雖然鄧與鄰女事情雖然未成,但,鄧窺見鄰女沐浴,應該即時迴避,非但未迴避,竟然從頭偷窺到尾,不但眼動,其實心也動。淫慾之心一發動,雖非有淫事,也已犯了淫戒也,因此削去祿位,須六年後才當局長。」



第三個故事

有一回,一位呂固中將到我處。呂固說:「蓮生,聽說你神算第一,所以今天我來請問你。記得早年,家父母請來一位鐵板神算的葉師父,替我占算,說我十八歲就拿到全國大學聯招的狀元。後來入軍事研究所,二十七歲取得博士學位。三年赴美,又取得另一博士學位。五十三歲時,將官達上將。」

呂固接著說:「這位鐵板神算的葉師父是非同等閑的師父,要請他批命,一定要重金,他批命也要看人,小命運他不算,同時要排期預約,並非隨到隨算。葉師父給我批的,非常的准,我真的十八歲時,全國大學聯招得第一名。然而二十七歲取得博士學位,卻差了一些,我二十九歲才拿到博士學位。三年赴美,取得另一博士學位是真的。五十三歲官達上將,這就差了,如今我五十六歲,仍然是中將,始終和上將擦身而過。現在我要問盧師父請你算算我一生的命運,又何時會當上將。」

我用神算方法,替呂固算了算。我手掐「祿」字手訣。再按時辰手訣。最後用「召請」手訣。我念:「咒起翻雲擾海,指向法界虛空,動處如鑰開鎖,靜處如日破洪,照見陰陽交感,現出司祿仙翁。急急如太上老君律令。」這咒念三遍。司祿神如一點星光,漸漸變大,出現了。

我問呂固一生命運。司祿神的回答與葉師父所算無差。

又問:「何以得博士,卻遲了兩年?」

司祿神答:「原本他可以如期拿到博士學位,然而他卻和一些年輕學子,在一次酒後,去了娼家,同學鼓舞他,他為了表示有膽,和一位青樓妓女奸宿一宵。因此,遲了兩年。」   我問:「娼妓一宿,便差兩年?」

司祿神答:「莫看青樓妓女,倚門百媚夭斜,須知君子身家,護玉一般深怕。彼自落花有瑕,我終白璧染污,破財傷身誤生涯,染毒罹痾禍大。」

司祿神再說:「遲了兩年,只是小罰,染了毒就死了博士成了博土,又成了博死。」

我捲舌無語。我又問司祿神:

「呂固應該在五十三歲升至上將,又何以今年五十六歲,才是中將,而且未擔任重要職務,何以故?」

司祿神寫了二字給我,此二字是:「莫書。」


「莫書是什麼意思?」我好奇。

司祿神答:「人名。」

此人和呂固有關?」

自然。」司祿神說:「呂固算是世間才士,文武皆備,少壯犯一娼妓,已遲兩年,只是小罰。中年之後,卻不知改過,竟然喜男色,莫書者,弱冠才華,豐姿韶秀之下屬者也,呂固與莫書共聚八年。呂固官至中將已是僥幸,何可有上將重職之想,他只求自己祿位,竟不知已惹下孽障。」

「呂固將來如何?」我問。

「報在其子。」

「其子如何?」

「絕嗣夭亡。」司祿神說。

聽了大駭。

我對呂固先談差遲二年拿到博士學位的事。

呂固回答:「是有的。年輕時,大夥一起去,大家好玩,想不到就這麼樣,真的遲了兩年。」

再提到何不能當上將?我寫了「莫書」二字遞了給他看,他看了「莫書」兩字,低頭不語。

「可有這等事?」我問。

「有。」呂固點頭。

呂固站起來,對我說

「蓮生,你果然神算第一。然而,我終於也明白了,人的命運,雖有天定,但,事實上也一樣會改變,變來變去,唯在自心。」

說得好,希望你自心體會,免得遭報!」

呂固走時,我給他一張紙條警語:

男女居室正理,豈容顛倒陰陽,污他清白暗羞愴,自己聲名先喪,浪費錢財無算,戕生更自堪傷,請君回首看兒郎,果報昭昭不爽。」

過後不久。 呂固果然獨子發生車禍身亡,真的絕嗣! 真的絕嗣!真的絕嗣!

司祿神厲害。 

有一件有關「司祿神」的事——

有袁茂者,是工廠老闆,業五金。早年來問事。司祿神答:「十五年後,大富商。」結果是,約十多年後,袁茂經營的工廠倒閉,袁茂因借貸太多,負債累累,逃到國外,從此流亡海外,無法回到自己的國家。袁茂在海外很辛苦,他在跳蚤市場擺地攤,收入非常微薄,他也當建築工人,原本是工廠老闆,如今卻在屋頂上爬來爬去,結果建築不是內行,被辭退。袁茂在一家餐廳打工,勉強糊口。

後來,袁茂在海外,查訪到我住的地方,坐了灰狗巴士,趕來找我。

他在灰狗巴士上,共搖晃了三天兩夜。

我清晨看見他,嚇了一跳,昔日的袁茂,西裝筆挺,油亮的頭發,出門有黑色大轎車,有司機及秘書。今天的袁茂,一頭灰白發不修邊幅,一件破夾克,皺紋爬滿臉,風塵僕僕,一幅潦倒的模樣,狀至可憐。我請他進屋內,倒了一杯熱牛乳給他,又請他吃了麵包,他連早餐都未吃。袁茂問:「司祿神說十五年後,我會成大富商,如今?」

「現在幾年了?」我反問他。

袁茂用指頭算了算:  「剛好十五年,司祿神不準了,你神算不靈了!」「我。……」我回答不出來。

袁茂一臉的委屈及無奈,問:「怎會不準不靈呢?」   「這。……」

袁茂說:「當年,我的工廠做的最輝煌的時候,也曾請你到工廠來看風水地理,依照你的意思,改正了缺點地方。也曾請你神算你說五年後,一定大發,十五年後是人生的最高峰。如今,正好十五年後,我潦倒如此,你怎麼說?」「我,我也不知道。……」我汗涔涔下。

袁茂說:「現在,我走投無路你說我怎辦?」

我再幫你算算如何?」

「算?怎麼算?」他似乎有點火大。

我閉上眼。

竟然看見司祿神,左右手各牽了一個小孩

「誰的小孩?」我問。

司祿神答:「袁茂的水子靈。」

呵!我知道了,袁茂在這十多年中,殺了生,拿小孩子,所以有兩個水子靈。我說:袁茂,你殺了生,你的女人墮胎拿了兩個小孩。」

袁茂答:「墮胎的多的是,罪有那麼重嗎?」

司祿神再現,搖頭示我,用手指虛空虛空中現出一座尼姑奄,一位嬌美年輕比丘尼走了出來,左右手各牽剛剛的那兩名小孩。這下我駭然,當下明白。 '我說:「袁茂你夭壽,你污辱比丘尼!那兩名水子靈,是比丘尼生的,是嗎?」這回換袁茂額頭有汗水

「這…這…,這比丘尼喜歡我啊!」

「唉!」我嘆氣:「佛寺中有佛有菩薩,有金剛有護法比丘比丘尼清凈的修行人,如果去引誘之,這是罪加萬倍的。你行為不檢,淫比丘尼,連生二子,又墮胎這是何等重大的罪業,今之潦倒,其來有自。」「是這樣嗎?」

「當然是。」我答。

我以後怎辦?」

「發誓持戒,我認為你必須寫疏文,列出你的姓名八字。簽上你的名,對天地立下誓言,焚文書,告於天地,從今懺悔前過,以後舉止動念,務必戰戰兢兢,完全不涉及邪淫,永斷孽根,重新走回正路。不只是如此,以後心存善念,時時以口或傳單,勸人勿邪淫,經雲,戒邪淫,得五增福,也可避三塗惡道之淪也。力圖自振。」袁茂聽了,唯唯稱是。

有一修行犯淫的詩詞:「彼即修行出世,豈容覓趣調情,敗他戒行壞他名,不顧佛家清凈。神目赫然如電,男女借隙相乘,官刑冥罰禍非輕,真是墮身陷阱。」我送走袁茂。

給他兩千元美金,期望他永遠自新。

對於袁茂的事,我有一點感想——我看過「刺鳥」的影片內容描寫天主教神父一名女子感情糾纏。這名女子對於神父有一種征服的內心慾念。對這影片,我聯想到——信女去勾引出家比丘。信男去引誘出家比丘尼比丘比丘尼

這一類的事,不是沒有,一遇此事,媒體最有興趣,馬上擴大宣傳,不管真實與否,反正愈是傷風敗俗的修行醜事,愈登愈有人看,愈有賣點。現代潮流變了,媒體迷亂顛倒的本領,真相又有誰去顧及?媒體當然是這種丑聞的宣傳隊。修行人,如果去犯淫慾,在因果上,更覺得可怕了,這是知道佛法,更去犯法。佛典上說,造淫業的人,他得到的報應,是妻女不貞,斷子絕孫,死後入三塗惡道,成了畜牲餓鬼地獄百千萬劫,不易出離,再得人身。犯淫戒的人,會喪失了地位,敗壞了名譽,耗散了資財。好淫的人,多病,容易衰老,不能長壽。在影響上,社會唾罵,怨讎深結。最終是名譽受損啊!

女人去勾引比丘男子去引誘比丘尼比丘比丘尼互相犯戒。這是萬惡淫為首之首。所以佛制戒律出家弟子五戒之中,淫戒至重也。出世的聖人,入世的賢人明道的達士,早已看出淫慾的本原,有人主張斷除,有人主張節制,而密教則主張疏導慾念,把淫慾化為修行

在這些范圍之內,善說力勸,無非希望人人打破迷關,從世俗快樂,得到清凈極樂

我當然知道,比丘比丘尼在未得證道之時,人非聖賢誰能無過,但,要能力行守戒,知天道禍淫,要時時懺罪悔過,人人知道贖罪之方,毅然斷除。

對於裨益人心世道的善書及經典,要宣揚推廣,使舉世之人,明白徵逐物質享受無益,放縱淫慾墮落之苦,不要大肆提倡,如此才能社會和祥平安風俗漸漸變好,人心淳厚。 

一切事業以身為本

傷身之事種種不一。

酷烈者莫過淫慾

是以君子持身如玉。

莫邪存誠以此修身。


THE END